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無淨
翌日，太陽剛剛升起，灑下第一抹陽光。一群人站在一顆接近八十米高的巨樹下，所有人展開雙臂圍成一圈，依舊無法將整棵樹全都包圍。
「這就是盜版的生命樹嗎？」林語笙還是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
「不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啊，植物也是要面子的。」艾爾諾很講誠信，今天一早就起床陪林語笙一起參加洗禮。
他一路上都沒消停過，即使到達目的地，依舊歡呼雀躍。相比之下，林語笙除了來回扭頭，身體則是一動不動，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昨天晚上，學院檢察部告知他，永樂大禮堂損壞慘重，他和瑞恩幾人一起被定為主犯，需要擔負部分維修費用。
得知這一消息的林語笙感到一陣眩暈，本身就欠學院50萬，這下更是雪上加霜。果然還是那句話，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要擺出一副跟誰都欠你錢的模樣。」艾爾諾拍一下林語笙的後腦，「打起精神，馬上就要開始了。」
「希望我是那個真命天子吧。」林語笙默默安慰自己。
「肅靜！」
空中突然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一位白鬍子老頭站在樹枝上，不屑的看著下面的新生。
「洗禮儀式馬上開始，大家呆在原地站好。」副校長手裡拿根鴨脖，整個人都十分懶散。「無關人員趕緊離開，不然，我會把在場所有人全部掛科。」
「這就是強權。」艾爾諾朝地上吐口唾液。「我在外邊等你。」他向林語笙比劃一個加油的動作，隨後匆忙離開這裡。
很快，在場的人只剩下三十名新生，副校長掃視一眼，「大家坐吧，坐在原地就行了。」
昨天晚上艾爾諾已經給林語笙細講一遍整個過程，感覺並沒有之前斯曼德所說的那麼危險。儀式很簡單，就是所有人圍繞生命樹坐成一圈，接著生命樹發光，之後就好了。
林語笙舒口氣，雖然聽起來很簡單，可誰知道艾爾諾到底靠不靠譜，萬一他昨天嫉妒自己，想要坑自己怎麼辦。林語笙還是打起十分精神，閉上雙眼認真聽副校長講話。
四周很安靜，自從副校長說完坐下後，周圍再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林語笙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莫名出現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他一個激靈猛然站起身，眼神不安的環顧四周。
「冷靜，冷靜，這肯定是必要程序。」
林語笙心裡默默念叨。
天空飄著大雪，雪花被風吹打在林語笙臉上，奇怪的是，他明明穿得很單薄，可並未感到寒冷。
他站在原地絲毫不敢隨意走動，心內想著只要熬到結束就行。可現實偏不如他所願，只見一個身穿長袍的長髮陌生人靜靜地從他身邊走過，他想要看清對方的臉，可看到的只有一片模糊的景象。
看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下意識地挪動腳步追趕對方。可無論他怎麼追，雙方的距離始終不見拉近，也就在此時，對方突然停下腳步。
林語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兩人的距離正在慢慢縮短。
一步，兩步，三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個身位，林語笙抬起手，即將觸摸到對方時，一片綠色的樹葉從對方身上掉落。
樹葉被風吹到林語笙眼前，林語笙伸手抓住樹葉，再抬起頭，自己重新出現在生命樹下。
「啊！」
林語笙一聲慘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你叫什麼叫呢？」副校長把吃剩下的骨頭全部扔向林語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副校長抬頭掃視一圈，「好了，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結束了？」
林語笙心頭一驚，他掏出手機看看時間，發現才過了僅僅一分鐘。
所有人慢慢散去，只留下林語笙一人坐在原地。
「不錯，時間正好夠我吃個鴨脖。」副校長看看林語笙，「你還坐著幹什麼？是不是想讓我照顧你一下？」
「不用，不用。」林語笙擺擺手，趕忙離開此地。
林語笙走後，副校長獨自一人坐在原地，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
