第一百八十四章：震驚新世界
哈瓦那繁華的主教街上，人潮湧動，熱鬧非凡。街道兩旁，商店和酒館鱗次櫛比，構成了一幅繁華的市井畫卷。
其中，商人聖基茨的酒館就坐落在這條街道最熱鬧地段，雖然只是中午時分，可店內已是人聲鼎沸。
妓女麥克斯強笑著向傑克·拉克姆殷勤地道：「拉克姆先生，接下來的幾天，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請儘管告訴我，我會幫您安排，或者轉達給聖基茨先生。」
傑克·拉克姆目光在酒館內游移，確認了遊俠號船員們的位置處在較遠處，難以窺聽到他們的交談。
他才壓低聲音回應：「不用擔心，我這次來，只是為了完成馬先生交代的任務，沒有時間去顧及其他事情。」
他隨即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但立刻皺著眉頭放下了杯子。
這杯充滿焦味，入口苦澀的朗姆酒，是他返回拿騷後多日以來的第一次回味。
麥克斯在拿騷見識到了那支龐大的艦隊，這讓她對馬磊的實力有了更深的認識。
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度恐慌，尤其是昨夜傑克·拉克姆那似是威脅的舉動，更是讓她感到心驚膽戰。
她深信，如果自己的所作所為被馬磊得知，他只需向聖基茨透露，她就毫無疑問會被捆綁著送回拿騷。
逃離這片大陸的念頭在麥克斯腦中閃過，但她無依無靠，就算是換個地方，很大概率也是淪為另外一人的商品。
麥克斯深知自己的未來和生死全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及其情人手中。
她討好似的從吧檯取來一瓶葡萄酒，小心翼翼為他斟滿一杯，輕聲說道：「這裡雖不及拿騷的奢華，但希望拉克姆先生不要介意。」
傑克·拉克姆眉頭微蹙，看著麥克斯過分熱情的舉動，心中不免生出幾分疑慮。
他之前向麥克斯提及昂德希爾，本意是為了提醒她，自己對她當日的行為了如指掌，希望她能識趣安分一些，好讓大家相安無事。
「拿騷的確是煥然一新，馬先生不僅整治了環境衛生，還帶來了許多新奇之物。」他故作感慨，隨即話鋒一轉，「甚至就連內陸的種植園，也因為昂德希爾莊園事件，被迫退出了拿騷。」
說這話時，他手中把玩著紅酒杯，目光卻緊緊鎖定在麥克斯臉上。
麥克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掩飾過去，「種植園主們就這樣心甘情願地退出拿騷了嗎？」
她應該不知道安妮曾去過昂德希爾種植園，否則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如此步步退讓。
見她沒有正面回應，傑克·拉克姆心道「果然如此」。
儘管麥克斯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她的細微變化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又隨口應付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動聲色的傑克·拉克姆，內心卻在暗自盤算，思考如何利用這個信息差，避免他與安妮·伯尼遭受懲罰，同時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
「真的嗎？拿騷的一份臨時工作，周薪竟然有十比索！」在他們相隔兩桌的小圓桌前，突然傳來一聲驚嘆。
傑克·拉克姆和麥克斯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只見那張桌子旁圍坐著三個壯漢，他們正聚精會神地聽著另一張兩人桌前的談話。
其中一位壯漢肯定地點了點頭，另一位則拿著酒杯，大笑道：「確實如此，我們剛剛從拿騷返航。那裡不僅薪資待遇優厚，伙食和酒飲也同樣令人讚不絕口。」
「快說說，他們都在招什麼工種？」一名大漢一邊端著酒壺給兩人續酒，一邊急切地問道。
「聽說拿騷計劃重建一座新城，應該是需要各種建築相關的匠人吧。」那人笑著回道。
然而，他對面的人卻擺手打斷了他：「不僅如此，我聽說拿騷即將採用新型技術修建新城，只要是正常成年男性，都有機會被僱傭。」
「哈哈，那豈不是說，只要是成年男性都能去賺取十比索周薪？」圍觀的人群中立刻有人發出嘲笑。
「信不信由你，我只知道，剛剛返回的聖基茨先生，在拿騷購買了三十小瓶藥物，就花費了十五萬比索。」焦點兩人中其中一人立刻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酒館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連遠處的客人也能感受到這股詭異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尋找著源頭。
