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測試
第七天上午，林奇被懲戒者帶進了一處大型的宮殿。
宮殿正前方，坐著有七人，林奇只認識自己的母親和懲戒長。
其他五位都是中年男子，他一個都不認識。
離這群人坐的位置前方十幾步遠處，有一張桌子。
懲戒長開始講話了。
「夫人、管家大人、各位，今日邀請大家來，主要是做一個見證。」
「懲戒處不僅要對王城的懲戒署負責，更要對城主大人負責，所以我必須公正執法。」
「這次，林奇少爺有變為妖人的重大嫌疑。一是進入森林時間長達快四個月；二是記憶力完全丟失；三是性格與過去有所變異。」
「諸位，林奇畢竟是城主大人的兒子，所以懲戒處決定進行一次當面公開測試，以確定林奇少爺是否變成了妖人。」
「這次採用的測試方法是王城懲戒署提供的。」
「當然，無論公開測試結果如何，請大家保守秘密，不可外傳，讓城主大人臉上蒙羞。」
林奇想不到懲戒長竟然來真的，還把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他更想不到竟然還有妖人的測試方法。
他一方面有些好奇，一方面有些擔心。
宮殿裡很安靜，只有林奇母親很緊張，不停地用布巾擦著臉上的汗水。
「管家大人，您代表城主府，請問有什麼話要講嗎？」
坐在中間的一位中年胖男子咳了一下，然後道：「太太、懲戒長、諸位，為了半山城的未來，做一次測試也好，這樣大家更放心。」
聽到這句話，林奇有點明白了。
這胖管家應該代表了他未見過面父親的意見。
顯然，比起失去林奇這個兒子，城主對妖人的存在更在意。
「夫人，您有什麼要講的嗎？」
母親的臉上有些發白，她顫抖地說：「沒有！我……，我乞求……皓月仙帝保佑我兒。」
「那就開始測試吧！」
很快，懲戒者拿出了四個一模一樣的物品。
物品是透明的，裡面存放著液體。
原來，這四個物品叫玻璃瓶，是懲戒處常用辦公工具。
林奇對這個光滑的容器很感興趣，他覺得這樣的物品有種天然的美。
這時候，負責測試的懲戒者簡單說明了測試方法：
這四個玻璃瓶，只要被測試者選擇了錯誤的玻璃瓶，並喝掉了瓶中液體，那麼即可判斷出被測試者一定是妖人。
當然，瓶中液體對人體是無害的。
林奇聽後大驚！
他先對「測試」很意外，更對這難以預測的結果很擔心。
他想起懲戒長說他太年輕，好像對方很有把握，這讓他心理有陰影。
如果測試失敗，他很有可能不得不接受悲慘的命運，把地牢坐穿。。
「林奇少爺，可以開始了，你選擇吧！」懲戒者提醒道。
「懲戒長，我有問題想問。」林奇的聲音打破了宮殿裡的氣氛。
「哦，說說看！」
「如果我選擇了正確的玻璃瓶，卻被判決為錯誤的選擇，會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懲戒長臉色一變，生氣地說：「懲戒處可是公正無私的，如何會做此等欺騙之事？」
「可這瓶子是你們拿出來的，做判決的也是你們。如果一不小心出現了誤判，那也是有可能的。」
「好吧！你既然不信任懲戒處，那如何做？」
聽到這話，林奇反而吸了一口冷氣。
這說明懲戒長不一定會在這方面做假，但如今，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了。
林奇提出了不會誤判的做法。
首先，在四個瓶子上面做標號，分別為1、2、3、4；
然後，懲戒者事先把錯誤瓶子的標號寫在一張空白紙上，存放起來；
接著，林奇做完選擇，喝掉瓶中液體；
最後，懲戒者拿出空白紙上的答案，以看看林奇是否選擇了錯誤瓶子。
儘管林奇的話說得有些結巴，但林奇母親和管家的眼睛一亮，其他的見證人也有些興奮。
懲戒長戲謔地看了看林奇，然後點頭同意了。
很快，由林奇開始選擇玻璃瓶子了。
他走到桌子旁邊，看見四個玻璃瓶子都是敞開的，裡面裝好了無色的液體，高度幾乎一樣。
他並未動手，只是靠近了瓶子，一一仔細查看瓶子裡的液體。
突然，他聞到第二個瓶子和第四個瓶子有微弱臭味散出，其餘二個沒有任何氣味。
這得益於他那靈敏的鼻子，否則，一般人短期內可能聞不出來。
他正準備伸手去拿第一個或第三個瓶子中的一個，卻突然想到懲戒長曾經那麼有信心的話和戲謔的面容。
他心裡思索了一番。
「如果拿起這二個瓶子中的任何一個，並喝掉，說明我有能力判斷這些瓶子的液體沒有任何怪氣味。」
