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北伐的落幕，李文忠和賀宗哲的最後一戰
他們這次北伐的目的，就是消滅元庭的主力。
主力頭目就是王保保。
這也是為什麼剛開始，面對王保保的挑釁，他寧願一換一也要殺掉王保保的原因。
只要王保保死。
那麼這次北伐就不算失敗。
忽必烈能夠建立元朝，依靠的就是漢人。
元朝會在百年之內滅亡，也是因為漢人。
蒙古貴族皇室為了利益，排斥漢人，排斥中原文化，排斥人才。
迂腐，沒有脫離草原那般的老思想嗎，不懂變。
加上，草原沒有培養人才的環境。
因此，只需要滅掉元庭僅剩的人才，就能夠徐徐圖之。
這也是他跟蹤湯和的原因。
「徐天德，你這麼做事就有點不地道了。」
湯和自然知道，這件事確實十分重要。
只要能確定王保保之死，那就可以斷定，這場仗不是慘敗。
而是惜敗，且達到了北伐的目的。
只要達到了目的，那就可以認為是贏。
輸贏，都在這個朱屠身上，自然是要過多關注。
只不過湯和有些氣憤的是，徐達不告訴自己，偷偷跟蹤。
做事不地道。
「咳咳，是我唐突了。」
見狀，湯和也沒有過多糾纏，而是詢問道。
「天德，你都聽到了什麼？」
徐達微微搖了搖頭。
「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是從湯和說那些矯揉造作話的時候來的。
不知前因，因此有些稀里糊塗。
不過可以確定，朱屠應該和這個草原屠夫有關係。
至於具體是什麼關聯關係，大約也能猜測一二。
但不能確定。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朱屠就是賀宗哲通緝的那個屠夫，對吧？」
見徐達沒有聽到關鍵信息，湯和也就開始打馬虎眼。
「不知道。」
「真不說？」
「說什麼，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你能不能換個藉口。」
每次不想說的時候，就拿著自己年齡大來糊弄。
可實際上，湯和的年齡並不算大，只不過比他們大幾歲罷了。
看著徐達無奈的模樣，湯和也是解釋道。
「天德，這件事你不用查了。」
「王保保之死，這個結果就足夠，何必知曉那麼多？」
經過如何，並不重要。
其實有這個結果就已經足夠。
只不過，徐達並不想要把這個不是自己的功勞，歸攏到自己的身上。
「我也不想刨根問底，可若是皇上問起來，怎麼辦？」
經過確實不重要。
可關鍵朱元璋就是求毛求疵的人。
不僅注重結果，更加注重經過。
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自己不知事情經過，也不好說。
湯和見狀，也是給徐達想好了說辭。
「天德，你跟著皇上這麼久，也清楚皇上的心思。」
「他只想聽真話，那就說真話給他聽。」
雖然屠夫的事情有些超脫正常人的範圍。
但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上一個說假話的楊憲，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徐達沉吟許久，他其實也明白。
湯和想要給朱屠掩蓋一些東西。
或許正如湯和所言，牽扯的太多不是好事。
他能做的，就是如實陳奏，至於這件事最後怎麼發展。
那就是皇帝的事情了。
「唉，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不過湯和，你為了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人，就隱瞞我這個陪你征戰幾十年的老兄弟。」
「實在是讓我心痛啊。」
湯和沉默，怎麼感覺這套說辭如此熟悉。
當看見徐達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時。
他就知道，又是徐達在調侃自己。
雖然他較年長，但他們相處之間，並沒有長幼之分。
「徐天德，你要是再說，我就和你單挑，不死不休。」
徐達聞言。
擺了擺手：「不說就不說，終究是新人勝舊人吶。」
……
時間流逝，五天時間過去。
依舊沒有傳來李文忠那邊的消息。
這也讓徐達苦惱，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脫離的原本的路線，想必李文忠也不會按照原來的機會行軍。
失去路線，想要在遼闊的草原上尋覓到李文忠，如同大海撈針。
而李文忠這邊，率軍直入草原。
且連戰連捷，連續擊敗幾個草原部落首領。
俘獲牛羊馬匹無數。
「將軍，我們還要前進嗎？」
就在剛剛，他剛得到消息。
