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殿堂級服務場所(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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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仁寺。

  在堆積的狼屍中,四臂屏氣凝神,動用了【龜息】神通後,他整個人看起來和死人無異,血氣和法力停滯,毫無任何波動。

  他閉攏雙眸,渾身都被血污包裹覆蓋,處於屍堆內,靜靜等待著。

  其一動不動,屏蔽了任何的感知,也不會對外界刺激產生任何的反應。

  一直估摸至已經深夜,他才一一解鎖感官,這才發現自已已經和一眾狼屍被掩埋到地下。

  但沒有放鬆警惕,靜靜得聽了一陣,確定沒有危險後,這才從地底鑽出。

  重新回到地面,四臂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他努力辨別方向後,便發現四周散布著一眾普通狼妖,這處掩埋點離無仁寺已經很遠了。

  好險,好險,他心中想著,一隻手便塞入到口腔內,舌頭隨即裂開,擠出了一面帶著濕乎乎涎液的隱身八方鏡。

  四臂當即啟用,進入到隱身狀態中去。

  他沒有騰空而起,而是拔腿就跑,在路途中躲避著那些普通狼妖,一直跑到離極樂城極遠後。

  四臂這才飛向空中。

  這幫傢伙怕是都完了吧。

  四臂心中有些唏噓,但並不傷感。

  作為五面佛宗暗部的成員,他的警惕性和保命手段救了他。

  回城之後,該如何交待呢?

  三目長老是否存活下來了?

  對於這些事情,四臂並不知曉,因而眉頭緊鎖。

  若是被當成是逃兵,那就糟糕了啊……

  他需要在路途中想好說辭,應對查驗。

  思慮不定之際,四臂想起來自己還與古日南,黯目,姑柔等人,保有短程通訊符籙,當即從舌頭下將其擠出。

  若是他們拿下無我寺的話,應該還能夠聯繫得到。

  四臂輸入了信息發送給三人,等待回應。

  而無我寺域內,黯目率先看到了四臂發來的消息。

  他正在古日南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得談天,表情當即變得錯愕起來。

  四臂,居然活下來了,這傢伙不愧是暗部的。

  黯目雖說帶著兩名護道長老,可從總部到達地方後,才懂得了什麼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他的任務是擊殺單淳,可進展到如此,依然沒有眉目。

  因而,黯目丟掉了他的傲氣,儘可能籠絡他所能夠接觸到的結丹修士,讓其成為助力。

  黯目對著古日南道:「古兄,四臂兄弟活下來了,真是可喜可賀,你可收到消息?」

  古日南看了一眼黯目,順從得取出通訊符籙來,道:「小黯,我也收到了,需要我回復嗎?」

  「古兄,還是由我來吧。」

  黯目當即進行回應。

  另一邊,漂浮在空中,心情焦慮的四臂,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黯目:四臂兄弟,我們已經成功奪回了無我寺,此地強手雲集,較為安全,你可速速前來,進行匯合。

  四臂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如此,即使需要應對宗門的調查,也要容易解釋,畢竟有可輔助的人手。

  他把更多的指望放在古日南的身上,若是其能夠幫忙說話,再加上暗部的維護,倒也就沒什麼事情了。

  想到此處,四臂就不由得加快了飛行速度。

  接近天明時分,四臂終於抵達無我寺域,此時,他丹田內的法力接近枯竭,好在他見到了前來接應的黯目以及古日南,姑柔。

  「諸位,此番辛苦大家了。」

  四臂法力催動眼眶,熱淚便滾滾流出,他和黯目,古日南熱情得拉手碰拳,好不熱情。

  古日南只是微微點頭,眼神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被褐色血污包裹的四臂看起來狼狽極了。