「而且，一般人肯定會拒絕喝掉有臭味的液體，即第2瓶和第4瓶。所以，我的做法是有問題。」
「反之，如果選擇第1或第3瓶，倒反而做法不正常，說明我有超乎常人的嗅覺。」
想到這裡，林奇果斷地拿起了第二瓶，並將它喝掉。
這時候，懲戒長和懲戒者臉色都有些不好。
打開事先寫好的答案，林奇果然選擇正確。
此時，林奇母親站了起來，準備向林奇走過去，卻聽到懲戒長嚴肅的聲音。
「夫人，林奇儘管通過了這次測試，但依舊有許多重大疑點，您仍舊不能靠近，他還要呆在懲戒處的大牢里。」
聽到這話，林奇真想罵懲戒長的祖宗八代。
可他知道，如今人在屋檐下，他撒野沒有用。
「懲戒長，你欺人太甚了吧！」林奇母親滿臉的怒氣。
「夫人別生氣！聽懲戒長怎麼說。」城主府管家插話道。
「夫人，我都是聽城主大人的指令，豈敢隨意講話。」
「那你說一說，重大疑點到底在哪裡？」
「夫人，除了記憶丟失、講話結巴外，林奇在森林裡遇到襲擊，又被土人部落抓獲後，竟然能夠生存近四個月左右，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完全不可能的。」
聽到懲戒長這句話，林奇心裡有些驚奇。
「我兒不是有森林侍衛在身邊嗎？」
「還有，我覺得他個人有很大變化，大腦很清醒、很冷靜。」
「很大變化？我兒才剛過十八歲，被人重重襲擊了腦部，又在森林裡努力存活了四個月，這樣下來，突然開竅、大腦清醒是完全正常的。」
「夫人，我言盡於此，並會迅速將林奇的事情報告給城主大人。」
林奇母親還是非常憤怒，但旁邊其他人不斷勸她回去等消息。
臨走時，林奇母親對林奇說：「阿奇，你好好呆著，不要胡思亂想，母親一定會為你在父親那邊討回公道！」
「謝謝母親！您保重身體！」
聽到林奇的話，母親還有身邊的人都再次朝林奇看了看。
待林奇母親走後，懲戒長再次戲謔地看著林奇。
「懲戒長，你為什麼非要針對我？」
「針對你？」懲戒長臉上充滿了林奇討厭的微笑，「不不，我沒有針對誰！」
「我是半山城城主的兒子！」
「呵呵，我知道！你不知道半山城的情況？」
「什麼情況？」
「算了，你記憶力丟失，我就不讓你猜謎。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你出去！」
宮殿正前方，坐著有七人，林奇只認識自己的母親和懲戒長。
其他五位都是中年男子，他一個都不認識。
離這群人坐的位置前方十幾步遠處，有一張桌子。
懲戒長開始講話了。
「夫人、管家大人、各位，今日邀請大家來，主要是做一個見證。」
「懲戒處不僅要對王城的懲戒署負責，更要對城主大人負責，所以我必須公正執法。」
「這次，林奇少爺有變為妖人的重大嫌疑。一是進入森林時間長達快四個月；二是記憶力完全丟失；三是性格與過去有所變異。」
「諸位，林奇畢竟是城主大人的兒子，所以懲戒處決定進行一次當面公開測試，以確定林奇少爺是否變成了妖人。」
「這次採用的測試方法是王城懲戒署提供的。」
「當然，無論公開測試結果如何，請大家保守秘密，不可外傳，讓城主大人臉上蒙羞。」
林奇想不到懲戒長竟然來真的，還把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他更想不到竟然還有妖人的測試方法。
他一方面有些好奇，一方面有些擔心。
宮殿裡很安靜，只有林奇母親很緊張，不停地用布巾擦著臉上的汗水。
「管家大人，您代表城主府，請問有什麼話要講嗎？」
坐在中間的一位中年胖男子咳了一下，然後道：「太太、懲戒長、諸位，為了半山城的未來，做一次測試也好，這樣大家更放心。」
聽到這句話，林奇有點明白了。
這胖管家應該代表了他未見過面父親的意見。
顯然，比起失去林奇這個兒子，城主對妖人的存在更在意。
「夫人，您有什麼要講的嗎？」
母親的臉上有些發白，她顫抖地說：「沒有！我……，我乞求……皓月仙帝保佑我兒。」
「那就開始測試吧！」
很快，懲戒者拿出了四個一模一樣的物品。
物品是透明的，裡面存放著液體。
原來，這四個物品叫玻璃瓶，是懲戒處常用辦公工具。
林奇對這個光滑的容器很感興趣，他覺得這樣的物品有種天然的美。
這時候，負責測試的懲戒者簡單說明了測試方法：
這四個玻璃瓶，只要被測試者選擇了錯誤的玻璃瓶，並喝掉了瓶中液體，那麼即可判斷出被測試者一定是妖人。
當然，瓶中液體對人體是無害的。
林奇聽後大驚！