宿舍內。
「所以我該怎麼知道我是什麼魔法？」林語笙問。
艾爾諾大口大口地吃著午飯，「不用著急，過段時間你就能在你的校園帳號上看到了。」
「搞什麼啊，那我該怎麼知道我要如何施展魔法？」林語笙露出無語的表情。
「有咒語的，你心裡默念咒語，腦子給點力就行了。」艾爾諾有些不耐煩，他正在開心地吃著午飯，可林語笙一直在旁邊喋喋不休，搞得他都不能安心吃飯。
「那好吧。」沒辦法，林語笙只能接受現實。
看著艾爾諾大口吃飯的模樣，林語笙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他。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舉行儀式時出現幻覺是怎麼回事？」他剛才還想著不好意思，轉頭就全部拋到腦後。
艾爾諾咽下口中的食物，「很正常，我當時還看見我不小心走到女廁所了，然後被當成流氓打了一頓，快被打死時突然醒了過來。」
「要我說，這個洗禮儀式就是把你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呈現出來。」林語笙眼神充滿鄙視。
說著，林語笙手機突然響了一下，這是有新消息了。他趕忙打開手機，不出所料是學院帳號發來的消息。
他點開軟體，發現身份信息出現更新。懷著激動的心情，他迫不及待地打開頁面，最下面一個大大的105呈現在屏幕上。
林語笙盯著屏幕半晌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艾爾諾見狀，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怎麼了？是太靠前了，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當看到屏幕上的105，艾爾諾也一言不發。他歪著頭看看林語笙，過了很久才開口：
「其實吧，魔法什麼的並不是很重要。」
林語笙關上手機，將頭埋在腿下。「不用安慰我了，我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真命天子。」他的語氣很平淡，根本聽不出他現在的情緒。
「我說真的。」艾爾諾飯也顧不上吃了，「你看瑞恩排名那麼靠前，不還是抗不了一發巴雷特。」
「這個105是什麼？」林語笙輕聲問道。
「好像叫無淨。」艾爾諾托住下巴。
林語笙眯著眼看向艾爾諾，「怎麼聽起來這麼高級？」
「其實它就是個美容的。」艾爾諾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這就是盜版的生命樹嗎？」林語笙還是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
「不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啊，植物也是要面子的。」艾爾諾很講誠信，今天一早就起床陪林語笙一起參加洗禮。
他一路上都沒消停過，即使到達目的地，依舊歡呼雀躍。相比之下，林語笙除了來回扭頭，身體則是一動不動，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昨天晚上，學院檢察部告知他，永樂大禮堂損壞慘重，他和瑞恩幾人一起被定為主犯，需要擔負部分維修費用。
得知這一消息的林語笙感到一陣眩暈，本身就欠學院50萬，這下更是雪上加霜。果然還是那句話，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要擺出一副跟誰都欠你錢的模樣。」艾爾諾拍一下林語笙的後腦，「打起精神，馬上就要開始了。」
「希望我是那個真命天子吧。」林語笙默默安慰自己。
「肅靜！」
空中突然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一位白鬍子老頭站在樹枝上，不屑的看著下面的新生。
「洗禮儀式馬上開始，大家呆在原地站好。」副校長手裡拿根鴨脖，整個人都十分懶散。「無關人員趕緊離開，不然，我會把在場所有人全部掛科。」
「這就是強權。」艾爾諾朝地上吐口唾液。「我在外邊等你。」他向林語笙比劃一個加油的動作，隨後匆忙離開這裡。
很快，在場的人只剩下三十名新生，副校長掃視一眼，「大家坐吧，坐在原地就行了。」
昨天晚上艾爾諾已經給林語笙細講一遍整個過程，感覺並沒有之前斯曼德所說的那麼危險。儀式很簡單，就是所有人圍繞生命樹坐成一圈，接著生命樹發光，之後就好了。
林語笙舒口氣，雖然聽起來很簡單，可誰知道艾爾諾到底靠不靠譜，萬一他昨天嫉妒自己，想要坑自己怎麼辦。林語笙還是打起十分精神，閉上雙眼認真聽副校長講話。
