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可名狀的恐懼
馬六站在坑邊，皺著眉頭盯著那些野豬的屍體，空氣中的血腥味讓人有些不適，他下意識地用袖口捂住了鼻子，眼神中透著疑惑和不安：
「老黑，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下毒了？」
老黑正盯著眼前的五頭野豬，聞言毫不客氣地抬手拍了馬六的腦袋一下，力道不輕，直接把馬六拍得一個踉蹌。
「你小子是不是蠢？」老黑壓低聲音，指了指周圍被折斷的樹木和凌亂的地面：
「你看看這些痕跡，像是下毒的樣子嗎？毒死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樹都被打斷了好幾棵！再說了，要是有人下毒，野豬會哀嚎那麼久嗎？」
馬六環顧四周，確實，周圍的樹木東倒西歪，有的樹幹甚至被攔腰折斷，還有不少地面上的草叢被壓得東一塊西一塊，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撓了撓頭，訕訕道：
「也是啊，要是下毒，哪能這樣折騰得天翻地覆。」
老黑皺著眉，神情愈發嚴肅。
他低頭望了一眼手中的獵槍，隨即從腰間取出了一隻強光電筒，按下開關，刺眼的白光瞬間劃破周圍的黑暗，照亮了那巨坑和地上的屍體。
電筒的光束強勁有力，宛如一道光柱，直射向前方。
老黑走到其中一頭野豬跟前，腳下踩著鬆軟的泥土，獵槍的槍口始終對準前方，時不時微微晃動，隨時準備開火。
確認四周沒有任何危險後，老黑才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其中一頭野豬的屍體，並用手指按在野豬的皮膚上，厚重的脂肪層早已失去彈性。
馬六站在一旁望著老黑的動作，心裡有些發毛：
「老黑，咋樣了？有啥發現嗎？」
老黑沒有回答，目光在那些被折斷的樹枝和野豬身上的傷痕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思索什麼。
「這些野豬不是被毒死的，它們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震死的。」老黑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震死的？」馬六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是被什麼東西打死的嗎？」
老黑點了點頭，語氣凝重：
「沒錯，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力量直接打穿了它們的皮層和脂肪層，瞬間震碎了內臟。」
老黑眼神中透著陰鬱，指著其中一頭野豬的屍體說道：
「你看這裡，皮肉表面看上去沒多大問題，但實際上，裡面的組織全都被震碎了，內臟破裂得不成樣子。」
馬六也蹲了下來，順著老黑手指的方向看去。
強光電筒的光芒照在野豬的屍體上，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野豬的皮層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破損，只是普通的外傷，但當老黑扒開它的腹部時，裡面的脂肪層已經完全碎裂，內臟更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破碎狀態，像是被強大的力量瞬間碾壓。
「這……」馬六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它們的內臟都被……都被震碎了？」
老黑點了點頭，表情愈發嚴肅：
「皮層破損得很不規則，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力，直接打穿了厚厚的脂肪層。正常情況下，野豬的皮那麼厚，別說是普通的獵槍子彈，就算是大型獵物的利爪，也不可能直接穿透。」
老黑的手指在野豬的脖頸處輕輕按壓了一下，野豬的脖子骨發出一陣輕微的咯吱聲，竟然如同碎裂的陶瓷般，毫無抵抗力地被按下去。
馬六的心臟猛地一跳，瞪大了眼睛：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某種極其詭異的怪力。」老黑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緩慢：
「這種怪力直接穿透了野豬的皮肉，震碎了它們的骨骼和內臟，但外表卻幾乎沒有太大損傷。」
馬六聽得頭皮發麻：
「這也太離譜了吧！什麼東西能有這種怪力？」
老黑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手中的強光電筒再次掃視四周的狼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但無論他怎麼想，腦海中都沒有任何能與這種力量掛鉤的生物。
「我不知道……」老黑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安：
「這種力量太詭異了，超出了我的認知。」
「老黑，你說……會不會是咱們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馬六聲音發顫，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老黑眼神在四周的黑暗中來回掃視。