他先對「測試」很意外，更對這難以預測的結果很擔心。
他想起懲戒長說他太年輕，好像對方很有把握，這讓他心理有陰影。
如果測試失敗，他很有可能不得不接受悲慘的命運，把地牢坐穿。。
「林奇少爺，可以開始了，你選擇吧！」懲戒者提醒道。
「懲戒長，我有問題想問。」林奇的聲音打破了宮殿裡的氣氛。
「哦，說說看！」
「如果我選擇了正確的玻璃瓶，卻被判決為錯誤的選擇，會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懲戒長臉色一變，生氣地說：「懲戒處可是公正無私的，如何會做此等欺騙之事？」
「可這瓶子是你們拿出來的，做判決的也是你們。如果一不小心出現了誤判，那也是有可能的。」
「好吧！你既然不信任懲戒處，那如何做？」
聽到這話，林奇反而吸了一口冷氣。
這說明懲戒長不一定會在這方面做假，但如今，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了。
林奇提出了不會誤判的做法。
首先，在四個瓶子上面做標號，分別為1、2、3、4；
然後，懲戒者事先把錯誤瓶子的標號寫在一張空白紙上，存放起來；
接著，林奇做完選擇，喝掉瓶中液體；
最後，懲戒者拿出空白紙上的答案，以看看林奇是否選擇了錯誤瓶子。
儘管林奇的話說得有些結巴，但林奇母親和管家的眼睛一亮，其他的見證人也有些興奮。
懲戒長戲謔地看了看林奇，然後點頭同意了。
很快，由林奇開始選擇玻璃瓶子了。
他走到桌子旁邊，看見四個玻璃瓶子都是敞開的，裡面裝好了無色的液體，高度幾乎一樣。
他並未動手，只是靠近了瓶子，一一仔細查看瓶子裡的液體。
突然，他聞到第二個瓶子和第四個瓶子有微弱臭味散出，其餘二個沒有任何氣味。
這得益於他那靈敏的鼻子，否則，一般人短期內可能聞不出來。
他正準備伸手去拿第一個或第三個瓶子中的一個，卻突然想到懲戒長曾經那麼有信心的話和戲謔的面容。
他心裡思索了一番。
「如果拿起這二個瓶子中的任何一個，並喝掉，說明我有能力判斷這些瓶子的液體沒有任何怪氣味。」
「而且，一般人肯定會拒絕喝掉有臭味的液體，即第2瓶和第4瓶。所以，我的做法是有問題。」
「反之，如果選擇第1或第3瓶，倒反而做法不正常，說明我有超乎常人的嗅覺。」
想到這裡，林奇果斷地拿起了第二瓶，並將它喝掉。
這時候，懲戒長和懲戒者臉色都有些不好。
打開事先寫好的答案，林奇果然選擇正確。
此時，林奇母親站了起來，準備向林奇走過去，卻聽到懲戒長嚴肅的聲音。
「夫人，林奇儘管通過了這次測試，但依舊有許多重大疑點，您仍舊不能靠近，他還要呆在懲戒處的大牢里。」
聽到這話，林奇真想罵懲戒長的祖宗八代。
可他知道，如今人在屋檐下，他撒野沒有用。
「懲戒長，你欺人太甚了吧！」林奇母親滿臉的怒氣。
「夫人別生氣！聽懲戒長怎麼說。」城主府管家插話道。
「夫人，我都是聽城主大人的指令，豈敢隨意講話。」
「那你說一說，重大疑點到底在哪裡？」
「夫人，除了記憶丟失、講話結巴外，林奇在森林裡遇到襲擊，又被土人部落抓獲後，竟然能夠生存近四個月左右，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完全不可能的。」
聽到懲戒長這句話，林奇心裡有些驚奇。
「我兒不是有森林侍衛在身邊嗎？」
「還有，我覺得他個人有很大變化，大腦很清醒、很冷靜。」
「很大變化？我兒才剛過十八歲，被人重重襲擊了腦部，又在森林裡努力存活了四個月，這樣下來，突然開竅、大腦清醒是完全正常的。」
「夫人，我言盡於此，並會迅速將林奇的事情報告給城主大人。」
林奇母親還是非常憤怒，但旁邊其他人不斷勸她回去等消息。
臨走時，林奇母親對林奇說：「阿奇，你好好呆著，不要胡思亂想，母親一定會為你在父親那邊討回公道！」
「謝謝母親！您保重身體！」
聽到林奇的話，母親還有身邊的人都再次朝林奇看了看。
待林奇母親走後，懲戒長再次戲謔地看著林奇。
「懲戒長，你為什麼非要針對我？」
「針對你？」懲戒長臉上充滿了林奇討厭的微笑，「不不，我沒有針對誰！」
「我是半山城城主的兒子！」
「呵呵，我知道！你不知道半山城的情況？」
「什麼情況？」
「算了，你記憶力丟失，我就不讓你猜謎。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