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到一切開始！
「這是……」
許言看著眼前的光亮，思維一陣恍惚。
「這是哪？自己不是……」
腦海中閃電般划過先前的記憶。
避難所的燈光破滅，怪物入侵，喉嚨處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接著眼前一黑，喪失知覺。
他甚至來不及絕望，一切都已結束。
可是。
「這是哪？難道說……」
許言猛地扭頭，伸手反抓旁邊男人的肩膀。
「現在是什麼時候？是哪一年！」
他的聲音太過響亮，在當前沉默的環境下，顯得過於突兀。
所有人紛紛側目，就連主席台上的高義，都被吸引住視線。
高義驚愕片刻，而後扶了扶眼鏡，面帶笑意地開口道：
「這位年輕人，現在是2024……不，應該是2025年。」
他抬起手腕，目光掃過錶盤。
「一月一日，凌晨一點零八分。」
「請問，你有什麼急事嗎？」
話音落下，台下響起一片輕笑，禮堂內的壓抑被驅散許多。
「2025……」
許言渾身一顫，而緊隨其後的，便是難以抑制的狂喜。
這怎麼可能！他居然……
居然穿越回到了——「第一輪實驗」之前！
旁邊的男人掙脫他的手掌，用惱怒的眼神掃他一眼。
許言沒有在意，他目光環視禮堂內的人員。
那些各行各業的精英，高層們，此刻已恢復平靜，顯然經過剛才的插曲，場間的氛圍輕鬆許多。
而台上，高義繼續著會議的主題：
「我提出我的看法，如果有問題，大家隨時指出。」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既然是超自然現象，暫時排除了人為的嫌疑，那麼，應該把重點放在對方的聲明上。」
「距離倒計時結束只剩下二十二小時，也就是明天開始，將開啟第一輪『觀察者』實驗，雖然不清楚實驗性質，但從最壞的角度想，人類或面臨前所未有的劫難，因此，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從兩步著手。」
「一，發動全民力量，號召全國參與大規模搜查，無論任何地方，只要發現超自然現象，立刻拍下證據上傳，待確認屬實，火速派專業團隊前往調查！」
「二，緊急啟動避難所擴建工程，以應對……」
「等等！」
台下有一位新聞記者舉手，打斷道：「這樣做會不會引起民眾恐慌？萬一到時候輿論失控，反而加劇了社會亂象，憑白增加治理難度。」
「或許我們可以秘密進行呢？先調查清楚情況，再考慮避難所擴建問題，現在就這麼大張旗鼓，如果最後虛驚一場，豈不是浪費人力物力，降低民眾對政府的信任度。」
此話一出，眾人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來。
確實。
目前的情況並不明朗，所謂「外星人」之言，純屬個人臆測。
比起外星文明，「某國研製出黑科技」的說法，顯然更具真實性。
所以，這件事情會不會。
只是某個國家的自導自演呢？
聽著眾人的議論，許言突然起身，用力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掌聲響徹整個禮堂。
眾多視線又一次望來，眾人面容訝異。
怎麼又是這傢伙？
這年輕人瘋了？還是純純來這裡搗亂？
就在有人想喊保安之前，許言離開座位，邁步走至過道中央。
「各位！」
他神色鎮定，語氣中透著一股自信。
「我聽完了你們的猜想，所以，我必須指出，在座的各位全都錯了！」
這話斬釘截鐵，引發全場譁然。
立刻有好幾人起身，其中一個聲音最大，他直指著許言質問道：
「你有什麼根據？憑什麼否認所有人的想法？」
宛如一石落下。
場內千浪湧起。
更多人出聲質疑許言，禮堂內一片喧譁。
「靜一靜！」
禮堂最前方，高義平息了混亂，目光落在許言身上。
「年輕人，希望你有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
許言沒有遲疑，他轉過頭，對著第一個質疑者說道：
「按照諸位所想，這次的超自然事件，屬於某組織或某國家所為，若真如此，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了引發恐慌？製造混亂？不，這是一場全球事件，沒有任何組織能夠獨身事外。」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我知道有人會說極端組織，但是，我相信在座諸位都清楚，連龍國都理解不了的技術，理論上，不太可能是極端組織所為。」