  黯目面帶笑容,也沒嫌棄他,姑柔也是矜持一笑。

  四人一齊進入到無我寺內。

  一路上,四臂將在戰場上的大概情況,向眾人敘述了一遍,其聲音悲戚。

  「閃影兄弟,我攔阻不得,他進入到無仁寺地下後,就再也沒能出來,我真的無法接受……」

  講到這裡的時候,四臂微微一激發氣力,眼眶中的淚水就源源不斷得湧出。


  這是一場聲情並茂的表演。

  除了古日南,黯目和姑柔也在一旁嘆氣。

  黯目,緊接著開口道:「四臂兄弟,你放心,宗門若是安排協同調查,我們必將如實講述,不會讓你吃虧的。」

  四臂等的就是這句話,隨即道:「只是不知道三目長老怎樣,哎……,我沒能見到他是否撤離出來。」

  「這你放心,不必擔憂,三目長老雖然遭到重創,但還是成功逃離出來,已經被送到極樂城內恢復。」

  「哎,謝天謝地,這我就放心了。」

  黯目和四臂熱切交談,古日南一言不發,姑柔則是一直矜持得笑著。

  姑柔身體內部傳感器,可以清晰得捕捉到四臂用法力催化眼淚的行為,對此他在心中極為鄙夷。

  如此演戲,定有所圖。

  當然,四臂所說的這些,都被姑柔同步記錄下來。

  攻打無我寺,姑柔並沒能進入到主戰場,元嬰修士的大亂鬥,不是他能夠參與進去的。

  太可惜了,多麼珍惜的資料啊。

  想起來,姑柔就一陣陣心痛。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佛地內的元嬰修士掌控的古神通之多之強,都讓他大開眼界,這和欲地是截然不同的攻擊方式。

  在沒有內控系統的幫助之下,修士的戰鬥也能如此嗎?

  他僅僅是看到了各類閃光,但及時錄下,進行儲存戰鬥。

  若不是姑柔親眼所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姑柔當前還並未得到組織所安排的補給,所以極為賣力,各類信息接連不斷得傳回,瘋狂表現自身。

  他不得不殷勤,佛地內有多少欲地的探子,其不得而知,可補給型探子必是極少的,兩個探子會面,雙方暴露的危險直線提升。

  若不是姑柔傳回了珍惜的元嬰修士對戰全息影像,也不會得到這樣的機會。

  他靜靜得記錄著。

  四人維持這種奇怪的氛圍沒多久後,極樂城三目麾下的修士就被全部集結起來。

  三目一系的修士全部調遣返回極樂城,已經占據的無我寺則交由五面佛宗其他派系力量占據。

  古日南在人群中微微皺眉,他雖然已經晉升至元嬰修為,可並未真正接觸到五面佛宗道高層,對派系力量分布對比爭鬥,也不全然了解。

  攻占下無我寺,本來就是宗門調集的其他派系修士作為主導力量,眼下,就是宣告無我寺的主導權,三目一系力量被正大光明得排擠出去。

  三目一系可有強力支撐,要不要轉換門庭……

  古日南思慮著,他也不能採取任何手段,一眾元嬰修士就在眼前,就只得執行。

  古日南集結隊伍,正式帶隊離開,奔赴極樂城。

  ……

  吳情仁被重創的消息不脛而走,在極樂城內大範圍傳揚,

  事情的前後經過太過於戲劇化,不由得讓人津津樂道,喜而吃瓜。

  試問對於普通修士而言,有誰不喜歡半步化神修士吃癟呢。

  單淳倒是不知曉這些,他被王介安師叔拉著前往歡喜街。

  去這種地方辦正事,單淳自不好帶上櫻兒,靈兒一對姐妹,在王介安抽搐的表情的注視下,單淳給兩女各自獻上一枚香吻。

  白天的歡喜街區,跟晚上並沒有明顯區別,反而在白天的加持下,變得更加刺激。

  街面上,任意連接的男男女女享受著被人注視的特殊樂趣,觀摩之人不在少數。

  王介安看著這樣的場景,雙眼瞬間發紅,嘴裡不受控得說道:「這麼多人,還當著大家的面,還讓人看,呸!噁心!我都帶著面罩!這種事他們可以花點兒錢嘛!花點兒!花不了多少錢!哪怕偷偷摸摸的,簡直就是禽獸,禽獸都不如!就是一句話!噁心!噁心!噁心!」

