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搞定轉會，秦成開炮
兩人在球場外的咖啡廳密談，奧爾莫對於有老東家的人來找自己非常驚喜。他急切地盯著秦成：「你是巴塞隆納的人？我可以回去了是嗎？沒問題！完全沒有問題！我就知道我是可以回去的！」
秦成忍住笑看著他握緊拳頭，直到他實在忍不下去，才輕輕敲了敲桌子：「我來自巴塞隆納，但不是你想的那個巴塞隆納，事實上我是西班牙人的主教練，你可以叫我秦成。」
奧爾莫愣住了，很認真地盯著秦成：「可你說你來自巴塞隆納……」
秦成笑著點頭，奧爾莫的腦迴路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俱樂部，但秦成指的是城市。
這就是玩概念，論這個秦成自認沒有對手，上輩子做生意起家的時候靠的就是這玩意兒。
「抱歉，先生，我認為你沒有誠意。」
奧爾莫起身就要離開，秦成依然抄著手，靠在卡座沙發上慢悠悠地笑道：「達尼·奧爾莫，現在離開的話我認為你沒有腦子。如果你還關注你的老東家，應該知道我是誰，做過什麼。而且你接受的是西班牙人俱樂部的足球啟蒙，怎麼說，認爸爸不認祖宗？」
最後這句話硬生生把奧爾莫逼得回過身，秦成呵呵一笑，沖他指了指沙發：「現實一點，夥計！你該知道巴塞隆納是什麼地方，你這麼年輕的球員就被發配到這裡，而且還是轉會，不是租借，這實在是……」
「來這裡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絕不允許你這麼說巴塞隆納！」奧爾莫死死盯著秦成，態度很不好，幾乎是吼出來的。
但秦成心裡更穩，而且還很高興，這種小傢伙沒什麼城府，好調教！他盯著奧爾莫：「OK，但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靠近巴塞隆納的地方？拉瑪西亞青訓營像你這樣的小傢伙遍地開花，你有夢想，但巴塞隆納當你是什麼？你覺得他們會有多少人一直待在克羅埃西亞這種歐洲四級聯賽關注你？」
秦成一直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不激烈但是充滿誘惑：「但來我這裡就不一樣了，至少你可以就待在巴塞隆納的眼皮底下，如果你能夠在加泰隆尼亞德比進球，所有媒體都會為你向你的老東家喊話。到那個時候……誠實地說，西班牙人是小俱樂部，巴塞隆納只要肯為你出到4000萬歐元，對我們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你連這點身價的自信都沒有嗎？」
秦成清晰地看到奧爾莫的眼神出現遲疑，但他的眼神沒有出現絲毫變化，看上去依然充滿真誠。
「我需要保證球隊地位和出場時間。」奧爾莫抬起頭。
完全在秦成意料之內，因為他採用了不同的套路，和羅德里這種底層出身有夢想的球員，他談夢想，秦成講情懷，奧爾莫出身豪門大戶，他有情懷，秦成講利益——挖巴薩培養的天才球員，等同於勸降。
秦成輕輕搖頭：「在我這裡只有競爭。但是我們連續在諾坎普和伯納烏進球的球員也只有19歲。我給你離巴塞隆納更近的機會，你總得讓我看到能夠在我這裡踢主力的能力。」
秦成說完起身離開，餌下得夠足了，但這次他不會再像羅德里那樣吊著，離開之後直接給陳先生打電話。
「陳叔，俱樂部這邊再推一把，就能搞定了。」
電話那頭的陳先生都很意外：「這麼快？小成，這人靠譜嗎？」
秦成一笑，如果接受過西班牙人青訓體系培養的人有這麼一個漏網之魚，那不是在質疑他的眼光，而是在質疑黑科技！
現在也就只差臨門一腳，只要俱樂部層面再推一把，絕對不會有問題，秦成已經開始設想球隊下半賽季的戰術體系。
……
