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家人的震驚
趙父身子也在顫抖，握著旱菸的手都在抖。
趙母走過來，伸出手撫摸趙慶年的臉頰，老淚縱橫：「你真是三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怎麼就穿那麼一點啊，冷著了吧？媽去給你拿襖子。」
大哥和二哥眼睛都紅了，他們不善言辭，看到趙慶年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都很激動。
這兩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眼裡都有淚花閃爍。
「媽，是我，是我。」趙慶年也握著母親的手，心裡暖洋洋的。
這時，趙父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呵斥：「混帳東西！你這幾天死哪去了？你知道你哥哥嫂嫂、你媽和素素，有多擔心你嗎？」
趙父劈頭蓋臉一頓怒吼，眼睛也紅了。
面對父親嚴厲的呵斥，趙慶年只是沒心沒肺的笑。
他抱著楊素素和娃，輕輕拍著楊素素的脊背，給她擦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了好了，我回來了，別哭了。」
這時，趙母拿來了雪鬼皮做的襖子，給趙慶年披上。
大嫂和二嫂也聽到動靜出來，見趙慶年安然無恙的回來。
兩個嫂嫂都很高興。
趙母這才注意到阿呆，目光關切：「三娃，這是……」
趙慶年鬆開楊素素的手，抱著娃，笑道：「這我朋友，隔壁鎮逃命過來的，以後在咱們家住。」
趙母恍然，又進屋拿了一個新的襖子遞給阿呆，然後她去了廂房，準備給阿呆收拾一間屋子今晚讓他有個地方睡覺。
「秀雲，去給老三和他朋友做個飯。」大哥對大嫂道。
大嫂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準備去廚房生火。
「大嫂，不用了，我們吃過了，不餓。」趙慶年連忙擺手。
來的時候在山裡已經吃了點烤肉。
「那怎麼行？」大哥虎目一瞪。
二嫂也去拿了些果乾，讓趙慶年和阿呆邊吃邊聊。
期間，他們問起了趙慶年這幾日的經歷，趙慶年都一筆帶過，沒敢跟他們說具體細節，省的他們提心弔膽，只藉口說自己誤入了深山，在山裡迷路了，幸好遇到了阿呆，兩人互相扶持，才找到回來的路。
雖然趙慶年說的雲淡風輕，但一家人聽得還是提心弔膽。
大哥拉著趙慶年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三娃，以後可千萬別這麼冒失了，這些日子，讓媽擔心死了，還有素素，天天以淚洗面，躲在屋裡哭，唉。」
趙慶年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自己一聲不吭消失那麼多天，家人肯定擔心壞了。
「對了，我和阿呆打了頭牛回來，夠咱們一家人吃很久了，這個冬天有著落了，明兒咱們把牛解剖了處理一下。」趙慶年道。
「牛？」趙父面色古怪。
大哥和二哥面面相覷。
這時，去廂房給阿呆收拾屋子的趙母回來，她看到了院子外的大野牛。
一家人都來到院子外，這頭大野牛，太大了。
趙父震驚得連旱菸都拿不穩了。
大哥和二哥也都跟見了鬼一樣。
二嫂瞠目結舌。
院子裡鴉雀無聲。
大哥吃驚：「牛……那麼大的牛，你們怎麼拿回來的？」
趙慶年拍了拍阿呆的肩膀，笑道：「我可沒這本事，這朋友，力大無窮，是他拖回來的。」
這下，一家人看向阿呆的眼神都變了，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阿呆傻乎乎的笑，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有些靦腆的低下頭。
趙父意味深長的看向地上的虎皮包袱，他是老薑了，這牛起碼兩三噸，但他沒有多問，在他心裡，只要孩子安全回來就好。
大哥道：「晚上氣溫低，不怕肉變質，明兒再處理吧，今晚我留著守夜，提防有雪鬼。」
一眾人又回了屋子烤火。
