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正的權力只在血液和性之間
菲羅斯家族駐地。
菲羅斯家族現任家主羅曼德•菲羅斯神情鬆快的走在燈火通明的走廊上。他剛剛在兩個小女僕身上逞夠了威風，準備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當他路過自己的大書房時，發覺裡面燈還亮著，頓時感到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
「要是知道誰在裡面，我就把他的頭揪下來。如果裡面沒有人卻還亮著燈，我就要讓所有的僕人受罰。他們應該對偉大的菲羅斯家族更加敬畏！」羅曼德惡狠狠地想到，然後一腳踹開房門，闖了進去。
「我是這麼教你開門的？」一句熟悉而冷淡的聲音傳到羅曼德耳中。
羅曼德轉眼看到一個外表為女性的發條機械人優雅的坐在原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著情報，但他心頭的怒火瞬間被一頭冷水澆滅。她的體型流暢纖細，體態優雅，十指如針，雙足似刀，而現在她抬起的雙眼更是直接刮到羅曼德的臉上。
「家祖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還以為你會在女僕身上再多花些時間，沒想到，」卡密爾將視線收回到手上的情報上，繼續翻看著。將每天的情報都翻看一遍是菲羅斯家族的傳統。每個密探將自身探知到的信息收集後交回家族，家族再將其歸納整理。菲羅斯家族越是上位者，其每日需要查看的情報也就越多。這是一種權力也是一種責任，因為知道的越多，才能做出更有效的判斷。
「我，不是，」羅曼德吞吞吐吐地說著，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誰，讓你，坐了？」卡密爾的聲音依舊優雅，但明顯更冷了。
羅曼德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渾身冒出虛汗。
卡密爾放下手裡的情報，看向站在那裡發抖的自己選出的族長，「你有多久，沒有殺過人了？」
「家祖大人，我前天才剛剛殺死一個，」羅曼德趕忙回答道。
「名字，你殺死的人的名字。」卡密爾打斷道。
羅曼德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不是底城人，不是貧民或者平民，也不是家裡的僕從，一個真正有名字的人，你有多久沒殺過了？」卡密爾平靜道。
羅曼德這下連嘴都不張了，他直感覺到冷。
這時一個人影抱著一大堆情報從外面走進書房，他是羅曼德的親弟弟，羅納德•菲羅斯。他把情報堆到書桌上，然後露出優雅的笑容。
「近些年來，皮爾特沃夫局面驟變。家祖您剛剛回來，這個小冊子是一些簡要記錄。您可以先看一下。」羅納德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冊子，神情莊重的將它放到卡密爾面前，「我一直覺得我們應該簡化些步驟，否則如果時局混亂的話，家族的當家們需要查看的情報就太多了，會極大的分散精力。」
「想法不錯。」卡密爾不吝誇獎，接著語氣依舊道，「但有時候很多情報中的細節能反應的東西，被簡化後就很容易被忽略掉。大多數密探並沒有仔細甄別情報的能力。而如果菲羅斯家族的當家們，也不去注意，那他們也就不配繼續做當家人了。」
卡密爾雖是這麼說著，但還是翻開了小冊子，同時對羅納德點了下頭，說道，「坐吧。」
羅納德拿眼角撇了自己還站著的哥哥一眼，然後穩定心神，輕輕地坐到一旁。
「羅曼德，我們菲羅斯家族存在多久了？」
羅曼德身體顫了一下，趕忙回道，「362年。」
「成為祖安首富多少年了？」
「251年。」
「那我們菲羅斯家族還會存在多少年？」
羅曼德張了下嘴，沒有發出聲音。羅納德突然插嘴道，「菲羅斯家族會在家祖大人的庇護下，永遠存在！」
