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怪的老頭
楚天連忙四處打量，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這才早上十一點，大白天的，也鬧鬼了？
該不會是倀鬼吧？
楚天心底發毛，這鬼地方到處都是土匪山賊，路邊怎麼可能會有一個普通的老頭出現呢？還跌倒了讓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扶？
你這個糟老頭壞得很，我扶你個大頭鬼！
楚天連忙躲在路邊的一棵樹幹後面，暗中觀察周圍的情況。
「小伙子，難道一個老弱無力的老人向你求助，你都能無動於衷嗎？人心不古吶，人心不古吶。」
這次的聲音卻離楚天更加近了，似乎聲音就是從前面路邊的位置發出來的。
楚天大著膽子，走到前方察看。
只見前方道路旁，一個灌木叢旁坐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穿著一件漿洗得發白的長袍褂子，身前放著一隻竹簍。
這老頭的身體被灌木叢擋住，所以楚天剛才並沒有看到這老頭。
楚天也不敢貿然走上前，遠遠地隔著幾米外站住，問道：「這位老丈，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正是老夫，都叫你好幾次了。小伙子，你聾嗎？！」這老頭看上去瘦癟癟的，乾枯的手背露出好幾條青筋，突然對著楚天發著脾氣。
這個乾瘦老頭，看著沒幾兩重，脾氣倒不小。
楚天運用【探測LV1】技能，看了老頭一眼。
眼前老頭的其餘信息全是黑的【？？？】，楚天愣了一下。
這個老頭該不會是個老六吧？
楚天有點想拔腿就跑，但是又怕錯過一樁機緣。
該老頭似乎沒有察覺到楚天的探測行為，一手扶著腿，一手撐著草地，繼續對楚天謾罵著。
楚天滿頭黑線，眼前這個老頭是有什麼毛病？該不會是狂躁症發作了吧？
惹不起，這老頭不知是什麼來頭。楚天準備轉身離開。
「狗日的小子，毫無尊老敬賢的廉恥心，真不知是哪個狗娘養的雜種！毛大的小子，滾回去娘胎吃奶去吧！」
忍不了，這老登越罵越起勁，各種粗言穢語都罵出來了。
管眼前這個老頭是什麼神通人物，虧已經吃了，不罵回去就不是他楚天了。
論對罵，他可沒輸過。
楚天繼而露出了一絲笑容，饒有興趣地看著老頭，對他勾了勾手指，「老登，你看起來中氣很足嘛。哪裡需要人扶了？我就站在這裡，你跳起來打我啊。」
老頭口沫飛濺，罵了幾句歇了會，然後繼續輸出。
楚天背靠著路旁的大樹，也開始了與眼前的老登對噴。
「老登，你噴人的水平實在不咋滴。在我這個峽谷第一噴子面前，你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孫子。想不想學？收徒，一百文一位。不，一千文一位。」
「老登，別裝了，你這個人牙子。平時背著個背簍在各個村鎮賣麻糖和小玩意，暗地裡卻卑鄙無恥偷摸拐騙，專門淨干拐賣小孩這些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另外你還是個馬泊六，專門幹這些把別人家的小媳婦賣到窯子的腌臢勾當，真真是個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的畜生！」
老頭斜視了楚天一眼，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似乎不再願意搭理楚天。
「老頭，我看你這身子骨，實在虛得很吶，不行就買根老參煲雞湯吧。老婆子只怕久曠空房，蛛絲滿室，寂寞難耐，慾火纏身了一輩子，怕是一輩子也未曾試過快活的滋味喲，真是可憐得緊吶。」
「老頭，看你一臉猥瑣的模樣，恐怕想與兒媳玩爬灰，被兒子扔到大路來了吧？不對，你這個老鱉孫，你兒子恐怕認回了他的老王親爹。你不過是個綠毛龜，被當垃圾一樣掃地出門。」