聊了一會，大嫂端著一甑子的白花花的大米飯過來，還炒了兩盤小菜，招呼趙慶年和阿呆吃。
趙慶年這幾天頓頓吃肉，嘴巴都閒出淡來了，這吃著大米飯，只覺得無比滿足。
阿呆本來吃了五斤虎肉，此時肚子居然不撐，也開始狼吞虎咽。
趙母笑吟吟的，輕輕拍著阿呆的肩膀：「娃兒，吃慢點，小心噎著。」
阿呆傻笑。
趙父問：「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趙慶年扒拉著飯，頭也不抬的說道：「哦，他是啞巴，叫他阿呆就行。」
「啞巴啊。」趙父覺得有些可惜。
吃飽喝足，大嫂便去洗碗去了。
趙父抽著旱菸，「前幾天你失蹤的時候，我叫了村里很多人幫忙進山去找你，聽說你出事了，也有很多鄉親拎著吃的來看望素素，明兒你解剖了牛，找個時間挨個去登門拜訪感謝一下。」
趙慶年大大咧咧道：「行，我曉得。」
聊了一會，楊素素去燒了一大鍋的水。
實在是因為趙慶年和阿呆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身上臭烘烘的。
洗完澡，趙慶年便帶阿呆去廂房，對他說道：「你就住這裡，明兒你穿我的衣服。」
阿呆點頭。
趙慶年哼著小調兒回了房間，楊素素剛把娃哄睡著。
「這幾天擔心壞了吧？」趙慶年嘿嘿一笑，順勢躺了下來，摟著楊素素的細腰。
楊素素白了趙慶年一眼。
這幾天她確實擔心壞了，渾渾噩噩，愁眉苦臉。
如今看到趙慶年安全回來，心裡莫名踏實。
「別鬧，娃剛睡著。」
趙慶年看著靠在楊素素懷裡熟睡的小不點，嘀咕道：「明兒讓他和他奶奶睡，天天打攪我的好事。」
楊素素俏臉緋紅，瞪了趙慶年一眼，小聲道：「對了慶年，那個阿呆……」
趙慶年漫不經心得躺在床上發呆：「都說了，是隔壁鎮逃命過來的難民，以後住咱家了。」
楊素素心很細，想起了院子裡的那頭牛，以及阿呆來的時候，只穿一件單薄的虎皮，另外，屋子裡也有一大包虎皮包袱，裡面鼓囊囊的裝滿了肉。
這一宿，莫名安心。
第二天一早。
趙慶年起身，先打開虎皮包袱，把裡面的幾把鐳射槍拿出來，放在柜子里藏好，這些虎肉則掛在堂屋。
來到院子，趙慶年和兩個哥哥，準備一起解剖這頭大野牛。
兩個嫂子出門找柏樹枝去了，天氣炎熱，早點解剖好熏了，防止變質。
趙母走過來，伸出手撫摸趙慶年的臉頰，老淚縱橫：「你真是三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怎麼就穿那麼一點啊，冷著了吧？媽去給你拿襖子。」
大哥和二哥眼睛都紅了，他們不善言辭，看到趙慶年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都很激動。
這兩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眼裡都有淚花閃爍。
「媽，是我，是我。」趙慶年也握著母親的手，心裡暖洋洋的。
這時，趙父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呵斥：「混帳東西！你這幾天死哪去了？你知道你哥哥嫂嫂、你媽和素素，有多擔心你嗎？」
趙父劈頭蓋臉一頓怒吼，眼睛也紅了。
面對父親嚴厲的呵斥，趙慶年只是沒心沒肺的笑。
他抱著楊素素和娃，輕輕拍著楊素素的脊背，給她擦眼角的淚痕，柔聲道：「好了好了，我回來了，別哭了。」
這時，趙母拿來了雪鬼皮做的襖子，給趙慶年披上。
大嫂和二嫂也聽到動靜出來，見趙慶年安然無恙的回來。
兩個嫂嫂都很高興。
趙母這才注意到阿呆，目光關切：「三娃，這是……」
趙慶年鬆開楊素素的手，抱著娃，笑道：「這我朋友，隔壁鎮逃命過來的，以後在咱們家住。」
趙母恍然，又進屋拿了一個新的襖子遞給阿呆，然後她去了廂房，準備給阿呆收拾一間屋子今晚讓他有個地方睡覺。
「秀雲，去給老三和他朋友做個飯。」大哥對大嫂道。
大嫂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準備去廚房生火。
「大嫂，不用了，我們吃過了，不餓。」趙慶年連忙擺手。
來的時候在山裡已經吃了點烤肉。
「那怎麼行？」大哥虎目一瞪。
二嫂也去拿了些果乾，讓趙慶年和阿呆邊吃邊聊。
