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貝利和約翰
「我在巴塞隆納高等設計學院旁聽了一年，叔叔，我覺得我在畫畫方面比踢足球更有天賦。」約翰拿出隨手攜帶的小本子給貝利看，貝利翻看了一會兒，的確畫的還不錯。
但也只是還算不錯罷了，貝利鼓著股氣，心裡刻薄地評價道，要是和街道上的那些塗鴉比起來，也只能配給人當陪襯的了。
「那你……以後就準備吃畫畫這碗飯了？」貝利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刻薄。
約翰聽到貝利的話，抿了抿嘴，他知道在很多人心裡，無論是在巴西，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大家都覺得畫家總是浪漫又落魄的職業。
成功的畫家，比如畢卡索，隨便畫兩筆就可以賣出高價。不成功的畫家，街頭流浪都是好的，餓死的也不是沒有。這是個上限極高，也是個下限極高的職業。
「所以，我才會去專門學漫畫，叔叔，至少做個漫畫家，我不會被餓死。」約翰試圖得到家人的理解，但是貝利的想法很顯然不可能短時間內改變，至少在他做出一些成果之前。
「那你想在哪裡畫漫畫呢？」一旁聽了許久內情的樂意突然出聲道。
「什麼？」約翰疑惑地看著他。
「不同國家漫畫的產業值是不一樣的，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樂意說道，「你如果待在巴西或者歐洲，想要出版屬於自己的漫畫可能會比較困難吧？」
樂意看他緩緩皺起眉頭的模樣，繼續說道：「出版商大概率會青睞那些已經闖出名聲的漫畫家，當然如果你願意藉助你家族的力量……」他聳了聳肩膀，「那麼，那些出版社，特別是巴西的出版社應該會給你一個機會吧？」
樂意話音剛落，約翰就立刻堅決拒絕道：「那跟我還在踢足球又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你是要去其他國家出道嗎？」樂意問道。
「是，我之前考慮過去日本，聽說那邊的漫畫產業很發達。」約翰回答道。
「日本的漫畫產業的確發達，不過，那可是非常排外的國家，你確定你一個外國人到那裡真的能生活下來嗎？說起來，我和你的叔叔今天才碰到一個日本人。」
樂意看向貝利：「那可不是什麼好印象的民族，是吧？」
「嗯……嗯！」貝利都被這個對話節奏給弄暈了，他不知道怎麼話題是怎麼轉到侄子到哪裡畫漫畫掙錢的。
但是就今天在餐館看到的事情，他對日本人的印象已經拉到了新低，就是不知道多年後，他還會不會在古稀之年再娶一個日裔的妻子。
「那麼你有什麼建議呢？」約翰謙虛地請教道，他知道樂意是個在世界各地到處飛的商人，在掙錢上肯定是比自己有天賦的。
「我的建議是來華國。」樂意喝了口咖啡說道。
「華國？華國有發達的漫畫產業嗎？」約翰疑惑地問道。
「華國的漫畫產業之前很發達的，不過這些年出現了衰退的跡象，但也不乏佳作，你知道嗎，日本的手塚治虫和宮崎駿可是都受華國動漫影響的。」樂意誠實的介紹了華國動漫的現狀，他並沒有誇大其詞，這些在後來華國動漫沒落後聽起來很像吹牛的話，的確就是這個已經有了落寞景象行業的現狀。
約翰也算是半個業內人了，所以他沒多加思索就相信了。
「我請你考慮到華國發展的最重要原因，是我的集團將會投資這個行業，而我在你的畫裡看到了某種職業的可能。當然，我邀請你到華國去發展，也是有我的目的，貝利先生」，樂意回頭看向驚訝的黑人老頭，「我敢保證你的侄子到我們華國會受到公正的職業競爭，請問能不能請您幫點小忙呢？」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貝利抓了抓腦袋，世界上最頂尖的運動員不僅代表著人類最強的肉體，他們的智商和情商也是很在線的。
尤其像貝利這種從事群體運動的，沒有相應的雙商，就不是隊友配合他比賽了，而是隊友變敵人，先把他排擠出隊伍。
貝利成名後，一天到晚沉浸在名利的漩渦里，早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樂意都已經保證他侄子的工作了，而且還顧及到了這個傻孩子的自尊心，那麼他這個做叔叔的，難道不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嗎？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貝利嚴肅地說道，「先說好，太過分的事情，我可不會做。」
