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惡鬼索命
在我的老家，有一位年齡比我稍大的玩伴，因為家庭的原因沒有上過學，從我記事起就以放牛為生（用我們的方言就做看牛子），為避免現實有人對號入坐，就把他叫做老A吧。
中國有句俗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老A就應了這句話，每天只是吃飽穿暖放牛就好，不用耗費腦細胞在之乎者也和加減乘除上，老A的身材長的異常高大結實，一身疙瘩肉，十幾歲的時候就趕得上成年人二十多歲的體力，我們那的人也都嘖嘖稱奇。
強壯結實的身體給了老A異於常人的膽量，別人抗不起來的樹他能抗，別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半山崖上的野人洞、墳地里的古墓坑，他都鑽過。用他的話說，「老子一身啥都沒有，就剩下膽量了。」直到遇見了這麼一件事。。。。。
在我們當地，去鎮上趕場的時候會路過一條小河，這條河水清且淺，也就夏天雨水豐沛時水量會稍稍大一點，但也僅僅只是最多到人膝蓋的位置，構不成生命威脅。所以下時候我們也經常三五結對到這小河裡捉山螃蟹吃。河邊上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小樹林，說來也怪，這裡的樹長的都不怎麼高大，在我的印象中就只有酒杯粗細，再找不出一棵更大的樹。樹林中間有一條小道，道兩邊除了較高的小樹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灌木叢密不透風。
這條兩邊長滿著灌木叢的小道，就是我們趕場的畢竟之路。話說某天老A獨自趕場（在我們還需要父母陪伴的年齡，老A靠著一身鐵膽早已到處遊蕩了），以往都是早早回家。就剛好是這天，在鎮上多玩了一會誰知道就太陽塊落山了，走到河邊的小道時就已經月已中天。以往路過這條小道時老A只覺得略微有些陰森，但今天缺格外的不一樣。當時正是秋天，晚上月光亮堂堂的，雖然不說是看物纖毫畢現但也算是不叫清楚。老A總覺得身後突然出現了腳步聲，可回頭看身後卻空無一人，只好又轉過頭接著走，可剛走了兩步後面又出現了腳步聲，回頭看還是空空如也。來回兩三次，老A也來了脾氣，對著身後嗷嗷吼了兩嗓子，扔了幾塊石頭。見沒了動靜就回了家。
誰知道到了家躺下就開始發燒，老A一閉眼就見著周圍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有的人有電線桿那麼高，有的只有礦泉水瓶那麼高；有的缺手，有的缺腿；有的沒眼睛，有的沒嘴巴。。。。
一群人圍著他嘰嘰喳喳的說話，可嘴裡說的什麼一句也聽不清楚。老A嚇的睜眼一看，可周圍空蕩蕩的哪有什麼人。眼睛閉上，這些人就出現了，眼睛睜開又不見了。嚇得在床上哇哇亂叫，老A的父母聽聲跑過來一看，老A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嘴裡嘰哩哇啦也說著聽不懂的話，整個人都魔怔了。
後來只知道老A的父母連夜請了我們當地的一個道長，不知道道長用了什麼法子把老A給救了過來。老A也是死都不透露道長的手段，直說道長警告過，如果把這個法子說出去就不靈了，誰都救不了他。也就是從這以後，老A整個人都變了，逢年過節上廟燒香，也改了「天老爺第一老子第二」的性子。
中國有句俗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老A就應了這句話，每天只是吃飽穿暖放牛就好，不用耗費腦細胞在之乎者也和加減乘除上，老A的身材長的異常高大結實，一身疙瘩肉，十幾歲的時候就趕得上成年人二十多歲的體力，我們那的人也都嘖嘖稱奇。
強壯結實的身體給了老A異於常人的膽量，別人抗不起來的樹他能抗，別人不敢做的事他敢做。半山崖上的野人洞、墳地里的古墓坑，他都鑽過。用他的話說，「老子一身啥都沒有，就剩下膽量了。」直到遇見了這麼一件事。。。。。
在我們當地，去鎮上趕場的時候會路過一條小河，這條河水清且淺，也就夏天雨水豐沛時水量會稍稍大一點，但也僅僅只是最多到人膝蓋的位置，構不成生命威脅。所以下時候我們也經常三五結對到這小河裡捉山螃蟹吃。河邊上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小樹林，說來也怪，這裡的樹長的都不怎麼高大，在我的印象中就只有酒杯粗細，再找不出一棵更大的樹。樹林中間有一條小道，道兩邊除了較高的小樹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灌木叢密不透風。
這條兩邊長滿著灌木叢的小道，就是我們趕場的畢竟之路。話說某天老A獨自趕場（在我們還需要父母陪伴的年齡，老A靠著一身鐵膽早已到處遊蕩了），以往都是早早回家。就剛好是這天，在鎮上多玩了一會誰知道就太陽塊落山了，走到河邊的小道時就已經月已中天。以往路過這條小道時老A只覺得略微有些陰森，但今天缺格外的不一樣。當時正是秋天，晚上月光亮堂堂的，雖然不說是看物纖毫畢現但也算是不叫清楚。老A總覺得身後突然出現了腳步聲，可回頭看身後卻空無一人，只好又轉過頭接著走，可剛走了兩步後面又出現了腳步聲，回頭看還是空空如也。來回兩三次，老A也來了脾氣，對著身後嗷嗷吼了兩嗓子，扔了幾塊石頭。見沒了動靜就回了家。
誰知道到了家躺下就開始發燒，老A一閉眼就見著周圍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有的人有電線桿那麼高，有的只有礦泉水瓶那麼高；有的缺手，有的缺腿；有的沒眼睛，有的沒嘴巴。。。。
一群人圍著他嘰嘰喳喳的說話，可嘴裡說的什麼一句也聽不清楚。老A嚇的睜眼一看，可周圍空蕩蕩的哪有什麼人。眼睛閉上，這些人就出現了，眼睛睜開又不見了。嚇得在床上哇哇亂叫，老A的父母聽聲跑過來一看，老A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嘴裡嘰哩哇啦也說著聽不懂的話，整個人都魔怔了。
後來只知道老A的父母連夜請了我們當地的一個道長，不知道道長用了什麼法子把老A給救了過來。老A也是死都不透露道長的手段，直說道長警告過，如果把這個法子說出去就不靈了，誰都救不了他。也就是從這以後，老A整個人都變了，逢年過節上廟燒香，也改了「天老爺第一老子第二」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