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又失蹤？
第二天面試，齊月早早來到了面試的公司。
入目是商業大樓，進出都是手握咖啡的都市精英。
按照人事的說法，非內部工作人員，得先去前台登記，再讓前台幫忙刷卡去指定樓層，她乖乖照做。
面試公司全是磨砂玻璃，推門進去又是前台，說明來意後，前台熟練拿出面試登記表讓她填寫。
「我帶你去會議室吧！」
前台十分熱情，帶著齊月穿過十字隔開的辦公場所，來到了空房間內。
門被關上，齊月拿起筆細細端詳。
【學歷】：
大城市好像很排斥文盲，回憶起被已讀不回的經歷，她遲遲下不了筆。
還是問問師姐吧，她經驗應該比較足。
【師姐】：我也沒找過工作誒......你可以試試招聘上最低學歷寫的什麼，你就填什麼，入職需要畢業證書找人去辦一個就行。
學到了，齊月鄭重寫下中專兩個字。
省略民俗、身高、體重、住址，來到了畢業院校。
她百度了一所和師門同市的中專院校填了上去。
工作經歷，空白。
齊月握筆頓住，沒有能寫的地方了。
等待片刻後，面試官進來了，熱情打招呼：「你可以先做個自我介紹嗎？」
「啊，我叫齊月......」她閉嘴了，自我介紹要說什麼？她能說什麼？早知道來前先查查面試流程了！
汗流浹背之際，外面傳來騷動，面試官不安地站起身想出去看看情況。
會議室門被猛得踹開：「不許動！所有人抱頭蹲下！」
是警察，齊月一臉懵逼照做。
下樓，幾輛大巴把一公司的人都拉走了，齊月也在車上。
第二次進警局，做筆錄的還是熟人。
「小何警官，你的笑容吵到我了。」
對面小何警官齜著大牙笑得合不攏嘴：「咳咳，齊小姐別擔心，你是去面試，只要做個筆錄講一下大致經過就能走了。」
做完筆錄準備離開，又被喊住了，齊月被小何警官塞了好幾張宣傳單。
「回去多看看，別又進來了。」他面露同情。
齊月已經完全喪失信心了，下午的面試還要去嗎......
手機震動打斷了她失落的情緒，接起電話，殷澤池少見露出慌張的聲音。
「齊小姐你在哪？小睿又不見了，還得麻煩你算一下。」
看來又發生監控下找不到孩子行蹤的事情了，不然不會找她，齊月十分肯定，順從的報了自己的位置。
掛斷電話後她用六爻起卦卜算，得出的結果總覺得不對勁，又用梅花易數算，是另一種結論，像考試時檢查題目又算出不同的答案，無比糾結。
不對勁，在師門學習多年，雖然師父總是恨鐵不成鋼，認為自己不認真學習卜算，就喜歡暴力除鬼，但她的天賦是千年難遇的。
最簡單的尋人找物，連剛入門的小師弟都零失誤，她怎麼可能算錯？
齊月又算了幾次，得處五六種結論，她十分肯定，有同道之人掩蓋了行蹤。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黑色轎車急停在身邊，車窗降下。
「快上車！」
沒和殷澤池客氣，齊月來到副駕駛，開門上車一氣呵成。
「我得先回家拿東西，上次的綁匪還有其他同夥嗎？」報完地址，齊月迫不及待問道。
殷澤池壓著超速的邊緣，油門剎車不停變換：「前幾天那兩個綁匪的目的已經搞清楚了，他們在殷家項目工地上幹過。我曾經視察的時候有帶過小睿，被他們記住了，那兩個人是求財。」
他重重踩下剎車：「但這回不一樣，小睿是在學校里就消失不見的。我們考察過很多學校，京市小學離家近，除了廁所外，校內遍布監控，學校聘用的安保都是退伍軍人，學生在校時間時時刻刻都有人在到處巡邏，沒人能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個孩子。」
車停在齊月小區樓下，她飛速上樓拿了幾本書和工具。
殷澤池把剛收到的視頻遞給齊月：「這是小睿失蹤前最後的監控錄像。」
畫面很短，課間時候殷嘉睿獨自一人跑到了廁所就再也沒出來過。
「報警了嗎？」
他點頭：「警察已經進學校取證了，我想著以防萬一，也喊了你。」
見齊月面色難看，他心中一緊：「怎麼了？」
