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五十九》
所以說到底，這東西本質上還真就是個遊戲？
「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熱身……啊？」
怎麼你反而大驚小怪起來了，看著我幹嘛？
「你居然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我不說過了，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啊？」
奇了怪了，這傢伙突然間表現的好像是聽不懂話了一樣，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他這個震驚的模樣，難道沒有接觸過這個東西真的是一件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好吧，我還以為你多多少少都有看過一些轉播或者視頻呢，沒想到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3196擺了擺手，但好在是終於不再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了。
「好吧，好吧，怪不得你剛才躺在那邊一點都沒有反應，甚至可以說是無動於衷。」
喂，你怎麼還和自己和解起來了？
「狩獵本質上就是個五人對局，要利用自己手裡的武器把對面儘可能的淘汰。」
「或者儘可能更長時間取得關鍵地區的控制權。」
「現在還在熱身環節，主要是適應模擬環境校對電生物信號和調整輔助道具。」
「我們是2短3長的陣容，對面是1短4長的陣容。」
2短……3長，還有什麼1短4長，是指裝備的槍械吧。
從我們的觀賽畫面可以看出來我們這邊的隊伍配置是一號位是中甲微波突擊步槍、二號位是輕甲重離子狙擊步槍、三號位是重甲超脈衝微型步槍、四號位是中甲光束突擊步槍以及五號位重甲微光衝鋒鎗。
這就是我們的2短3長，一把微型步槍一把衝鋒鎗和三把步槍，對面似乎是統一的4把中甲突擊步槍和一把護盾衝鋒鎗。
大概意思是懂了……
地圖抽選？
濱海密林……這下子越來越有遊戲的感覺了。
給我一種說不定會很好玩的感……
「滴滴……」
……覺？
「4521，訪客接待。」
機械獄警，什麼時候……
「4521，訪客接待。」
是在和我說話吧，訪客接待是指有人來看我？
這是要我跟著走吧？
「那我先離開一下了。」
沒辦法，好不容易把我的興趣調動起來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會有人來找我。
話說回來，會是誰呢？
會是加里寧嗎？
好不容易擺脫了死局這傢伙應該現在正忙於補救，而且如果此時到訪不但什麼也幫不上，還有可能會暴露我的目的什麼的，得不償失……
「咯噔，咯噔……」
這次的機器人和之前的輪式機器人並不一樣，擁有四肢和類似頭部的東西，更像是一個人的形狀了……更像是陸軍裝備了動力裝甲的縮小版。
「請等候。」
但是從這種冰冷的機械語言來看果然還是完完全全只是個機器。
我也只能按照它的要求站在劃線區域之外等待，我不確定它的程序是否編寫了類似耐心之類的東西。
「滴……」
似乎是在完成驗證，原本一片死寂的牆面突然閃爍了紅光，隨後切換至綠色常亮。
暗門嗎？
這是顆嵌在牆裡的指示燈珠……不牆面是光滑的，應該是來自某個方向的全息投影。
按照成像角度和這裡建築的構造來看如果不是這邊的話，那大概就在那個方向，搭配上自動哨衛武器可以完全覆蓋這扇暗門。
而內部直直暴露在居高臨下的掃射下，將不會存在任何威脅。
「請進。」
似乎是發現我還愣在原地發呆，冰冷的機械語言從耳畔響起。
你這傢伙走路也可以不發出聲音是嗎？
不過好在現在看來，它還是理解耐心這種概念的。
這傢伙，是他……迪米特里！
我承認這個人的到來有些出乎我的預料，儘管我料到不會是加里寧但我真沒想到會是他。
和常見的影視作品裡的場景差不多，全屏的落地玻璃將房間隔離分開，外面的訪客正是設計將我害進這裡的罪魁禍首——迪米特里。
「早安，我的小師弟。」
誰是你的師弟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對，他來幹什麼？
雖然不太想和他再有什麼交流，但眼下姑且還是按耐下這種心態試著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發掘一點消息出來好了。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你跟著加里寧老師我叫你一聲師弟也不算什麼，對吧？」
迪米特里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惑，可你這傢伙來這裡還迷惑什麼？
