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余蘇從一個坑到另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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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麗和余浩的話,在她耳邊循環播放。

  他們談論余蘇時,那份輕賤人,就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哦不,是比天氣還無關緊要,畢竟天氣還偶爾能影響心情呢。

  雲西茉心想,這要是個不知情的吃瓜群眾,鐵定得一頭霧水,以為是女孩的問題。

  洛洛那傢伙告訴她:余蘇,這位被當作提款機的小姐姐,其實根本就不是余家親生的!張麗,那可是上演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現代版,這操作,簡直能讓FBI都自愧不如。

  再看張麗望向余蘇的眼神,那輕蔑,那無視,就像是看著一個不存在的空氣人。

  雲西茉心裡默默給張麗頒了個「最佳演技獎」,心想:「不過話說回來,非親生的,就能這麼隨意『踐踏』嗎?這得是多大的心,才能把人家當成永不枯竭的ATM機啊!」

  這一刻,雲西茉感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上,手裡還拿著個擴音器,就想對著全世界大喊。

  不過,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雲西茉輕一咳,輕拍了一下余蘇的肩膀。

  接著,她轉身,對著張麗,語氣中帶著那麼一點點「劍拔弩張」的銳利:「你老是掛在嘴邊那句『含辛茹苦』,聽得我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但說實話,您這『含辛茹苦』的劇本,我怎麼看著像是『輕鬆享福』的翻版呢?特別是房子這事兒,余蘇那可是靠著自己的血汗錢,一磚一瓦砌出來的夢想小窩啊,你這手一揮,就要她拱手讓人?難道說,余浩弟弟是缺胳膊斷腿腳,非得靠姐姐供養才能活下去嗎?」

  說到這,雲西茉的眼神簡直能當探照燈用,語氣更加不客氣:「余浩是你的兒子,余蘇難道就是路邊撿來的野菜?這年頭,女孩子自己買套房,比買顆白菜還正常吧?您自己沒那個本事也就罷了,還瞧不上您閨女的能力,這操作,我屬實看不懂啊!」

  這一番話,如同連,直打得張麗臉色比鍋底還黑,眼神里那叫一個「驚慌失措,風中凌亂」。

  張麗女士呢,顯然是被戳到了痛點,瞬間切換到了「河東獅吼」:「你這小姑娘,多管閒事!我教育自家女兒,哪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張麗大媽那憤怒的小宇宙,簡直就是瞬間從休眠模式跳轉到爆炸模式,對著余蘇小姐姐一頓「批判教育」,那架勢,是要把余蘇從小到大的「罪狀」都翻出來曬曬太陽。

  「要不是我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現在說不定還在哪個犄角旮旯里數螞蟻。」張麗大媽這話說得,我差點兒以為她直接承認余蘇是撿來的呢。

  「現在是讓你把房子讓給弟弟,你別一副為難好像我們逼你的模樣?若你不願將房子給弟弟,那戶口本上你也別想要了!」

  雲西茉此刻,簡直就是一台開了全功率的「內心小劇場投影儀」,那亮度,足以照亮整個宇宙黑洞的黑暗!她心裡的小喇叭瘋狂喊麥:「瞧瞧,瞧瞧,這熟悉的配方,這經典的味道!余蘇小姐姐這是要開啟『那些年,我受過的委屈能繞地球三圈』的懷舊頻道啊!」

  余蘇冷笑連連,反駁道,「從小到大,弟弟余浩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余蘇呢,就算是拿了年級第一的獎狀回家,也只能換來一句:「女孩子成績好沒用,讀那麼多書,以後還是要嫁人。」期末考試,她想要買一支鉛筆?換來的是扣上「不懂節約」的大帽子。

  雲西茉這下子徹底懵了,腦袋裡好似有十萬隻蜜蜂在嗡嗡亂飛。嘴角抽搐:「余蘇小時候的日子,簡直是比勞作黃牛還慘啊!吃剩飯?這待遇連隔壁家的旺財都不如!記事起就得做家務?」

  「挨打挨罵家常便飯?這得是多大的『家庭暴力』啊,穿垃圾堆里撿的衣服?這……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還有啊,「生病都沒人管?這得是多大的心,才能放心讓一個病怏怏的小傢伙自生自滅啊!更可惡的是張麗還理直氣壯的管這叫『養』?我嚴重懷疑,這字典是不是被誰偷偷篡改了!