徐達所率領的中路軍已經被擊敗，南逃，如今草原只有他一支明軍了。
要是再前進，恐怕會有危險。
原本李文忠也想要撤退的。
可他敏銳的察覺到，元軍的實力貌似削弱很多。
基本沒有能夠和自己匹敵的對手。
要是按照這個節奏打下去，未必不能打到和林城下。
李文忠看著廣袤的草原，又看了看地上的元人屍首。
沉吟片刻回應道。
「乘勝追擊。」
「留三百人看守輜重，等韓政將軍前來接收。」
「其餘人，繼續和我沖！」
李文忠能夠猜測到，元軍為了擊敗徐達。
想必損失也十分巨大，不然不可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擊潰一波又一波。
既然沒有元軍主力抵抗，那他就必須擴大戰果。
以此來彌補中路軍的戰敗。
……
很快。
賀宗哲也得到了消息。
雖擊敗中路軍的徐達，可李文忠那邊沒有自己的限制，導致其已經殺敵破萬了。
已經連續擊敗東部的草原各部首領。
勢如破竹，根本無人能擋。
賀宗哲聞聽此消息，心中大怒。
先是屠夫，殺害將軍。
後李文忠，得寸進尺！
「李文忠！」賀宗哲咬著牙，怒道。
「草狼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狗了！」
王保保之死，對軍中士氣打壓十分之大。
本來他想著，將徐達戰敗的消息散播出去。
說不定能夠讓李文忠識趣，退兵。
這樣自己也好能夠帶將軍的屍首返回和林安葬。
畢竟和徐達一戰，主力軍雖不算損失慘重，但也頗有損失，尤其是主心骨沒了，軍心不穩。
卻沒想到。
李文忠得知徐達戰敗的消息，不僅沒有撤。
反而沖的越來越猛。
在不阻擋，就真的要被他殺到和林了。
必須阻擋他進攻的腳步。
「老子就算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再前進一步！」
賀宗哲召集那些被李文忠擊潰的各部首領，準備在稱海，阻擋李文忠。
半月的時間，李文忠便已經追擊到了稱海。
並發現了賀宗哲所部。
這次，李文忠並不敢貿然進攻，他也清楚。
賀宗哲既然會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其做好了準備。
不過……貌似敵軍中，並沒有出現王保保的軍旗。
難道王保保真的被殺了？
賀宗哲此時也不敢主動出擊。
士氣低落，很容易產生潰逃的現象。
尤其是主動出擊，萬一被李文忠找到突破點。
那就徹底完蛋了。
主力頭目就是王保保。
這也是為什麼剛開始，面對王保保的挑釁，他寧願一換一也要殺掉王保保的原因。
只要王保保死。
那麼這次北伐就不算失敗。
忽必烈能夠建立元朝，依靠的就是漢人。
元朝會在百年之內滅亡，也是因為漢人。
蒙古貴族皇室為了利益，排斥漢人，排斥中原文化，排斥人才。
迂腐，沒有脫離草原那般的老思想嗎，不懂變。
加上，草原沒有培養人才的環境。
因此，只需要滅掉元庭僅剩的人才，就能夠徐徐圖之。
這也是他跟蹤湯和的原因。
「徐天德，你這麼做事就有點不地道了。」
湯和自然知道，這件事確實十分重要。
只要能確定王保保之死，那就可以斷定，這場仗不是慘敗。
而是惜敗，且達到了北伐的目的。
只要達到了目的，那就可以認為是贏。
輸贏，都在這個朱屠身上，自然是要過多關注。
只不過湯和有些氣憤的是，徐達不告訴自己，偷偷跟蹤。
做事不地道。
「咳咳，是我唐突了。」
見狀，湯和也沒有過多糾纏，而是詢問道。
「天德，你都聽到了什麼？」
徐達微微搖了搖頭。
「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是從湯和說那些矯揉造作話的時候來的。
不知前因，因此有些稀里糊塗。
不過可以確定，朱屠應該和這個草原屠夫有關係。
至於具體是什麼關聯關係，大約也能猜測一二。
但不能確定。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朱屠就是賀宗哲通緝的那個屠夫，對吧？」
見徐達沒有聽到關鍵信息，湯和也就開始打馬虎眼。
「不知道。」
「真不說？」
「說什麼，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
「你能不能換個藉口。」
每次不想說的時候，就拿著自己年齡大來糊弄。
可實際上，湯和的年齡並不算大，只不過比他們大幾歲罷了。
看著徐達無奈的模樣，湯和也是解釋道。
「天德，這件事你不用查了。」
「王保保之死，這個結果就足夠，何必知曉那麼多？」
經過如何，並不重要。
其實有這個結果就已經足夠。
只不過，徐達並不想要把這個不是自己的功勞，歸攏到自己的身上。
「我也不想刨根問底，可若是皇上問起來，怎麼辦？」