連一周的時間都沒用，秦成幾乎用閃擊的速度搞定了一個人。因為沒有時間。球隊即將開啟一周雙賽模式，周三出戰國王杯，這是國內杯賽，而他們的對手是乙級聯賽球隊特內里費。
西班牙國王杯全部採取雙回合賽制，更要命的是聯賽開出的罰單也適用於杯賽，意味著包括秦成在內的大部分關鍵球員會繼續被執行禁賽，完全沒有輪換空間。
對此秦成準備徹底一不做二不休，宣布比賽大名單的時候只有12名球員，多出來的唯一一個人是從來沒有出過場的B隊替補門將。
塔西奧都覺得這種決定實在是太瘋狂了，結果秦成的回答只有一句話：「擺爛吧。既然是這種操蛋的規則，那就擺爛一個給所有人看看，反正那些媒體不都詛咒我們動了豪門的位置嗎，呵呵！」
但是就這樣西班牙人還是輸不了！
雖然在客場控球率、射門數據都不占優，但西班牙人還是0:0逼平了特內里費。比賽中鏡頭不止一次給到在替補席乘涼的門將，何塞·帕薩托都覺得開了個大眼：「來自西班牙人B隊的年輕門將約薩絕對是全場待遇最好的人，他甚至可以享受一個團隊的服務！如果不是因為賽季大名單的限制，我毫不懷疑秦會派出U19甚至U17的比賽陣容。」
相比沉悶的比賽，這才是賽後唯一的焦點。記者們全都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秦成先生，據我們了解的情況，您的球隊還沒有到只能排出12名球員的地步，事實上聯賽中出場的部分球員還在休假，請問這是藐視對手嗎？」
面對著數十名記者，秦成開口就阻止了試圖帶偏話題的不良居心：「我們尊重對手，但有人不尊重我們。我很難想像，受害者收到的罰單居然比行兇者更重！這是無奈的選擇，我們是小球隊，僅僅是因為我們有雄心就要遭受如此對待，作為主教練我不得不保護球員。這讓我重新認識了西甲聯賽，以前我只聽說聯盟的主席特巴斯先生是巴塞隆納球迷，卻沒想到面對百年死敵也能如此公平對待，實在是我坐井觀天，低估了廟堂之上先生們的胸襟和氣度。但我們不會停止前進，幸虧我們還有冬季轉會窗補強陣容的權利。」
一片譁然，都數不清秦成這一頓開炮覆蓋了多少人！
秦成忍住笑看著他握緊拳頭，直到他實在忍不下去，才輕輕敲了敲桌子：「我來自巴塞隆納，但不是你想的那個巴塞隆納，事實上我是西班牙人的主教練，你可以叫我秦成。」
奧爾莫愣住了，很認真地盯著秦成：「可你說你來自巴塞隆納……」
秦成笑著點頭，奧爾莫的腦迴路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俱樂部，但秦成指的是城市。
這就是玩概念，論這個秦成自認沒有對手，上輩子做生意起家的時候靠的就是這玩意兒。
「抱歉，先生，我認為你沒有誠意。」
奧爾莫起身就要離開，秦成依然抄著手，靠在卡座沙發上慢悠悠地笑道：「達尼·奧爾莫，現在離開的話我認為你沒有腦子。如果你還關注你的老東家，應該知道我是誰，做過什麼。而且你接受的是西班牙人俱樂部的足球啟蒙，怎麼說，認爸爸不認祖宗？」
最後這句話硬生生把奧爾莫逼得回過身，秦成呵呵一笑，沖他指了指沙發：「現實一點，夥計！你該知道巴塞隆納是什麼地方，你這麼年輕的球員就被發配到這裡，而且還是轉會，不是租借，這實在是……」
「來這裡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絕不允許你這麼說巴塞隆納！」奧爾莫死死盯著秦成，態度很不好，幾乎是吼出來的。
但秦成心裡更穩，而且還很高興，這種小傢伙沒什麼城府，好調教！他盯著奧爾莫：「OK，但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更靠近巴塞隆納的地方？拉瑪西亞青訓營像你這樣的小傢伙遍地開花，你有夢想，但巴塞隆納當你是什麼？你覺得他們會有多少人一直待在克羅埃西亞這種歐洲四級聯賽關注你？」
