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為佛法精進做出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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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介元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當即鬆開單淳。

  高階修士對於未知的危險確實會有一定的感應,這種玄之又玄的覺察,在很多時候是可以救命的。

  單淳開啟【風馳電掣】神通,隨即速度飆升。

  木介元不必拉著單淳,也因此全速前進。

  單淳的速度要快上一些,木介元同樣開啟輔助加速神通,這才讓速度與單淳持平。

  黑夜中辨別方位交由師傅,單淳只是跟隨前行,直線飛往,保證最近的飛行距離。

  這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兩人過了許久,終於看到了在黑暗中顯露身姿的極樂城。

  一道高度超過千米的持掌站佛法相,正向四周溢散金光,西行寺周圍的暮色被驅逐,亮如白晝。

  代表著佛尊和城主府威嚴和氣度的巨型法相,鎮守一方,給居住於城池內的人帶來了安全感。

  除此之外,一座座高達百餘米的各大宗門法相,以金色站佛法相為中心,羅列分布,補入了各色光芒,充趁其間。

  眾星捧月,拱衛佛尊,好一座恢弘氣派的大城。

  看到聚攏在一起的法相,兩人沒有鬆氣,需要儘快進入到城內才能確保安全。

  眨眼間,兩人就到了城門前。

  驗明身份後,兩人已經走入門洞,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吼叫,好似在空中傳來一般。

  「鼠輩木介元,可敢出城戰我!」

  單淳和師傅下意識回頭看,只見城外空中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停下來,正在大聲囂鬧。

  吳情仁有些氣急敗壞,他沒有想到緊趕慢趕,還是讓木介元進了城,他因而便決心激上一激。

  可木介元聞言毫不理會。

  開玩笑,這吳情仁腦袋壞掉了吧。

  讓元嬰一層戰半步化神,虧他想得出來,一點批臉都不要。

  他正待拉著單淳入城,單淳卻停住不動,小暴脾氣當即就上來了。

  罵師傅也要看徒弟呢,真是BIG膽,也不看看誰在這裡。

  眼見著那就是威名赫赫的半步化神,單淳當即厲聲道:「憨包!雜種!此處能容你大聲喧譁,可是不把佛尊放在眼裡,人狂必有天收!」

  單淳的聲音經過法力的加持之下,極為響亮。

  吳情仁聽得清清楚楚,這時他才注意到木介元身旁的單淳。

  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這廝……

  他正待反罵,只見城中央那尊上千米的站佛法相動了。

  只見其一掌揮出,金色的光芒圍繞在掌痕旁,從城中央飛來。

  萬道金光被帶出,毫不遲疑。

  吳情仁好似定在了空中一般,動彈不得,隨即和金色手掌親密接觸。

  膨!

  他只感覺胸口一悶,如同被頂尖高手擊中,進而傳導全身。

  吳情仁從空中墜落下去。

  噗噗噗……

  大口大口的鮮血噴涌而出,渾身氣力不受控般分散出軀體,丹田險些破損。

  但其身後的心形相只是暗淡些許,依然護住其身形。

  吳情仁感知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心頭暗暗叫苦,知曉城主並未趕盡殺絕,只是讓其身體重傷罷了,可如此傷勢,也要恢復一段時間。

  隨即其撞擊落到地面,砸出一個深坑,吳情仁以大字形鑲嵌在地面上。

  言出法隨!