「我是不會讓貝利先生為難的，您知道我來自華國，我這次出來是為華國的足球俱樂部們尋找合適的球員和教練。」樂意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我對巴西不太了解，我想請您幫我推薦一些教練和球員。」
「等等！我沒聽錯吧？你說的是俱樂部們？」貝利詫異地問道。
「沒錯，我想請您至少推薦一千個教練員，」樂意又補充了一句：「至少，要主教練那個級別的。」
「噢！這太瘋狂了！一千個主教練，你是想把我們巴西掏空嗎？！」貝利無比驚訝，約翰也目瞪口呆。
但是，到底是吃的鹽多，「一千個？一千個！」在自顧自的嘟囔了一會兒之後，貝利反應了過來：「你們華國是要搞一個大型的職業聯賽？！」
「沒錯，我們想要搞一個和歐洲五大聯賽媲美的職業足球聯賽。」他沒說自己七大聯賽那套言論，防止對方把自己當騙子，但是就算是這樣說，貝利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但是，難道你們華國人自己沒有自己的足球教練嗎？我去華國訪問過，你們的足球水平雖然還稱不上是超一流，但是已經踢得很好了，未來一定會闖進世界盃的！」貝利的這段話說的樂意嘴角一抽，他瞅了一眼貝利的屬性槽，還好還好，「烏鴉嘴」技能沒被觸動。
「貝利先生，您剛剛也說了，我們華國的足球能力還有待增強，所以，我們來巴西取經來了，現在歐洲的職業聯賽已經改組，我想我們要是不做出適時的改變，未來可能永遠都進步不了。」
貝利聽了這話仍然感到疑惑，但很快樂意就給出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樂意當著這對叔侄的面兒，拿出支票寫了一張。
「我想，這應該可以說明我的誠意了。」貝利看著那個不菲的數字，心裡開始動搖了。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侄子，仍然不是很放心：「我可以幫你的忙，但是我要先去你們的俱樂部實地考察一下。」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樂意這邊一答應，華國那邊忙著各種業務的其他分身就全都知道了。
「貝利啊，大名人啊！」樂愛笑眯了眼睛，「剛好幫我們省去了宣傳的謀劃！」
但也只是還算不錯罷了，貝利鼓著股氣，心裡刻薄地評價道，要是和街道上的那些塗鴉比起來，也只能配給人當陪襯的了。
「那你……以後就準備吃畫畫這碗飯了？」貝利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刻薄。
約翰聽到貝利的話，抿了抿嘴，他知道在很多人心裡，無論是在巴西，還是在其他什麼地方，大家都覺得畫家總是浪漫又落魄的職業。
成功的畫家，比如畢卡索，隨便畫兩筆就可以賣出高價。不成功的畫家，街頭流浪都是好的，餓死的也不是沒有。這是個上限極高，也是個下限極高的職業。
「所以，我才會去專門學漫畫，叔叔，至少做個漫畫家，我不會被餓死。」約翰試圖得到家人的理解，但是貝利的想法很顯然不可能短時間內改變，至少在他做出一些成果之前。
「那你想在哪裡畫漫畫呢？」一旁聽了許久內情的樂意突然出聲道。
「什麼？」約翰疑惑地看著他。
「不同國家漫畫的產業值是不一樣的，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樂意說道，「你如果待在巴西或者歐洲，想要出版屬於自己的漫畫可能會比較困難吧？」
樂意看他緩緩皺起眉頭的模樣，繼續說道：「出版商大概率會青睞那些已經闖出名聲的漫畫家，當然如果你願意藉助你家族的力量……」他聳了聳肩膀，「那麼，那些出版社，特別是巴西的出版社應該會給你一個機會吧？」
樂意話音剛落，約翰就立刻堅決拒絕道：「那跟我還在踢足球又有什麼區別呢？」
「所以，你是要去其他國家出道嗎？」樂意問道。
「是，我之前考慮過去日本，聽說那邊的漫畫產業很發達。」約翰回答道。
「日本的漫畫產業的確發達，不過，那可是非常排外的國家，你確定你一個外國人到那裡真的能生活下來嗎？說起來，我和你的叔叔今天才碰到一個日本人。」
樂意看向貝利：「那可不是什麼好印象的民族，是吧？」
「嗯……嗯！」貝利都被這個對話節奏給弄暈了，他不知道怎麼話題是怎麼轉到侄子到哪裡畫漫畫掙錢的。