「老頭你還是趕緊爬回去，問下老婆子，與哪個狗東西生下的狗雜種。再不濟也可以爬回去繼續當綠毛龜，腆著臉，給老王舔溝子，起碼還能吃頓屎，不至於餓死。」
此時老頭看起來被氣得不輕，「你……你……你……」
老頭手指顫抖地指著楚天，說不出話來。
楚天看到老頭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樣子，見好就收，不再說垃圾話。
等會老頭真的紅溫氣死了，那他可就造孽了。
「算啦，老頭，咱倆都罵了對方，誰也沒吃虧。不如咱倆來聊聊天？」楚天眼睛骨碌一轉，提出一個建議。
這老頭的身份是個謎，或許今晚的著落就在這個老頭身上。
一旁老頭的氣息平靜了下來，瞪著楚天並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分鐘。
「老頭，你剛才辱罵小爺，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小爺我也不計較。這樣，你給我十兩銀子，咱倆算兩清了。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成華大道，咱倆一拍兩散，如何？」
楚天靠著樹幹，看著對面路邊灌木叢旁的老頭說道。
寂靜，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老頭，你是幹什麼工作的？」見老頭繼續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再說話，楚天繼續問道。
見老頭似乎沒有打算說話的意思，楚天也有些意興闌珊，「老頭變啞巴了，浪費小爺我這一番口水。沒意思。算了，天色不早，我也該趕路了。」
「後生，你扶我起來。」老頭看到楚天似乎真的要走，突然開口說道。
楚天回過頭來，打量了一下老頭，故意說道：「老頭，你又在玩什麼鬼把戲？小爺我可不會那麼容易上當。」
老頭再次氣得吹鬍子瞪眼，「臭小子，誰要騙你？老夫我是西架子寨的郎中，今天在這裡採藥不小心崴了腳。你一直在這裡胡扯放屁！」
「真的嗎？我不信。採藥在這裡路邊采？把你的背簍扔過來給我看看。」楚天半信半疑，看著老頭說道。
附近的路上到處都是土匪，這老頭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實在是有點奇怪。
「老朽騙你做什麼？這就是剛才老朽在這附近採摘的車前子。從這裡到西架子山，要數這裡的車前子長得最好！小鬼頭，不信你就看看。」老頭從身前的竹簍里掏出一棵小草，隨後將竹簍朝楚天的方向一推。
楚天心中信了幾分，這草他也認識，但還是不敢放鬆警惕，撿起竹簍便直接將裡面所有的東西傾倒出來。
「臭小子，你還真是心性多疑。還怕老夫害你不成？」老頭哼了一聲。
楚天看著地上的各種草藥，說道：「出門在外可不得多長點心眼，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比起不講道理的惡鬼，人心則險惡百倍。」
坐在地上的老頭不說話了，似乎也認同楚天剛才說的話。
地上大概有八九種藥草，每種大概有四五株左右。除了車前草，楚天只認識金錢草、黃連、三七這幾種，還有其他幾種藥材楚天不認識。
遊戲只能識別角色認識的藥材？
有點意思。
楚天將所有的藥材撿回背簍中，在藥草中間看到一根繫著紅繩的長條狀長著莖須的細條，正是野山參。
這根野山參約有一兩重，看樣子年份只有五六年左右。可以說這是一顆未成年的人參。
挖太早，可惜了。
要是這根野山參要是長到十年左右，最低也可以賣出三十兩銀子以上的高價。
現在的話，這根人參只能歸入到五等品。不僅藥效縮水了大半，而且價格也直接腰折了一大半，現在的話大概值十來兩銀子。
「老頭，我已經相信你是一名藥師了。現在月份挖到的三七藥性最好，門外漢肯定不懂。老頭你真挖一根人參啊。可憐喲，這根山參才五年多一點，還沒完全成熟呢，就被你給挖了。哎喲，你這個老不羞，真要治遺泄腎虛也不用那麼心急嘛，這就把人家一根未成年的小參給挖了？哈哈哈。」
