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初戰初月
三個月的努力修行讓墨寒的實力逐步穩固在10價基礎之上。這段時間裡，鈦鋅動的這些資源如同為高能反應堆添加催化劑，使墨寒的身體在修煉中得到了跟細膩的優化。他能感覺到，體內的火性能量運轉越來越高效，每一次呼吸都像核反應中添加精準中子比例，使聚變反應達到更理想狀態，力量積聚不再散逸無形，而是越積越厚。
此刻，墨寒靜坐於宿舍一隅，手中握著一支呈淡紫色的藥劑管。鈦鋅動的獎勵不止如此，還有納米金屬纖維製成的護臂和熱擴散調節器。這類輔助裝備能使他的火元素能量傳輸更穩定，避免能量爆發時的浪費，就像在電路里加入超導材質，使電流輸送更加無損高效。
「三哥，這套裝備真精妙啊，」許林站在一側，眼神中透著羨慕，「我之前研究過資料，這類錸合金纖維在高溫高壓下的韌性特別棒，可幫助你在修煉中更精準掌控身體中的能量。」
墨寒微笑點頭：「是呢，許林，後面要是你們突破10價，我一定試試請賽賀經理給你們都申請一份。我們四人必須齊頭並進。」（這純粹主角意淫，我這個作者都覺得很難）
常岳嘿嘿一笑：「老三，我得努力加快腳步了，我8價後推進有點慢啦！希望別給大家拖後腿啊。」南風在旁則輕輕拍墨寒肩：「我隱隱感覺9價離我不遠了，接下來我要自己閉關一下。」
墨寒對他們笑著點頭。現在他大約已穩固在10價基礎上3成的實力。儘管如此，他心中仍對初月的力量心存疑惑。那位11價的小女生一直像冰冷的雪山一樣，遙不可及。他不禁好奇，初月在跨過11價後到底修到了何等境界？
帶著一絲疑問，墨寒利用中午休息時間找到阿麗莎導師。她正站在一塊金屬牆壁前讀數據，聽見腳步聲轉頭微笑：「墨寒，找我什麼事嗎？」
墨寒柔聲：「阿麗莎導師，我想問問初月的情況。她突破11價後再沒進行過測試嗎？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近況。」
阿麗莎輕輕攤手：「唉，說來有點無奈，初月那孩子一直在訓練，卻未再測試。據最近資料顯示，她從11價突破後仿佛不屑展示數據。也有傳言說她在神龍工會私下接受高層的指點，不方便展示。」
墨寒若有所思：「果然是種子選手，待遇就是不一樣。」
阿麗莎笑著點點頭：「嗯嗯，你別小看她。初月的訓練方式也很刻苦，和你一樣，基本沒見她怎麼閒過，怎麼，你和我打聽她是想碰碰她？」
墨寒微笑：「是的，我確實打算在年終賽時挑戰初月，不過我想在下個月就先試試。」
阿麗莎聞言不禁露出欣賞之色：「好啊，不錯嘛，有膽量，那就讓我也開開眼，看看我們小墨寒有什麼底牌。」
時間悄然流逝，到入營第十個月，個人擂台賽如期舉行。熟悉的擂台，從最初無數青澀學員在擂台顫抖，到現在強者雲集，弱者退散，每次擂台賽都精彩紛呈。
墨寒通過前期淘汰賽毫無懸念打入決賽。當他站在電子鏡像系統前，輸入自己的信息時，腦中浮現初月的身影。
但這次不同，墨寒終於邁入10價，儘管只是初入10價並達到3成實力，卻能較之前確實從容幾分。他想藉此機會正式挑戰一次初月，看看兩人究竟差多遠。
觀眾席上人聲鼎沸，學員們對這場巔峰決鬥期待良久。初月並未顯出驚訝或興趣，只是平靜登上對戰平台的另一側，與墨寒隔空相望。電子裁判啟動虛擬鏡像，兩人的投影將進入虛擬擂台對決，這種無損壞實物的環境下，可以肆無忌憚發揮絕技。
光影交織，一片呈類地形的虛擬擂台顯現在墨寒和初月面前。地形包括岩石、沙丘和少量植被，與地幔礦區條件相仿。電子裁判讀秒：「3、2、1，開始。」