強光電筒的光柱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晃動，把坑邊的樹木和屍體映得影影綽綽，越發顯得陰森恐怖。
突然，山林深處傳來一陣微弱的風聲。
老黑和馬六同時一驚，警惕地盯著前方的黑暗，兩人心臟劇烈跳動，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槍把。
「老黑……你聽見了嗎？」馬六的聲音顫抖，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
老黑目光盯著前方，耳朵微微豎起，仔細聽著那陣風聲的來源。
風聲時斷時續，好像只是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馬六愈發恐懼，強光電筒的光線雖然照亮了周圍的一切，但那種壓抑的氣氛卻絲毫沒有因此消散，反而在光與黑暗的交界處顯得越發詭異。
「老黑，我們會不會……會不會是碰到鬼了？」馬六聲音有些發顫。
老黑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和困惑。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常年在深山老林里活動，和大自然打了幾十年的交道，什麼奇怪的場面沒見過？
墳場、廢棄的老屋他都走過無數次，夜裡打獵、露宿荒野對他來說更是家常便飯，即便是那些老一輩人口中所謂的「山神」、「鬼祟」，他也從沒當回事。
但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內心深處隱隱動搖。
野豬的傷痕，實在是過於詭異和不可思議，這種怪力連他這個常年與野獸打交道的老獵人都無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老黑語氣中透出一絲從未有過的迷茫：
「我在山裡見過各種猛獸，可從沒見過能有這種力量的東西……但要說是鬼，我還是不信。」
他抬起頭，強光電筒的光束再次掃過四周黑暗的山林，光柱所及之處，樹影婆娑，像是無數扭曲的怪影在搖擺。
馬六下意識地往老黑身旁靠了靠，聲音發顫：
「老黑，咱們要不還是趕緊走吧？這地方……太邪門了。」
「走是肯定要走的，但不能糊裡糊塗地走。」老黑低聲道：
「這片山里，咱們還得繼續打獵，今天要是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回頭再進山就很被動了……」
老黑說完，視線不斷在周圍的樹木、草叢和地面上來回移動，馬六心中儘管七上八下，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老黑身後，緊張得不敢出聲。
兩人在山林中緩慢移動，腳下的泥土和樹枝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突然，老黑的腳步一頓，電筒也停止了晃動，直直照向前方的某個角落。
「嗯？」馬六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握緊了獵槍，低聲問道：
「老黑，怎麼了？」
老黑沒有回答，目光定定地盯著地面，慢慢向前走了幾步，蹲下身子，用電筒的光束照亮了地面上的一片泥土，接著用手指在地上輕輕比劃了一下，這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石頭終於稍稍挪開了一些。
地上，赫然印著一個清晰的腳印。
「是人的腳印。」老黑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泥土，電筒的光在那個腳印上停留片刻，又緩緩掃向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
「有腳印，那就說明是人幹的，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是人？」馬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老黑，你確定嗎？」
「確定。」老黑點點頭，聲音變得堅定了許多：
「這是個人的腳印，雖然不大，但很清楚。」
馬六也仔細看了看那個腳印，心頭的害怕稍稍減輕了一些，雖然周圍環境依舊陰森詭異，但至少有了一個能夠理解的線索。
和那些無法解釋的怪力、詭異的野豬屍體比起來，腳印——尤其是人的腳印，要讓人安心得多。
「人幹的就好，人幹的就不怕。」馬六咽了咽口水，心裡安慰自己。
老黑站直身子，緩緩說道：
「這些野豬的死法雖然怪異，但既然有人的痕跡，那就說明可能是他們用了一些咱們不懂的工具或武器，搞出了這種傷勢。」
馬六聽得連連點頭，老黑的判斷讓他找到了某種心理上的依託。
「會不會是某種高科技武器？我聽說軍隊會在山裡搞秘密實驗，動用一些普通人理解不了的東西……」馬六突發奇想地問道。
老黑沒說話，但心裡已經在這個方向上說服了自己。
腳印清晰，表明這片山里確實有人活動，而野豬的死狀雖然詭異，但如果是某種高端武器導致的，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它們的內臟會被震碎。這樣的解釋並不完美，但至少比那些虛無縹緲的「妖魔鬼怪」要更符合他的認知。
「可能吧。」老黑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我們再往前看看。」
