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立志
「啊？」
這邊，接到電話的楚雲鵬當即就愣住了。
這種質問的語氣……什麼情況啊？
「沒有啊，我就是告訴她這次小隊來了個通天代，帶著哥們發了大財，別的沒說啊。」楚雲鵬連忙解釋，「那霜影鹿的事，是咱們約好的，我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等等！」楚雲鵬語調突然提高了三度，「是有人找到你了？」
「嗯，咱們東北這邊極限武館的會長，趙長空。」
「趙長空？」楚雲鵬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突然變得愧疚起來，「我……我知道了，應該是我那個女朋友的問題。」
「女朋友……」楚河聽著這個略顯奇怪的字眼，心中有些不解。
不是，一個中等戰將級武者，會缺女朋友嗎？
沉默半晌，楚雲鵬開口解釋道：「我女朋友姓趙，算是趙長空的親戚，就那種大家族裡的支脈那種。」
「她一直想著回歸主家，之前沒影響到我，我看一個女孩子有點志氣也挺好，就沒管這方面。這次……應該也是她為了立功，把我告訴她的和你有關的那點事說了出去。」
聽著這些，楚河算是終於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好在趙長空從楚雲鵬這邊聽到的消息不多，或者說，楚雲鵬沒有和他那個女朋友講太多關於楚河的實力問題，讓趙長空有了錯誤的判斷。
「楚哥，雖然這是你的家事，按常理來說我不該過問。不過，既然涉及到了我，我覺得，我應該多少有些發言的資格。」
「你那個女朋友……」
還沒等楚河說完，楚雲鵬這邊當即開口道：「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這事之後，我也算看清了，既然在人家心裡家族的分量比我重，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哥們也不是那種痴情的人，換個心在我身上的，性格好的也就是了。」
「楚河，這次這事，算哥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只要你一個電話，哥們立馬就到。」
誤會解開，楚河也沒再多說什麼。兩人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走下客廳，楚河正好看到老爹把自己縮在沙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好楚河也對自家爺爺的事感興趣。
自他記事起，雖然沒見過自己這個戰神級的爺爺，但爺爺的影響卻在方方面面都有所體現。
楚河坐到楚天雄旁邊，給兩人的杯子裡倒滿茶水，開口問道：「老爹，我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爺爺……唉。」楚天雄嘆了口氣，「你爺爺天資橫溢，僅僅是根據家傳的一套古武《七星刀》，便能突破戰神，更是總結出了一整套的秘法，可惜……」
「可惜什麼？」楚河追問。
楚天雄看了一眼兒子，終於決定將事情說清楚。
楚靖風的事，總要家裡後人記得。而且，說不準這個兒子還能替他爺爺報仇雪恨。
「38年那會兒，基地市建立的時間還不久，獸潮發生的頻率要比現在高得多。那一年，大大小小的獸潮經常性衝擊基地市，最大的一次，是兩波獸潮一東一西同時向著基地市衝來。」
「兩波？」楚河疑惑問道。
對於38年這個時間，楚河沒什麼想法。
他是39年10月1日出生，這件事發生在他出生之前。
不過，兩波獸潮……怎麼也算不上多吧？
「那兩波獸潮，分別來自大興安嶺和長白山。」
阿這……
楚河明白了。
大興安嶺，小興安嶺，長白山，乃是東北地區最大，也是最主要的三座山脈。
尤其東北基地市正好處在大興安嶺和長白山中間。
這樣兩波獸潮，難怪稱為最大，最危險。
不過，這應該是基地市的事情吧？和自家爺爺有什麼關係？
楚天雄瞥了楚河一眼，說道：「你以為有雷射炮在，基地市就高枕無憂了？」
「雷射炮的研發雖然代表著人類和怪獸之間的大規模戰爭結束，可雷射炮本身也是有極限的。要不然為什麼只建了六個基地市，這個數量明顯不夠，再多上三座基地市，也不會影響大局吧？」
「主要就是因為，大型雷射炮的數量有限，維護起來也很是麻煩。」
「當時，東北基地市的大型雷射炮就出現了問題。而軍隊被拖在了大興安嶺一側，正在應付那邊的獸潮，長白山方向突然發生的獸潮……」