墨寒決定率先攻擊。他深吸一口氣，以烈陽功法加持腳步，在瞬間加速逼近初月。動作如同將潛熱轉換為動能，加速過程極快。他想通過先發制人，打亂初月的節奏。
然而初月反應輕巧，她幾乎瞬間計算出墨寒的攻擊軌跡，用剛剛好的一偏身閃過第一波拳風。這一避讓如同光線在晶體中折射，角度精準，毫無多餘動作。
墨寒微愣，然後不甘示弱，再度出拳。這一次他改變策略，利用左腿發力蹬地躍起，從上方斜角轟出火勁拳。空氣中微有熱浪，仿佛微型熱震波伴隨拳風擴散。
初月卻像風行工會的尖子一般，從容在半米外側滑步，借力反擊，沒人能笑到她的速度既然也是如此之快！她的功法屬於神龍工會的至高傳承，注重技巧與軌跡預測，每一招都如軌道計算精準的衛星，不走冤枉路，也不浪費力氣。她以極小弧度的擺頭閃過墨寒的拳，然後迅速反手一擊掌刀砍向墨寒側腰，威力雖然不大，卻如同頸動脈按壓點精準敲打，使墨寒一時間動作略顯滯緩。
墨寒心頭警鈴大作，他意識到初月的攻擊技巧遠超想像。雖然他的火勁雄厚，可她從不與他硬碰正面，以精妙走位與技巧占盡上風。就像在分子動力學中，初月是那個能精確控制能量分布的分子，穩居有利態。
墨寒嘗試更劇烈的爆發，他靈機一動，將烈陽功法內勁蓄於雙臂，用一記「焰擊」直面初月，可初月輕笑不語，身影陡然一閃，如同受控核反應的中子瞬間從子束中逃逸而出，墨寒的火勁打在虛空，捲起沙塵。
現場觀眾屏息，有學員顫聲：「墨寒已是10價，可初月的身法和技巧難以揣測，真是太強了。」有人感嘆：「差距仍在呀，不是力量差距，而是技巧、經驗和對能量轉換的理解。」
墨寒內心暗自苦笑：他的力量較之前大增，在火勁爆發上不遜色對方多少，甚至某些程度上比普通11價勁道略強些，可初月是11價4成實力的怪物，她的神龍功法在攻擊技巧、能量利用率上遠勝烈陽功法當前階段。就像同樣的核燃料，她比他更會布置堆芯結構，達到更高輸出效率。
初月冷靜無言，閃避與反擊如行雲流水，不讓墨寒有任何有效命中機會。當墨寒試圖用連續腿掃時，初月只需輕盈一躍，如燕子掠過水麵，避過攻擊，再在墨寒措手不及時一掌擊中他胸口虛像。虛擬血量瞬間下降，電子裁判計數墨寒已受到數次命中。
最終，墨寒雖然全力掙扎，卻未曾給初月造成實質性傷害。數回合後，他無奈地看著電子裁判判定初月勝利，這場戰鬥雖激烈，卻仍是初月輕鬆贏得。不論速度、反應、技巧，她都居高臨下，讓墨寒無法越雷池半步。
戰鬥結束後，墨寒有些氣喘，初月鏡像靜靜立於原地，冷瞥一眼。一直以來，初月像台精密儀器，不顯情感波動，從不廢話。
但此刻，她腦海中浮現出童年記憶：自幼修煉，從未有過懈怠，老師與神龍工會長輩給予她的指令都是「變強，再強，強到無敵」。她從未質疑，只是機械地執行，像一台不斷疊代升級的人工智慧，無暇顧及情感。
她從小無玩伴，無敵手，技藝與價級一再提升，她以為生命本該如此。現在，她面對墨寒，雖仍輕鬆獲勝，卻感到一絲異樣：對方已不是毫無威脅的對手，他的攻擊雖未命中，卻令她閃避次數增加。雖微不足道的提升，對初月而言卻已難得。
初月緩緩走近墨寒，鏡像數據消散前，她開口了，聲音清冷，卻隱含一絲複雜：「墨寒，你是第一個讓我贏得沒那麼輕鬆的人。」
這是初月首次主動對同齡人開口，語氣雖仍冷淡，卻非全然漠視。她說完這句話，不待墨寒反應，便冷漠轉身，身影虛擬光芒閃過後消失在鏡像空間。留下墨寒站在原地，有點發愣：初月竟主動評價他？
周圍觀戰的學員透過全息屏看到這一幕，一片譁然。初月主動發言，而且肯定墨寒的實力影響！這對許多人甚是震驚。
