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坐等故人來
聞言，兩個唐裝男人打量著我。
「你是何人？」
「送你們去西天之人！」
說罷，不待二人反應，我腳尖一點，手結天罡印，幾個健步來到二人跟前，天罡印順勢朝著其中一人面門點去。
那人一臉平靜，抬手便向我的脖子扣來，天罡印途中一個大幅度轉彎，一指點在那人肩肋處，那人便如同被彈簧彈中了一般，向後跌退出了大殿。
令一人見狀，出手向我攻來！
激戰幾招，那人便落入下風。
而這時，殿外那人又沖了進來，加入了戰團。
一時間，拳風呼嘯，腿影交錯。
他們的招式凌厲無比，配合默契，或攻上盤，或襲下路，試圖讓我首尾難顧。
我面無懼色，手中天罡印揮舞出道道光影。
每一次揮動，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他們或是合力抵擋或是靈巧躲避。
我故意讓他們明白了我出招的規律！
突然，我向左邊那人虛晃一招，隨後身影極閃來到右邊那人跟前，借勢一個迴旋踢向那人脖子踢去，那人雙手扣住我的腿，我騰空躍起，另一隻腳搭在了他的肩頸處。
我上半身向地面垂去，同時，身體於懸空中猛的旋轉一圈。
我雙手支於地面，巧妙卸力。
那人被我帶的，整個人轉著圈的飛了出去，滾到一旁，齜牙咧嘴的起不來身。
與此同時，另一人也向我攻來，他一記凌厲的側踢直逼我太陽穴，我猛地矮身，順勢一個掃堂腿，卻被他躍起避開。
我瞅準時機，天罡印結於手中。
當他再次揮拳攻來，我不再躲避，腳步用力一點，身體彈射而出，搓身之間，天罡印點在那人胸膛。
那人身體不受控制地跌退幾步。
那人穩住身形之後，眼中滿是驚愕，旋即趕忙攙扶起地上的同伴，默不作聲的，匆匆撤離大殿。
我正欲追趕，身後的宗壽禪師卻劇烈地乾咳起來。
我急忙趨近，問道：「禪師，您怎麼樣？」宗壽禪師微微搖頭，面容已是極度蒼白。
「呵呵……，不愧是方天師的徒弟，果真了不起！」宗壽禪師虛弱地笑了笑，「你已完成還香之約！」
我神色凝重，默默不語。
宗壽禪師繼而問道：「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答道：「師傅說他尚有人情未還，他吩咐我在還香之後，便動身前往九一山鎮的西市古董會，找一個叫林萬支的人……禪師，您可知道這個人？」
宗壽禪師面帶微笑，輕輕點了點頭：「略有耳聞。」
「貧僧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否答應。」宗壽禪師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禪師但講無妨。」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宗壽禪師緩緩轉頭，看向白小狐，目光慈祥，「你可否帶她一起？」
此話一出，白小狐瞬間清淚而下。
「我不走！」她帶著哭腔喊道。
宗壽禪師再次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滿是無奈與悲哀，「我已是將死之人。」
說著，他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用油布包裹著的物件，遞向我並說道：「這裡面便是那天塵石，你可知道貧僧為何不肯把它交於十二金釵？」
我輕輕搖了搖頭：「不知。」
「此物神力無比，若是被心術不正之人得去並加以利用，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我想拜託你將此物交於方天師。」
我雙手接過那塊油布：「好。」
「方才那二人已離去，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帶人再次回來，你們快些趕路去吧！」宗壽禪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
「那您呢？」
宗壽禪師並未說什麼，只是對我搖了搖頭。
我張了張嘴，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幽齋獨臥意難裁，舊徑花殘幾度開；茶冷香消終不倦，身歸坐等故人來…」宗壽禪師輕聲吟道。
我愣了片刻，隨後也不再猶豫。
當即起身，順帶拉起已經快哭成淚人的白小狐，開始朝大殿外離去。
離開寺院，我帶著白小狐開始狂奔。
剛才那兩個唐裝男人身手極好，還是什麼十二金釵，也就是說豈不是有十二個人？
所以我一刻也不敢多耽擱。
沿著那唯一的山路小道，我們馬不停蹄地跑了許久，直至跑出了一段較遠的距離。
此時，我見白小狐累得氣喘吁吁，腳步虛浮，顯然已是體力不支，便停下腳步，準備稍作歇息。
此刻，我倆正身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四周樹木高聳，枝葉交錯。
白小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哎呀，我跑不動了。」
我快步走到一處隆起的高地，極目遠眺，向著山路下方望去。
只見再有不到一半的路程，便能抵達公路之上。
然而，當我的目光落在公路邊上那停著的幾輛商務車時，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突然，下方叢林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打破了樹林中的寂靜。
