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創魂技:《真虎形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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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情形,把沈寶新驚得雙眼瞪圓,更是把兵器架邊上的曹羽,驚得全身仿佛被凍結一般,一臉不可置信盯著與王仁重合的金剛虎虛影。

  這虛影他太熟悉了,和他們一號馴養室的那隻金剛虎一模一樣。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沒等曹羽想明白這個問題。

  王仁前腳向前跨一大步,後腳用力蹬地,帶著由紫電凝聚的金剛虎虛影,身體如猛虎撲食般向前躍出,直接襲向沈寶新。

  《真虎形拳》:餓虎撲食

  對面目瞪口呆的沈寶新,也只來得及用手中平底鍋擋在身前,並快速喚出魂環。

  「冰晶守護!」

  「轟隆!」

  演武場上沈寶新站的位置直接炸出一陣煙塵。

  沒等煙塵散開,沈寶新的身影猛的被一腳從煙塵中被踹了出來。

  身上並沒有明顯的電傷,只是衣服有些凌亂,很顯然剛剛的攻擊是抵擋住了,只是這狀態也保持不了多久,因為王仁的攻擊也在煙塵中緊隨而來。

  此時,王仁身上金剛虎的虛影已消失不見,但紫雷覆蓋著的兩隻手臂,每次攻擊都能形成三尺的能量虎爪。

  攻擊距離劇增,把沈寶新打的連連退後,身上衣服開始被能量虎爪撕碎,保養得體的頭髮也被電的根根豎起。

  冰晶守護!

  隨著一道魂環亮起,沈寶新手中的平底鍋再次化作一扇冰晶護盾,擋在自身和王仁之間,抵擋王仁猛烈的攻擊。可惜看似堅固的冰晶護盾,在王仁紫電所化的虎爪面前,也只能堅持兩個呼吸,就被撕碎炸成冰渣。

  疑霜冰封!

  又是一道魂環亮起,沈寶新手上那口平底鍋瞬間亮起一層銀光,四周被炸碎的冰渣,開始凝聚成點點寒光,圍繞在平底鍋上旋轉。

  王仁每次攻擊碰到,感覺身體都會被一股寒冷的力量入侵,心中一陣無語,這老六開始說自己是強攻系魂師,現在兩個魂技都用出來了,都是防控技。

  就在王仁感覺自身速度被寒冰之力變慢時,沈寶新的第三道魂環也亮起來了。

  第三魂技:「寒冰彈.」

  「嘭!」

  一道籃球大小的寒冰能量,從平底鍋的鍋內形成,被沈寶新反手近距離甩向王仁,貼臉開大。

  王仁剛把虎爪插進寒冰彈內,想直接用紫電之力撕開,沈寶新就用還在泛著銀光的平底鍋,在他肩膀上輕輕補了兩下。。

  觸發冰封效果。

  王仁身體表面瞬間覆蓋一層堅冰,保持著手撕東西的動作被冰封在原地。

  4秒鐘後,在沈寶新狐疑的目光中,一陣紫色雷弧在堅冰上開始蔓延。

  「呯!」

  一聲脆響,王仁才脫離了被冰封的狀態。

  「仁哥!你才一環魂師?」

  見王仁花了4秒鐘時間,才能從自己的魂技中掙脫出來,沈寶新驚奇的問道。

  「對啊!看不起麼?」

  王仁面無表情的掃了沈胖子一眼,雖然人是掙脫出來了,不過身體還很冷。

  現在可是二月,這胖子竟然敢用冰封他。

  「嘿嘿,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仁哥你才一環魂師,就能和我打成這樣,要同等級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沈寶新,驚訝的目光一閃即過,隨後尷尬的摸摸後腦勺笑道。

  王仁身上的事,有些顛覆沈寶新的世界觀,他不由得把目光轉向和他切磋了幾年,都沒露過魂環的曹羽。

  「水陸大斗魂場裡要檢測魂力等級。」

  曹羽簡單回了一句話,用看弱智的眼神掃了沈寶新一眼。

  「嘿嘿。。」

  沈寶新又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隨後眼睛渴望的盯著王仁:

  「仁哥!我這算不算贏了?」

  王仁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向沈寶新指了指著曹羽說道:

  「我先去換套衣服,想學什麼你找曹羽,讓他教你一套武技。」

  說完,也沒繼續搭理兩人,能拿出手教人的,王仁會的曹羽都會,不能拿去教人的,王仁自己都半清不楚,都在摸索之中。


  以沈寶新堪比熊類魂獸的體格,剛猛類型的拳法都適合他,學會後戰力起碼翻幾翻,試問誰能扛得住一隻會武術的熊?