這話其實說的保守，但仍有人辯駁道：
「你也只是推測罷了，說到底，一樣拿不出切實的證據。」
「就是。」
馬上有人附和道：「比起外星文明的說法，還是極端組織的分析可信些，除非，你能現場找一個外星人出來。」
眾人鬨笑起來。
許言同樣笑了笑，但出人意料的，他竟然順著那位專家的話語：
「好啊。」
「那我就現場找一個給你們看看。」
話畢。
全場忽然安靜。
眾人面露古怪，心思各異。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玩笑的話，一次也就算了，怎麼還沒完沒了？
「許言，不要胡鬧。」
前排有認識他的，同樣是召集人的領導起身，試圖勸止許言的「胡鬧」。
「我不是胡鬧。」
許言搖了搖頭，他邁動步伐，徑直朝前排走去。
「保安！」
有人看出了許言的不對，當即起身呼喊：
「保安！」
許言置若罔聞，幾步之後，來到一位女士身邊。
正是那位新聞記者，大概二十幾歲的年紀，姣好的臉蛋上，呈現出驚恐的神情。
她的座位在最外側，另一邊，狹窄的走道被堵的水泄不通，於是被迫留下。
「你……你要幹什麼？」
「咚咚咚！」
身後，一大批保安迅速衝進場內，他們掃視一圈，瞬間鎖定了許言的位置！
「別動！不要亂來！」
其餘旁觀的眾人，見狀微鬆口氣。
還好，場面應該能控制住了。
然而。
就在眾人放下心來的時候。
許言撩開衣擺，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
「別過來。」
他抬起左手，用手槍逼停保安。
這變故來得太快，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還沒等眾人如何反應，就見許言挪動槍口，轉而對準女人的額頭。
「年輕人！你不要衝動啊！」
不知哪裡傳來的聲音，絲毫沒影響許言的動作。
他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
許言看著眼前的光亮，思維一陣恍惚。
「這是哪？自己不是……」
腦海中閃電般划過先前的記憶。
避難所的燈光破滅，怪物入侵，喉嚨處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接著眼前一黑，喪失知覺。
他甚至來不及絕望，一切都已結束。
可是。
「這是哪？難道說……」
許言猛地扭頭，伸手反抓旁邊男人的肩膀。
「現在是什麼時候？是哪一年！」
他的聲音太過響亮，在當前沉默的環境下，顯得過於突兀。
所有人紛紛側目，就連主席台上的高義，都被吸引住視線。
高義驚愕片刻，而後扶了扶眼鏡，面帶笑意地開口道：
「這位年輕人，現在是2024……不，應該是2025年。」
他抬起手腕，目光掃過錶盤。
「一月一日，凌晨一點零八分。」
「請問，你有什麼急事嗎？」
話音落下，台下響起一片輕笑，禮堂內的壓抑被驅散許多。
「2025……」
許言渾身一顫，而緊隨其後的，便是難以抑制的狂喜。
這怎麼可能！他居然……
居然穿越回到了——「第一輪實驗」之前！
旁邊的男人掙脫他的手掌，用惱怒的眼神掃他一眼。
許言沒有在意，他目光環視禮堂內的人員。
那些各行各業的精英，高層們，此刻已恢復平靜，顯然經過剛才的插曲，場間的氛圍輕鬆許多。
而台上，高義繼續著會議的主題：
「我提出我的看法，如果有問題，大家隨時指出。」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
「既然是超自然現象，暫時排除了人為的嫌疑，那麼，應該把重點放在對方的聲明上。」
「距離倒計時結束只剩下二十二小時，也就是明天開始，將開啟第一輪『觀察者』實驗，雖然不清楚實驗性質，但從最壞的角度想，人類或面臨前所未有的劫難，因此，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從兩步著手。」
「一，發動全民力量，號召全國參與大規模搜查，無論任何地方，只要發現超自然現象，立刻拍下證據上傳，待確認屬實，火速派專業團隊前往調查！」