但是就今天在餐館看到的事情，他對日本人的印象已經拉到了新低，就是不知道多年後，他還會不會在古稀之年再娶一個日裔的妻子。
「那麼你有什麼建議呢？」約翰謙虛地請教道，他知道樂意是個在世界各地到處飛的商人，在掙錢上肯定是比自己有天賦的。
「我的建議是來華國。」樂意喝了口咖啡說道。
「華國？華國有發達的漫畫產業嗎？」約翰疑惑地問道。
「華國的漫畫產業之前很發達的，不過這些年出現了衰退的跡象，但也不乏佳作，你知道嗎，日本的手塚治虫和宮崎駿可是都受華國動漫影響的。」樂意誠實的介紹了華國動漫的現狀，他並沒有誇大其詞，這些在後來華國動漫沒落後聽起來很像吹牛的話，的確就是這個已經有了落寞景象行業的現狀。
約翰也算是半個業內人了，所以他沒多加思索就相信了。
「我請你考慮到華國發展的最重要原因，是我的集團將會投資這個行業，而我在你的畫裡看到了某種職業的可能。當然，我邀請你到華國去發展，也是有我的目的，貝利先生」，樂意回頭看向驚訝的黑人老頭，「我敢保證你的侄子到我們華國會受到公正的職業競爭，請問能不能請您幫點小忙呢？」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貝利抓了抓腦袋，世界上最頂尖的運動員不僅代表著人類最強的肉體，他們的智商和情商也是很在線的。
尤其像貝利這種從事群體運動的，沒有相應的雙商，就不是隊友配合他比賽了，而是隊友變敵人，先把他排擠出隊伍。
貝利成名後，一天到晚沉浸在名利的漩渦里，早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樂意都已經保證他侄子的工作了，而且還顧及到了這個傻孩子的自尊心，那麼他這個做叔叔的，難道不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嗎？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貝利嚴肅地說道，「先說好，太過分的事情，我可不會做。」
「我是不會讓貝利先生為難的，您知道我來自華國，我這次出來是為華國的足球俱樂部們尋找合適的球員和教練。」樂意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我對巴西不太了解，我想請您幫我推薦一些教練和球員。」
「等等！我沒聽錯吧？你說的是俱樂部們？」貝利詫異地問道。
「沒錯，我想請您至少推薦一千個教練員，」樂意又補充了一句：「至少，要主教練那個級別的。」
「噢！這太瘋狂了！一千個主教練，你是想把我們巴西掏空嗎？！」貝利無比驚訝，約翰也目瞪口呆。
但是，到底是吃的鹽多，「一千個？一千個！」在自顧自的嘟囔了一會兒之後，貝利反應了過來：「你們華國是要搞一個大型的職業聯賽？！」
「沒錯，我們想要搞一個和歐洲五大聯賽媲美的職業足球聯賽。」他沒說自己七大聯賽那套言論，防止對方把自己當騙子，但是就算是這樣說，貝利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但是，難道你們華國人自己沒有自己的足球教練嗎？我去華國訪問過，你們的足球水平雖然還稱不上是超一流，但是已經踢得很好了，未來一定會闖進世界盃的！」貝利的這段話說的樂意嘴角一抽，他瞅了一眼貝利的屬性槽，還好還好，「烏鴉嘴」技能沒被觸動。
「貝利先生，您剛剛也說了，我們華國的足球能力還有待增強，所以，我們來巴西取經來了，現在歐洲的職業聯賽已經改組，我想我們要是不做出適時的改變，未來可能永遠都進步不了。」
貝利聽了這話仍然感到疑惑，但很快樂意就給出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樂意當著這對叔侄的面兒，拿出支票寫了一張。
「我想，這應該可以說明我的誠意了。」貝利看著那個不菲的數字，心裡開始動搖了。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侄子，仍然不是很放心：「我可以幫你的忙，但是我要先去你們的俱樂部實地考察一下。」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樂意這邊一答應，華國那邊忙著各種業務的其他分身就全都知道了。
「貝利啊，大名人啊！」樂愛笑眯了眼睛，「剛好幫我們省去了宣傳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