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結下契約
由於是兇殺案現場，直到三天後才被解封，他們得以進入。
中途做筆錄的時候了解到了事故的真相，這間房自從發生兇殺案後就閒置下來，知道齊月租下。
齊月也沒住幾天就搬到了殷家，再後來就是男孩一家來借住了，沒想到就是這短短的一晚出了事情。
之前的兇手又返回案發地，發現了一家三口的存在並殘忍殺害了他們。
不對勁，齊月很肯定，之前從沒在一家三口臉上看到黑氣。
經過再三的央求下，齊月答應帶著殷嘉睿和齊心語去案發現場的房間內。
鼻腔內有殘存的揮發不掉的鐵鏽味，原本潔白的牆面上滿是暗的發黑的痕跡。
警方收拾的很乾淨，但他們知道不一樣了。
凝重的氣氛突然停滯了，殷嘉睿喃喃道：「那是什麼？」
他指向的地方只有殷澤池茫然看不出什麼，齊月和齊心語都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
「啊？」
殷澤池處於狀況之外。
齊月有些詫異，男孩的魂魄飄在半空，處於混沌狀態，可更令她震驚的是兩個小的竟然能看到他，神態不像是演的。
她在男孩面前甩了個響指，男孩一震清醒過來。
他下意識尖叫：「爸爸媽媽！」
隨後看到了殷嘉睿和齊心語，他下意識跑過去，透明的雙手穿透了兩人的身軀，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露出落寞的神情。
順手在殷澤池腦門上拍了張符紙，讓他加入現在的氛圍中。
身為靠譜的成年人，他很快理清思路。
「有看到兇手的臉嗎？」
男孩歪頭思考狀：「看見了，但是記憶很模糊，除非讓我再見一次我能認出來。」
「那我去問警方要卷宗，把嫌疑人都看一遍。」
「等等。」
齊月止住了他：「這孩子的父母早就步入輪迴了，他留有執念還在這裡，但也變成了地縛靈，無法離開。」
殷澤池：「把卷宗帶出來有點難度，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帶出來嗎？」
「有，但是你得和他父母商量一下。」齊月顯得尤為不自在，「用通俗易懂話來說，得簽訂契約成為彼此的夥伴才能讓地縛靈得以離開死亡地點，跟在主人身邊。」
「好處和壞處呢？」
齊月習慣性把醜話說在前：「壞處是他會很顯眼，一個人帶著一隻鬼，只要是內行人都會在意多看兩眼，好處是萬一遇到襲擊他能馭鬼攻擊了。」
殷澤池恍然大悟：「就是當召喚師？我不行嗎。」
「你？」齊月露出嫌棄的表情，「兩個小孩都開天眼了，能看到一些特殊的存在，相當於覺醒，你連鬼魂都看不到還想馭鬼？」
「那天眼怎麼開？」
齊月回憶著書上的內容艱難道：「一部分是先天的，比如我，從出生就能看到；還有一部分後天因為各種原因突然開悟，沒有規律，有的人睡一覺就能看見，有的人會經歷一些事情後開悟。」
「我得問問我姐他們。」丟下這一句話後殷澤池跑到角落撥通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他微不可察地嘆氣道：「該怎麼讓小睿變成寶可夢大師呢。」
聽到全程對話沒敢多吱聲的殷嘉睿快按捺不住了，瘋狂催促著齊月。
「好問題！」齊月打開包掏出一本書翻開，右手拿混著硃砂的毛筆，左手翻著書，依葫蘆畫瓢在地上畫上兩個陣法。
這可靠嗎？殷澤池擔憂起來。
我真是天才，看一遍就能完美復刻，齊月滿意合上書，對著小男孩和殷嘉睿道：
「一人站一邊，我一說句，你們跟著念一句。」
「天地為證，日月為鑑，吾以血契，汝為吾仆，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齊月拿出跟銀針刺破了殷嘉睿的手指頭，血液滴在了男孩身上，又隱去了。
「陰陽兩隔，魂魄相依，吾命汝從，汝命吾主，誓守此約，直至輪迴。」