期間，他們問起了趙慶年這幾日的經歷，趙慶年都一筆帶過，沒敢跟他們說具體細節，省的他們提心弔膽，只藉口說自己誤入了深山，在山裡迷路了，幸好遇到了阿呆，兩人互相扶持，才找到回來的路。
雖然趙慶年說的雲淡風輕，但一家人聽得還是提心弔膽。
大哥拉著趙慶年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三娃，以後可千萬別這麼冒失了，這些日子，讓媽擔心死了，還有素素，天天以淚洗面，躲在屋裡哭，唉。」
趙慶年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自己一聲不吭消失那麼多天，家人肯定擔心壞了。
「對了，我和阿呆打了頭牛回來，夠咱們一家人吃很久了，這個冬天有著落了，明兒咱們把牛解剖了處理一下。」趙慶年道。
「牛？」趙父面色古怪。
大哥和二哥面面相覷。
這時，去廂房給阿呆收拾屋子的趙母回來，她看到了院子外的大野牛。
一家人都來到院子外，這頭大野牛，太大了。
趙父震驚得連旱菸都拿不穩了。
大哥和二哥也都跟見了鬼一樣。
二嫂瞠目結舌。
院子裡鴉雀無聲。
大哥吃驚：「牛……那麼大的牛，你們怎麼拿回來的？」
趙慶年拍了拍阿呆的肩膀，笑道：「我可沒這本事，這朋友，力大無窮，是他拖回來的。」
這下，一家人看向阿呆的眼神都變了，就像在看一個怪物。
阿呆傻乎乎的笑，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有些靦腆的低下頭。
趙父意味深長的看向地上的虎皮包袱，他是老薑了，這牛起碼兩三噸，但他沒有多問，在他心裡，只要孩子安全回來就好。
大哥道：「晚上氣溫低，不怕肉變質，明兒再處理吧，今晚我留著守夜，提防有雪鬼。」
一眾人又回了屋子烤火。
聊了一會，大嫂端著一甑子的白花花的大米飯過來，還炒了兩盤小菜，招呼趙慶年和阿呆吃。
趙慶年這幾天頓頓吃肉，嘴巴都閒出淡來了，這吃著大米飯，只覺得無比滿足。
阿呆本來吃了五斤虎肉，此時肚子居然不撐，也開始狼吞虎咽。
趙母笑吟吟的，輕輕拍著阿呆的肩膀：「娃兒，吃慢點，小心噎著。」
阿呆傻笑。
趙父問：「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趙慶年扒拉著飯，頭也不抬的說道：「哦，他是啞巴，叫他阿呆就行。」
「啞巴啊。」趙父覺得有些可惜。
吃飽喝足，大嫂便去洗碗去了。
趙父抽著旱菸，「前幾天你失蹤的時候，我叫了村里很多人幫忙進山去找你，聽說你出事了，也有很多鄉親拎著吃的來看望素素，明兒你解剖了牛，找個時間挨個去登門拜訪感謝一下。」
趙慶年大大咧咧道：「行，我曉得。」
聊了一會，楊素素去燒了一大鍋的水。
實在是因為趙慶年和阿呆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身上臭烘烘的。
洗完澡，趙慶年便帶阿呆去廂房，對他說道：「你就住這裡，明兒你穿我的衣服。」
阿呆點頭。
趙慶年哼著小調兒回了房間，楊素素剛把娃哄睡著。
「這幾天擔心壞了吧？」趙慶年嘿嘿一笑，順勢躺了下來，摟著楊素素的細腰。
楊素素白了趙慶年一眼。
這幾天她確實擔心壞了，渾渾噩噩，愁眉苦臉。
如今看到趙慶年安全回來，心裡莫名踏實。
「別鬧，娃剛睡著。」
趙慶年看著靠在楊素素懷裡熟睡的小不點，嘀咕道：「明兒讓他和他奶奶睡，天天打攪我的好事。」
楊素素俏臉緋紅，瞪了趙慶年一眼，小聲道：「對了慶年，那個阿呆……」
趙慶年漫不經心得躺在床上發呆：「都說了，是隔壁鎮逃命過來的難民，以後住咱家了。」
楊素素心很細，想起了院子裡的那頭牛，以及阿呆來的時候，只穿一件單薄的虎皮，另外，屋子裡也有一大包虎皮包袱，裡面鼓囊囊的裝滿了肉。
這一宿，莫名安心。
第二天一早。
趙慶年起身，先打開虎皮包袱，把裡面的幾把鐳射槍拿出來，放在柜子里藏好，這些虎肉則掛在堂屋。
來到院子，趙慶年和兩個哥哥，準備一起解剖這頭大野牛。
兩個嫂子出門找柏樹枝去了，天氣炎熱，早點解剖好熏了，防止變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