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冷血
虎牙，一個連名字都不願意提起的人，如果大道理從她的口中說出，只會讓人覺得匪夷所思，虎牙，就是這麼無理取鬧。
敢於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不認識的人說成暴露狂。
和她的身材一樣無理取鬧，明明毫無吸引力，卻敢於污衊我，說我會趁她的不備獸性大發。
敢於隨便地瞧不起別人，原因只是因為我拿了她的50金幣。
虎牙，同樣在我的歷史書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如果說我是一塊世界版圖，虎牙就曾經用水彩筆在各個區域塗色，還營造出一副世界更迭的壯大圖景。
我會去懷念她的，懷念我的人生中曾出現過這麼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正因為她的無理取鬧，我才更加想要理智地活下去，在異世界中用自己僅存的理智活下去。
也許我懷念的從來不是虎牙，而是剛剛來到異世界懵懵懂懂的自己。
再怎麼說，虎牙也是我懷念的其中一環，正因為懵懵懂懂、人生地不熟，我才會隨隨便便在路上見到了一個陌生人，就和她綁定半生的搭檔關係。
我會怒罵自己的愚蠢行為，會懷念黃色雙馬尾，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吧。
總不能在虎牙退隊的下一秒就去懷念她，最起碼要過個把兩個月，經過時間的沉澱，那份懷念才會變得有理有據。
正是因為我和虎牙不一樣，虎牙無理取鬧，而我想理智看待所有事物，我們兩個人的性格註定會產生巨大的分歧，老天也不同意我和虎牙繼續呆在一起。
我想讓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變得有理有據，殊不知在很多時候我只是和虎牙一樣的人物而已，我也知道自己的很多行為只是在單純地無理取鬧，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去污衊一個人，我的無理取鬧只是被動性的，在我不知道那樣做會無理取鬧的情況下，我就已經無理取鬧了。
沒錯，也許現在的我的行為就足夠無理取鬧了，把贈送了我們100金幣地虎牙毫不留情地踢出隊伍，甚至沒有經過卡拉米和莫妮卡的同意，我擅自做了不靠譜的決定，卡拉米和莫妮卡一定能怒斥我吧，我也早就做好了被卡拉米怒斥的準備。
就算是被卡拉米怒斥，我一樣會把虎牙踢出去，和虎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讓我感到不舒服。
虎牙，主動地去無理取鬧，主動地去污衊一個人，和我的被動性無理取鬧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虎牙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愧疚之心，反而將主動地無理取鬧看成一個可以取悅自己的行為。
我已經忍受不了了，現在、立刻、馬上把虎牙從我的隊伍里踢出去，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的世界裡消失，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了。
。。。？
「虎牙你人呢？」
我說不想再看到你，你就真的不見了啊！！！
「我在這裡笨蛋。」
我的衣領被扯了扯，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那的，虎牙躲在我的身後，前所未有的驚恐模樣，我必須把頭轉過去，而且把頭低下，才能夠看到那個小蘿莉。
怎麼了啊！怎麼了啊！我只是在發表自己的內心想法而已，你有必要害怕成這樣嗎？我的內心想法又不是利劍，又不會刺穿你的身體，精神世界虛無縹緲的東西會對現實產生一點影響嗎，哪怕一丁點都沒有。
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的害怕模樣比虎牙還要害怕。
絕對不是因為我也害怕自己的內心想法，而是眼前某個恐怖的存在出現了。
暗血魔巢穴的深處，上百隻紅眼蝙蝠倒掛在巢穴上，密密麻麻的就像路邊的雜草，我們的周圍遍布紅眼蝙蝠，密集恐懼症犯了……
全身上下都感受到虎視眈眈的目光，被紅光閃閃的眼睛注視的那一刻，就已經全身哆嗦不停了。
怎麼突然出現那麼多蝙蝠！明明剛才只有一隻，我順利地解決掉了剛才的那隻，以為我地討伐任務會十分順利，就是在洞穴里進行簡單地撿漏，把那些落單的蝙蝠屍體收進竹筐里就好了。
然而現在倒好，突然竄出來那麼多隻，王連長你說敵人只有三把衝鋒鎗，現在卻蹦出來一個坦克戰鬥群，你的情報工作是怎麼做的！！