墨寒心中複雜：初月果然非同凡響，從頭至尾沒顯焦急，這丫頭也太冷靜了--！雖仍差距懸殊，但他起碼知道了差距的方向。心中熱流湧現，他暗忖：「要打敗她，必須更深挖功法機理，尤其對技巧優化。」
比賽結束，墨寒離開場地後，在路上細想剛才戰鬥細節。他明白，自己火勁雄渾已不遜色初月太多，但神龍功法對攻擊技巧的精妙運用太恐怖。就像同樣都是同樣使用能量，初月能建立更高效反應模式，在相同時間輸出更高有用功。墨寒想著待賽賀經理有空的時候，去電話請教一下，或研究更多資料，尋找提升技巧的途徑。
此刻四噸兄弟趕來與他匯合。常岳先問：「老三，失敗了也彆氣餒啊。」南風輕聲：「嗯，你這次就是速度慢了一點，如果速度能跟上，說不好真的有機會。」許林用崇拜目光注視：「三哥，你居然讓初月說話了啊，這是大進步！」
墨寒微笑：「是呢，我倒是不沮喪，只是心中更有方向。初月的技巧與經驗是我短板，我需要學習更多的手段來彌補。」
常岳點頭：「加油，我也會加速提升，看能否在明年中前升到10價，幫你實現賽賀經理定的條件。」
南風拍他肩：「嗯嗯，我們都努力。」
許林：「三哥，我能分析下你對初月的戰鬥數據，或許能找到破綻。」
墨寒對隊友們笑：「好啊，你們的支持讓我更有底氣。學分也別落下，我們按之前說的目標，至少拿190分證明我們自己！」
隊友們點頭稱是，信心滿滿。
一天的結束時分，墨寒走在訓練營的走廊上，腦海中浮現著星辰功法、液態機甲的秘密等等，以及初月那雙淡漠卻深藏決心的眼睛。他想起賽賀許下的條件，也想到自己必須請教更多細節來提升技巧和戰術布局。
物理學告訴人們：要更高輸出功率的能量反應，需要更高精度的工藝與控制策略。武學同理，要在機甲世界站穩腳跟，不僅要蠻力，還需精妙控制，像矢量推力的飛船靈巧轉向。技術流和武學技巧依舊是非常重要的，初月就是技術流頂尖範例。墨寒需於功法中找到合適的技巧組合，使火性內勁輸出不再粗糙，而變得如同神龍功法那樣高精度高效率。
夜深人靜，墨寒倚窗遠望星空，微風拂面，「抓緊努力！不能丟人！」
此刻，墨寒靜坐於宿舍一隅，手中握著一支呈淡紫色的藥劑管。鈦鋅動的獎勵不止如此，還有納米金屬纖維製成的護臂和熱擴散調節器。這類輔助裝備能使他的火元素能量傳輸更穩定，避免能量爆發時的浪費，就像在電路里加入超導材質，使電流輸送更加無損高效。
「三哥，這套裝備真精妙啊，」許林站在一側，眼神中透著羨慕，「我之前研究過資料，這類錸合金纖維在高溫高壓下的韌性特別棒，可幫助你在修煉中更精準掌控身體中的能量。」
墨寒微笑點頭：「是呢，許林，後面要是你們突破10價，我一定試試請賽賀經理給你們都申請一份。我們四人必須齊頭並進。」（這純粹主角意淫，我這個作者都覺得很難）
常岳嘿嘿一笑：「老三，我得努力加快腳步了，我8價後推進有點慢啦！希望別給大家拖後腿啊。」南風在旁則輕輕拍墨寒肩：「我隱隱感覺9價離我不遠了，接下來我要自己閉關一下。」
墨寒對他們笑著點頭。現在他大約已穩固在10價基礎上3成的實力。儘管如此，他心中仍對初月的力量心存疑惑。那位11價的小女生一直像冰冷的雪山一樣，遙不可及。他不禁好奇，初月在跨過11價後到底修到了何等境界？
帶著一絲疑問，墨寒利用中午休息時間找到阿麗莎導師。她正站在一塊金屬牆壁前讀數據，聽見腳步聲轉頭微笑：「墨寒，找我什麼事嗎？」
墨寒柔聲：「阿麗莎導師，我想問問初月的情況。她突破11價後再沒進行過測試嗎？我想了解一下她的近況。」
阿麗莎輕輕攤手：「唉，說來有點無奈，初月那孩子一直在訓練，卻未再測試。據最近資料顯示，她從11價突破後仿佛不屑展示數據。也有傳言說她在神龍工會私下接受高層的指點，不方便展示。」