  木介元看到一幕驚了,不由得望向那處墜落點。

  單淳倒還好,他剛剛就是在點城主府,畢竟一名半步化神修士突然強襲至極樂城外,以城主府的掌控力,絕對能夠第一時間知曉。

  嘿嘿嘿,這一波借勢太爽了。

  單淳看著身旁的木介元,輕聲道:「師傅,現在能不能將吳情仁幹掉呢?」

  「不行,他那心形相併未潰散,一身防禦堅固難侵,數名元嬰強手也奈何不得。」

  木介元點指遠處吳情仁身後那依舊紅撲撲的心形相,微微嘆了口氣,他何曾不想將吳情仁擊殺呢。

  單淳暗嘆一聲可惜,城主這一擊也是夠瞧的,即使半步化神強者,只是在城外大聲喧譁,就要直接被重創。


  由此可見,城主府的威嚴不容侵犯。

  兩人在門口處,也不著急走,等到了帶著一眾修士前來接應的悟能長老。

  悟能挪移著他那極為肥碩的身子,渾身的贅肉每走一步,都自在得上下波動,好似跳舞一般。

  單淳在一眾師叔中看到了王介安和李介法兩名師叔,便面帶慈相,向兩名師叔點頭示意。

  單淳一一行禮,悟能長老對其一笑,隨即對木介元開口道:「這一番幹得漂亮,那吳情仁也要恢復一段時間才會露面。」

  木介元指了指單淳道:「都是單淳搞的,沒想到城主府響應得這麼快。」

  其為眾人講述了經過,眾人皆是拍手稱讚。

  能讓半步化神吃這樣的大虧,實在太難得。

  單淳不言,輕輕一笑,在白色僧袍的映襯之下,頗有風度。

  一行人慢慢走回水街,沿途看到了五面佛宗的一眾修士急匆匆趕路向城外走去。

  他們好似沒有看到玉佛門眾人一般,老老實實得走著,連龍駒都沒敢騎。

  來自於城主府的敲打實在太具有威懾力了。

  木介元仔細查看著,發現五面佛宗這一行人都將頭面緊緊包裹,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隱藏身份,五面佛宗抽調往極樂洲域的修士不少啊,看來出動了一批隱藏力量。

  他在心中如此想著。

  單淳在進入到極樂城後,就主動把自身形象維持起來了,一心決定走佛子的路子。

  單淳手持佛禮,嘴裡默默頌念,跟在師傅的身後,低頭前行。

  師叔王介安湊了過來,賊兮兮得開口道:「師侄,我先來了幾日,每日流連於歡喜街,倒是緩解了一段勞乏,明天我可帶你去見識見識。」

  單淳眼神澄澈,持掌道:「師叔一把年紀,需要勤加保養身體,切不可被外色所擾,危及本源。」

  「哎,小小年紀,老生老氣,你師叔我年輕時頗習得鏖戰之法,自是飽經歷練,守本固源,怎麼傷及自身。」

  王介安挺著胸誇口道,可微微灰白的面孔卻預示著事情怕是不如他所說的那般。

  「鏖戰之法……」

  單淳心中咀嚼這四字,想著可讓佛法精進,便輕聲道:「師叔,何為鏖戰之法,細細說來。」

  「此為我之秘法,明日你可在旁觀摩,你師叔我必不藏私,傾囊相教。」

  王介安摸著他那張小圓臉下的山羊鬍,神情猥瑣。

  單淳正待回應,李介法師叔湊過來,道:「介安,你這老不羞,不可帶壞單淳,小心我把你那丟臉的醜事給抖出來。」

  王介安的臉霎時間就綠了,嘴裡訕訕道:「瞧你說的,我還不是擔心單淳師侄少不經事,日後恐被情字所困,因而才耐心教導。」

  哎呦,有瓜啊。

  單淳當即來了興致,在一旁輕聲對李介法道:「李師叔,我王師叔確實光明磊落,定不會做出丟人之事,您不要誤會了他。」

  拱火,這是徹徹底底的拱火啊!

  單淳不說還好,一說,李介法心裡的話可就藏不住了。

  他當即道:「你這王師叔,在歡喜街街道上帶頭罩無恥了個遍,後又入歡喜街地下,被一眾武尼褪乾淨丟出來了。」

  靠!人才啊!