  王介安神情激憤,眼睛都瞪直了,仿若是要把一雙眸子要粘到那一對對赤條條的熱身子上。

  確實,王師叔有資格說這話,因為他確實是帶著面罩的。

  單淳心中的感覺極為奇妙,他後續李介法師叔那裡得知,王介安師叔被歡喜街置於不接待的客戶名單中,除非其補交一大筆資源,否則沒指望了。


  單淳這一次不得以要帶著王介安師叔來,一是執行任務,想要從歡喜街處僱傭幾名元嬰修為的武尼,二來就是應王師叔所託,將其移出不接待名單。

  單淳和這些歡喜尼有些交情,且遲力力這些武尼都留守在歡喜街區地下,有認識的人也好辦事些。

  至於為什麼派自己來歡喜街,悟能長老沒有說,單淳也沒有問,按照他估計,怕是擔心拒絕後太丟面子了吧。

  王介安站在單淳的身後緊跟著,上一次被一眾武尼扒乾淨丟到大街上,給他留下了陰影。

  單淳來到了歡喜街區的地下入口前。

  地面上的勾當不過是活招牌罷了,日而無門的窮苦人又或是底層修士,心頭難耐,跑來免費來上幾發,舒服了自己,排了排積蓄的精元,不用耗費任何資源,何樂而不為呢。

  而位於歡喜街區地下處,才是極樂城內真正的高端姬所,與水街並駕齊驅的頂級肉店。

  只見其入口處,密集的符文層層疊疊,勾勒成繁複的花紋。

  單淳只是瞥上一眼,就感覺一股股壓迫感襲來。

  至少十幾層的堆砌符文,功效不同。

  一眾人高馬大兩米以上的武尼立於門口,見單淳在入口處停留站立,馬上投來警告的眼神。

  其氣息毫不遮掩,清一色的結丹修為。

  結丹修士守門,嘖嘖嘖,這有些派頭了。

  單淳心中感嘆,但並未退縮,主動上前。

  武尼們渾身的肌肉疙瘩都如鐵塊一般,聚攏在一起,活脫脫一群褪了毛的大猩猩。

  這歡喜尼庵當真是不會做生意,讓一眾穿著可人的歡喜尼守在這裡不好嘛。

  單淳想著,卻發現身後的王介安不知什麼時候拉住了自己的僧袍,眼神中帶著驚恐。

  見到這一眾武尼,王介安就感覺身下隱隱做痛,上次他被丟出來,沒那麼簡單。

  重點區域不知道被招呼了多少腳,若不是其練了鎖陽入腹的本領,怕是得再換上一根了。

  所以看著這些武尼,其不由得打怵。

  單淳沒有笑,回頭輕聲道:「師叔請放心,一切由我。」

  單淳拉著他,繼續向前走,到了這些武尼身旁時,她們倒是沒有攔阻單淳,但一把將王介安攔了下來。

  「不接待名單中的客人,不得進入地下區域。」

  武尼的聲音冰冷,目光鎖死王介安,只是針對他而已。

  王介安不敢前行,求助得看向單淳。

  單淳手持佛禮,微笑道:「道友所言甚是,此次我來正是為其補交物資,同時也代表玉佛門與歡喜尼庵彈一筆生意,貴派的胡姬姬,玉嬌嬌,遲力力等,皆是我的好友。」

  扯虎皮當大旗,又借了借幾人等名頭,單淳臉不紅心不跳,看著這些武尼。

  其中為首的挺著鉛球疙瘩的武尼,她看著單淳那張清秀模樣,臉色溫和起來,聲音柔媚,道:「師兄,待我請示一番。」

  武尼們看著單淳,搔首弄姿,單淳這般氣度和容貌,正是武尼最為歡喜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們頗想讓單淳這匹小馬套套大車,又或是拉拉群車。

  單淳一陣惡寒,絲毫沒有流露出來,他此時感覺自己好像被丟進了一群發情的母猩猩中間。

  倒是原本戰戰兢兢的王介安眼見著這一幕,反倒是興奮起來,身形更加挺立了。

  單淳一直恭恭敬敬,武尼收到了回復放行,這才戀戀不捨得看著單淳拉著王介安進入地下。

  從入口處進入,單淳眼前一亮,只見無數鑲嵌的寶石,投放著柔和的光芒分布於頂部和牆壁上,符文網絡將其連接成整體並可以隨時轉換顏色。

  這裡也經過了空間擴容,因為進入後就是一個巨大的廳堂。

  單淳掃視四周,慢慢向前。

  王介安仿若復活了一般,臉上當即揚起燦爛的笑容,目不轉睛得看著,不時深深呼吸,滿臉都是享受和滿足。

  極為柔軟的妖修皮毛地毯鋪於腳下,芬芳清新之氣從一個個香爐中溢散而出。

  單淳是頭一次抵達,因而不著急趕路,細細查看著。

  香風襲來,迎面走來一名身材高挑,身穿紗質袍服的貌美嬌俏歡喜尼,待到近前時深深一躬,道:「單淳師兄久等了,奴家來遲,請恕罪,遲師姐讓我來給您帶路。」


  單淳面帶微笑,淡然道:「勞煩道友了。」

  王介安的眼神直了,來人一身隱隱約約,似露非露,看得他心癢難耐,只得硬生生得忍下去。

  歡喜尼帶路,單淳跟在身後,手持佛禮,目光端正,好似完全沒有看到她如同水蛇般扭動的腰身。

  確實太透了,尤其是在後面看來。

  但奈何單淳自認為從不被女色所擾,一心研修佛法,歡喜尼這般搖擺,註定是給白地看了。

  單淳擋在前面,遮了個嚴嚴實實,王介安跟在身後,急得抓耳撓腮。

  沿途,單淳見到了一面面巨大的符文板,上面標註著各類實時信息。

  今日上新無暇玉(30)