墨寒若有所思：「果然是種子選手，待遇就是不一樣。」
阿麗莎笑著點點頭：「嗯嗯，你別小看她。初月的訓練方式也很刻苦，和你一樣，基本沒見她怎麼閒過，怎麼，你和我打聽她是想碰碰她？」
墨寒微笑：「是的，我確實打算在年終賽時挑戰初月，不過我想在下個月就先試試。」
阿麗莎聞言不禁露出欣賞之色：「好啊，不錯嘛，有膽量，那就讓我也開開眼，看看我們小墨寒有什麼底牌。」
時間悄然流逝，到入營第十個月，個人擂台賽如期舉行。熟悉的擂台，從最初無數青澀學員在擂台顫抖，到現在強者雲集，弱者退散，每次擂台賽都精彩紛呈。
墨寒通過前期淘汰賽毫無懸念打入決賽。當他站在電子鏡像系統前，輸入自己的信息時，腦中浮現初月的身影。
但這次不同，墨寒終於邁入10價，儘管只是初入10價並達到3成實力，卻能較之前確實從容幾分。他想藉此機會正式挑戰一次初月，看看兩人究竟差多遠。
觀眾席上人聲鼎沸，學員們對這場巔峰決鬥期待良久。初月並未顯出驚訝或興趣，只是平靜登上對戰平台的另一側，與墨寒隔空相望。電子裁判啟動虛擬鏡像，兩人的投影將進入虛擬擂台對決，這種無損壞實物的環境下，可以肆無忌憚發揮絕技。
光影交織，一片呈類地形的虛擬擂台顯現在墨寒和初月面前。地形包括岩石、沙丘和少量植被，與地幔礦區條件相仿。電子裁判讀秒：「3、2、1，開始。」
墨寒決定率先攻擊。他深吸一口氣，以烈陽功法加持腳步，在瞬間加速逼近初月。動作如同將潛熱轉換為動能，加速過程極快。他想通過先發制人，打亂初月的節奏。
然而初月反應輕巧，她幾乎瞬間計算出墨寒的攻擊軌跡，用剛剛好的一偏身閃過第一波拳風。這一避讓如同光線在晶體中折射，角度精準，毫無多餘動作。
墨寒微愣，然後不甘示弱，再度出拳。這一次他改變策略，利用左腿發力蹬地躍起，從上方斜角轟出火勁拳。空氣中微有熱浪，仿佛微型熱震波伴隨拳風擴散。
初月卻像風行工會的尖子一般，從容在半米外側滑步，借力反擊，沒人能笑到她的速度既然也是如此之快！她的功法屬於神龍工會的至高傳承，注重技巧與軌跡預測，每一招都如軌道計算精準的衛星，不走冤枉路，也不浪費力氣。她以極小弧度的擺頭閃過墨寒的拳，然後迅速反手一擊掌刀砍向墨寒側腰，威力雖然不大，卻如同頸動脈按壓點精準敲打，使墨寒一時間動作略顯滯緩。
墨寒心頭警鈴大作，他意識到初月的攻擊技巧遠超想像。雖然他的火勁雄厚，可她從不與他硬碰正面，以精妙走位與技巧占盡上風。就像在分子動力學中，初月是那個能精確控制能量分布的分子，穩居有利態。
墨寒嘗試更劇烈的爆發，他靈機一動，將烈陽功法內勁蓄於雙臂，用一記「焰擊」直面初月，可初月輕笑不語，身影陡然一閃，如同受控核反應的中子瞬間從子束中逃逸而出，墨寒的火勁打在虛空，捲起沙塵。
現場觀眾屏息，有學員顫聲：「墨寒已是10價，可初月的身法和技巧難以揣測，真是太強了。」有人感嘆：「差距仍在呀，不是力量差距，而是技巧、經驗和對能量轉換的理解。」
墨寒內心暗自苦笑：他的力量較之前大增，在火勁爆發上不遜色對方多少，甚至某些程度上比普通11價勁道略強些，可初月是11價4成實力的怪物，她的神龍功法在攻擊技巧、能量利用率上遠勝烈陽功法當前階段。就像同樣的核燃料，她比他更會布置堆芯結構，達到更高輸出效率。
初月冷靜無言，閃避與反擊如行雲流水，不讓墨寒有任何有效命中機會。當墨寒試圖用連續腿掃時，初月只需輕盈一躍，如燕子掠過水麵，避過攻擊，再在墨寒措手不及時一掌擊中他胸口虛像。虛擬血量瞬間下降，電子裁判計數墨寒已受到數次命中。
