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冰山
今天看門的是一對雙胞胎，他們剛來法爾科內沒幾天。
蝙蝠俠突然從天而降，落在兩人面前。
他們一下就聯想到最近瘋傳的蝙蝠俠，很明顯兩人都不是蝙蝠俠的對手。
但是為了避免之後的責罰，他倆還是硬著頭皮頂上去：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蝙蝠俠。」
蝙蝠俠沒有說話，兩拳將雙胞胎放倒。
有一點奇怪，他們倆好像主動將臉送到蝙蝠俠的拳頭上，就好像刻意去接一樣。
蝙蝠俠也沒有太過用力，堪堪將兩人打暈。
繼續進到裡面，安保立馬就發現自己，不斷有人朝蝙蝠俠靠近。
閃爍的燈光下，蝙蝠俠有節奏地揮拳踢腿，這些安保人員怕驚動客人，不敢開槍射擊。
但是他們的三腳貓功夫如何能與蝙蝠俠抗衡，三兩下就被解決，好像虐菜一樣。
在事情鬧大之前，企鵝人一瘸一拐地趕到。
企鵝人不可能暴露地下四十四層的存在，只能先穩住蝙蝠俠，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冷靜一點，大家有話好說。」
蝙蝠俠收起戰鬥姿態，跟著企鵝人來到二樓卡座。
企鵝人看著一言不發的蝙蝠俠，開始試探：
「你需要什麼，可以先說說看。」
「但是這裡畢竟歸我管，生意攪黃對大家都不好，你說是嗎？」
蝙蝠俠盯著企鵝人，從夾層里摸出幾張照片，放在玻璃桌上。
企鵝人拿起來一看，上面的確實有自己和卡邁恩，但市長摟的神秘女人是誰，他也不認識。
「我才接手這裡不到一個月，蝙蝠俠。很多生意我都不太清楚，何況是女人，你瞧瞧這舞池裡現在有多少女人？」
蝙蝠俠沉默著，還是沒說話。
這時突然走過來一個美麗的女人，蝙蝠俠一下就認出對方，正是貓女賽琳娜。
她怎麼會在這裡？
蝙蝠俠被賽琳娜腳上的銀色長靴給吸引，再回頭看向照片中的女人，分明也穿著同樣的長靴。
難道貓女和神秘女人認識嗎？
蝙蝠俠記起與貓女在法爾科內的邂逅，很明顯對方也在暗中調查法爾科內。
「老闆，美酒已經送到，我就先離開了。」
賽琳娜還不知道蝙蝠俠已經認出自己，但還是很快離開蝙蝠俠的視線。
她此行其實有兩個目的，探查母親的真正死因以及幫室友安妮卡拿回抵押在這裡的護照和身份證。
現在護照和身份證都已經到手，她得快點離開這裡，等到後面再來冰山會所調查母親的真正死因。
並沒有驚動賽琳娜，蝙蝠俠等她走開，隔著桌子，一把抓住企鵝人的領口，將他拎起來撞到玻璃窗上。
「告訴我，她的真實身份。」
玻璃被砸出一圈圈的裂紋，企鵝人忍著劇痛回答：
「我真不知道啊！我以前都沒見過她！或許是新來的吧？」
盯著企鵝人的眼睛看了好一會，確定沒有說謊後，蝙蝠俠才將他放下。
「你是個聰明人，我知道的。」
企鵝人趕緊點頭：
「是的，您儘管吩咐！」
蝙蝠俠只說了一句話：
「幫我盯著點兒卡邁恩。」
根本容不得拒絕，企鵝人狂點腦袋。
趁著賽琳娜沒走遠，蝙蝠俠來到外面，親眼看到她坐上一個計程車。
騎上摩托緊跟前面的計程車，蝙蝠俠來到賽琳娜東區的住所。
此刻的住所已被弄得一片狼藉。
電視還在播放，桌子上的零食散落一地，還有許多打鬥的痕跡。
和賽琳娜住在一起的安妮卡不見蹤影，收留的流浪貓也全部消失。
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妮卡的護照和身份證還在手中，高高懸起，賽琳娜嘴巴張開，半天說不出話。
蝙蝠俠看到她心碎的模樣，不再隱藏在黑暗中。
「這裡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賽琳娜看向門外，盯著蝙蝠俠的下巴不斷琢磨，從法爾科內莊園回來她就在想，她一定在某處見過蝙蝠俠。
現在終於與記憶里重合，賽琳娜將拳頭砸在蝙蝠俠胸前的盔甲上，哭訴道：
「這一切都怪你！」
蝙蝠俠有點懵，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賽琳娜莫名其妙地開始對蝙蝠俠動手。
經過一陣閃躲，蝙蝠俠最後將她死死壓制在地板上。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得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罩下傳來，不像對待敵人那般冰冷。
賽琳娜咬住嘴唇，收拾好情緒後開始說話：
「你是東區那個人吧？我還記得你。」
蝙蝠俠有些驚訝，她還是第一個認出自己身份的人。
看見蝙蝠俠默認，賽琳娜繼續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無心之舉，讓許多人都活不下去。」