一小瓶藥物價值五千比索，這難道是能夠起死回生的神藥？
而那兩位消息的源頭，卻仿佛事不關己，不慌不忙地舉著酒杯，做出飲酒閒聊的姿態。
「是不是連那些腐爛病人都能救治的神奇藥物？」人群中很快又傳來了好奇的詢問。
那兩人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點頭，其中一人回答道：「那藥物不僅能治療疼痛，還能讓發熱的病人退熱。」
「天啊！真的是那種神奇的藥物，但這價格也貴的太離譜了吧？」有人驚嘆道。
「愚蠢，能有這樣的效果，那藥物的製作肯定極其複雜，本就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負擔得起的。」另一人不屑地說道。
「這就對了，只有銷售這種驚人的商品，拿騷才能開出那麼高的工價來僱傭工人。」有人附和道。
「等等，上次那些腐爛的人不是得到了免費治療嗎？」有人仍保留質疑。
「你沒聽說嗎？那是因為他們之前的棲息地被整改，作為補償才得到的免費治療。」有人解釋道。
「我的天哪！拿騷現在的管理者難道是天使下凡？竟然能讓拿騷的生活變得如此有尊嚴。」有人由衷感嘆。
「嘿，我怎麼聽說他是個來自東方的惡魔？」有人低聲說道。
「能開出周薪十比索，能讓人有尊嚴地生活，能治療絕症，這不就是聖經中記載的聖子嗎？」有人激動地說道。
「上帝啊，他一定是來帶領我們審判世間罪惡的。」有人虔誠地低語。
人群的議論越來越誇張，而焦點中心的兩人，卻早已悄然離開。
「這些都是馬先生的安排嗎？」麥克斯低聲詢問道。
傑克·拉克姆目光在麥克斯身上停留了片刻，卻沒有回應她的話。
他只是靜靜地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隨著酒館裡漸漸散去的喧囂人群，迅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麥克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深思的神色。
…
傑克·拉克姆步出酒館，發現街道上的人流明顯比之前更加擁擠，而且他們似乎都抱著同樣的目的——那就是離開這條街道。
他隨著人潮湧出了主教街，急匆匆地向港口走去。
當他踏上遊俠號時，酒館中那兩個話題焦點人物，此時正站在中層甲板上。
傑克·拉克姆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站在一旁觀望著港口別的船隻。
期間不斷有兩人小隊陸續返回遊俠號，港口內也不斷有船隻升起風帆，似乎準備啟航離去。
大約半小時後，港口中仍有船隻繼續升帆啟航，但返回遊俠號的船員已經沒有了。
傑克·拉克姆看著港口船隻的動向，滿意地露出了微笑，他拍了拍手，吸引了船員們的注意。
隨即，他又笑著道：「這次行動非常成功，我相信等我們回到拿騷，馬先生一定會非常滿意。只要我們接下來幾天完成馬先生交代的物資採購任務，獎金自然不會少。」
「哦耶！馬先生萬歲！」有人高呼。
「哈哈，剛才那些人許多都在議論馬先生是再世聖子呢。」另一個人笑道。
「哈哈，不過他也沒說錯，馬先生不就是『天選之子』嗎？」立馬有人附和。
傑克·拉克姆再次笑著拍了拍手，提醒道：「好了，大家控制一下情緒，我們現在還在西班牙殖民地，這裡畢竟不是拿騷。等我們回到拿騷，想怎麼慶祝就怎麼慶祝。」
這次行動自然是馬磊的指示，不僅僅是這裡，前往英屬殖民地的艦隊也帶著同樣的任務。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將拿騷高薪僱傭臨時工的消息傳播到新世界的所有殖民地。
…
哈瓦那老城廣場，首富府邸。
商人在與家人共進午餐後，正打算稍作休息，計劃傍晚時分再與朋友們分享他帶回的珍貴商品。
他剛回到臥室，脫下外衣，準備躺下休息，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並伴隨著一道低沉男聲。
「聖基茨先生，哈維爾·巴迪亞先生與何塞·安東尼奧先生登門拜訪。」
商人極其不願地從床上坐起，眉頭緊鎖，迅速穿上外衣。
很快，他打開了房門，詢問道：「他們有沒有提到是什麼事情？」
「沒有明說，但我隱約聽到他們在討論某種藥物。」頭髮花白的老管家，恭敬地回道。
商人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立刻吩咐道：「為我們準備一些茶點，送到書房。」
老管家點頭回應，然後迅速離開前去準備。