四周很安靜，自從副校長說完坐下後，周圍再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林語笙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莫名出現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他一個激靈猛然站起身，眼神不安的環顧四周。
「冷靜，冷靜，這肯定是必要程序。」
林語笙心裡默默念叨。
天空飄著大雪，雪花被風吹打在林語笙臉上，奇怪的是，他明明穿得很單薄，可並未感到寒冷。
他站在原地絲毫不敢隨意走動，心內想著只要熬到結束就行。可現實偏不如他所願，只見一個身穿長袍的長髮陌生人靜靜地從他身邊走過，他想要看清對方的臉，可看到的只有一片模糊的景象。
看著對方離自己越來越遠，他下意識地挪動腳步追趕對方。可無論他怎麼追，雙方的距離始終不見拉近，也就在此時，對方突然停下腳步。
林語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兩人的距離正在慢慢縮短。
一步，兩步，三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個身位，林語笙抬起手，即將觸摸到對方時，一片綠色的樹葉從對方身上掉落。
樹葉被風吹到林語笙眼前，林語笙伸手抓住樹葉，再抬起頭，自己重新出現在生命樹下。
「啊！」
林語笙一聲慘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你叫什麼叫呢？」副校長把吃剩下的骨頭全部扔向林語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副校長抬頭掃視一圈，「好了，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結束了？」
林語笙心頭一驚，他掏出手機看看時間，發現才過了僅僅一分鐘。
所有人慢慢散去，只留下林語笙一人坐在原地。
「不錯，時間正好夠我吃個鴨脖。」副校長看看林語笙，「你還坐著幹什麼？是不是想讓我照顧你一下？」
「不用，不用。」林語笙擺擺手，趕忙離開此地。
林語笙走後，副校長獨自一人坐在原地，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
宿舍內。
「所以我該怎麼知道我是什麼魔法？」林語笙問。
艾爾諾大口大口地吃著午飯，「不用著急，過段時間你就能在你的校園帳號上看到了。」
「搞什麼啊，那我該怎麼知道我要如何施展魔法？」林語笙露出無語的表情。
「有咒語的，你心裡默念咒語，腦子給點力就行了。」艾爾諾有些不耐煩，他正在開心地吃著午飯，可林語笙一直在旁邊喋喋不休，搞得他都不能安心吃飯。
「那好吧。」沒辦法，林語笙只能接受現實。
看著艾爾諾大口吃飯的模樣，林語笙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他。
「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舉行儀式時出現幻覺是怎麼回事？」他剛才還想著不好意思，轉頭就全部拋到腦後。
艾爾諾咽下口中的食物，「很正常，我當時還看見我不小心走到女廁所了，然後被當成流氓打了一頓，快被打死時突然醒了過來。」
「要我說，這個洗禮儀式就是把你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呈現出來。」林語笙眼神充滿鄙視。
說著，林語笙手機突然響了一下，這是有新消息了。他趕忙打開手機，不出所料是學院帳號發來的消息。
他點開軟體，發現身份信息出現更新。懷著激動的心情，他迫不及待地打開頁面，最下面一個大大的105呈現在屏幕上。
林語笙盯著屏幕半晌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艾爾諾見狀，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怎麼了？是太靠前了，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當看到屏幕上的105，艾爾諾也一言不發。他歪著頭看看林語笙，過了很久才開口：
「其實吧，魔法什麼的並不是很重要。」
林語笙關上手機，將頭埋在腿下。「不用安慰我了，我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真命天子。」他的語氣很平淡，根本聽不出他現在的情緒。
「我說真的。」艾爾諾飯也顧不上吃了，「你看瑞恩排名那麼靠前，不還是抗不了一發巴雷特。」
「這個105是什麼？」林語笙輕聲問道。
「好像叫無淨。」艾爾諾托住下巴。
林語笙眯著眼看向艾爾諾，「怎麼聽起來這麼高級？」
「其實它就是個美容的。」艾爾諾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