  相對於洪拳要練整套系列的拳法,八極應該會更快出效果,又想到:反正教的不是自己,隨便他倆怎麼折騰。

  「仁哥!晚上沈家大酒樓吃飯,我做東呀。」

  沈寶新在身後興奮的對他大聲呼喊。

  沒有理會,王仁只是隨意擺了擺手。

  沈家大酒樓

  天涯海角包間內

  「蔥燒藍血海參,鯨膠燉魔鯊翅,清蒸迷幻扇貝,帝龍血籽炒飯,千年白蝦刺身。。」

  沈寶新給曹羽和王仁介紹著菜餚道:

  「還有我們這裡的招牌菜:情炒孤竹筍,在瀚海城這邊想吃這個可不容易。」

  王仁與曹羽對視一眼。

  孤竹筍,他們熟

  但能當招牌菜王仁還真是第一次聽,這靠海大城市,招牌菜不應該是鯨、鯊、鮑魚之類的麼?

  懷著心中的不解,王仁夾著上一小塊被切成片的孤竹筍放進口中。。

  然後,秒懂了。

  原來是那該死的酸爽感。

  情蓮花瓣的香甜,孤竹筍的青酸,加一起就是甜甜酸酸戀愛的感覺。

  筍片入口的瞬間,王仁腦海里就不自覺的回想起上輩子,與那道身影近十年的拉鋸,最後無奈而終,各自結婚生子,一滴眼淚瞬間在眼眶中疑聚滑落。

  曹羽剛想也夾一塊入口,卻被王仁打斷:

  「別吃,這玩意有毒。」

  一句話,讓一旁沈寶新的笑容凝固,全身仿佛被凍結了一般。

  而曹羽眼神也變得冰冷與不解。

  「誰那麼大膽敢說我煮的菜有毒?」

  這時,一道壯碩的身影從包間門口走進,手裡瞬間召喚出一個大鐵鍋,眼睛憤怒的盯著王仁。

  「爸!」

  一聲驚呼從沈寶新嘴裡發出,顯然來人就是他的父親。

  而進門時還一副要打人樣子的沈寶新父親,在進房間盯著王仁幾眼後,憤怒的眼神突然變得狐疑,繞王仁轉了兩圈,開口問道: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武魂是什麼?」

  「爸!這是我哥們叫王仁,武魂是雷棍。」

  未等王仁說話,沈寶新就搶先回答自己父親的話。

  他與王仁對戰時見其武魂上纏滿紫雷,自以為王仁的武魂就是雷棍。

  「王仁。。棍?也對得上。」

  沈寶新老爸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王仁,突然說道:

  「小子,你爸是不是叫王剛。」

  這下到王仁曹羽兩人吃驚了。

  兩人對視一眼,王仁仔細回想沈寶新父親,剛提到王剛兩個字時並沒有殺意,才緩緩點頭道:

  「是!」

  「啪!」

  一道重重的拍擊聲響起,沈寶新老爸一巴掌拍在王仁肩膀上,哈哈大笑道:

  「原來你小子是王剛的兒子。」

  王仁原地不動,金剛體入門的他,這些不帶魂力的攻擊已經傷不到他分毫了。

  見王仁被他拍了一掌眉毛都沒皺一絲,沈寶新老爸表情重新變回嚴肅,一副要教訓人的模樣道:

  「敘舊的事晚點再說,你小子不解釋一下剛剛那句話,我就替你爸教訓你一頓。」

  王仁與沈寶新老爸對視了幾秒,確認對方說話是真的,才緩緩解釋道:

  「叔,你這道菜主要是靠情蓮花的致幻效果,激發人心中的情慾,又利用孤竹筍的青酸苦澀去中和,最後讓食客們談過戀愛的人懷念,沒談過的人嚮往對吧。」

  「小子有點本事,那你說這道菜毒在哪裡?」

  沈寶新老爸繼續問道。

  一旁的沈寶新與曹羽也也看著王仁,等待王仁的繼續解釋。

  「愛情就是毒,女人影響修行速度。」

  王仁一言既出驚死人,在沈寶新父子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下,下巴向曹羽揚了揚道:


  「曹羽你給他們解釋解釋。」

  「曹羽,姓曹?」

  沈寶新父親聽到曹羽的名字後,眼睛又開始打量曹羽,只是看了一眼就搖了搖頭。

  曹羽沒搭理王仁,轉頭望向窗外,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樣子。

  見曹羽不搭理自己,王仁只好自己來解釋道:

  「我和曹羽成長至今,未曾耽擱任何一刻努力變強,是一直信奉著一句話。」

  王仁突然停頓了幾秒,等到三人目光都齊聚自己身上時,才深吸一口氣道: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好!好!!果然是至理名言,我也要把這句。。」

  邊上的沈寶新一聽王仁這幾句豪言壯語,直接起身鼓掌拍手叫好。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道身影一巴掌拍在後腦勺,整個人飛出兩米遠,差點打翻了飯桌。

  「好你個屁!你小子一根獨苗,你敢在老子面前提好?」

  動手的正是沈寶新老爸。

  拍飛自己的傻小子後,沈寶新老爸眼睛死死盯著王仁問道:

  「小子,你爸呢?這種鬼話也敢講,你爸不抽你?」

  「我爸?四歲那年他就死了。」

  王仁一臉平靜的回答。

  「什麼?王剛死了?」

  聽到王仁的答覆,沈寶新父親瞬間就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隨後王仁就把當年大山村遭災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當中隱瞞了詳細信息,只說是未知強大魂師所為。

  而沈寶新的父親,也向幾人說出他與王仁老爸認識的緣由。

  原來當年王仁與曹羽父親在軍營里還有一個要好的朋友,王仁的父親王剛負責挑糞,曹羽的父親曹植負責養豬,而沈寶新的父親神萬通,就負責種菜。

  至於為何武魂是口大鐵鍋而沒被安排去燒菜,沈萬通說:那個肥差,沒關係進不去。

  聊天中,沈萬通還拉起曹羽讓他把面具脫下來,結果沈萬通在曹羽臉上仔細看了許久,回頭再看向自己兒子時,嘴裡不斷嘮叨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曹植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完美的兒子。。」

  幾人酒足飯飽後,沈寶新的父親已經跑了,說回家陪老婆不打擾幾個年輕人聊天。

  幾人走到包間的茶桌上開始泡茶,王仁上輩子就喜好喝茶,難得來到大酒樓,又有財主請客,不好好嘗嘗這裡的珍品實在說不過去。

  接過沈寶新遞來的一盒百年奇茸菊,王仁打開盒子捏出一朵曬乾的花苞扔進茶壺,開始往裡面倒熱水,頓時一陣引人的菊花清香,就布滿整個包間。

  細細的品嘗了一口,王仁心中感嘆有錢人的腐敗,沈寶新從戒指里拿出一塊,如黑色水晶般晶瑩剔透的鯨膠,放在茶几上往王仁身前推了推。

  「仁哥!這是我家族裡最好的一塊鯨膠,是我剛剛讓人從家裡拿來的。」

  王仁看著推過來的鯨膠,一股淡淡的海洋氣息迎面而來,純淨而清新,散發著厚重而迷人的光澤,無論是從外觀、質地還是氣味上,這塊鯨膠都堪稱絕品。

  「既然那麼貴重,我可不敢收,你別害我,有什麼事你先說。」

  深吸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氣,王仁全身細胞都在不斷提醒自己,占有它。

  他懷疑這塊鯨膠可能出自十萬年鯨類魂獸,但相對於身體的渴望,王仁更加惜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懂。

  「沒事,家裡我媽說了算,她就我一個兒子。」

  沈寶新看王仁吸氣的樣子,自己也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又伸手把茶桌上的鯨膠往王仁身前推了推,補充道:

  「而且這東西也就收藏有價值,藥力太猛了,沒人敢用。」

  王仁雙眼在沈寶新與十萬年鯨膠之間來回審視,腦子裡思索萬千,最後也沒敢把鯨膠收起來,而是推到一邊,開口問道:

  「先說說你想幹嘛,還有說下你家情況吧,拿了別人的傳家寶,我怕我見不到明天太陽。」

  王仁可不信就沈萬通就能弄下如此豐厚的家業,裡面肯定有貓膩。

  「說不上是傳家寶,只是一件藏品罷了,我家族是瀚海城最大的勢力之一,瀚海城的碼頭,交易市場,我們家有三分之一股份,而瀚海大酒店和這沈家大酒樓是我們家自己開的。」

  沈寶新豪無人性的介紹著自己家世,無視王仁越睜越大的眼睛。

  王仁突然道:「我好像記得,瀚海城最大的幾個勢力,並沒有性沈的吧?」

  「我媽姓傲,是瀚海城寒冰魔蛟家族的唯一嫡系。」

  沈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感覺到王仁奇異的目光又趕緊補充道:

  「我爸你剛知道的,現在是沈家大酒樓的老闆加掌廚,武魂是口大鐵鍋。」

  「你爸果真是吾輩楷模,改天我一定要上門去拜訪一二。」

  王仁直接向沈寶新微微低頭,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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