不對，仔細想一想，卡拉米好像跟我解釋過：如果第一隻紅眼蝙蝠被殺死，剩餘的所有紅眼蝙蝠就會聚集在一起襲擊來犯者把。
我怎麼把卡拉米的話當耳邊風了，被蝙蝠包圍了，這下完蛋了！！
「哇哇啊啊啊啊！！」身後的某人癱倒在地上，不爭氣地哭了。
「虎牙你哭什麼哭？！你在酒館裡頭揍我的時候不是揍得很兇嗎，蝙蝠明明比我弱小多了，你用同樣的辦法把蝙蝠揍得很兇也可以啊。」
為什麼敢隨便揍我，卻害怕蝙蝠啊！！蝙蝠明明是異世界最弱小的魔物了吧。
虎牙聽到了我的話依然不為所動，依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完了，這下子真的完蛋了……請問虎牙你是膽小菇嗎，PVZ里的膽小菇，殭屍一靠近就失去作戰能力。
一次性被那麼多蝙蝠包圍，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了。
咽了一口水，雙腳顫顫巍巍地往後移動，但是不敢邁出太大的步伐，不知道為什麼，那種蝙蝠沒有動作，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咬死我們。
蝙蝠還想看一看我們臨死之前的恐懼模樣嗎！真是的，明明是最低級的魔物，卻有著和人類一樣的冷血無情。
「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誰在鼓掌啊？！！湯姆的，兇手肯定是虎牙吧，因為除我之外就只剩虎牙一個人類了。
都死到臨頭了還鼓掌！！！！你這傢伙怎麼能這麼無理取鬧！
「好久不見，人類。」
某個比紅眼蝙蝠還要恐怖的存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洞穴里，在下一瞬間我也沒有了站直的力氣，和虎牙一樣不爭氣地癱軟在地。
吸血鬼公爵不停地鼓掌，走到我的身邊，但是沒有一口咬死我的想法。
「人類，我看十天之前，你明明說過不會拋棄自己的同伴，現在卻把她帶回洞穴了嗎？」
「不……不是那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還說我們吸血鬼是大陸最冷血的種族，你們人類可比我們吸血鬼冷血多了！先救出這個小女孩，給她帶來無限的希望，然後又把她帶回洞穴，再給她無限的絕望，人類，你真是冷血！冷血到連我都要敬佩了！！！」
吸血鬼公爵的鼓掌聲沒有停止，周圍的蝙蝠聽到公爵的話發出悽厲的叫聲，好像在附和這個可怕的氛圍，但是我不相信異世界最弱的魔物能聽懂人類的語言，應該是吸血鬼公爵操控了它們，讓它們主動發出叫聲吧。
「陌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嗎，你你你竟然是這種人。」虎牙聽到吸血鬼的話，已經嚇得面如土色了。
「搞不好呢，搞不好我就是這麼想的。」我突然露出了驚悚的笑容。
虎牙再一次嚎啕大哭，我卻笑出了豬叫。
「人類，你的冷血已經得到了我的認可，你現在可以逃走，拋棄你的同伴一個人逃走吧，我會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出去繼續造福這個世界！」
搖曳的紅酒杯，嘴唇像沾著鮮血，不對吧！！吸血鬼的酒杯里本來就放著人類的血液。
「真的嗎……大人，您真的能放我走嗎？」我的全身一直在冒冷汗，用求人的語氣詢問公爵。
「當然了，你的冷血連吸血鬼都會覺得可怕，哈哈哈哈！還說什麼拋棄同伴不是我的作風，拼死拼活把這個小女孩救走，現在卻把她帶回來。」
搖擺不定的身體，我嘗試邁開了一步。
「陌琦你！！」虎牙崩潰了，我現在竟然見死不救，明明在此之前我都會救她，就算她一天只會污衊我，只會嘲笑我，依然救她，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了那份閒心，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窮則獨善其身。
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如果奮起反抗，一定也會被吸血鬼咬死，犧牲虎牙一個人，讓自己存活下去，這件事又有什麼不對的！！
為什麼要被打上冷血的標籤，明明我只是想努力地活下去而已，為了活下去用點手段又怎麼了！
你們在上學的時候會某道題，就算有別的同學來問你，你都會故意不教他，生怕了他會了這題，成績超過你。
你們在上班的時候，也會故意踩扁某個同事，生怕他干出了業績被老闆升職加薪。
這麼比下去，我的這種行為又有什麼不得了的，我只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而已，別人的性命是死是活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只會在意自己。
我再一次邁開了步子，感覺每一步都是在挑戰自己的道德底線，吸血鬼沒有第一時間咬死虎牙，吸血鬼想讓虎牙在臨死之前，感受一下這絕望的時刻。