隨著兩人腳步聲逐漸遠去，山林再度回歸了寂靜，遠處的風聲依舊時斷時續，但在老黑和馬六的心裡，那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已經稍稍散去。
「老黑，你說會不會是有人下毒了？」
老黑正盯著眼前的五頭野豬，聞言毫不客氣地抬手拍了馬六的腦袋一下，力道不輕，直接把馬六拍得一個踉蹌。
「你小子是不是蠢？」老黑壓低聲音，指了指周圍被折斷的樹木和凌亂的地面：
「你看看這些痕跡，像是下毒的樣子嗎？毒死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樹都被打斷了好幾棵！再說了，要是有人下毒，野豬會哀嚎那麼久嗎？」
馬六環顧四周，確實，周圍的樹木東倒西歪，有的樹幹甚至被攔腰折斷，還有不少地面上的草叢被壓得東一塊西一塊，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撓了撓頭，訕訕道：
「也是啊，要是下毒，哪能這樣折騰得天翻地覆。」
老黑皺著眉，神情愈發嚴肅。
他低頭望了一眼手中的獵槍，隨即從腰間取出了一隻強光電筒，按下開關，刺眼的白光瞬間劃破周圍的黑暗，照亮了那巨坑和地上的屍體。
電筒的光束強勁有力，宛如一道光柱，直射向前方。
老黑走到其中一頭野豬跟前，腳下踩著鬆軟的泥土，獵槍的槍口始終對準前方，時不時微微晃動，隨時準備開火。
確認四周沒有任何危險後，老黑才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其中一頭野豬的屍體，並用手指按在野豬的皮膚上，厚重的脂肪層早已失去彈性。
馬六站在一旁望著老黑的動作，心裡有些發毛：
「老黑，咋樣了？有啥發現嗎？」
老黑沒有回答，目光在那些被折斷的樹枝和野豬身上的傷痕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思索什麼。
「這些野豬不是被毒死的，它們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震死的。」老黑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刺耳。
「震死的？」馬六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是被什麼東西打死的嗎？」
老黑點了點頭，語氣凝重：
「沒錯，是一種極其恐怖的力量直接打穿了它們的皮層和脂肪層，瞬間震碎了內臟。」
老黑眼神中透著陰鬱，指著其中一頭野豬的屍體說道：
「你看這裡，皮肉表面看上去沒多大問題，但實際上，裡面的組織全都被震碎了，內臟破裂得不成樣子。」
馬六也蹲了下來，順著老黑手指的方向看去。
強光電筒的光芒照在野豬的屍體上，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野豬的皮層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破損，只是普通的外傷，但當老黑扒開它的腹部時，裡面的脂肪層已經完全碎裂，內臟更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破碎狀態，像是被強大的力量瞬間碾壓。
「這……」馬六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它們的內臟都被……都被震碎了？」
老黑點了點頭，表情愈發嚴肅：
「皮層破損得很不規則，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力，直接打穿了厚厚的脂肪層。正常情況下，野豬的皮那麼厚，別說是普通的獵槍子彈，就算是大型獵物的利爪，也不可能直接穿透。」
老黑的手指在野豬的脖頸處輕輕按壓了一下，野豬的脖子骨發出一陣輕微的咯吱聲，竟然如同碎裂的陶瓷般，毫無抵抗力地被按下去。
馬六的心臟猛地一跳，瞪大了眼睛：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某種極其詭異的怪力。」老黑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緩慢：
「這種怪力直接穿透了野豬的皮肉，震碎了它們的骨骼和內臟，但外表卻幾乎沒有太大損傷。」
馬六聽得頭皮發麻：
「這也太離譜了吧！什麼東西能有這種怪力？」
老黑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手中的強光電筒再次掃視四周的狼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但無論他怎麼想，腦海中都沒有任何能與這種力量掛鉤的生物。
「我不知道……」老黑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安：
「這種力量太詭異了，超出了我的認知。」
「老黑，你說……會不會是咱們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馬六聲音發顫，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老黑眼神在四周的黑暗中來回掃視。
強光電筒的光柱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晃動，把坑邊的樹木和屍體映得影影綽綽，越發顯得陰森恐怖。
突然，山林深處傳來一陣微弱的風聲。
