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莫名其妙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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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西茉的目光像是被502強力膠粘住了一般,愣是停頓了小半晌,直到一幕嚇得她三觀微微顫抖的畫面映入眼帘——吐出個讓她心情複雜到可以開雜貨鋪的仁兄:「……」

  「……呃,這世界可真小,小到讓我遇見了『熟悉的陌生人』。」

  「艹,她這運氣,簡直是開了盲盒中的隱藏款——驚!前任/奇葩同事/債主,隨機一位,驚喜現身!」

  結果,一個都不是。

  心中暗叫不妙,臉上就差沒直接刻上「驚愕」二字。

  不甘心,不甘心啊!雲西茉決定給眼睛來個「Windows重啟」,狠狠揉了揉,希望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能像網頁錯誤一樣,下一刻消失無蹤。

  「看錯了,絕對是看錯了,或者是我太久沒見星星,眼睛直接夜視鏡,把路燈下的影子都看成外星人了。」

  重啟完畢,二次聚焦——

  「豁,這波操作穩了,這波是真·確認過眼神,遇上對的人(不對,是遇上不想見的人)!」

  雲西茉的內心此刻已經裂成了二維碼,就等著哪位好心人來掃一掃,打賞點「理解我的崩潰」的小費。

  「臥槽!這哥們兒是不用拯救世界的嗎?刑偵大隊啊,可是每天和犯罪分子鬥智鬥勇,案件多到不是應該忙得腳不沾地,他怎麼?怎麼就悠哉游哉地晃到酒吧來了?」

  「難道刑偵大隊也緊跟潮流,實行『彈性工作制Plus』,允許員工下班後兼職調酒師?或者犯罪分子集體請假去開年會了?」

  雲西茉心中的疑惑如同雨後春筍,嗖嗖地往外冒。

  ——

  ——

  差點就想掏出手機,撥打110:「喂,110嗎?這裡有個疑似提前翹班的公職人員,請問你們管不管?哦,不對,警察可能會覺得是我眼睛可能出了問題,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但理智告訴她,風中凌亂,心中萬馬奔騰,表面還得維持著「我很好,我沒看見」的假象。

  「洛洛。」雲西茉從窗邊竄回沙發,還不忘捋了捋滑上去的袖子,一臉嫌棄地說:「這傢伙不會又是拿著丘比特的箭,專程來射我這顆無辜的心吧?」

  「誰?」洛洛八卦地問,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小星星,「看你那表情,就像是見到了前世的債主,這輩子的克星啊!」

  雲西茉差點沒把自己翻成個白眼狼:「我腦子是進水了,還是長草了?我沒事兒找虐啊?不然誰會巴巴地盼著見他?」

  除非……「他是帶著彩票中獎的好消息來的,哦不對,就算是那樣,我也得考慮下要不要先送他一張『請離我遠點』的符。」

  洛洛聽完,直接給了個,「服了你」的眼神。

  雲西茉很憂傷,天空飄過的一朵烏雲,自帶《涼涼》一首。

  「哎,一見他,我的小心臟就『噗通噗通』預警,好事?不存在的!」她又開始她的「連珠炮」模式了,「不久之前,本小姐開開心心去奶茶店,結果奶茶沒見著,便衣警察叔叔倒是先來個『突然襲擊』!」

  「你說這事兒邪門不邪門?我就這麼糊裡糊塗地被『抓』到了審訊室,開始了我的『家族歷史大回顧』,從盤古大爺揮斧子,一直講到清朝皇帝退位,就差沒把我的外星身份事兒也給抖摟出來了!」

  「雖然是場誤會,但我這心裡頭啊,跟吃了蒼蠅,憋屈!怎麼說抓就抓,說放就放,合著我就是警察叔叔手裡的彈力球,想怎麼彈就怎麼彈,我這尊嚴和心情,難道就不值錢嗎?」

  雲西茉越說越激動,「最可氣的是,現在再次路過那家奶茶店,我都得繞道走,生怕一不留神又被警察叔叔逮個正著。

  我是不是跟警察叔叔有緣,下次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應聘當『編外顧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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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事兒吧,你得這麼想,你被誤抓那事兒,真不能全賴警察,他們也是凡人嘛,哪裡斗得過雲憶夢那開掛般的系統?把你給模糊成了犯罪現場的『完美替身』呢!】