「以吾之名，喚汝之靈，結此主僕，共赴幽冥，汝之魂魄，永受吾令。」
齊月對著殷嘉睿道：「現在你可以重新給他起個名字了。」
「就叫小鶴吧。」
鶴字也是取自於男孩先前的名字。
「不是還有個妹妹嗎，我也想出去玩！」
原來的小女孩突然出現在陣法中面露期待。
「我們認識的，都是朋友，對嗎？」
她對著齊心語乞求道：「我還見過兇手。」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是朋友？」
齊月不悅道，之前約法三章過，不能騷擾齊心語的。
「你之前怎麼沒說見過兇手。」
小女孩狡黠眨眨眼睛：「姐姐你只是說不能找妹妹玩，我沒有找她玩呀，我只是躲在柜子里玩捉迷藏，順便打開門看看妹妹在幹什麼。」
其他的再也不肯說了。
在齊心語的視角不就等於衣櫃門總是莫名其妙打開嗎！
想到那一場景，齊心語嘴唇泛白，但看見手牽著手的殷嘉睿和小鶴，她並不是真正的對靈異事件感興趣，只是同齡人有，她也想要的心理。
於是，齊心語重重點頭，對著齊月道：「小姨沒事的。」她主動站在另一個陣法上。
齊月的眼神頗有深意，但她始終認為，孩子長大的過程需要體驗，所以什麼都沒說。
一模一樣的流程過後，齊心語和小女孩也結下契約。
「你該給她起個名字了。」
「接下來你就叫小意了。」
「太好了！我終於能出去玩了！」
一手按著齊心語的頭，一手按照殷嘉睿的頭，齊月略顯煩燥：「除了功課外，你們還得和我學習如何驅使鬼。」
「好的小姨。」/「沒問題。」
她發了個眼刀給兩個小鬼：「你們也要學著讓自己變得強大。」
「哦——」/「好。」
煩死了，齊月奔潰，得趕快讓師父寄點馭鬼書，她誇下海口要教，還得先從頭學起。
準備離開前，見小意哼著歌得意的小模樣，齊月忍不住問道：「不和你父母告別？」
她轉過頭俏皮道：「回來到現在，你有見過他們嗎？」
什麼意思？
齊月後知後覺，好像確實沒看見那倆二傻子父母鬼。
地縛靈除了死亡場所還能去哪來著？齊月撓撓頭，得回家查一下了。
中途做筆錄的時候了解到了事故的真相，這間房自從發生兇殺案後就閒置下來，知道齊月租下。
齊月也沒住幾天就搬到了殷家，再後來就是男孩一家來借住了，沒想到就是這短短的一晚出了事情。
之前的兇手又返回案發地，發現了一家三口的存在並殘忍殺害了他們。
不對勁，齊月很肯定，之前從沒在一家三口臉上看到黑氣。
經過再三的央求下，齊月答應帶著殷嘉睿和齊心語去案發現場的房間內。
鼻腔內有殘存的揮發不掉的鐵鏽味，原本潔白的牆面上滿是暗的發黑的痕跡。
警方收拾的很乾淨，但他們知道不一樣了。
凝重的氣氛突然停滯了，殷嘉睿喃喃道：「那是什麼？」
他指向的地方只有殷澤池茫然看不出什麼，齊月和齊心語都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
「啊？」
殷澤池處於狀況之外。
齊月有些詫異，男孩的魂魄飄在半空，處於混沌狀態，可更令她震驚的是兩個小的竟然能看到他，神態不像是演的。
她在男孩面前甩了個響指，男孩一震清醒過來。
他下意識尖叫：「爸爸媽媽！」
隨後看到了殷嘉睿和齊心語，他下意識跑過去，透明的雙手穿透了兩人的身軀，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露出落寞的神情。
順手在殷澤池腦門上拍了張符紙，讓他加入現在的氛圍中。
身為靠譜的成年人，他很快理清思路。
「有看到兇手的臉嗎？」
男孩歪頭思考狀：「看見了，但是記憶很模糊，除非讓我再見一次我能認出來。」
「那我去問警方要卷宗，把嫌疑人都看一遍。」
「等等。」
齊月止住了他：「這孩子的父母早就步入輪迴了，他留有執念還在這裡，但也變成了地縛靈，無法離開。」
殷澤池：「把卷宗帶出來有點難度，有什麼辦法能把他帶出來嗎？」