秦成一直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不激烈但是充滿誘惑：「但來我這裡就不一樣了，至少你可以就待在巴塞隆納的眼皮底下，如果你能夠在加泰隆尼亞德比進球，所有媒體都會為你向你的老東家喊話。到那個時候……誠實地說，西班牙人是小俱樂部，巴塞隆納只要肯為你出到4000萬歐元，對我們來說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你連這點身價的自信都沒有嗎？」
秦成清晰地看到奧爾莫的眼神出現遲疑，但他的眼神沒有出現絲毫變化，看上去依然充滿真誠。
「我需要保證球隊地位和出場時間。」奧爾莫抬起頭。
完全在秦成意料之內，因為他採用了不同的套路，和羅德里這種底層出身有夢想的球員，他談夢想，秦成講情懷，奧爾莫出身豪門大戶，他有情懷，秦成講利益——挖巴薩培養的天才球員，等同於勸降。
秦成輕輕搖頭：「在我這裡只有競爭。但是我們連續在諾坎普和伯納烏進球的球員也只有19歲。我給你離巴塞隆納更近的機會，你總得讓我看到能夠在我這裡踢主力的能力。」
秦成說完起身離開，餌下得夠足了，但這次他不會再像羅德里那樣吊著，離開之後直接給陳先生打電話。
「陳叔，俱樂部這邊再推一把，就能搞定了。」
電話那頭的陳先生都很意外：「這麼快？小成，這人靠譜嗎？」
秦成一笑，如果接受過西班牙人青訓體系培養的人有這麼一個漏網之魚，那不是在質疑他的眼光，而是在質疑黑科技！
現在也就只差臨門一腳，只要俱樂部層面再推一把，絕對不會有問題，秦成已經開始設想球隊下半賽季的戰術體系。
……
連一周的時間都沒用，秦成幾乎用閃擊的速度搞定了一個人。因為沒有時間。球隊即將開啟一周雙賽模式，周三出戰國王杯，這是國內杯賽，而他們的對手是乙級聯賽球隊特內里費。
西班牙國王杯全部採取雙回合賽制，更要命的是聯賽開出的罰單也適用於杯賽，意味著包括秦成在內的大部分關鍵球員會繼續被執行禁賽，完全沒有輪換空間。
對此秦成準備徹底一不做二不休，宣布比賽大名單的時候只有12名球員，多出來的唯一一個人是從來沒有出過場的B隊替補門將。
塔西奧都覺得這種決定實在是太瘋狂了，結果秦成的回答只有一句話：「擺爛吧。既然是這種操蛋的規則，那就擺爛一個給所有人看看，反正那些媒體不都詛咒我們動了豪門的位置嗎，呵呵！」
但是就這樣西班牙人還是輸不了！
雖然在客場控球率、射門數據都不占優，但西班牙人還是0:0逼平了特內里費。比賽中鏡頭不止一次給到在替補席乘涼的門將，何塞·帕薩托都覺得開了個大眼：「來自西班牙人B隊的年輕門將約薩絕對是全場待遇最好的人，他甚至可以享受一個團隊的服務！如果不是因為賽季大名單的限制，我毫不懷疑秦會派出U19甚至U17的比賽陣容。」
相比沉悶的比賽，這才是賽後唯一的焦點。記者們全都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秦成先生，據我們了解的情況，您的球隊還沒有到只能排出12名球員的地步，事實上聯賽中出場的部分球員還在休假，請問這是藐視對手嗎？」
面對著數十名記者，秦成開口就阻止了試圖帶偏話題的不良居心：「我們尊重對手，但有人不尊重我們。我很難想像，受害者收到的罰單居然比行兇者更重！這是無奈的選擇，我們是小球隊，僅僅是因為我們有雄心就要遭受如此對待，作為主教練我不得不保護球員。這讓我重新認識了西甲聯賽，以前我只聽說聯盟的主席特巴斯先生是巴塞隆納球迷，卻沒想到面對百年死敵也能如此公平對待，實在是我坐井觀天，低估了廟堂之上先生們的胸襟和氣度。但我們不會停止前進，幸虧我們還有冬季轉會窗補強陣容的權利。」
一片譁然，都數不清秦成這一頓開炮覆蓋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