  洛洛突然小心翼翼插話。

  雲西茉一臉黑線,嘴角抽搐:「……洛洛,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我?」

  「你確定?審訊室里那警察叔叔的眼神,簡直是拿我當頭號嫌疑人來看待的,我的苦水都能淹了整個警察局了!」

  雲西茉無奈扶額。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不夠給力?你要是能有雲憶夢那系統一半的高級,我也不至於在這兒跟你吐槽,還差點成了『替罪羊』啊!」

  洛洛立刻縮了縮脖子,小奶音帶著點小委屈。

  【嚶嚶嚶,我錯了還不行嘛。雖然我可能沒雲憶夢那麼牛,但我會努力!】

  「行了行了,別再讓我莫名其妙地成為『嫌疑人』了。」

  ——

  ——

  雲西茉又再次走到窗邊,看著矗立於大眾汽車前的身影。

  說來也是奇妙,儘管她與謝靖僅有兩次簡短的見面,且之前並未特意關注過他的外貌特徵……

  她此刻細細端詳起謝靖來,發現他的面容竟是有種肅殺俊美,猶如青松般屹立不倒。

  二十五六歲的年華,正是青春與成熟交織點,身形高大而挺拔,既如山嶽般沉穩可靠,又似獵豹般敏捷矯健。

  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將他的身軀勾勒得恰到好處,骨子裡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冷峻與高傲。

  洛洛突然跟打了雞血,興奮地嚷嚷道:【來來來,讓我給謝靖來個全身X光掃描,不對不對,是全方位資料掃描!結果出爐啦——這傢伙在咱們這個次元,就是個純純的地球人,不是從異次元遊戲裡蹦躂出來的奇幻角色,也不是哪個異世界穿越來的大佬!】

  「啥?那他豈不是……反派角色?!」

  說完,雲西茉還緊張地搓了搓小手。

  洛洛見狀,笑得差點沒背過氣去:【放心啦,我的姑奶奶啊,他不是來收拾你的反派Boss,看把你嚇得。】

  洛洛接著說,毛茸茸的小臉掛著八卦表情:【這傢伙啊,明京謝家的『叛逆長孫』,他又偏偏跟謝家玩起了『離家出走』的遊戲。】

  【人家十五歲的小屁孩兒還在琢磨著怎麼瞞天過海偷溜出去打個遊戲機,他呢?直接一考核,進了那個神秘得跟霍格沃茨似的超自然部門,跟謝家的那些瑣碎事兒徹底說了拜拜。進了那扇門啊,別說親爺爺了,就是親祖宗來了也得排隊等著見!六親不認,大公無私到沒朋友』!】

  謝老爺子那叫一個糾結啊,一邊拍著大腿,痛心疾首地直呼『家門不幸,我的寶貝孫子要被國家搶走啦!』,一邊呢,又笑得跟彌勒佛似的,合不攏嘴,心裡頭那個美呀,逢人就夸『我家小子,那是要幹大事的人』!