「你來前我已經算了幾卦，每卦結果都不相同，很有可能是內行人做了手腳，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會擄走一個孩子不被發現了。」
「為什麼？」
齊月深深看了他一眼：「人做不到，鬼能。」
殷澤池緊緊握住方向盤：「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嗎？」
大部分人沒有遇到過都不會相信，齊月本懶得解釋，但殷澤池幫過她忙，而且看上去他也並不是死板一根筋的人。
「當然，大部分鬼都接觸都接觸不到實體很難被人發現，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鬼比較特殊，有不同情況我就不全說清楚了。你實在好奇改天來我家，就住著三隻鬼，我可以利用符咒短暫的讓你看到鬼魂。」
京市小學很快到了，沒有警察大張旗鼓攔封鎖條，一切都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殷澤池來到門衛說出身份和目的後就被放行了，想來是提前打過招呼的。
一路急行來到殷嘉睿最後失蹤的地方，剛靠近陰冷之氣撲面而來，齊月忍不住驚呼：
「好濃的陰氣！」
走進去，只有警隊的技術人員在收集現場信息，指紋、DNA樣本，有無血跡。
發現有人貿然闖入，很不客氣的請離兩人：「無關人士不要進入現場，以免破壞痕跡。」
大致掃過一圈後什麼也沒發現，甚至在齊月眼裡算得上乾淨了。
如此乾淨陰氣卻很濃郁必有問題！
齊月順從地拉著殷澤池來到走廊上，踮起腳附在他耳邊小聲道：「等警察收集完離開，就能正常進入了吧？」
他點點頭。
現在是下午。
「現在先回去，我要買點東西做準備，晚上零時再來一趟。」
「帶上我！我也要去。」殷澤池捏住她的衣角不肯放行，目光炯炯，「是關家人，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齊月抽了抽衣角，沒抽動：「哪能說袖手旁觀，不添麻煩就是最好的幫忙了，你放心我只是想在晚上陰氣最濃郁的時候再來看看情況。」
殷澤池從一隻手變成了兩隻手齊齊捏住她衣角：「只是來看看情況那也沒有多危險，帶我一起！」
一番死纏爛打，齊月勉強鬆口了。
入目是商業大樓，進出都是手握咖啡的都市精英。
按照人事的說法，非內部工作人員，得先去前台登記，再讓前台幫忙刷卡去指定樓層，她乖乖照做。
面試公司全是磨砂玻璃，推門進去又是前台，說明來意後，前台熟練拿出面試登記表讓她填寫。
「我帶你去會議室吧！」
前台十分熱情，帶著齊月穿過十字隔開的辦公場所，來到了空房間內。
門被關上，齊月拿起筆細細端詳。
【學歷】：
大城市好像很排斥文盲，回憶起被已讀不回的經歷，她遲遲下不了筆。
還是問問師姐吧，她經驗應該比較足。
【師姐】：我也沒找過工作誒......你可以試試招聘上最低學歷寫的什麼，你就填什麼，入職需要畢業證書找人去辦一個就行。
學到了，齊月鄭重寫下中專兩個字。
省略民俗、身高、體重、住址，來到了畢業院校。
她百度了一所和師門同市的中專院校填了上去。
工作經歷，空白。
齊月握筆頓住，沒有能寫的地方了。
等待片刻後，面試官進來了，熱情打招呼：「你可以先做個自我介紹嗎？」
「啊，我叫齊月......」她閉嘴了，自我介紹要說什麼？她能說什麼？早知道來前先查查面試流程了！
汗流浹背之際，外面傳來騷動，面試官不安地站起身想出去看看情況。
會議室門被猛得踹開：「不許動！所有人抱頭蹲下！」
是警察，齊月一臉懵逼照做。
下樓，幾輛大巴把一公司的人都拉走了，齊月也在車上。
第二次進警局，做筆錄的還是熟人。
「小何警官，你的笑容吵到我了。」
對面小何警官齜著大牙笑得合不攏嘴：「咳咳，齊小姐別擔心，你是去面試，只要做個筆錄講一下大致經過就能走了。」
做完筆錄準備離開，又被喊住了，齊月被小何警官塞了好幾張宣傳單。
「回去多看看，別又進來了。」他面露同情。
齊月已經完全喪失信心了，下午的面試還要去嗎......