楚天雄聲音沉了下來，滿是悔恨，「長白山方向的獸潮，兩大武館發出倡議，由民間力量暫時頂上，為軍隊轉戰拖延時間。」
「所以，爺爺就是在這裡犧牲的？」楚河試探著問道。
「不錯！」楚天雄眼眶中溢出淚水，「若是兩大武館真的按計劃來，本來老頭子是不用死的。」
「可是，他們來遲了！」
「我沒怪他們，我只是怪我自己，要是我早年好好鍛鍊，也許……也許……」
楚天雄淚流滿面，再也說不下去。
「老爹，放心吧，不久以後，我會親自蕩平長白山，也算是給爺爺報仇。」
楚河看著縮在沙發里泣不成聲的老頭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一米八的大漢，悔恨著兒時的自己，縮在小小的沙發里，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
最後，楚河默默離開了客廳。
二樓練武廳，楚河盤膝坐在地毯上，身旁是五道流光循環往復。
精神念力雖然提升的不多，可隨著楚河操控能力的增強，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完美操控五柄飛刀。
不過，此時這五道流光的軌跡顯然有些混亂。
楚河的心裡顯然並不是表面那麼平靜。
「大涅槃時代，人類和怪獸之間積累了太多血仇。可基地市時代，人類被保護的太好了！」
「普通人基本一輩子見不到活著的怪獸。而武者……在武者眼中，恐怕怪獸多是代表著收益吧？」
「所以……才會有後來擊敗了金角巨獸後，洪，雷神羅峰三人最終選擇了圈養怪獸嗎？」
「說是為了實戰經驗，可武者之間的實戰經驗，難道是怪獸能磨鍊的出來的？」
「況且，等我將全民的身體素質提升上來，一些最高不過行星級的怪獸，又能磨鍊什麼？」
有著白玉酒壺在手，楚河對提升全民血統這一點堅信不疑。
「恐怕也有被世界人心大勢綁架的原因吧……也是，誰會不喜歡財富呢！」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
半空中，五道流光突然靜止，飛刀表面，寒光流轉，鋒利之意似要割裂空間。
「我一定要將地球上的怪獸盡數清除！」
「搗其巢穴，絕其種類！」
這邊，接到電話的楚雲鵬當即就愣住了。
這種質問的語氣……什麼情況啊？
「沒有啊，我就是告訴她這次小隊來了個通天代，帶著哥們發了大財，別的沒說啊。」楚雲鵬連忙解釋，「那霜影鹿的事，是咱們約好的，我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等等！」楚雲鵬語調突然提高了三度，「是有人找到你了？」
「嗯，咱們東北這邊極限武館的會長，趙長空。」
「趙長空？」楚雲鵬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突然變得愧疚起來，「我……我知道了，應該是我那個女朋友的問題。」
「女朋友……」楚河聽著這個略顯奇怪的字眼，心中有些不解。
不是，一個中等戰將級武者，會缺女朋友嗎？
沉默半晌，楚雲鵬開口解釋道：「我女朋友姓趙，算是趙長空的親戚，就那種大家族裡的支脈那種。」
「她一直想著回歸主家，之前沒影響到我，我看一個女孩子有點志氣也挺好，就沒管這方面。這次……應該也是她為了立功，把我告訴她的和你有關的那點事說了出去。」
聽著這些，楚河算是終於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好在趙長空從楚雲鵬這邊聽到的消息不多，或者說，楚雲鵬沒有和他那個女朋友講太多關於楚河的實力問題，讓趙長空有了錯誤的判斷。
「楚哥，雖然這是你的家事，按常理來說我不該過問。不過，既然涉及到了我，我覺得，我應該多少有些發言的資格。」
「你那個女朋友……」
還沒等楚河說完，楚雲鵬這邊當即開口道：「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這事之後，我也算看清了，既然在人家心裡家族的分量比我重，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哥們也不是那種痴情的人，換個心在我身上的，性格好的也就是了。」
「楚河，這次這事，算哥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只要你一個電話，哥們立馬就到。」