  雲西茉聽了,好奇寶寶上線:「那你這個小靈通,知不知道他在超自然部門裡幹啥?」

  洛洛聳聳肩:【這我可真母雞(不知道)啦!他的資料啊,身份保密得跟國家寶藏,想查?沒門兒!看來,這傢伙不只是個簡單的角色,是披著超人斗篷的低調大佬嘛!】

  【然後呢,這傢伙居然又神不知鬼不覺地跑東城來了,空降進了刑偵大隊。】

  ——

  ——

  洛洛突然一嗓子大喊,臉上的表情就是「天吶擼,差點成千古罪人」。

  【哦吼,我這腦袋,差點就神遊太虛了!茉茉,我得招供,我的暫停鍵就跟泡麵GG里的牛肉一樣,純屬虛構,只有三分鐘,現在倒計時三十秒,重啟即將開始——】

  雲西茉:「……」一臉無語問蒼天,估摸著自己的心臟得去做個心電圖檢查了。

  「喂喂喂,洛洛,你這預警系統也太滯後了吧?我這小心臟差點兒就跟著你的尖叫聲去跳廣場舞了,還領舞的那種!」

  話音未落,雲西茉一下竄到瞿宴旁邊,手機一抄,濕巾一甩,給她手機來個「消毒大作戰」。

  「哼,被你們這群『油膩膩的小泥鰍』碰過的東西,本小姐得趕緊來個『聖水洗禮』,淨化一下!」

  濕巾用完,她來了個漂亮的拋物線,濕巾精準入筐,一氣呵成。

  接著,雲西茉深吸一口氣,武俠小說里的高手運氣于丹田,一拳揮向瞿宴的下巴下方,來了個「拳頭禮」:「這一拳,我代表月亮,消滅你這個囂張小鬼!」

  轉身之間,時赫深那張勉強還算能看的臉也沒躲過她的「關照」。

  「啪」的一聲,那叫一個清脆,比新年的鞭炮聲還讓人提神醒腦。哦不對,她得糾正一下,這可不是什麼掌聲雷動,而是耳光清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那叫一個暢快淋漓。

  雲西茉臉上都快開出花兒來了。


  「哈哈,有了洛洛的定身術,動手不犯法,我就是江湖上的『逍遙俠女』!要不是洛洛那三分鐘的小摳門設定,我還能再來一套詠春拳加佛山無影腳呢!」

  正當她準備退場,悠哉游哉走到包廂大門,時間掐得剛剛好,三分鐘一到,她背靠著門,眼神里滿是對這群公子哥的「高冷嘲諷」,霸氣側漏地宣布:

  「本小姐先行一步,各位,不用送哦,下次見面記得帶上智商哦,不然還得我來給你們做『重啟』服務!」

  話音未落,人已化作一縷清風,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群還在「重啟加載中」的公子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兒?剛才發生了什麼?」的疑惑。

  看著雲西茉像只靈巧的小貓一樣消失無蹤。

  時赫深霍然起身,神情冰冷至極,周圍的氣溫瞬間驟降十度。

  公子哥們集體哆嗦,皆是嚇了一跳,他們面面相覷,互相使眼色,「赫深哥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

  終於,有個膽肥的小兄弟,抖著嗓子,跟擠牙膏似的擠出一句:「赫深哥,你這是……咋了?」

  時赫深淡淡一句:「有點私事,我先撤了,你們繼續玩,今天的單我買了,別客氣。」

  說完,他拎起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轉身離開了包廂。

  雲西茉,這個女人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跟挫敗,自己再留在這裡也只會徒增煩惱。

  然而,就在他即將走出包廂時,臉部突然傳來一股劇痛,像莫名其妙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一樣,疼得他差點沒忍住「嗷」一聲。

  他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與怒火。

  但轉念一想,他又冷靜了下來,這包廂里,誰敢吃了豹子膽敢打他?哪個不是看他臉色行事的主兒?這臉疼,八成是被雲西茉氣的「內傷」發作了。

  時赫深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把怒火壓成了二氧化碳,排放到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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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宴呢,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喊出一句:「赫深哥咋說走就走了呢?」

  話音剛落,大傢伙兒的眼神兒跟聚光燈,「唰唰唰」全射向了瞿宴那張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西紅柿,能當信號燈用了。

  瞿宴自己也覺得氣氛詭異得能擰出水來,瀰漫著一種無形的沉默。

  這時,宋禮抬起手,扶了扶他那副閃爍著微妙的金邊眼鏡,他的聲音不高不低:「你去鏡子前看看。」

  瞿宴故作鎮定,硬著頭皮,暴躁的姿態,去了衛生間。

  一開門,衛生間的燈光冷冽而刺眼,鏡子裡的那張臉,平日裡橫得跟螃蟹似的,此刻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鏡中的自己:『咋回事兒?我瞿宴啥時候受過這等窩囊氣?』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幾乎要失控讓他恨不得立馬變身噴火龍,把罪魁禍首給烤了!」

  他摸了摸臉頰,那疼痛感,真實得讓他差點兒沒忍住吼一嗓子:「誰?是不是不想活了,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暗算我?」

  最後,瞿宴實在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自個兒這臉到底是怎麼了。

  ——與此同時。

  雲西茉腳步匆匆地從二樓疾步沖向一樓,餓狼在追著,哦不,是肚子在抗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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