  好吧,「如果這都能算『養』,那我可真是要甩手送上一張『最佳虐待獎』的證書了!」

  這時候,咱們的正義小天使雲西茉小姐姐可看不下去了,終於按捺不住她那顆躁動的小心臟,挺身而出,她輕撩了撩耳邊的長髮,悠悠開口:「戶口本?就說丟了唄,咱重新辦一個唄。」

  雲西茉又漫不經心的掃了張麗一眼說:「說真的,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張麗大媽親生的,你們倆,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嘛!」

  所以,「派出所順便來個親子鑑定,看看你們是否真的是哪門子的親生母女?!」


  這話一出,張麗阿姨的臉色,喲呵,那叫一個精彩!簡直就是調色盤成精,紅橙黃綠青藍紫,輪番上陣,比春晚還熱鬧。估計阿姨心裡頭那個五味雜陳啊,比吃了十碗重慶小面還酸爽。

  雲西茉輕拍了拍余蘇的手背,余蘇的眼眶卻微微泛紅,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謝謝你。其實,我早就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只是從未敢深究。今天的一切,算是給了我一個徹底放棄幻想的理由。」

  雲西茉把余蘇拉到了自己這邊的空座位上,眼看列車報站,余蘇的「桂北站」就快要到了,雲西茉心裡那個急啊,比熱鍋上的螞蟻還急。

  ——畢竟,余蘇那個傳說中的媽寶男,男朋友至今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就在這時,余蘇悠悠地開了口,聲音裡帶著幾分期待:「我下一站下車去見男朋友,你能不能……陪我去?」

  雲西茉一聽,眼睛唰地一亮,心裡那個樂呵,簡直是天上掉餡餅還砸中了頭彩!她心想:這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乾旱盼來及時雨啊!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那速度,比高鐵提速還快:「能!能!能!我不僅能陪你去,我還能幫你把把關,看看這位『男朋友』是不是真金不怕火煉!」

  說完,雲西茉在心底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這下好了,任務沒完成?不存在的!

  當動車緩緩停靠站台,雲西茉跟余蘇走出車站,一同前往余蘇男友的家中。

  進門後,余蘇的准婆婆馮艷的目光在雲西茉身上掠過,問道:「這位是你親戚嗎?有沒有男朋友?剛好阿焯的表弟正在物色對象,我看她合適。」

  雲西茉一時語塞,心中暗自嘀咕:這劇情發展也太離奇了吧!

  余蘇見狀,連忙澄清:「伯母,您誤會了,她是我朋友,這次是特地陪我過來的。」

  雲西茉挑眉,實際上,她們從動車上相識至今,不過短短一個小時而已。

  隨後,雲西茉在沙發上落了座。

  這時,馮焯從房間走出,拉著余蘇進了屋。

  他壓低聲音對余蘇說:「蘇蘇,我們家打算再買一套房子作為婚房,但目前資金有些緊張。要不,你把你的房子賣了,我們合起來買套大的,房產證上寫我媽的名字,裝修費用就由你來承擔。這樣以後我媽來住也方便,等我們有了孩子,她還能幫忙照看,你就可以安心在家帶孩子了,我來養家。」

  余蘇聽完,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像是在用顯微鏡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男人。馮焯呢,依舊保持著那副「我是為你好」的招牌笑容,期待著余蘇的點頭如搗蒜。

  余蘇的心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被如此算計得骨頭渣都不剩?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阿焯,婚房我們可以一起努力買,寫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這樣才是我們共同的家。至於你媽,她有自己的生活,我們偶爾回去看看就好。至於孩子,我願意生,但絕不是在放棄自我、依附於任何人的前提下。」

  馮焯的臉色掠過一絲意外,顯然對余蘇即將出口的話語未曾預料:「蘇蘇,你想想看,女孩子外出工作多辛苦啊,相比之下,留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該是多輕鬆……」余蘇不等他說完,便以堅定的目光截斷了他的話語:「阿焯,你說的應該是全職保姆吧,而且,還是沒有薪酬的那種。」

  你這話聽起來豈止好笑,簡直是匪夷所思!憑什麼要我賣掉自己的房子,再去買的新房卻只寫你母親的名字?難道就憑她一分錢不出就能白得一套房?而我呢,不僅要貢獻賣房所得,還得額外支付裝修費用?