經過確實不重要。
可關鍵朱元璋就是求毛求疵的人。
不僅注重結果，更加注重經過。
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自己不知事情經過，也不好說。
湯和見狀，也是給徐達想好了說辭。
「天德，你跟著皇上這麼久，也清楚皇上的心思。」
「他只想聽真話，那就說真話給他聽。」
雖然屠夫的事情有些超脫正常人的範圍。
但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上一個說假話的楊憲，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徐達沉吟許久，他其實也明白。
湯和想要給朱屠掩蓋一些東西。
或許正如湯和所言，牽扯的太多不是好事。
他能做的，就是如實陳奏，至於這件事最後怎麼發展。
那就是皇帝的事情了。
「唉，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不過湯和，你為了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人，就隱瞞我這個陪你征戰幾十年的老兄弟。」
「實在是讓我心痛啊。」
湯和沉默，怎麼感覺這套說辭如此熟悉。
當看見徐達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時。
他就知道，又是徐達在調侃自己。
雖然他較年長，但他們相處之間，並沒有長幼之分。
「徐天德，你要是再說，我就和你單挑，不死不休。」
徐達聞言。
擺了擺手：「不說就不說，終究是新人勝舊人吶。」
……
時間流逝，五天時間過去。
依舊沒有傳來李文忠那邊的消息。
這也讓徐達苦惱，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脫離的原本的路線，想必李文忠也不會按照原來的機會行軍。
失去路線，想要在遼闊的草原上尋覓到李文忠，如同大海撈針。
而李文忠這邊，率軍直入草原。
且連戰連捷，連續擊敗幾個草原部落首領。
俘獲牛羊馬匹無數。
「將軍，我們還要前進嗎？」
就在剛剛，他剛得到消息。
徐達所率領的中路軍已經被擊敗，南逃，如今草原只有他一支明軍了。
要是再前進，恐怕會有危險。
原本李文忠也想要撤退的。
可他敏銳的察覺到，元軍的實力貌似削弱很多。
基本沒有能夠和自己匹敵的對手。
要是按照這個節奏打下去，未必不能打到和林城下。
李文忠看著廣袤的草原，又看了看地上的元人屍首。
沉吟片刻回應道。
「乘勝追擊。」
「留三百人看守輜重，等韓政將軍前來接收。」
「其餘人，繼續和我沖！」
李文忠能夠猜測到，元軍為了擊敗徐達。
想必損失也十分巨大，不然不可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擊潰一波又一波。
既然沒有元軍主力抵抗，那他就必須擴大戰果。
以此來彌補中路軍的戰敗。
……
很快。
賀宗哲也得到了消息。
雖擊敗中路軍的徐達，可李文忠那邊沒有自己的限制，導致其已經殺敵破萬了。
已經連續擊敗東部的草原各部首領。
勢如破竹，根本無人能擋。
賀宗哲聞聽此消息，心中大怒。
先是屠夫，殺害將軍。
後李文忠，得寸進尺！
「李文忠！」賀宗哲咬著牙，怒道。
「草狼不發威，真當老子是狗了！」
王保保之死，對軍中士氣打壓十分之大。
本來他想著，將徐達戰敗的消息散播出去。
說不定能夠讓李文忠識趣，退兵。
這樣自己也好能夠帶將軍的屍首返回和林安葬。
畢竟和徐達一戰，主力軍雖不算損失慘重，但也頗有損失，尤其是主心骨沒了，軍心不穩。
卻沒想到。
李文忠得知徐達戰敗的消息，不僅沒有撤。
反而沖的越來越猛。
在不阻擋，就真的要被他殺到和林了。
必須阻擋他進攻的腳步。
「老子就算和你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再前進一步！」
賀宗哲召集那些被李文忠擊潰的各部首領，準備在稱海，阻擋李文忠。
半月的時間，李文忠便已經追擊到了稱海。
並發現了賀宗哲所部。
這次，李文忠並不敢貿然進攻，他也清楚。
賀宗哲既然會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其做好了準備。
不過……貌似敵軍中，並沒有出現王保保的軍旗。
難道王保保真的被殺了？
賀宗哲此時也不敢主動出擊。
士氣低落，很容易產生潰逃的現象。
尤其是主動出擊，萬一被李文忠找到突破點。
那就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