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一聲飛禽的低鳴。
我抬頭仰望，只見一隻老鷹正在我們的上方盤旋。
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立即拉起白小狐，轉身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跑去。
下山的人最怕的就是，突然再往回跑。
顯然，白小狐已經喘岔氣了。
我將她背起身。
可剛跑出兩步，那頭頂的老鷹便如影隨形般追了上來，在我們頭頂的上空不斷地盤旋，時不時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低鳴，那聲音好似在宣告著它對我們的鎖定。
突然，在我們斜上方的草叢裡傳來一陣沙沙的聳動聲，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其中快速穿梭。
緊接著，便見三個身著唐裝之人緩緩走出！
為首的是個女人，她面容冷峻，眼神犀利，
「你們兩個，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呀！？」
其中一人還是在寺廟裡，和我動手之人。
事到如此，我覺得跑也跑不掉了，索性便把白小狐從背上放了下來。
我強裝鎮定，明知故問地說道：「大哥大姐，你們是什麼人呀？」
三人緩緩向我們靠近，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你都已經知道又何必再問呢？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們動手！」
我裝作一臉苦笑的搖搖頭：「我？凡夫俗子罷了，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來這裡，是來祈禱燒香的，後來才知道你們的身份，嘿嘿…」
此刻，山路下方的人也已經追了上來。
我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前後一共是九個人！
這下完犢子了！
「老弟呀，凡夫俗子可不會有你這樣的身手哦！」
我一臉諂媚的笑了笑，同時，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拼命思索應對之策。
突然，頭頂的那隻老鷹徑直的摔了下來。
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
「誰！！」女人脫口而出。
「呵呵呵…」只聽一聲低沉如惡魔般的笑聲傳來。
「你是何人？」
「送你們去西天之人！」
說罷，不待二人反應，我腳尖一點，手結天罡印，幾個健步來到二人跟前，天罡印順勢朝著其中一人面門點去。
那人一臉平靜，抬手便向我的脖子扣來，天罡印途中一個大幅度轉彎，一指點在那人肩肋處，那人便如同被彈簧彈中了一般，向後跌退出了大殿。
令一人見狀，出手向我攻來！
激戰幾招，那人便落入下風。
而這時，殿外那人又沖了進來，加入了戰團。
一時間，拳風呼嘯，腿影交錯。
他們的招式凌厲無比，配合默契，或攻上盤，或襲下路，試圖讓我首尾難顧。
我面無懼色，手中天罡印揮舞出道道光影。
每一次揮動，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他們或是合力抵擋或是靈巧躲避。
我故意讓他們明白了我出招的規律！
突然，我向左邊那人虛晃一招，隨後身影極閃來到右邊那人跟前，借勢一個迴旋踢向那人脖子踢去，那人雙手扣住我的腿，我騰空躍起，另一隻腳搭在了他的肩頸處。
我上半身向地面垂去，同時，身體於懸空中猛的旋轉一圈。
我雙手支於地面，巧妙卸力。
那人被我帶的，整個人轉著圈的飛了出去，滾到一旁，齜牙咧嘴的起不來身。
與此同時，另一人也向我攻來，他一記凌厲的側踢直逼我太陽穴，我猛地矮身，順勢一個掃堂腿，卻被他躍起避開。
我瞅準時機，天罡印結於手中。
當他再次揮拳攻來，我不再躲避，腳步用力一點，身體彈射而出，搓身之間，天罡印點在那人胸膛。
那人身體不受控制地跌退幾步。
那人穩住身形之後，眼中滿是驚愕，旋即趕忙攙扶起地上的同伴，默不作聲的，匆匆撤離大殿。
我正欲追趕，身後的宗壽禪師卻劇烈地乾咳起來。
我急忙趨近，問道：「禪師，您怎麼樣？」宗壽禪師微微搖頭，面容已是極度蒼白。
「呵呵……，不愧是方天師的徒弟，果真了不起！」宗壽禪師虛弱地笑了笑，「你已完成還香之約！」
我神色凝重，默默不語。
宗壽禪師繼而問道：「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答道：「師傅說他尚有人情未還，他吩咐我在還香之後，便動身前往九一山鎮的西市古董會，找一個叫林萬支的人……禪師，您可知道這個人？」
宗壽禪師面帶微笑，輕輕點了點頭：「略有耳聞。」
「貧僧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否答應。」宗壽禪師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禪師但講無妨。」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宗壽禪師緩緩轉頭，看向白小狐，目光慈祥，「你可否帶她一起？」