最終，墨寒雖然全力掙扎，卻未曾給初月造成實質性傷害。數回合後，他無奈地看著電子裁判判定初月勝利，這場戰鬥雖激烈，卻仍是初月輕鬆贏得。不論速度、反應、技巧，她都居高臨下，讓墨寒無法越雷池半步。
戰鬥結束後，墨寒有些氣喘，初月鏡像靜靜立於原地，冷瞥一眼。一直以來，初月像台精密儀器，不顯情感波動，從不廢話。
但此刻，她腦海中浮現出童年記憶：自幼修煉，從未有過懈怠，老師與神龍工會長輩給予她的指令都是「變強，再強，強到無敵」。她從未質疑，只是機械地執行，像一台不斷疊代升級的人工智慧，無暇顧及情感。
她從小無玩伴，無敵手，技藝與價級一再提升，她以為生命本該如此。現在，她面對墨寒，雖仍輕鬆獲勝，卻感到一絲異樣：對方已不是毫無威脅的對手，他的攻擊雖未命中，卻令她閃避次數增加。雖微不足道的提升，對初月而言卻已難得。
初月緩緩走近墨寒，鏡像數據消散前，她開口了，聲音清冷，卻隱含一絲複雜：「墨寒，你是第一個讓我贏得沒那麼輕鬆的人。」
這是初月首次主動對同齡人開口，語氣雖仍冷淡，卻非全然漠視。她說完這句話，不待墨寒反應，便冷漠轉身，身影虛擬光芒閃過後消失在鏡像空間。留下墨寒站在原地，有點發愣：初月竟主動評價他？
周圍觀戰的學員透過全息屏看到這一幕，一片譁然。初月主動發言，而且肯定墨寒的實力影響！這對許多人甚是震驚。
墨寒心中複雜：初月果然非同凡響，從頭至尾沒顯焦急，這丫頭也太冷靜了--！雖仍差距懸殊，但他起碼知道了差距的方向。心中熱流湧現，他暗忖：「要打敗她，必須更深挖功法機理，尤其對技巧優化。」
比賽結束，墨寒離開場地後，在路上細想剛才戰鬥細節。他明白，自己火勁雄渾已不遜色初月太多，但神龍功法對攻擊技巧的精妙運用太恐怖。就像同樣都是同樣使用能量，初月能建立更高效反應模式，在相同時間輸出更高有用功。墨寒想著待賽賀經理有空的時候，去電話請教一下，或研究更多資料，尋找提升技巧的途徑。
此刻四噸兄弟趕來與他匯合。常岳先問：「老三，失敗了也彆氣餒啊。」南風輕聲：「嗯，你這次就是速度慢了一點，如果速度能跟上，說不好真的有機會。」許林用崇拜目光注視：「三哥，你居然讓初月說話了啊，這是大進步！」
墨寒微笑：「是呢，我倒是不沮喪，只是心中更有方向。初月的技巧與經驗是我短板，我需要學習更多的手段來彌補。」
常岳點頭：「加油，我也會加速提升，看能否在明年中前升到10價，幫你實現賽賀經理定的條件。」
南風拍他肩：「嗯嗯，我們都努力。」
許林：「三哥，我能分析下你對初月的戰鬥數據，或許能找到破綻。」
墨寒對隊友們笑：「好啊，你們的支持讓我更有底氣。學分也別落下，我們按之前說的目標，至少拿190分證明我們自己！」
隊友們點頭稱是，信心滿滿。
一天的結束時分，墨寒走在訓練營的走廊上，腦海中浮現著星辰功法、液態機甲的秘密等等，以及初月那雙淡漠卻深藏決心的眼睛。他想起賽賀許下的條件，也想到自己必須請教更多細節來提升技巧和戰術布局。
物理學告訴人們：要更高輸出功率的能量反應，需要更高精度的工藝與控制策略。武學同理，要在機甲世界站穩腳跟，不僅要蠻力，還需精妙控制，像矢量推力的飛船靈巧轉向。技術流和武學技巧依舊是非常重要的，初月就是技術流頂尖範例。墨寒需於功法中找到合適的技巧組合，使火性內勁輸出不再粗糙，而變得如同神龍功法那樣高精度高效率。
夜深人靜，墨寒倚窗遠望星空，微風拂面，「抓緊努力！不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