我真的要這樣嗎？真的對虎牙見死不救嗎？
敢於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不認識的人說成暴露狂。
和她的身材一樣無理取鬧，明明毫無吸引力，卻敢於污衊我，說我會趁她的不備獸性大發。
敢於隨便地瞧不起別人，原因只是因為我拿了她的50金幣。
虎牙，同樣在我的歷史書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如果說我是一塊世界版圖，虎牙就曾經用水彩筆在各個區域塗色，還營造出一副世界更迭的壯大圖景。
我會去懷念她的，懷念我的人生中曾出現過這麼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正因為她的無理取鬧，我才更加想要理智地活下去，在異世界中用自己僅存的理智活下去。
也許我懷念的從來不是虎牙，而是剛剛來到異世界懵懵懂懂的自己。
再怎麼說，虎牙也是我懷念的其中一環，正因為懵懵懂懂、人生地不熟，我才會隨隨便便在路上見到了一個陌生人，就和她綁定半生的搭檔關係。
我會怒罵自己的愚蠢行為，會懷念黃色雙馬尾，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吧。
總不能在虎牙退隊的下一秒就去懷念她，最起碼要過個把兩個月，經過時間的沉澱，那份懷念才會變得有理有據。
正是因為我和虎牙不一樣，虎牙無理取鬧，而我想理智看待所有事物，我們兩個人的性格註定會產生巨大的分歧，老天也不同意我和虎牙繼續呆在一起。
我想讓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變得有理有據，殊不知在很多時候我只是和虎牙一樣的人物而已，我也知道自己的很多行為只是在單純地無理取鬧，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去污衊一個人，我的無理取鬧只是被動性的，在我不知道那樣做會無理取鬧的情況下，我就已經無理取鬧了。
沒錯，也許現在的我的行為就足夠無理取鬧了，把贈送了我們100金幣地虎牙毫不留情地踢出隊伍，甚至沒有經過卡拉米和莫妮卡的同意，我擅自做了不靠譜的決定，卡拉米和莫妮卡一定能怒斥我吧，我也早就做好了被卡拉米怒斥的準備。
就算是被卡拉米怒斥，我一樣會把虎牙踢出去，和虎牙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讓我感到不舒服。
虎牙，主動地去無理取鬧，主動地去污衊一個人，和我的被動性無理取鬧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虎牙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愧疚之心，反而將主動地無理取鬧看成一個可以取悅自己的行為。
我已經忍受不了了，現在、立刻、馬上把虎牙從我的隊伍里踢出去，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的世界裡消失，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了。
。。。？
「虎牙你人呢？」
我說不想再看到你，你就真的不見了啊！！！
「我在這裡笨蛋。」
我的衣領被扯了扯，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那的，虎牙躲在我的身後，前所未有的驚恐模樣，我必須把頭轉過去，而且把頭低下，才能夠看到那個小蘿莉。
怎麼了啊！怎麼了啊！我只是在發表自己的內心想法而已，你有必要害怕成這樣嗎？我的內心想法又不是利劍，又不會刺穿你的身體，精神世界虛無縹緲的東西會對現實產生一點影響嗎，哪怕一丁點都沒有。
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的害怕模樣比虎牙還要害怕。
絕對不是因為我也害怕自己的內心想法，而是眼前某個恐怖的存在出現了。
暗血魔巢穴的深處，上百隻紅眼蝙蝠倒掛在巢穴上，密密麻麻的就像路邊的雜草，我們的周圍遍布紅眼蝙蝠，密集恐懼症犯了……
全身上下都感受到虎視眈眈的目光，被紅光閃閃的眼睛注視的那一刻，就已經全身哆嗦不停了。
怎麼突然出現那麼多蝙蝠！明明剛才只有一隻，我順利地解決掉了剛才的那隻，以為我地討伐任務會十分順利，就是在洞穴里進行簡單地撿漏，把那些落單的蝙蝠屍體收進竹筐里就好了。
然而現在倒好，突然竄出來那麼多隻，王連長你說敵人只有三把衝鋒鎗，現在卻蹦出來一個坦克戰鬥群，你的情報工作是怎麼做的！！
不對，仔細想一想，卡拉米好像跟我解釋過：如果第一隻紅眼蝙蝠被殺死，剩餘的所有紅眼蝙蝠就會聚集在一起襲擊來犯者把。
我怎麼把卡拉米的話當耳邊風了，被蝙蝠包圍了，這下完蛋了！！