此話一出，白小狐瞬間清淚而下。
「我不走！」她帶著哭腔喊道。
宗壽禪師再次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滿是無奈與悲哀，「我已是將死之人。」
說著，他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用油布包裹著的物件，遞向我並說道：「這裡面便是那天塵石，你可知道貧僧為何不肯把它交於十二金釵？」
我輕輕搖了搖頭：「不知。」
「此物神力無比，若是被心術不正之人得去並加以利用，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我想拜託你將此物交於方天師。」
我雙手接過那塊油布：「好。」
「方才那二人已離去，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帶人再次回來，你們快些趕路去吧！」宗壽禪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
「那您呢？」
宗壽禪師並未說什麼，只是對我搖了搖頭。
我張了張嘴，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幽齋獨臥意難裁，舊徑花殘幾度開；茶冷香消終不倦，身歸坐等故人來…」宗壽禪師輕聲吟道。
我愣了片刻，隨後也不再猶豫。
當即起身，順帶拉起已經快哭成淚人的白小狐，開始朝大殿外離去。
離開寺院，我帶著白小狐開始狂奔。
剛才那兩個唐裝男人身手極好，還是什麼十二金釵，也就是說豈不是有十二個人？
所以我一刻也不敢多耽擱。
沿著那唯一的山路小道，我們馬不停蹄地跑了許久，直至跑出了一段較遠的距離。
此時，我見白小狐累得氣喘吁吁，腳步虛浮，顯然已是體力不支，便停下腳步，準備稍作歇息。
此刻，我倆正身處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四周樹木高聳，枝葉交錯。
白小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哎呀，我跑不動了。」
我快步走到一處隆起的高地，極目遠眺，向著山路下方望去。
只見再有不到一半的路程，便能抵達公路之上。
然而，當我的目光落在公路邊上那停著的幾輛商務車時，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突然，下方叢林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打破了樹林中的寂靜。
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一聲飛禽的低鳴。
我抬頭仰望，只見一隻老鷹正在我們的上方盤旋。
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當下也顧不得許多，立即拉起白小狐，轉身朝著來時的路往回跑去。
下山的人最怕的就是，突然再往回跑。
顯然，白小狐已經喘岔氣了。
我將她背起身。
可剛跑出兩步，那頭頂的老鷹便如影隨形般追了上來，在我們頭頂的上空不斷地盤旋，時不時發出陣陣令人膽寒的低鳴，那聲音好似在宣告著它對我們的鎖定。
突然，在我們斜上方的草叢裡傳來一陣沙沙的聳動聲，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其中快速穿梭。
緊接著，便見三個身著唐裝之人緩緩走出！
為首的是個女人，她面容冷峻，眼神犀利，
「你們兩個，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呀！？」
其中一人還是在寺廟裡，和我動手之人。
事到如此，我覺得跑也跑不掉了，索性便把白小狐從背上放了下來。
我強裝鎮定，明知故問地說道：「大哥大姐，你們是什麼人呀？」
三人緩緩向我們靠近，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你都已經知道又何必再問呢？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們動手！」
我裝作一臉苦笑的搖搖頭：「我？凡夫俗子罷了，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來這裡，是來祈禱燒香的，後來才知道你們的身份，嘿嘿…」
此刻，山路下方的人也已經追了上來。
我回頭瞥了一眼，發現前後一共是九個人！
這下完犢子了！
「老弟呀，凡夫俗子可不會有你這樣的身手哦！」
我一臉諂媚的笑了笑，同時，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拼命思索應對之策。
突然，頭頂的那隻老鷹徑直的摔了下來。
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
「誰！！」女人脫口而出。
「呵呵呵…」只聽一聲低沉如惡魔般的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