  單淳心中暗暗稱奇,但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道:「極樂城內歡喜街管事太沒有禮貌了,居然這樣對顧客。」

  「安啦,國有國法,行有行規,我這個人最守規矩的,她們不行能怪我嗎?那說明職業水平有待提升……」

  已經被李介法說出來,王介安的臉皮反倒更厚了一些,嘴裡不停埋怨。

  在交談之際,單淳跟著來到了水街。

  玉佛法相在空中高高聳立,血色光圈在其身旁緩緩律動著。

  銀色的光芒宣洩下來,讓一眾光頭都在閃光。

  上百米的坐立玉佛法相,雪白的僧袍將其全身細細包裹,玉佛門三個銀色大字,在一旁時隱時現。

  眾人附身行禮,單淳看著那三角飯糰一般的玉佛法相,心中暗自好笑,也有模有樣得行了一禮。

  進入到水街後,鐳射光束就被隔絕在外,單淳的雙眼暫時擺脫了光線污染。


  水道和兩旁的街區,覆蓋著一層和緩的月色,一樹樹粉色櫻花,被風席捲,下了一場粉色的花瓣雨,花瓣落入河內,隨波逐流,又或是灑在水道旁古色古香的木建築屋頂上,為其增添一絲粉嫩。

  數艘烏蓬船被穿著潔白佛袍的清秀小和尚撐來,幾探長篙,載著眾人向深處划去。

  只是單淳已經再也無法直視水街,因而聽著周圍絲竹管弦之聲悠悠響起,只感覺渾身不適,起了層雞皮疙瘩。

  怎麼偏偏是幹這類勾當的。

  單淳暗暗嘆氣。

  烏蓬船靠在了渡口,眾人依次上岸。

  單淳跟在師傅的身後,默默無言,抱怨了一路的王介安也隨之止聲。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事情需要先交代好。

  悟能長老帶著眾人,進入到那座最大的石制建築內,一屁股坐在中心處那把包漿的椅子上。

  不堪重負的木椅發出一聲悠長的咯吱聲。

  「都坐吧。」

  悟能長老一揮手,眾人各自找好位置。

  單淳端坐於師傅身後,微微頷首,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悟能長老對著眾人開口道:「眼下,西行寺已被奪回,五面佛宗只從狼妖處奪回一寺域,雙方的寺域對等,我們已經挽回劣勢,接下來,西成寺和西行寺都要增加駐守修士,同時論功行賞。」

  悟能長老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向了木介元以及他身後的單淳,眼神中充滿讚許。

  柱廣長老一系的勢力被徹底擠出極樂洲域,且西行寺重新收回,當前形勢一片大好。

  而五面佛宗與妖族死戰,必將接連損失高階修士,玉佛門則韜光養晦,積蓄力量,坐看好戲。

  「吳情仁這類高端力量介入到極樂洲域,接下來,西穩寺才是防守的重中之重,半步化神若是帶隊元嬰修士進攻西穩寺,西穩寺的防守壓力是極大的,師門會抽調元嬰修士前來防守,同時,介元帶隊駐守西穩寺,不日內就前行,你可做好準備?」

  木介元點頭應道:「長老,此事就交由我。」

  悟能長老點了點頭,又看向王介安和李介法:「介法,介安,你倆人帶著一眾師弟一同前往,可有異議?」

  「長老,願往。」

  兩人齊聲應道。

  隨即,悟能長老又派遣增援西成寺,西行寺的修士,布置妥當後,讓眾人各自歇息而去。

  單淳跟師傅以及一眾師叔道過晚安後,便回到了分給自己的房間內。

  「哎,洗漱洗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單淳伸展著身子,步入房門,接連大戰下,他的內心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此時,終於可以放鬆放鬆。