該迷惑的應該是我才對吧？
「你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和我這個階下囚攀一下關係吧？」
一般和別人攀關係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拉進距離使對方放下戒心，或者為了證明同屬某些力場來為之後交換情報打下基礎。
不管是任何的原因，既然是這傢伙主動到這裡還提出來什麼師弟不師弟的，應該就是他有求於我。
「放心，他們不會幹涉我們。」
似乎是看出了我左顧右盼的原因，迪米特里站了起來踱了兩步說道。
身邊沒有跟隨其他人，不知道是因為這裡的規矩又或者是因為需要討論一些不適合其他人知道的事情，當然我懷疑這傢伙其實不需要遵守什麼規矩。
我的舉動無疑是打亂了他的計劃，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物加里寧並沒有被困拘在這裡。
我只是個幾乎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如你所見。
所以他現在很著急，事態偏離了控制，他亟待尋求一個解決的方法。
「你們費了這麼多力氣，也不會就真是來這裡開個會，又或者說是順道來看看我吧？」
終於，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踱步的男人突然靠了過來，不斷打量著我的臉部，似乎是想要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麼。
但我怎麼會讓你如願呢？
「沒想到吧，我居然會主動的鑽進來。」
拒絕回答問題，顧左右而言他，這也是一門藝術。
最主要的就是與此同時，使用一些能勾起他好奇心的話題來試圖將他帶進我的節奏。
「我知道，你和加里寧老師或許是為了之前學校遭到襲擊的事情才來到這裡。」
人精，並不為我的小動作所作用，還在試圖遞進自己的邏輯和問題。
「雖然記錄時間很短而且有修改的痕跡，但是不難從你們入境的艦載機上查到你們的出擊許可證書，你們是不久前臨時從翡翠的地面機場起飛。」
眼下他既然已經提到之前的襲擊，手上應該多少也是有些情報的。
而且不行，我沉默的態度其實就已經暴露很多問題了，小動作已經沒用了，眼下再裝傻也沒什麼意義了。
「舉辦的會議登記在朗斯的LPP3衛星城，從海軍的軌道海關入境你們不應該捨近求遠降落在這裡。」
「以及一些情報指出，曾經襲擊學院的動力裝甲有來自這裡的物流指示標記，其實完全不難推斷你們來這裡的目的。」
「我說的對嗎？」
他一直在觀察我的眼神，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其實就已經是最好的反應了。
但我沒有辦法，我知道他的行為和邏輯，但我卻根本無法與之周旋。
我的任何回答和反應都會遭到他的記錄，用於和加里寧的一些話語比對。
即便眼下成功欺騙了他，但很快就會在雙重驗證下露出破綻，那時我們就會喪失一切主動的溝通權力。
所以……
或許我應該暫時和他達成一些不危害到我們本來目的的合作。
但是我不能信任他，又如何合作，又如何交流呢？
而且他陷害我們的動機相當不純，如果說他甚至就是牽扯其中的黑手，擅自……
可惡！
「不得不說，你的一些情報是相當正確的。」
他的嘴角跳動，微微的笑了笑，相當自信的表現。
似乎看起來已經認為自己在這次交流中取得了上風，事實似乎也是如此。
「你們修改了其他任務的掩碼，直接獲得了海軍的入關權限已經顯得很大明其白了。」
和他溝通和交流，合作……等等，我為什麼不從他的來意上做文章？
如果他既然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他還來找我做什麼呢？
他在用他知道的東西對我施加壓力，以期能在某種狀態下突破我的心理防線，然後引導我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這本質上其實是一種欺詐，好險我承認剛才我的心理壓力有一瞬間真的提高到很危險的狀態了。
我不等不承認這其中有相當一部分的原因是我的胡思亂想，他在利用我的心理活動……？
「看來加里寧老師，給你到來了不小的壓力啊？」
沒什麼，也不是我一定要打擊他什麼，只是看這傢伙撇嘴自信的樣子有些惱火。
「從我們一到這裡，就開始設計謀劃，也倒是辛苦你了。」
但要論起陰陽怪氣，相信要我說不遑多讓，也沒有人會反駁我什麼。
「你？」
像是沒想到我會突然說出這些不太著調的冷話來，迪米特里的面色有些微微僵硬。
「現在在和我說這些，應該也是沒什麼用了。」
不愧是個狠人，很快就恢復了神色。
擔憂？
他的眼神里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這種情緒……