楚天拿起這根一兩多的野山參，在老頭面前搖了搖。
「老頭，原來你真的腎虛啊。」
這才早上十一點，大白天的，也鬧鬼了？
該不會是倀鬼吧？
楚天心底發毛，這鬼地方到處都是土匪山賊，路邊怎麼可能會有一個普通的老頭出現呢？還跌倒了讓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扶？
你這個糟老頭壞得很，我扶你個大頭鬼！
楚天連忙躲在路邊的一棵樹幹後面，暗中觀察周圍的情況。
「小伙子，難道一個老弱無力的老人向你求助，你都能無動於衷嗎？人心不古吶，人心不古吶。」
這次的聲音卻離楚天更加近了，似乎聲音就是從前面路邊的位置發出來的。
楚天大著膽子，走到前方察看。
只見前方道路旁，一個灌木叢旁坐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穿著一件漿洗得發白的長袍褂子，身前放著一隻竹簍。
這老頭的身體被灌木叢擋住，所以楚天剛才並沒有看到這老頭。
楚天也不敢貿然走上前，遠遠地隔著幾米外站住，問道：「這位老丈，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正是老夫，都叫你好幾次了。小伙子，你聾嗎？！」這老頭看上去瘦癟癟的，乾枯的手背露出好幾條青筋，突然對著楚天發著脾氣。
這個乾瘦老頭，看著沒幾兩重，脾氣倒不小。
楚天運用【探測LV1】技能，看了老頭一眼。
眼前老頭的其餘信息全是黑的【？？？】，楚天愣了一下。
這個老頭該不會是個老六吧？
楚天有點想拔腿就跑，但是又怕錯過一樁機緣。
該老頭似乎沒有察覺到楚天的探測行為，一手扶著腿，一手撐著草地，繼續對楚天謾罵著。
楚天滿頭黑線，眼前這個老頭是有什麼毛病？該不會是狂躁症發作了吧？
惹不起，這老頭不知是什麼來頭。楚天準備轉身離開。
「狗日的小子，毫無尊老敬賢的廉恥心，真不知是哪個狗娘養的雜種！毛大的小子，滾回去娘胎吃奶去吧！」
忍不了，這老登越罵越起勁，各種粗言穢語都罵出來了。
管眼前這個老頭是什麼神通人物，虧已經吃了，不罵回去就不是他楚天了。
論對罵，他可沒輸過。
楚天繼而露出了一絲笑容，饒有興趣地看著老頭，對他勾了勾手指，「老登，你看起來中氣很足嘛。哪裡需要人扶了？我就站在這裡，你跳起來打我啊。」
老頭口沫飛濺，罵了幾句歇了會，然後繼續輸出。
楚天背靠著路旁的大樹，也開始了與眼前的老登對噴。
「老登，你噴人的水平實在不咋滴。在我這個峽谷第一噴子面前，你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孫子。想不想學？收徒，一百文一位。不，一千文一位。」
「老登，別裝了，你這個人牙子。平時背著個背簍在各個村鎮賣麻糖和小玩意，暗地裡卻卑鄙無恥偷摸拐騙，專門淨干拐賣小孩這些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另外你還是個馬泊六，專門幹這些把別人家的小媳婦賣到窯子的腌臢勾當，真真是個喪盡天良豬狗不如的畜生！」
老頭斜視了楚天一眼，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似乎不再願意搭理楚天。
「老頭，我看你這身子骨，實在虛得很吶，不行就買根老參煲雞湯吧。老婆子只怕久曠空房，蛛絲滿室，寂寞難耐，慾火纏身了一輩子，怕是一輩子也未曾試過快活的滋味喲，真是可憐得緊吶。」
「老頭，看你一臉猥瑣的模樣，恐怕想與兒媳玩爬灰，被兒子扔到大路來了吧？不對，你這個老鱉孫，你兒子恐怕認回了他的老王親爹。你不過是個綠毛龜，被當垃圾一樣掃地出門。」
「老頭你還是趕緊爬回去，問下老婆子，與哪個狗東西生下的狗雜種。再不濟也可以爬回去繼續當綠毛龜，腆著臉，給老王舔溝子，起碼還能吃頓屎，不至於餓死。」
此時老頭看起來被氣得不輕，「你……你……你……」
老頭手指顫抖地指著楚天，說不出話來。