商人隨即喚來一位女傭，指示她去客廳引導客人前往書房，同時，他從房間中取出了香菸，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會談。
片刻之後，書房內瀰漫著煙霧，商人與他的兩位客人正沉浸在吞雲吐霧的氛圍中。
「聖基茨，這煙確實不錯，但我更關心的是你帶回來的藥物。」一位三十歲上下、頗為健壯的大漢緊盯著商人眼睛。
「聖基茨，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就別賣關子了，直接開個價吧。」另一位差不多年齡、體型富態的男士也加入了談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商人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隨行的船員泄露了這些消息。
「消息是從主教街傳出來的，我猜你們家大門很快會被人擠破。」健壯大漢唾沫飛濺，顯得有些急切。
「你們了解那藥物的功效嗎？」商人滿臉錯愕。
「當然，據說這藥物就連那些腐爛之人也能得到緩解。」富態男士眼中充滿了渴望。
商人沉思片刻，隨即果斷報價：「一瓶藥物劑量是一千次，一次十比索。」
「主教街傳出來的價格是五千比索，你這也太黑心了吧？七千比索，我全要。」健壯大漢立刻還價。
「八千比索，我全要。」富態男士不甘示弱，兩人立刻爭搶起來。
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親自前往拿騷，直接提貨。
但是，正如主教街流傳的消息，拿騷的統治者被傳為聖子再世，雖然他們不太相信這些傳言，但拿騷確實擁有一支龐大的艦隊。
他們擔心帶著錢去，反而會變成送貨上門的傻瓜。
商人不想繼續與他們扯皮，他現在只想趕快應付完他們，去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他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道：「一萬比索一瓶，一人限購五瓶。因為這藥物製作困難，那位東方先生也是有限銷售。」
「成交。」那兩人聽到數量如此稀少，立刻答應下來，生怕晚了一步會被別人搶去。
其中，商人聖基茨的酒館就坐落在這條街道最熱鬧地段，雖然只是中午時分，可店內已是人聲鼎沸。
妓女麥克斯強笑著向傑克·拉克姆殷勤地道：「拉克姆先生，接下來的幾天，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請儘管告訴我，我會幫您安排，或者轉達給聖基茨先生。」
傑克·拉克姆目光在酒館內游移，確認了遊俠號船員們的位置處在較遠處，難以窺聽到他們的交談。
他才壓低聲音回應：「不用擔心，我這次來，只是為了完成馬先生交代的任務，沒有時間去顧及其他事情。」
他隨即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但立刻皺著眉頭放下了杯子。
這杯充滿焦味，入口苦澀的朗姆酒，是他返回拿騷後多日以來的第一次回味。
麥克斯在拿騷見識到了那支龐大的艦隊，這讓她對馬磊的實力有了更深的認識。
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度恐慌，尤其是昨夜傑克·拉克姆那似是威脅的舉動，更是讓她感到心驚膽戰。
她深信，如果自己的所作所為被馬磊得知，他只需向聖基茨透露，她就毫無疑問會被捆綁著送回拿騷。
逃離這片大陸的念頭在麥克斯腦中閃過，但她無依無靠，就算是換個地方，很大概率也是淪為另外一人的商品。
麥克斯深知自己的未來和生死全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及其情人手中。
她討好似的從吧檯取來一瓶葡萄酒，小心翼翼為他斟滿一杯，輕聲說道：「這裡雖不及拿騷的奢華，但希望拉克姆先生不要介意。」
傑克·拉克姆眉頭微蹙，看著麥克斯過分熱情的舉動，心中不免生出幾分疑慮。
他之前向麥克斯提及昂德希爾，本意是為了提醒她，自己對她當日的行為了如指掌，希望她能識趣安分一些，好讓大家相安無事。
「拿騷的確是煥然一新，馬先生不僅整治了環境衛生，還帶來了許多新奇之物。」他故作感慨，隨即話鋒一轉，「甚至就連內陸的種植園，也因為昂德希爾莊園事件，被迫退出了拿騷。」
說這話時，他手中把玩著紅酒杯，目光卻緊緊鎖定在麥克斯臉上。
麥克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掩飾過去，「種植園主們就這樣心甘情願地退出拿騷了嗎？」