「哇哇啊啊啊啊！！」身後的某人癱倒在地上，不爭氣地哭了。
「虎牙你哭什麼哭？！你在酒館裡頭揍我的時候不是揍得很兇嗎，蝙蝠明明比我弱小多了，你用同樣的辦法把蝙蝠揍得很兇也可以啊。」
為什麼敢隨便揍我，卻害怕蝙蝠啊！！蝙蝠明明是異世界最弱小的魔物了吧。
虎牙聽到了我的話依然不為所動，依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完了，這下子真的完蛋了……請問虎牙你是膽小菇嗎，PVZ里的膽小菇，殭屍一靠近就失去作戰能力。
一次性被那麼多蝙蝠包圍，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了。
咽了一口水，雙腳顫顫巍巍地往後移動，但是不敢邁出太大的步伐，不知道為什麼，那種蝙蝠沒有動作，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咬死我們。
蝙蝠還想看一看我們臨死之前的恐懼模樣嗎！真是的，明明是最低級的魔物，卻有著和人類一樣的冷血無情。
「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誰在鼓掌啊？！！湯姆的，兇手肯定是虎牙吧，因為除我之外就只剩虎牙一個人類了。
都死到臨頭了還鼓掌！！！！你這傢伙怎麼能這麼無理取鬧！
「好久不見，人類。」
某個比紅眼蝙蝠還要恐怖的存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洞穴里，在下一瞬間我也沒有了站直的力氣，和虎牙一樣不爭氣地癱軟在地。
吸血鬼公爵不停地鼓掌，走到我的身邊，但是沒有一口咬死我的想法。
「人類，我看十天之前，你明明說過不會拋棄自己的同伴，現在卻把她帶回洞穴了嗎？」
「不……不是那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還說我們吸血鬼是大陸最冷血的種族，你們人類可比我們吸血鬼冷血多了！先救出這個小女孩，給她帶來無限的希望，然後又把她帶回洞穴，再給她無限的絕望，人類，你真是冷血！冷血到連我都要敬佩了！！！」
吸血鬼公爵的鼓掌聲沒有停止，周圍的蝙蝠聽到公爵的話發出悽厲的叫聲，好像在附和這個可怕的氛圍，但是我不相信異世界最弱的魔物能聽懂人類的語言，應該是吸血鬼公爵操控了它們，讓它們主動發出叫聲吧。
「陌琦……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嗎，你你你竟然是這種人。」虎牙聽到吸血鬼的話，已經嚇得面如土色了。
「搞不好呢，搞不好我就是這麼想的。」我突然露出了驚悚的笑容。
虎牙再一次嚎啕大哭，我卻笑出了豬叫。
「人類，你的冷血已經得到了我的認可，你現在可以逃走，拋棄你的同伴一個人逃走吧，我會放你一條生路，讓你出去繼續造福這個世界！」
搖曳的紅酒杯，嘴唇像沾著鮮血，不對吧！！吸血鬼的酒杯里本來就放著人類的血液。
「真的嗎……大人，您真的能放我走嗎？」我的全身一直在冒冷汗，用求人的語氣詢問公爵。
「當然了，你的冷血連吸血鬼都會覺得可怕，哈哈哈哈！還說什麼拋棄同伴不是我的作風，拼死拼活把這個小女孩救走，現在卻把她帶回來。」
搖擺不定的身體，我嘗試邁開了一步。
「陌琦你！！」虎牙崩潰了，我現在竟然見死不救，明明在此之前我都會救她，就算她一天只會污衊我，只會嘲笑我，依然救她，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了那份閒心，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窮則獨善其身。
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如果奮起反抗，一定也會被吸血鬼咬死，犧牲虎牙一個人，讓自己存活下去，這件事又有什麼不對的！！
為什麼要被打上冷血的標籤，明明我只是想努力地活下去而已，為了活下去用點手段又怎麼了！
你們在上學的時候會某道題，就算有別的同學來問你，你都會故意不教他，生怕了他會了這題，成績超過你。
你們在上班的時候，也會故意踩扁某個同事，生怕他干出了業績被老闆升職加薪。
這麼比下去，我的這種行為又有什麼不得了的，我只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而已，別人的性命是死是活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只會在意自己。
我再一次邁開了步子，感覺每一步都是在挑戰自己的道德底線，吸血鬼沒有第一時間咬死虎牙，吸血鬼想讓虎牙在臨死之前，感受一下這絕望的時刻。
我真的要這樣嗎？真的對虎牙見死不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