「但如果這就是你的態度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太對！
「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熱身……啊？」
怎麼你反而大驚小怪起來了，看著我幹嘛？
「你居然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
「我不說過了，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啊？」
奇了怪了，這傢伙突然間表現的好像是聽不懂話了一樣，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他這個震驚的模樣，難道沒有接觸過這個東西真的是一件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好吧，我還以為你多多少少都有看過一些轉播或者視頻呢，沒想到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3196擺了擺手，但好在是終於不再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了。
「好吧，好吧，怪不得你剛才躺在那邊一點都沒有反應，甚至可以說是無動於衷。」
喂，你怎麼還和自己和解起來了？
「狩獵本質上就是個五人對局，要利用自己手裡的武器把對面儘可能的淘汰。」
「或者儘可能更長時間取得關鍵地區的控制權。」
「現在還在熱身環節，主要是適應模擬環境校對電生物信號和調整輔助道具。」
「我們是2短3長的陣容，對面是1短4長的陣容。」
2短……3長，還有什麼1短4長，是指裝備的槍械吧。
從我們的觀賽畫面可以看出來我們這邊的隊伍配置是一號位是中甲微波突擊步槍、二號位是輕甲重離子狙擊步槍、三號位是重甲超脈衝微型步槍、四號位是中甲光束突擊步槍以及五號位重甲微光衝鋒鎗。
這就是我們的2短3長，一把微型步槍一把衝鋒鎗和三把步槍，對面似乎是統一的4把中甲突擊步槍和一把護盾衝鋒鎗。
大概意思是懂了……
地圖抽選？
濱海密林……這下子越來越有遊戲的感覺了。
給我一種說不定會很好玩的感……
「滴滴……」
……覺？
「4521，訪客接待。」
機械獄警，什麼時候……
「4521，訪客接待。」
是在和我說話吧，訪客接待是指有人來看我？
這是要我跟著走吧？
「那我先離開一下了。」
沒辦法，好不容易把我的興趣調動起來了，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會有人來找我。
話說回來，會是誰呢？
會是加里寧嗎？
好不容易擺脫了死局這傢伙應該現在正忙於補救，而且如果此時到訪不但什麼也幫不上，還有可能會暴露我的目的什麼的，得不償失……
「咯噔，咯噔……」
這次的機器人和之前的輪式機器人並不一樣，擁有四肢和類似頭部的東西，更像是一個人的形狀了……更像是陸軍裝備了動力裝甲的縮小版。
「請等候。」
但是從這種冰冷的機械語言來看果然還是完完全全只是個機器。
我也只能按照它的要求站在劃線區域之外等待，我不確定它的程序是否編寫了類似耐心之類的東西。
「滴……」
似乎是在完成驗證，原本一片死寂的牆面突然閃爍了紅光，隨後切換至綠色常亮。
暗門嗎？
這是顆嵌在牆裡的指示燈珠……不牆面是光滑的，應該是來自某個方向的全息投影。
按照成像角度和這裡建築的構造來看如果不是這邊的話，那大概就在那個方向，搭配上自動哨衛武器可以完全覆蓋這扇暗門。
而內部直直暴露在居高臨下的掃射下，將不會存在任何威脅。
「請進。」
似乎是發現我還愣在原地發呆，冰冷的機械語言從耳畔響起。
你這傢伙走路也可以不發出聲音是嗎？
不過好在現在看來，它還是理解耐心這種概念的。
這傢伙，是他……迪米特里！
我承認這個人的到來有些出乎我的預料，儘管我料到不會是加里寧但我真沒想到會是他。
和常見的影視作品裡的場景差不多，全屏的落地玻璃將房間隔離分開，外面的訪客正是設計將我害進這裡的罪魁禍首——迪米特里。
「早安，我的小師弟。」
誰是你的師弟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對，他來幹什麼？
雖然不太想和他再有什麼交流，但眼下姑且還是按耐下這種心態試著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發掘一點消息出來好了。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你跟著加里寧老師我叫你一聲師弟也不算什麼，對吧？」
迪米特里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迷惑，可你這傢伙來這裡還迷惑什麼？
該迷惑的應該是我才對吧？