她應該不知道安妮曾去過昂德希爾種植園，否則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如此步步退讓。
見她沒有正面回應，傑克·拉克姆心道「果然如此」。
儘管麥克斯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她的細微變化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又隨口應付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動聲色的傑克·拉克姆，內心卻在暗自盤算，思考如何利用這個信息差，避免他與安妮·伯尼遭受懲罰，同時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
「真的嗎？拿騷的一份臨時工作，周薪竟然有十比索！」在他們相隔兩桌的小圓桌前，突然傳來一聲驚嘆。
傑克·拉克姆和麥克斯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只見那張桌子旁圍坐著三個壯漢，他們正聚精會神地聽著另一張兩人桌前的談話。
其中一位壯漢肯定地點了點頭，另一位則拿著酒杯，大笑道：「確實如此，我們剛剛從拿騷返航。那裡不僅薪資待遇優厚，伙食和酒飲也同樣令人讚不絕口。」
「快說說，他們都在招什麼工種？」一名大漢一邊端著酒壺給兩人續酒，一邊急切地問道。
「聽說拿騷計劃重建一座新城，應該是需要各種建築相關的匠人吧。」那人笑著回道。
然而，他對面的人卻擺手打斷了他：「不僅如此，我聽說拿騷即將採用新型技術修建新城，只要是正常成年男性，都有機會被僱傭。」
「哈哈，那豈不是說，只要是成年男性都能去賺取十比索周薪？」圍觀的人群中立刻有人發出嘲笑。
「信不信由你，我只知道，剛剛返回的聖基茨先生，在拿騷購買了三十小瓶藥物，就花費了十五萬比索。」焦點兩人中其中一人立刻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酒館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連遠處的客人也能感受到這股詭異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尋找著源頭。
一小瓶藥物價值五千比索，這難道是能夠起死回生的神藥？
而那兩位消息的源頭，卻仿佛事不關己，不慌不忙地舉著酒杯，做出飲酒閒聊的姿態。
「是不是連那些腐爛病人都能救治的神奇藥物？」人群中很快又傳來了好奇的詢問。
那兩人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同時點頭，其中一人回答道：「那藥物不僅能治療疼痛，還能讓發熱的病人退熱。」
「天啊！真的是那種神奇的藥物，但這價格也貴的太離譜了吧？」有人驚嘆道。
「愚蠢，能有這樣的效果，那藥物的製作肯定極其複雜，本就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負擔得起的。」另一人不屑地說道。
「這就對了，只有銷售這種驚人的商品，拿騷才能開出那麼高的工價來僱傭工人。」有人附和道。
「等等，上次那些腐爛的人不是得到了免費治療嗎？」有人仍保留質疑。
「你沒聽說嗎？那是因為他們之前的棲息地被整改，作為補償才得到的免費治療。」有人解釋道。
「我的天哪！拿騷現在的管理者難道是天使下凡？竟然能讓拿騷的生活變得如此有尊嚴。」有人由衷感嘆。
「嘿，我怎麼聽說他是個來自東方的惡魔？」有人低聲說道。
「能開出周薪十比索，能讓人有尊嚴地生活，能治療絕症，這不就是聖經中記載的聖子嗎？」有人激動地說道。
「上帝啊，他一定是來帶領我們審判世間罪惡的。」有人虔誠地低語。
人群的議論越來越誇張，而焦點中心的兩人，卻早已悄然離開。
「這些都是馬先生的安排嗎？」麥克斯低聲詢問道。
傑克·拉克姆目光在麥克斯身上停留了片刻，卻沒有回應她的話。
他只是靜靜地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隨著酒館裡漸漸散去的喧囂人群，迅速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麥克斯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深思的神色。
…
傑克·拉克姆步出酒館，發現街道上的人流明顯比之前更加擁擠，而且他們似乎都抱著同樣的目的——那就是離開這條街道。
他隨著人潮湧出了主教街，急匆匆地向港口走去。
當他踏上遊俠號時，酒館中那兩個話題焦點人物，此時正站在中層甲板上。