  才推開門,單淳眼神瞬間直了。

  只見房間內有一對雙生子,這一對姐妹約莫二十左右,皆是難得一見的佳人。

  她們柔聲道:「大人,奴家姐妹來照顧您安歇。」

  若是有刺客能夠悄無聲息得潛入到水街內部,如此實力,單淳沒有一絲生存希望。

  她們這般以皮膚待人,又怎麼能是刺客呢。

  單淳不動聲色得關上了門,反鎖。

  他手持佛禮,面帶微笑,道:「兩位怎麼在我安歇之處,是誰讓你們來的?」

  那應該是姐姐的開口道:「大人,奴家兩人都是完璧之身,從小在玉佛門內長大,是悟能長老吩咐我二人服侍您的,我們姐妹從此以後就是您的人了。」

  而那妹妹,則面帶羞紅,也在一旁輕輕點頭。

  「阿彌陀佛……」

  單淳長嘆一聲,隨即點頭應下。

  「服侍我洗漱吧。」

  「是,大人。」

  眼看著單淳並沒有拒絕兩人,兩姐妹臉上羞紅中帶著欣喜,隨即主動上前,為單淳打理。

  圓形女孩開口道:「大人,您喚我櫻兒即可。」

  單淳看著她,櫻兒渾身圓滾滾,便附在她耳邊,道:「櫻兒,我記住啦。」

  櫻兒嬌哼一聲,耳邊飛霞,聲若蚊蠅,拉長音,道:「大人……」

  筍形女孩湊在單淳身旁,臉頰羞紅,道:「大人,您喚我靈兒即可。」


  單淳沒有虧待冷落她,在她的耳旁輕聲道啊:「是的靈兒。」

  靈兒顯得異常羞澀,低垂下頭來,不敢看向單淳。

  單淳心中相信了兩人所說,這種嬌羞和反應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

  櫻兒靈兒帶著單淳進入到洗浴池內,冒著蒸汽的水已經放好。

  單淳步入其中,隨後是兩女也如同乳燕撲水一般進入。

  兩女為單淳清潔身體,讓他心情沉靜下來。

  師門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人了啊……

  單淳心中幽幽嘆著。

  這一雙姐妹花當真是無法拒絕的誘惑,單淳也可以讓她們離開,可又何必呢?

  留下兩人,不光是讓師門放心,自己也能夠避免許多麻煩。

  可是,總歸是很不爽。

  單淳所表現出來的潛力已經讓他得到了柱業一系最大程度的重視,如此的厚遇下,也需要一定的保障措施。

  可偏偏是這種關係上要夾雜其他東西。

  他很難受。

  夜深了,該睡了。

  ……

  次日醒來,單淳只感覺神清氣爽,兩邊玉體橫陳,分別是櫻兒和靈兒。

  還是不錯的嘛……

  這邊就是建議師門在身旁多安插一些……

  單淳心中如此想著,不時看向兩女。

  昨夜……

  單淳看著兩女,其雖說是一對雙生子,但氣韻有所不同。

  櫻兒更為嫵媚些,此時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的淚痕,因而頗有梨花帶雨的美感。

  而靈兒則是顯得更加嬌憨些,羞羞答答,對男人具有致命的誘惑。

  妙不可言。

  什麼時候,我居然能有這般齊人之樂,當真是造化了。

  單淳慢慢起身,讓兩女多休息一會兒。

  不曾想他才一起身,兩女也隨之被驚醒,面帶紅暈,身子躲在被子裡,嬌俏得看著單淳。

  櫻兒輕聲道:「大人,此時還早些叭……」

  靈兒則是把臉捂在被子中,不敢看單淳。

  那就再睡個回籠覺。

  已是中午。

  櫻兒和靈兒為單淳更衣洗漱,說話間卻帶上了電音。

  初經人事,兩女氣色變得容光煥發,看向單淳的目光中,已經夾雜了其他情感。

  單淳注意到了兩人的轉變,心中感嘆果然通往女人的靈魂這才是唯一的途徑。

  洗漱一番,更換了嶄新的白色僧袍,單淳帶著兩女出門。

  確實太晚了。

  單淳暗道一聲不妙。

  今日應該沒有其他事情吧。

  櫻兒和靈兒亦步亦趨得跟在單淳的身後,仿若侍女一般,如果忽略她們臉上的飛霞,那必是極為聖潔的。

  單淳踱步進入到大廳,迎面便碰到了王介安師叔。

  王介安看了一眼單淳身後的兩女,盯著單淳,怨聲道:「師侄昨夜休息可好,難不成忘記我要帶你去歡喜街了嘛。」

  「師叔,我可不會去那種地方,您也要克制啊。」單淳手持佛禮,面帶慈悲。

  王介安看著兩女臉上還殘留的意蘊,以他老道的經驗就知曉了一切。

  他幽聲道:「師門也不知道照顧照顧老人,真是讓人心寒。」

  「師叔此道已修行至滿,不可沉溺於此,我也是為了佛法精進,不得以而為之。」

  「去去去,你小子嘴裡沒一句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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