楚天看到老頭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樣子，見好就收，不再說垃圾話。
等會老頭真的紅溫氣死了，那他可就造孽了。
「算啦，老頭，咱倆都罵了對方，誰也沒吃虧。不如咱倆來聊聊天？」楚天眼睛骨碌一轉，提出一個建議。
這老頭的身份是個謎，或許今晚的著落就在這個老頭身上。
一旁老頭的氣息平靜了下來，瞪著楚天並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分鐘。
「老頭，你剛才辱罵小爺，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小爺我也不計較。這樣，你給我十兩銀子，咱倆算兩清了。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成華大道，咱倆一拍兩散，如何？」
楚天靠著樹幹，看著對面路邊灌木叢旁的老頭說道。
寂靜，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老頭，你是幹什麼工作的？」見老頭繼續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再說話，楚天繼續問道。
見老頭似乎沒有打算說話的意思，楚天也有些意興闌珊，「老頭變啞巴了，浪費小爺我這一番口水。沒意思。算了，天色不早，我也該趕路了。」
「後生，你扶我起來。」老頭看到楚天似乎真的要走，突然開口說道。
楚天回過頭來，打量了一下老頭，故意說道：「老頭，你又在玩什麼鬼把戲？小爺我可不會那麼容易上當。」
老頭再次氣得吹鬍子瞪眼，「臭小子，誰要騙你？老夫我是西架子寨的郎中，今天在這裡採藥不小心崴了腳。你一直在這裡胡扯放屁！」
「真的嗎？我不信。採藥在這裡路邊采？把你的背簍扔過來給我看看。」楚天半信半疑，看著老頭說道。
附近的路上到處都是土匪，這老頭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實在是有點奇怪。
「老朽騙你做什麼？這就是剛才老朽在這附近採摘的車前子。從這裡到西架子山，要數這裡的車前子長得最好！小鬼頭，不信你就看看。」老頭從身前的竹簍里掏出一棵小草，隨後將竹簍朝楚天的方向一推。
楚天心中信了幾分，這草他也認識，但還是不敢放鬆警惕，撿起竹簍便直接將裡面所有的東西傾倒出來。
「臭小子，你還真是心性多疑。還怕老夫害你不成？」老頭哼了一聲。
楚天看著地上的各種草藥，說道：「出門在外可不得多長點心眼，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比起不講道理的惡鬼，人心則險惡百倍。」
坐在地上的老頭不說話了，似乎也認同楚天剛才說的話。
地上大概有八九種藥草，每種大概有四五株左右。除了車前草，楚天只認識金錢草、黃連、三七這幾種，還有其他幾種藥材楚天不認識。
遊戲只能識別角色認識的藥材？
有點意思。
楚天將所有的藥材撿回背簍中，在藥草中間看到一根繫著紅繩的長條狀長著莖須的細條，正是野山參。
這根野山參約有一兩重，看樣子年份只有五六年左右。可以說這是一顆未成年的人參。
挖太早，可惜了。
要是這根野山參要是長到十年左右，最低也可以賣出三十兩銀子以上的高價。
現在的話，這根人參只能歸入到五等品。不僅藥效縮水了大半，而且價格也直接腰折了一大半，現在的話大概值十來兩銀子。
「老頭，我已經相信你是一名藥師了。現在月份挖到的三七藥性最好，門外漢肯定不懂。老頭你真挖一根人參啊。可憐喲，這根山參才五年多一點，還沒完全成熟呢，就被你給挖了。哎喲，你這個老不羞，真要治遺泄腎虛也不用那麼心急嘛，這就把人家一根未成年的小參給挖了？哈哈哈。」
楚天拿起這根一兩多的野山參，在老頭面前搖了搖。
「老頭，原來你真的腎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