「你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和我這個階下囚攀一下關係吧？」
一般和別人攀關係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拉進距離使對方放下戒心，或者為了證明同屬某些力場來為之後交換情報打下基礎。
不管是任何的原因，既然是這傢伙主動到這裡還提出來什麼師弟不師弟的，應該就是他有求於我。
「放心，他們不會幹涉我們。」
似乎是看出了我左顧右盼的原因，迪米特里站了起來踱了兩步說道。
身邊沒有跟隨其他人，不知道是因為這裡的規矩又或者是因為需要討論一些不適合其他人知道的事情，當然我懷疑這傢伙其實不需要遵守什麼規矩。
我的舉動無疑是打亂了他的計劃，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物加里寧並沒有被困拘在這裡。
我只是個幾乎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如你所見。
所以他現在很著急，事態偏離了控制，他亟待尋求一個解決的方法。
「你們費了這麼多力氣，也不會就真是來這裡開個會，又或者說是順道來看看我吧？」
終於，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踱步的男人突然靠了過來，不斷打量著我的臉部，似乎是想要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麼。
但我怎麼會讓你如願呢？
「沒想到吧，我居然會主動的鑽進來。」
拒絕回答問題，顧左右而言他，這也是一門藝術。
最主要的就是與此同時，使用一些能勾起他好奇心的話題來試圖將他帶進我的節奏。
「我知道，你和加里寧老師或許是為了之前學校遭到襲擊的事情才來到這裡。」
人精，並不為我的小動作所作用，還在試圖遞進自己的邏輯和問題。
「雖然記錄時間很短而且有修改的痕跡，但是不難從你們入境的艦載機上查到你們的出擊許可證書，你們是不久前臨時從翡翠的地面機場起飛。」
眼下他既然已經提到之前的襲擊，手上應該多少也是有些情報的。
而且不行，我沉默的態度其實就已經暴露很多問題了，小動作已經沒用了，眼下再裝傻也沒什麼意義了。
「舉辦的會議登記在朗斯的LPP3衛星城，從海軍的軌道海關入境你們不應該捨近求遠降落在這裡。」
「以及一些情報指出，曾經襲擊學院的動力裝甲有來自這裡的物流指示標記，其實完全不難推斷你們來這裡的目的。」
「我說的對嗎？」
他一直在觀察我的眼神，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其實就已經是最好的反應了。
但我沒有辦法，我知道他的行為和邏輯，但我卻根本無法與之周旋。
我的任何回答和反應都會遭到他的記錄，用於和加里寧的一些話語比對。
即便眼下成功欺騙了他，但很快就會在雙重驗證下露出破綻，那時我們就會喪失一切主動的溝通權力。
所以……
或許我應該暫時和他達成一些不危害到我們本來目的的合作。
但是我不能信任他，又如何合作，又如何交流呢？
而且他陷害我們的動機相當不純，如果說他甚至就是牽扯其中的黑手，擅自……
可惡！
「不得不說，你的一些情報是相當正確的。」
他的嘴角跳動，微微的笑了笑，相當自信的表現。
似乎看起來已經認為自己在這次交流中取得了上風，事實似乎也是如此。
「你們修改了其他任務的掩碼，直接獲得了海軍的入關權限已經顯得很大明其白了。」
和他溝通和交流，合作……等等，我為什麼不從他的來意上做文章？
如果他既然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他還來找我做什麼呢？
他在用他知道的東西對我施加壓力，以期能在某種狀態下突破我的心理防線，然後引導我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這本質上其實是一種欺詐，好險我承認剛才我的心理壓力有一瞬間真的提高到很危險的狀態了。
我不等不承認這其中有相當一部分的原因是我的胡思亂想，他在利用我的心理活動……？
「看來加里寧老師，給你到來了不小的壓力啊？」
沒什麼，也不是我一定要打擊他什麼，只是看這傢伙撇嘴自信的樣子有些惱火。
「從我們一到這裡，就開始設計謀劃，也倒是辛苦你了。」
但要論起陰陽怪氣，相信要我說不遑多讓，也沒有人會反駁我什麼。
「你？」
像是沒想到我會突然說出這些不太著調的冷話來，迪米特里的面色有些微微僵硬。
「現在在和我說這些，應該也是沒什麼用了。」
不愧是個狠人，很快就恢復了神色。
擔憂？
他的眼神里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這種情緒……
「但如果這就是你的態度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