  再說了,咱倆現在還沒結婚呢,那是你母親,不是我的。你憑什麼對我的房產指手畫腳?

  余蘇與馮焯是通過相親認識的,她萬萬沒想到馮焯竟是個十足的媽寶男,這運氣也真是夠背的。還沒結婚呢,就妄圖干涉她的房子,規劃她的未來生活?他這臉皮得有多厚啊!

  余蘇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滿是失望與堅決:「馮焯,我一直以為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坦誠和尊重。但現在看來,你連最基本的界限感都沒有。婚姻是兩個人共同經營的小家,而不是一方對另一方無底線的索取和犧牲。

  「孝順這事兒,你要做就自己做,別把我扯進去。畢竟,她不是我的生母,也沒撫養過我,我憑什麼要承擔這份責任?她是你母親,你就該用自己的能力去孝順她,而不是打著我財產的主意。」

  余蘇冷笑,她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她的財產、她的生活,都由她自己做主。

  「你覺得用情感和道德綁架我,就能讓我妥協,但你錯了,那麼這段關係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坐在沙發上的雲西茉,儘管手中握著手機,洛洛在她腦海里噼里啪啦地飛著,每隻都帶著「余蘇真難」的字樣,直往那些讓人咬牙切齒的情節上撞,被房間裡馮焯對跟余蘇說的話氣到了。

  你說這余蘇吧,命運真是坎坷,她自出生起就被張麗用自己的女兒替換,被送到了一個富裕的家庭,而張麗則把原本屬於富裕家庭的女兒留在身邊,而余蘇呢?哎,成了張麗手裡的「抹布」,天天壓榨、利用,樂此不疲。這劇情,編劇都不敢這麼寫!

  讓余蘇賣掉自己的房子,拿著余蘇的錢轉身去買新房,結果房產證上要寫上大名鼎鼎的馮艷兩個字,也就是未來「婆婆」的名字?這操作,難道「未來婆婆」只需輕輕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就能喜提房子一棟?而余蘇呢,不光得把自己賣房子的銀子全搭上,還得自掏腰包裝修,活脫脫一個「散盡千金為哪般」的現代版竇娥啊!

  在說孝順這事兒,馮焯若是孝心泛濫,自個兒划船去對岸,別拉著余蘇陪你跳江啊!咱們得講理不是?馮艷她老人家既沒給余蘇餵過一口奶,也沒在余蘇成長的路上種過一棵樹,就要求余蘇一起孝順他媽?

  再說了,余蘇跟馮焯倆這關係,還在「戀愛期」階段呢,結婚證都沒影兒,未來婆婆就先一步到了?這升級的速度,比火箭還快呢!

  雲西茉心想,余蘇這運氣,還沒邁進婚姻的殿堂,就先被「媽寶男」的陰影籠罩了。這馮焯同志,不光心寬體胖,臉皮也是厚得能防彈,還沒成為一家人呢,就想著怎麼「改造」余蘇這個「外人」了。

  雲西茉越想越覺得余蘇的處境堪憂,這哪裡是談戀愛,簡直是提前進入了末日陷阱。

  余蘇是個獨立自主、有主見的姑娘,如今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自個財產被大挪移」計劃搞得進退兩難。她若答應,無疑是給自己的未來埋下了無數隱患;可若拒絕,又似乎顯得不夠通情達理,影響與馮焯的感情。

  本以為余蘇這回能翻身農奴把歌唱,結果呢?男朋友和未來婆婆又給她來了個「雙簧計」,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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