誤會解開，楚河也沒再多說什麼。兩人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走下客廳，楚河正好看到老爹把自己縮在沙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好楚河也對自家爺爺的事感興趣。
自他記事起，雖然沒見過自己這個戰神級的爺爺，但爺爺的影響卻在方方面面都有所體現。
楚河坐到楚天雄旁邊，給兩人的杯子裡倒滿茶水，開口問道：「老爹，我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爺爺……唉。」楚天雄嘆了口氣，「你爺爺天資橫溢，僅僅是根據家傳的一套古武《七星刀》，便能突破戰神，更是總結出了一整套的秘法，可惜……」
「可惜什麼？」楚河追問。
楚天雄看了一眼兒子，終於決定將事情說清楚。
楚靖風的事，總要家裡後人記得。而且，說不準這個兒子還能替他爺爺報仇雪恨。
「38年那會兒，基地市建立的時間還不久，獸潮發生的頻率要比現在高得多。那一年，大大小小的獸潮經常性衝擊基地市，最大的一次，是兩波獸潮一東一西同時向著基地市衝來。」
「兩波？」楚河疑惑問道。
對於38年這個時間，楚河沒什麼想法。
他是39年10月1日出生，這件事發生在他出生之前。
不過，兩波獸潮……怎麼也算不上多吧？
「那兩波獸潮，分別來自大興安嶺和長白山。」
阿這……
楚河明白了。
大興安嶺，小興安嶺，長白山，乃是東北地區最大，也是最主要的三座山脈。
尤其東北基地市正好處在大興安嶺和長白山中間。
這樣兩波獸潮，難怪稱為最大，最危險。
不過，這應該是基地市的事情吧？和自家爺爺有什麼關係？
楚天雄瞥了楚河一眼，說道：「你以為有雷射炮在，基地市就高枕無憂了？」
「雷射炮的研發雖然代表著人類和怪獸之間的大規模戰爭結束，可雷射炮本身也是有極限的。要不然為什麼只建了六個基地市，這個數量明顯不夠，再多上三座基地市，也不會影響大局吧？」
「主要就是因為，大型雷射炮的數量有限，維護起來也很是麻煩。」
「當時，東北基地市的大型雷射炮就出現了問題。而軍隊被拖在了大興安嶺一側，正在應付那邊的獸潮，長白山方向突然發生的獸潮……」
楚天雄聲音沉了下來，滿是悔恨，「長白山方向的獸潮，兩大武館發出倡議，由民間力量暫時頂上，為軍隊轉戰拖延時間。」
「所以，爺爺就是在這裡犧牲的？」楚河試探著問道。
「不錯！」楚天雄眼眶中溢出淚水，「若是兩大武館真的按計劃來，本來老頭子是不用死的。」
「可是，他們來遲了！」
「我沒怪他們，我只是怪我自己，要是我早年好好鍛鍊，也許……也許……」
楚天雄淚流滿面，再也說不下去。
「老爹，放心吧，不久以後，我會親自蕩平長白山，也算是給爺爺報仇。」
楚河看著縮在沙發里泣不成聲的老頭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一米八的大漢，悔恨著兒時的自己，縮在小小的沙發里，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
最後，楚河默默離開了客廳。
二樓練武廳，楚河盤膝坐在地毯上，身旁是五道流光循環往復。
精神念力雖然提升的不多，可隨著楚河操控能力的增強，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完美操控五柄飛刀。
不過，此時這五道流光的軌跡顯然有些混亂。
楚河的心裡顯然並不是表面那麼平靜。
「大涅槃時代，人類和怪獸之間積累了太多血仇。可基地市時代，人類被保護的太好了！」
「普通人基本一輩子見不到活著的怪獸。而武者……在武者眼中，恐怕怪獸多是代表著收益吧？」
「所以……才會有後來擊敗了金角巨獸後，洪，雷神羅峰三人最終選擇了圈養怪獸嗎？」
「說是為了實戰經驗，可武者之間的實戰經驗，難道是怪獸能磨鍊的出來的？」
「況且，等我將全民的身體素質提升上來，一些最高不過行星級的怪獸，又能磨鍊什麼？」
有著白玉酒壺在手，楚河對提升全民血統這一點堅信不疑。
「恐怕也有被世界人心大勢綁架的原因吧……也是，誰會不喜歡財富呢！」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
半空中，五道流光突然靜止，飛刀表面，寒光流轉，鋒利之意似要割裂空間。
「我一定要將地球上的怪獸盡數清除！」
「搗其巢穴，絕其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