傑克·拉克姆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站在一旁觀望著港口別的船隻。
期間不斷有兩人小隊陸續返回遊俠號，港口內也不斷有船隻升起風帆，似乎準備啟航離去。
大約半小時後，港口中仍有船隻繼續升帆啟航，但返回遊俠號的船員已經沒有了。
傑克·拉克姆看著港口船隻的動向，滿意地露出了微笑，他拍了拍手，吸引了船員們的注意。
隨即，他又笑著道：「這次行動非常成功，我相信等我們回到拿騷，馬先生一定會非常滿意。只要我們接下來幾天完成馬先生交代的物資採購任務，獎金自然不會少。」
「哦耶！馬先生萬歲！」有人高呼。
「哈哈，剛才那些人許多都在議論馬先生是再世聖子呢。」另一個人笑道。
「哈哈，不過他也沒說錯，馬先生不就是『天選之子』嗎？」立馬有人附和。
傑克·拉克姆再次笑著拍了拍手，提醒道：「好了，大家控制一下情緒，我們現在還在西班牙殖民地，這裡畢竟不是拿騷。等我們回到拿騷，想怎麼慶祝就怎麼慶祝。」
這次行動自然是馬磊的指示，不僅僅是這裡，前往英屬殖民地的艦隊也帶著同樣的任務。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將拿騷高薪僱傭臨時工的消息傳播到新世界的所有殖民地。
…
哈瓦那老城廣場，首富府邸。
商人在與家人共進午餐後，正打算稍作休息，計劃傍晚時分再與朋友們分享他帶回的珍貴商品。
他剛回到臥室，脫下外衣，準備躺下休息，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並伴隨著一道低沉男聲。
「聖基茨先生，哈維爾·巴迪亞先生與何塞·安東尼奧先生登門拜訪。」
商人極其不願地從床上坐起，眉頭緊鎖，迅速穿上外衣。
很快，他打開了房門，詢問道：「他們有沒有提到是什麼事情？」
「沒有明說，但我隱約聽到他們在討論某種藥物。」頭髮花白的老管家，恭敬地回道。
商人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立刻吩咐道：「為我們準備一些茶點，送到書房。」
老管家點頭回應，然後迅速離開前去準備。
商人隨即喚來一位女傭，指示她去客廳引導客人前往書房，同時，他從房間中取出了香菸，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會談。
片刻之後，書房內瀰漫著煙霧，商人與他的兩位客人正沉浸在吞雲吐霧的氛圍中。
「聖基茨，這煙確實不錯，但我更關心的是你帶回來的藥物。」一位三十歲上下、頗為健壯的大漢緊盯著商人眼睛。
「聖基茨，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就別賣關子了，直接開個價吧。」另一位差不多年齡、體型富態的男士也加入了談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你們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商人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隨行的船員泄露了這些消息。
「消息是從主教街傳出來的，我猜你們家大門很快會被人擠破。」健壯大漢唾沫飛濺，顯得有些急切。
「你們了解那藥物的功效嗎？」商人滿臉錯愕。
「當然，據說這藥物就連那些腐爛之人也能得到緩解。」富態男士眼中充滿了渴望。
商人沉思片刻，隨即果斷報價：「一瓶藥物劑量是一千次，一次十比索。」
「主教街傳出來的價格是五千比索，你這也太黑心了吧？七千比索，我全要。」健壯大漢立刻還價。
「八千比索，我全要。」富態男士不甘示弱，兩人立刻爭搶起來。
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親自前往拿騷，直接提貨。
但是，正如主教街流傳的消息，拿騷的統治者被傳為聖子再世，雖然他們不太相信這些傳言，但拿騷確實擁有一支龐大的艦隊。
他們擔心帶著錢去，反而會變成送貨上門的傻瓜。
商人不想繼續與他們扯皮，他現在只想趕快應付完他們，去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他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道：「一萬比索一瓶，一人限購五瓶。因為這藥物製作困難，那位東方先生也是有限銷售。」
「成交。」那兩人聽到數量如此稀少，立刻答應下來，生怕晚了一步會被別人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