卡密爾翻動書頁的手頓了一下，這一刻如果她還有人類的身體，她都想好好嘆口氣：自己這家族裡產出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如果不是百年打造的密探組織過於強大，現在菲羅斯家族已經被人吃的一乾二淨了吧！
卡密爾翻看完手裡的小冊子，把它放到桌子上，對著羅曼德問道，「那再問一個問題，我們菲羅斯家族還是皮爾特沃夫的首富嗎？」
「現在，還是。」
「還能是多久？」卡密爾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為什麼海克斯飛門的收益里，沒有我們家族的份額？」
「依照家族公約，我們家族並沒有往海克斯飛門項目里投資。」羅曼德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繼續說道，「所以海克斯飛門的收益，也就沒有我們家族的份額了。」
「那麼，為什麼前景這麼廣闊的海克斯飛門項目，我們菲羅斯家族會沒有進行投資的？」
羅納德突然再次插嘴道，「家祖大人您現在回來了。我們完全可以從其他家族手裡收購些投資額，他們不敢反抗的！」
卡密爾轉頭看向羅納德，冷聲說道，「出去！」
羅納德臉上的表情僵硬住。
「別讓我說第二遍。」
羅納德四肢僵硬的站起來，恨恨地瞪了哥哥一眼，走出門，反身關上門，離開了。
「坐吧。」
羅曼德坐到沙發上，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家祖大人，雖然我沒有投資到海克斯飛門項目，但是我已經做好了後續的投資計劃。傑斯•塔利斯開發出的海克斯寶石跟我們家族加工出來的海克斯水晶有著本質區別。它們是可以量產的，而且狀態極其穩定。我們可以對其後續開發進行投資。相信在民生領域，這種寶石可以發揮出巨大的作用。我們家族也可以藉此深入各個階層，來保障菲羅斯家族的長盛不衰。」
「想法挺好。」卡密爾說著走到窗邊，她經過改造的眼睛即便是在夜晚也能看到在菲羅斯家族周邊不斷巡視的諾克薩斯軍人，「可時機不對。安蓓薩的軍隊具體是什麼時候進駐皮爾特沃夫的？」
「大約一年零三個月前。」
卡密爾接著問道，「那他們是直接就駐紮在莊園附近的？」
「並沒有。」
「所以，安蓓薩是來過這裡了？」
菲羅斯家族現任家主羅曼德•菲羅斯神情鬆快的走在燈火通明的走廊上。他剛剛在兩個小女僕身上逞夠了威風，準備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當他路過自己的大書房時，發覺裡面燈還亮著，頓時感到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
「要是知道誰在裡面，我就把他的頭揪下來。如果裡面沒有人卻還亮著燈，我就要讓所有的僕人受罰。他們應該對偉大的菲羅斯家族更加敬畏！」羅曼德惡狠狠地想到，然後一腳踹開房門，闖了進去。
「我是這麼教你開門的？」一句熟悉而冷淡的聲音傳到羅曼德耳中。
羅曼德轉眼看到一個外表為女性的發條機械人優雅的坐在原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著情報，但他心頭的怒火瞬間被一頭冷水澆滅。她的體型流暢纖細，體態優雅，十指如針，雙足似刀，而現在她抬起的雙眼更是直接刮到羅曼德的臉上。
「家祖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還以為你會在女僕身上再多花些時間，沒想到，」卡密爾將視線收回到手上的情報上，繼續翻看著。將每天的情報都翻看一遍是菲羅斯家族的傳統。每個密探將自身探知到的信息收集後交回家族，家族再將其歸納整理。菲羅斯家族越是上位者，其每日需要查看的情報也就越多。這是一種權力也是一種責任，因為知道的越多，才能做出更有效的判斷。
「我，不是，」羅曼德吞吞吐吐地說著，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誰，讓你，坐了？」卡密爾的聲音依舊優雅，但明顯更冷了。
羅曼德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渾身冒出虛汗。