「有，但是你得和他父母商量一下。」齊月顯得尤為不自在，「用通俗易懂話來說，得簽訂契約成為彼此的夥伴才能讓地縛靈得以離開死亡地點，跟在主人身邊。」
「好處和壞處呢？」
齊月習慣性把醜話說在前：「壞處是他會很顯眼，一個人帶著一隻鬼，只要是內行人都會在意多看兩眼，好處是萬一遇到襲擊他能馭鬼攻擊了。」
殷澤池恍然大悟：「就是當召喚師？我不行嗎。」
「你？」齊月露出嫌棄的表情，「兩個小孩都開天眼了，能看到一些特殊的存在，相當於覺醒，你連鬼魂都看不到還想馭鬼？」
「那天眼怎麼開？」
齊月回憶著書上的內容艱難道：「一部分是先天的，比如我，從出生就能看到；還有一部分後天因為各種原因突然開悟，沒有規律，有的人睡一覺就能看見，有的人會經歷一些事情後開悟。」
「我得問問我姐他們。」丟下這一句話後殷澤池跑到角落撥通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他微不可察地嘆氣道：「該怎麼讓小睿變成寶可夢大師呢。」
聽到全程對話沒敢多吱聲的殷嘉睿快按捺不住了，瘋狂催促著齊月。
「好問題！」齊月打開包掏出一本書翻開，右手拿混著硃砂的毛筆，左手翻著書，依葫蘆畫瓢在地上畫上兩個陣法。
這可靠嗎？殷澤池擔憂起來。
我真是天才，看一遍就能完美復刻，齊月滿意合上書，對著小男孩和殷嘉睿道：
「一人站一邊，我一說句，你們跟著念一句。」
「天地為證，日月為鑑，吾以血契，汝為吾仆，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齊月拿出跟銀針刺破了殷嘉睿的手指頭，血液滴在了男孩身上，又隱去了。
「陰陽兩隔，魂魄相依，吾命汝從，汝命吾主，誓守此約，直至輪迴。」
「以吾之名，喚汝之靈，結此主僕，共赴幽冥，汝之魂魄，永受吾令。」
齊月對著殷嘉睿道：「現在你可以重新給他起個名字了。」
「就叫小鶴吧。」
鶴字也是取自於男孩先前的名字。
「不是還有個妹妹嗎，我也想出去玩！」
原來的小女孩突然出現在陣法中面露期待。
「我們認識的，都是朋友，對嗎？」
她對著齊心語乞求道：「我還見過兇手。」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是朋友？」
齊月不悅道，之前約法三章過，不能騷擾齊心語的。
「你之前怎麼沒說見過兇手。」
小女孩狡黠眨眨眼睛：「姐姐你只是說不能找妹妹玩，我沒有找她玩呀，我只是躲在柜子里玩捉迷藏，順便打開門看看妹妹在幹什麼。」
其他的再也不肯說了。
在齊心語的視角不就等於衣櫃門總是莫名其妙打開嗎！
想到那一場景，齊心語嘴唇泛白，但看見手牽著手的殷嘉睿和小鶴，她並不是真正的對靈異事件感興趣，只是同齡人有，她也想要的心理。
於是，齊心語重重點頭，對著齊月道：「小姨沒事的。」她主動站在另一個陣法上。
齊月的眼神頗有深意，但她始終認為，孩子長大的過程需要體驗，所以什麼都沒說。
一模一樣的流程過後，齊心語和小女孩也結下契約。
「你該給她起個名字了。」
「接下來你就叫小意了。」
「太好了！我終於能出去玩了！」
一手按著齊心語的頭，一手按照殷嘉睿的頭，齊月略顯煩燥：「除了功課外，你們還得和我學習如何驅使鬼。」
「好的小姨。」/「沒問題。」
她發了個眼刀給兩個小鬼：「你們也要學著讓自己變得強大。」
「哦——」/「好。」
煩死了，齊月奔潰，得趕快讓師父寄點馭鬼書，她誇下海口要教，還得先從頭學起。
準備離開前，見小意哼著歌得意的小模樣，齊月忍不住問道：「不和你父母告別？」
她轉過頭俏皮道：「回來到現在，你有見過他們嗎？」
什麼意思？
齊月後知後覺，好像確實沒看見那倆二傻子父母鬼。
地縛靈除了死亡場所還能去哪來著？齊月撓撓頭，得回家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