  預定20,剩10,訂完明日補。

  假面聯誼躺論道(96)

  男(30)女(66),八點截止並開啟。

  特殊解鎖周限定(230)

  百人(180)千人(40)萬人(10)

  場景演繹抗奪對(15)

  今日已罄(15/15)

  ……

  各類繁雜的信息很是難解,單淳一時間屬實猜不出。

  伴隨著行進,單淳看到了不少頭戴面罩的男男女女,都在聚精會神得看著面板上的信息,在他們身旁,都有一名負責指引的歡喜尼。

  這裡倒是像是一間大展廳,不像是辦正事的場所,來人皆是遮遮掩掩,沒有像單淳這般露臉進入的。

  所以單淳幾乎是收到了所經過的一眾客人的注目禮。

  這幫傢伙,一個個氣息不凡,修為怕是都在結丹甚至更高,干起這勾當來,反倒是藏了臉面。

  單淳對此表示鄙夷。

  要是把這些傢伙的面罩都給弄開,怕全是各大宗派的中高層,城主府麾下的不知道會有多少。

  他們對著單淳行注目禮,單淳則是一一揮手示意,好似在視察檢閱一般。

  領路的歡喜尼拐彎後,但帶著兩人步入下一層。

  這一層就不是大廳了,一眾亭台樓閣分布其間,。

  樹木花草溪流將區域隔開,如不是看到此處鑲嵌的海量寶石提供充足光線,當真是讓人以為出了地下空間一般。

  沒有想到在地下,居然能夠營造出這樣的洞天。

  單淳當真是見了世面。

  亭台中過半空空無人,但還有剩餘的內有佳人。

  一個個端莊秀麗,神韻非常,從五官的分布再到身材,皆是無可挑剔,而且都有一頭飄逸的長髮,而不是光頭,越發顯得如同神女臨凡。

  她們或是撫琴,品茗,彈箏,作畫,揮毫,論詩……

  行為高雅,舉止非凡,毫無做作之感,渾然天成。

  最為重要的是,清一色的原裝貨,不是藥胚人和動過刀子的能比的。

  高端,屬實高端。

  怪不得都要往歡喜街區鑽呢,這等服務誰能說是賣肉,如此營銷下,簡直就是靈魂交流,共渡風月。

  不得不說,歡喜街區在頂部設計上,確實是猜透了大人物心中所想,滿足了他們的需求。

  單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隨即便目睹了一頭戴面罩的男修入亭牽了那仍在吟詩女子的手。

  兩人對吟。

  「撕破輕紗冷對屏,蒼天今又負娉婷。」

  「自古紅顏多薄命,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佳人容貌更堪題,笑蹙春山八字眉。」

  「今遇風流清子弟,等閒雲雨便偷期。」

  那女子聲音清冷,吟詩後道:「公子大才,此間濕冷,不若入室共賞佳篇。」

  「伊人相約,怎敢相負,請。」那男修嗓音清朗,卻有一絲不真實感,明顯是用的假音。

  兩人隨即牽手進入到一處獨門獨院的小樓內。

  單淳相信經過數番共賞佳篇,兩人的身體必將暖和起來,不受濕冷所擾。

  前方帶路的歡喜尼,眼見著單淳看著亭內出神,便嬌聲道:「師兄可是對無暇玉有興致?今日還有幾名未被預約,奴家可為師兄安排。」


  單淳聞言連連擺頭道:「道友,我心念佛法,謝過你的好意了。」

  開玩笑,誰知道這裡有什麼門道,要是藏有可錄製的法器,一朝必受所害。

  單淳可是要幹大事情的。

  若是能帶到自己地盤上,那倒還可以吃些虧勉強勉強。

  「師兄不必客氣,有時間可來領略一番,所有的無暇玉都是完璧之身,由宗門細心培養出來,你定不會失望。」那歡喜尼還是耐心介紹一番,業務能力很強。

  「當然當然,下次一定。」單淳隨口敷衍著。

  至於王介安,則是被其直接忽略,讓他不由得連連嘆氣。

  又轉下一層,單淳還未看清怎樣,就聽到一聲聲呼喊。

  「你這登徒子!看劍!」

  單淳當即警覺起來,但前面帶路的歡喜尼仿若是充耳不聞。

  怎麼回事?