卡密爾放下手裡的情報，看向站在那裡發抖的自己選出的族長，「你有多久，沒有殺過人了？」
「家祖大人，我前天才剛剛殺死一個，」羅曼德趕忙回答道。
「名字，你殺死的人的名字。」卡密爾打斷道。
羅曼德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不是底城人，不是貧民或者平民，也不是家裡的僕從，一個真正有名字的人，你有多久沒殺過了？」卡密爾平靜道。
羅曼德這下連嘴都不張了，他直感覺到冷。
這時一個人影抱著一大堆情報從外面走進書房，他是羅曼德的親弟弟，羅納德•菲羅斯。他把情報堆到書桌上，然後露出優雅的笑容。
「近些年來，皮爾特沃夫局面驟變。家祖您剛剛回來，這個小冊子是一些簡要記錄。您可以先看一下。」羅納德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冊子，神情莊重的將它放到卡密爾面前，「我一直覺得我們應該簡化些步驟，否則如果時局混亂的話，家族的當家們需要查看的情報就太多了，會極大的分散精力。」
「想法不錯。」卡密爾不吝誇獎，接著語氣依舊道，「但有時候很多情報中的細節能反應的東西，被簡化後就很容易被忽略掉。大多數密探並沒有仔細甄別情報的能力。而如果菲羅斯家族的當家們，也不去注意，那他們也就不配繼續做當家人了。」
卡密爾雖是這麼說著，但還是翻開了小冊子，同時對羅納德點了下頭，說道，「坐吧。」
羅納德拿眼角撇了自己還站著的哥哥一眼，然後穩定心神，輕輕地坐到一旁。
「羅曼德，我們菲羅斯家族存在多久了？」
羅曼德身體顫了一下，趕忙回道，「362年。」
「成為祖安首富多少年了？」
「251年。」
「那我們菲羅斯家族還會存在多少年？」
羅曼德張了下嘴，沒有發出聲音。羅納德突然插嘴道，「菲羅斯家族會在家祖大人的庇護下，永遠存在！」
卡密爾翻動書頁的手頓了一下，這一刻如果她還有人類的身體，她都想好好嘆口氣：自己這家族裡產出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如果不是百年打造的密探組織過於強大，現在菲羅斯家族已經被人吃的一乾二淨了吧！
卡密爾翻看完手裡的小冊子，把它放到桌子上，對著羅曼德問道，「那再問一個問題，我們菲羅斯家族還是皮爾特沃夫的首富嗎？」
「現在，還是。」
「還能是多久？」卡密爾點了點桌子，繼續說道，「為什麼海克斯飛門的收益里，沒有我們家族的份額？」
「依照家族公約，我們家族並沒有往海克斯飛門項目里投資。」羅曼德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繼續說道，「所以海克斯飛門的收益，也就沒有我們家族的份額了。」
「那麼，為什麼前景這麼廣闊的海克斯飛門項目，我們菲羅斯家族會沒有進行投資的？」
羅納德突然再次插嘴道，「家祖大人您現在回來了。我們完全可以從其他家族手裡收購些投資額，他們不敢反抗的！」
卡密爾轉頭看向羅納德，冷聲說道，「出去！」
羅納德臉上的表情僵硬住。
「別讓我說第二遍。」
羅納德四肢僵硬的站起來，恨恨地瞪了哥哥一眼，走出門，反身關上門，離開了。
「坐吧。」
羅曼德坐到沙發上，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家祖大人，雖然我沒有投資到海克斯飛門項目，但是我已經做好了後續的投資計劃。傑斯•塔利斯開發出的海克斯寶石跟我們家族加工出來的海克斯水晶有著本質區別。它們是可以量產的，而且狀態極其穩定。我們可以對其後續開發進行投資。相信在民生領域，這種寶石可以發揮出巨大的作用。我們家族也可以藉此深入各個階層，來保障菲羅斯家族的長盛不衰。」
「想法挺好。」卡密爾說著走到窗邊，她經過改造的眼睛即便是在夜晚也能看到在菲羅斯家族周邊不斷巡視的諾克薩斯軍人，「可時機不對。安蓓薩的軍隊具體是什麼時候進駐皮爾特沃夫的？」
「大約一年零三個月前。」
卡密爾接著問道，「那他們是直接就駐紮在莊園附近的？」
「並沒有。」
「所以，安蓓薩是來過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