手機震動打斷了她失落的情緒，接起電話，殷澤池少見露出慌張的聲音。
「齊小姐你在哪？小睿又不見了，還得麻煩你算一下。」
看來又發生監控下找不到孩子行蹤的事情了，不然不會找她，齊月十分肯定，順從的報了自己的位置。
掛斷電話後她用六爻起卦卜算，得出的結果總覺得不對勁，又用梅花易數算，是另一種結論，像考試時檢查題目又算出不同的答案，無比糾結。
不對勁，在師門學習多年，雖然師父總是恨鐵不成鋼，認為自己不認真學習卜算，就喜歡暴力除鬼，但她的天賦是千年難遇的。
最簡單的尋人找物，連剛入門的小師弟都零失誤，她怎麼可能算錯？
齊月又算了幾次，得處五六種結論，她十分肯定，有同道之人掩蓋了行蹤。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黑色轎車急停在身邊，車窗降下。
「快上車！」
沒和殷澤池客氣，齊月來到副駕駛，開門上車一氣呵成。
「我得先回家拿東西，上次的綁匪還有其他同夥嗎？」報完地址，齊月迫不及待問道。
殷澤池壓著超速的邊緣，油門剎車不停變換：「前幾天那兩個綁匪的目的已經搞清楚了，他們在殷家項目工地上幹過。我曾經視察的時候有帶過小睿，被他們記住了，那兩個人是求財。」
他重重踩下剎車：「但這回不一樣，小睿是在學校里就消失不見的。我們考察過很多學校，京市小學離家近，除了廁所外，校內遍布監控，學校聘用的安保都是退伍軍人，學生在校時間時時刻刻都有人在到處巡邏，沒人能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個孩子。」
車停在齊月小區樓下，她飛速上樓拿了幾本書和工具。
殷澤池把剛收到的視頻遞給齊月：「這是小睿失蹤前最後的監控錄像。」
畫面很短，課間時候殷嘉睿獨自一人跑到了廁所就再也沒出來過。
「報警了嗎？」
他點頭：「警察已經進學校取證了，我想著以防萬一，也喊了你。」
見齊月面色難看，他心中一緊：「怎麼了？」
「你來前我已經算了幾卦，每卦結果都不相同，很有可能是內行人做了手腳，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會擄走一個孩子不被發現了。」
「為什麼？」
齊月深深看了他一眼：「人做不到，鬼能。」
殷澤池緊緊握住方向盤：「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嗎？」
大部分人沒有遇到過都不會相信，齊月本懶得解釋，但殷澤池幫過她忙，而且看上去他也並不是死板一根筋的人。
「當然，大部分鬼都接觸都接觸不到實體很難被人發現，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鬼比較特殊，有不同情況我就不全說清楚了。你實在好奇改天來我家，就住著三隻鬼，我可以利用符咒短暫的讓你看到鬼魂。」
京市小學很快到了，沒有警察大張旗鼓攔封鎖條，一切都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殷澤池來到門衛說出身份和目的後就被放行了，想來是提前打過招呼的。
一路急行來到殷嘉睿最後失蹤的地方，剛靠近陰冷之氣撲面而來，齊月忍不住驚呼：
「好濃的陰氣！」
走進去，只有警隊的技術人員在收集現場信息，指紋、DNA樣本，有無血跡。
發現有人貿然闖入，很不客氣的請離兩人：「無關人士不要進入現場，以免破壞痕跡。」
大致掃過一圈後什麼也沒發現，甚至在齊月眼裡算得上乾淨了。
如此乾淨陰氣卻很濃郁必有問題！
齊月順從地拉著殷澤池來到走廊上，踮起腳附在他耳邊小聲道：「等警察收集完離開，就能正常進入了吧？」
他點點頭。
現在是下午。
「現在先回去，我要買點東西做準備，晚上零時再來一趟。」
「帶上我！我也要去。」殷澤池捏住她的衣角不肯放行，目光炯炯，「是關家人，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齊月抽了抽衣角，沒抽動：「哪能說袖手旁觀，不添麻煩就是最好的幫忙了，你放心我只是想在晚上陰氣最濃郁的時候再來看看情況。」
殷澤池從一隻手變成了兩隻手齊齊捏住她衣角：「只是來看看情況那也沒有多危險，帶我一起！」
一番死纏爛打，齊月勉強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