  單淳定驚一看,才發覺這裡是處開放空間,只不過,眼下其所行的路徑與開放空間存在一層間隔,不是互通的,但可清晰看到裡面的情況。

  只見一俏麗女子,面容冷艷,一身寬鬆白袍還是無法掩蓋其雄偉的身材。

  她手持長劍,嘴裡怒斥著,接連刺出。

  與其對峙的男修,同樣帶著面罩,手中也拿著劍,但並未展開攻擊,只是戲耍般抵禦著。

  雙劍相碰,發出叮叮聲響。

  「美人,怎麼看都看不得了嗎?」

  他笑嘻嘻得圍著女子打轉,完全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你這淫賊,我必手刃你!」

  那女子手中的劍越發快了,其劍術不錯,但男修的修為卻是碾壓性的。

  「哎呦,我好怕怕啊……」

  只見那男修嘴裡調笑著,探出的長劍每一下都讓女子身上的白袍少上一塊。

  那女子臉上的怒羞交織,手中長劍瘋狂揮舞著。

  沒一會,她身上的白袍就成了爛布片,肌膚大面積展露,衣不蔽體。

  男修沒有傷及其一毫,將女子身上的白袍修理成他所需要的樣子。

  「狗賊,我必殺汝!」

  那女子一手捂住胸口,不然就要掙脫出來,她用劍長刺而出。

  這一次,只見男修一把就將其劍挑飛出去。

  叮噹一聲。

  長劍落下。

  男修上前一把擒住女子。

  「放開我!」

  「放開我!」

  女子奮力爭脫著,男子則是瘋狂大笑,三下五除二,完全不顧及這些,竟要行不軌之事。

  單淳看著,心頭火起,當即喝到:「怎麼!沒有王法了嗎!歡喜街下面居然能容許這樣的勾當!你若是不制止,那就別怪我無禮了!」

  他一把抽出元刃,寒光逼人,吟吟刀語從刀鞘內流出,攝魂吞魄。

  單淳怒了。

  這樣的勾當是他最最最不能坐視的,不然,他就不是個人了。

  眼見著單淳殺氣騰騰,神情不似作偽,那帶路的歡喜尼又想笑又著急,擔心他真的動手,連忙擋在他身前。

  「師兄果然仁義,但請不要誤會,我們所走的是內部路線,裡面看不到我們,我們卻是可以看到裡面,您所看到的,只是服務場景罷了,真的,歡喜尼庵絕不會容許這樣的行為,這是今日開放的場景演繹主題,不信,你繼續往前看。」

  她主動拉著單淳繼續向前,單淳不得以收回目光,但還是將信將疑。

  那邊已是晚了,成了好事,攪成一團。

  只見又行了一小截,又是同樣的場景布置,只不過裡面的男女不同。

  女子嬌俏可人,眉眼間帶著靈氣,只見其手持長劍指向帶著面罩的男修,嘴裡厲聲道:「你這登徒子!看劍!」

  ……

  「你這淫賊,我必手刃你!」

  ……

  「狗賊,我必殺汝!」

  ……

  完全是一樣的台詞,但肢體動作和表情,不同的女子有細微的不同,但總體感官極為真實。


  單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自己確實是土包子了。

  一摸一樣的情景演繹,在這層有十幾處,都是開放空間,且彼此存在間隔,無法查探。

  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還是供應調教了需求,單淳很難得出結論。

  可這一層無疑是滿足了人性中最為黑暗的一面,他們宣洩釋放了內心的卑劣而回歸到現實時又會如何呢。

  帶路的歡喜尼打斷了單淳的思慮,她繼續介紹道:「師兄,這一次每日的主題演繹,皆是不同,且接受個性定製,客人所有的需求都將得到滿足,是極具趣味性的。」

  單淳聞言,只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進而又釋懷了,這裡是佛地,本就不合適正常人和正常思維。

  修為的膨脹和地位的提升,當欲望可以無限滿足時將變得更加溝壑難平,也就會導致越發得變態了。

  極少會有修士抗拒這些。

  比如王介安師叔就很依依不捨,看著後面,收不回雙眸。

  單淳對著那歡喜尼點了點道:「是我沒見過這般,卻是出醜了請諒解。」

  「師兄說的哪裡的話,這也是對服務人員最好的讚頌,能讓客人身臨其境,是我們服務的宗旨所在。」

  歡喜尼看向單淳眼中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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