「二，緊急啟動避難所擴建工程，以應對……」
「等等！」
台下有一位新聞記者舉手，打斷道：「這樣做會不會引起民眾恐慌？萬一到時候輿論失控，反而加劇了社會亂象，憑白增加治理難度。」
「或許我們可以秘密進行呢？先調查清楚情況，再考慮避難所擴建問題，現在就這麼大張旗鼓，如果最後虛驚一場，豈不是浪費人力物力，降低民眾對政府的信任度。」
此話一出，眾人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來。
確實。
目前的情況並不明朗，所謂「外星人」之言，純屬個人臆測。
比起外星文明，「某國研製出黑科技」的說法，顯然更具真實性。
所以，這件事情會不會。
只是某個國家的自導自演呢？
聽著眾人的議論，許言突然起身，用力拍了拍手掌。
清脆的掌聲響徹整個禮堂。
眾多視線又一次望來，眾人面容訝異。
怎麼又是這傢伙？
這年輕人瘋了？還是純純來這裡搗亂？
就在有人想喊保安之前，許言離開座位，邁步走至過道中央。
「各位！」
他神色鎮定，語氣中透著一股自信。
「我聽完了你們的猜想，所以，我必須指出，在座的各位全都錯了！」
這話斬釘截鐵，引發全場譁然。
立刻有好幾人起身，其中一個聲音最大，他直指著許言質問道：
「你有什麼根據？憑什麼否認所有人的想法？」
宛如一石落下。
場內千浪湧起。
更多人出聲質疑許言，禮堂內一片喧譁。
「靜一靜！」
禮堂最前方，高義平息了混亂，目光落在許言身上。
「年輕人，希望你有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
許言沒有遲疑，他轉過頭，對著第一個質疑者說道：
「按照諸位所想，這次的超自然事件，屬於某組織或某國家所為，若真如此，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了引發恐慌？製造混亂？不，這是一場全球事件，沒有任何組織能夠獨身事外。」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我知道有人會說極端組織，但是，我相信在座諸位都清楚，連龍國都理解不了的技術，理論上，不太可能是極端組織所為。」
這話其實說的保守，但仍有人辯駁道：
「你也只是推測罷了，說到底，一樣拿不出切實的證據。」
「就是。」
馬上有人附和道：「比起外星文明的說法，還是極端組織的分析可信些，除非，你能現場找一個外星人出來。」
眾人鬨笑起來。
許言同樣笑了笑，但出人意料的，他竟然順著那位專家的話語：
「好啊。」
「那我就現場找一個給你們看看。」
話畢。
全場忽然安靜。
眾人面露古怪，心思各異。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玩笑的話，一次也就算了，怎麼還沒完沒了？
「許言，不要胡鬧。」
前排有認識他的，同樣是召集人的領導起身，試圖勸止許言的「胡鬧」。
「我不是胡鬧。」
許言搖了搖頭，他邁動步伐，徑直朝前排走去。
「保安！」
有人看出了許言的不對，當即起身呼喊：
「保安！」
許言置若罔聞，幾步之後，來到一位女士身邊。
正是那位新聞記者，大概二十幾歲的年紀，姣好的臉蛋上，呈現出驚恐的神情。
她的座位在最外側，另一邊，狹窄的走道被堵的水泄不通，於是被迫留下。
「你……你要幹什麼？」
「咚咚咚！」
身後，一大批保安迅速衝進場內，他們掃視一圈，瞬間鎖定了許言的位置！
「別動！不要亂來！」
其餘旁觀的眾人，見狀微鬆口氣。
還好，場面應該能控制住了。
然而。
就在眾人放下心來的時候。
許言撩開衣擺，迅速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
「別過來。」
他抬起左手，用手槍逼停保安。
這變故來得太快，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還沒等眾人如何反應，就見許言挪動槍口，轉而對準女人的額頭。
「年輕人！你不要衝動啊！」
不知哪裡傳來的聲音，絲毫沒影響許言的動作。
他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