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兇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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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聶兄還有沒有別的發現。」韓非摸了摸下巴,對於聶風的推斷表示肯定。

  「血,」聶風指了指劉意屍體下的血跡示意兩人觀看。

  「哦,血,有什麼不對的嗎?」看到聶風的示意,張良跟韓非紛紛湊了上來,仔細觀察起了地上的血跡。

  很快,張良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地上的血跡的確有點奇怪,血跡的擴散似乎有點太少了,屍體是被割喉而死,按理來說噴灑出來的血跡會很多,擴散的範圍也應該很大才對,可現在只有屍體下方一小攤的血跡,周圍並沒有擴散出去的血跡。」

  「嗯,的確有些不對勁。」

  聽著張良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還很快說出具體不對勁在哪裡,聶風不由得看了張良一眼。

  「張良不愧是以後的初漢三傑之一,這洞察力,的確不錯。」

  感受到聶風的注視,張良有些疑惑難道自己說的不對,開口詢問聶風:

  「聶兄,難道良說的有不對之處?」

  「不,子房你的觀察很對,所以這裡應該不是第一殺人現場,你們可以看屍體周圍有明顯被拖拽過的痕跡,雖然很淺,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一點點沒處理乾淨的痕跡,這足以說明這個房間或許應該還有密室或者隱藏起來的地方。」

  「聶兄,為何如此肯定,這個房間有暗室?」聽到聶風的話,韓非再次開口問道。

  「首先,作為韓國朝堂有頭有臉的人物,在自己家中有個隱藏的暗室很正常,其次屍體出現在客廳中,說明殺手動手的地方不會離得太遠,左司馬府邸夜晚都有巡邏的衛隊,從別的地方搬運屍體過來,從殺手的殺人手法可以看得出來他很專業,不會做這種可能會讓自己暴露痕跡的事情。」

  聽完聶風的話,韓非巡視了客廳里的布置,很快就發了客廳中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書架就很是奇怪。」韓非指了指客廳中的書架,的確,左司馬府有專門擺放書簡的書房,卻還在客廳擺放一個書架,這本身就很奇怪。

  「這難道是一個暗門,就是不知道該如何打開。」

  看著韓非跟張良摸索著書架,觀察哪裡存在打開密室暗門的機關的時候,聶風走了過來。

  「不用這麼麻煩。」說了一聲,聶風直接走到了書架跟前,敲了敲,裡面的確發出了有些空鼓的聲音。

  隨後在韓非跟張良驚詫的目光下,聶風運轉體內的真氣,一掌拍出。

  「轟隆」一聲,隨著木屑紛飛,一間暗室就這麼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聶兄,你這,,,還真是簡單粗暴。」這一幕看得韓非兩人嘴角一陣抽搐。

  隨著三人進入密室,看到密室地板上的一攤明顯比客廳中多了很多的血跡,這一幕恰巧說明了聶風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果然如聶兄所說的那樣,這裡才是第一殺人現場。」韓非不由得有些感慨,自己這位朋友還真不簡單啊,這些事情,他自然在第一時間就看清楚。

  之所以故意讓聶風發現並說出來,不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而聶風的表現也更加讓韓非肯定了要拉攏聶風加入流沙組織的想法,雖然以韓非對聶風的了解,這或許並不容易,可不爭取爭取,誰又能知道最後的結果呢?

  「看來的確如聶兄所猜測的那樣,死者是在一個隱藏的密室中被殺,死後屍體被轉移到了外面。」張良看了看地上的血跡,不由得感慨,能與韓非做朋友的人,的確很不一般。

  「既然被稱作密室,那麼自然不是一般外人能夠發現得了的地方。」

  「所以,兇手對左司馬劉意的了解的確非同一般。」

  「也許,我們該見一見那位胡夫人了。」

  ················

  「三位大人,夫人請到了。」很快在下人的通報下,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款款走了進來。

  只見婦人一身淡綠色宮裙子,看模樣也就三十多歲,身姿綽約,身材苗條,皮膚白皙。

  眼角因為死了丈夫,還殘留的淚痕,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道不明的韻味。

  「夫人,遭受家門之變,還要受韓非的叨擾,還請恕罪。」看著婦人那泫然欲泣的模樣,韓非有些不忍,開口安慰道。

  「有勞公子了。」胡夫人沖聶風三人盈盈一禮。


  「我知道夫人心力交瘁,身體虛弱,所以我儘量長話短說,還請夫人如實告知,可以嗎?」

  「公子請問,奴家自會如實告知。」雖然不知道韓非會問自己什麼,可胡夫人還是恪守禮節,答應了下來。

  「夫人,可知此密室的存在,知道裡面有什麼嗎?」韓非指了指身後被聶風打破的密室,開口試探道。

  「我雖然知道此密室的存在,但從未進去過,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夫君畢竟是軍政重臣,有些事我也從未過問。」看著撒亂一地的碎屑,還有那昏暗的連一絲光線都沒有的密室,胡夫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那夫人可知道,左司馬在密室之中珍藏一個奇特的箱子。」想了想韓非又問道。

  「嗯。我曾經看到過,是夫君從百越帶回來的,式樣很特別,他似乎一直很珍視,也不知道裡面放的是什麼。」

  「咳咳。」

  聽著胡夫人前後邏輯都對不上的話,顯然是被韓非饒進去了,這一幕看得站在韓非身後的聶風張良兩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這位胡夫人,還真的是看起來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自己說的話前後矛盾都不自知。

  而胡夫人也不是真的愚蠢,回答完了韓非的詢問,這才驚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有些緊張的放下一直放在小腹位置的手,緊緊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可她的手剛剛放下,一個讓韓非有些眼熟的東西就露了出來,當下也不猶豫,開口詢問。

  「不知夫人佩戴的火雨瑪瑙,是否也是左司馬大人從百越帶回來的?」

  「不是,這是我一位故人所贈。」面對韓非的問題,胡夫人有些緊張的看了看自己掛在腰間的火雨瑪瑙,然後用雙手緊緊的捂住,看起來十分珍重。

  「不知夫人可否方便告訴在下是哪一位故人送給夫人的?」

  「這,哪位故人早已經故去多年,不提也罷。」胡夫人看著韓非明顯不願意多說什麼。

  「是嗎?還真是巧合,不過也許是在下記錯了,非似乎曾經在某位姑娘身上也見到過跟夫人一模一樣的玉佩。」

  「這。」聽到韓非的話,胡夫人有些震驚的抬頭看向韓非,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複雜。

  「好了,我的話問完了,就不叨擾夫人休養身體了,若夫人想起什麼,可來告知在下。」不等胡夫人有什麼反應,韓非轉身就離開了左司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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