老黑和馬六同時一驚，警惕地盯著前方的黑暗，兩人心臟劇烈跳動，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槍把。
「老黑……你聽見了嗎？」馬六的聲音顫抖，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
老黑目光盯著前方，耳朵微微豎起，仔細聽著那陣風聲的來源。
風聲時斷時續，好像只是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馬六愈發恐懼，強光電筒的光線雖然照亮了周圍的一切，但那種壓抑的氣氛卻絲毫沒有因此消散，反而在光與黑暗的交界處顯得越發詭異。
「老黑，我們會不會……會不會是碰到鬼了？」馬六聲音有些發顫。
老黑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和困惑。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常年在深山老林里活動，和大自然打了幾十年的交道，什麼奇怪的場面沒見過？
墳場、廢棄的老屋他都走過無數次，夜裡打獵、露宿荒野對他來說更是家常便飯，即便是那些老一輩人口中所謂的「山神」、「鬼祟」，他也從沒當回事。
但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內心深處隱隱動搖。
野豬的傷痕，實在是過於詭異和不可思議，這種怪力連他這個常年與野獸打交道的老獵人都無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老黑語氣中透出一絲從未有過的迷茫：
「我在山裡見過各種猛獸，可從沒見過能有這種力量的東西……但要說是鬼，我還是不信。」
他抬起頭，強光電筒的光束再次掃過四周黑暗的山林，光柱所及之處，樹影婆娑，像是無數扭曲的怪影在搖擺。
馬六下意識地往老黑身旁靠了靠，聲音發顫：
「老黑，咱們要不還是趕緊走吧？這地方……太邪門了。」
「走是肯定要走的，但不能糊裡糊塗地走。」老黑低聲道：
「這片山里，咱們還得繼續打獵，今天要是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回頭再進山就很被動了……」
老黑說完，視線不斷在周圍的樹木、草叢和地面上來回移動，馬六心中儘管七上八下，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老黑身後，緊張得不敢出聲。
兩人在山林中緩慢移動，腳下的泥土和樹枝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突然，老黑的腳步一頓，電筒也停止了晃動，直直照向前方的某個角落。
「嗯？」馬六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握緊了獵槍，低聲問道：
「老黑，怎麼了？」
老黑沒有回答，目光定定地盯著地面，慢慢向前走了幾步，蹲下身子，用電筒的光束照亮了地面上的一片泥土，接著用手指在地上輕輕比劃了一下，這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石頭終於稍稍挪開了一些。
地上，赫然印著一個清晰的腳印。
「是人的腳印。」老黑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泥土，電筒的光在那個腳印上停留片刻，又緩緩掃向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
「有腳印，那就說明是人幹的，不是什麼妖魔鬼怪。」
「是人？」馬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老黑，你確定嗎？」
「確定。」老黑點點頭，聲音變得堅定了許多：
「這是個人的腳印，雖然不大，但很清楚。」
馬六也仔細看了看那個腳印，心頭的害怕稍稍減輕了一些，雖然周圍環境依舊陰森詭異，但至少有了一個能夠理解的線索。
和那些無法解釋的怪力、詭異的野豬屍體比起來，腳印——尤其是人的腳印，要讓人安心得多。
「人幹的就好，人幹的就不怕。」馬六咽了咽口水，心裡安慰自己。
老黑站直身子，緩緩說道：
「這些野豬的死法雖然怪異，但既然有人的痕跡，那就說明可能是他們用了一些咱們不懂的工具或武器，搞出了這種傷勢。」
馬六聽得連連點頭，老黑的判斷讓他找到了某種心理上的依託。
「會不會是某種高科技武器？我聽說軍隊會在山裡搞秘密實驗，動用一些普通人理解不了的東西……」馬六突發奇想地問道。
老黑沒說話，但心裡已經在這個方向上說服了自己。
腳印清晰，表明這片山里確實有人活動，而野豬的死狀雖然詭異，但如果是某種高端武器導致的，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它們的內臟會被震碎。這樣的解釋並不完美，但至少比那些虛無縹緲的「妖魔鬼怪」要更符合他的認知。
「可能吧。」老黑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我們再往前看看。」
隨著兩人腳步聲逐漸遠去，山林再度回歸了寂靜，遠處的風聲依舊時斷時續，但在老黑和馬六的心裡，那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已經稍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