「胡戈先生，原本好好地經營生意，可是你卻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打倒。大家都不希望在一個無能之人底下工作，連最基本的安全都無法提供。」
「就是這樣，大家才會離開這裡。沒生意，安妮卡才迫不得已跑去冰山會所工作，她從熊國偷渡過來，只能靠著自己的身體吃飯。」
蝙蝠俠也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
看來暴力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如果是現在的自己，應該可以更好地解決問題。
將賽琳娜扶起來靠在牆邊，蝙蝠俠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讓安妮卡捲入巨大的陰謀當中，這是我的錯，可你現在必須得告訴我真相，我才能幫助到你。」
「什麼真相？」
蝙蝠俠慢慢地說道：
「你的老闆是誰？以及調查法爾科內的原因。」
「我沒有老闆，我調查法爾科內是因為……」
蝙蝠俠如同一塊木頭，繼續問道：
「因為什麼？」
賽琳娜深吸一口氣，看著蝙蝠俠的眼睛說道：
「我懷疑卡邁恩殺死了我的母親瑪麗亞。」
「她生前就在那裡工作。」
這邊的對話還沒結束，電視裡的信號突然被切斷。
電視裡，謎語人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頭戴護目鏡和口罩，還穿著厚厚的綠色大衣，左胸下面有個大大的白色問號。
他囂張地朝著電視機前面的蝙蝠俠喊話：
「我殺了你們的市長是因為他不是假裝的那樣，他不像那麼偉大，也沒有那麼光明。」
「我還沒說完，這是另一個……」
鏡頭在謎語人手裡放大，推到籠子裡的勒布局長臉上。
勒布的嘴巴被封死，眼睛瞪大，臉上滿是驚恐。
謎語人的聲音繼續傳出：
「我會一次又一次的殺戮，直到審判之日，關於城市的真相會被揭開面具。」
「再見！」
蝙蝠俠突然從天而降，落在兩人面前。
他們一下就聯想到最近瘋傳的蝙蝠俠，很明顯兩人都不是蝙蝠俠的對手。
但是為了避免之後的責罰，他倆還是硬著頭皮頂上去：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蝙蝠俠。」
蝙蝠俠沒有說話，兩拳將雙胞胎放倒。
有一點奇怪，他們倆好像主動將臉送到蝙蝠俠的拳頭上，就好像刻意去接一樣。
蝙蝠俠也沒有太過用力，堪堪將兩人打暈。
繼續進到裡面，安保立馬就發現自己，不斷有人朝蝙蝠俠靠近。
閃爍的燈光下，蝙蝠俠有節奏地揮拳踢腿，這些安保人員怕驚動客人，不敢開槍射擊。
但是他們的三腳貓功夫如何能與蝙蝠俠抗衡，三兩下就被解決，好像虐菜一樣。
在事情鬧大之前，企鵝人一瘸一拐地趕到。
企鵝人不可能暴露地下四十四層的存在，只能先穩住蝙蝠俠，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冷靜一點，大家有話好說。」
蝙蝠俠收起戰鬥姿態，跟著企鵝人來到二樓卡座。
企鵝人看著一言不發的蝙蝠俠，開始試探：
「你需要什麼，可以先說說看。」
「但是這裡畢竟歸我管，生意攪黃對大家都不好，你說是嗎？」
蝙蝠俠盯著企鵝人，從夾層里摸出幾張照片，放在玻璃桌上。
企鵝人拿起來一看，上面的確實有自己和卡邁恩，但市長摟的神秘女人是誰，他也不認識。
「我才接手這裡不到一個月，蝙蝠俠。很多生意我都不太清楚，何況是女人，你瞧瞧這舞池裡現在有多少女人？」
蝙蝠俠沉默著，還是沒說話。
這時突然走過來一個美麗的女人，蝙蝠俠一下就認出對方，正是貓女賽琳娜。
她怎麼會在這裡？
蝙蝠俠被賽琳娜腳上的銀色長靴給吸引，再回頭看向照片中的女人，分明也穿著同樣的長靴。
難道貓女和神秘女人認識嗎？
蝙蝠俠記起與貓女在法爾科內的邂逅，很明顯對方也在暗中調查法爾科內。
「老闆，美酒已經送到，我就先離開了。」
賽琳娜還不知道蝙蝠俠已經認出自己，但還是很快離開蝙蝠俠的視線。
她此行其實有兩個目的，探查母親的真正死因以及幫室友安妮卡拿回抵押在這裡的護照和身份證。
現在護照和身份證都已經到手，她得快點離開這裡，等到後面再來冰山會所調查母親的真正死因。
並沒有驚動賽琳娜，蝙蝠俠等她走開，隔著桌子，一把抓住企鵝人的領口，將他拎起來撞到玻璃窗上。
「告訴我，她的真實身份。」
玻璃被砸出一圈圈的裂紋，企鵝人忍著劇痛回答：
「我真不知道啊！我以前都沒見過她！或許是新來的吧？」
盯著企鵝人的眼睛看了好一會，確定沒有說謊後，蝙蝠俠才將他放下。
「你是個聰明人，我知道的。」
企鵝人趕緊點頭：
「是的，您儘管吩咐！」
蝙蝠俠只說了一句話：
「幫我盯著點兒卡邁恩。」
根本容不得拒絕，企鵝人狂點腦袋。
趁著賽琳娜沒走遠，蝙蝠俠來到外面，親眼看到她坐上一個計程車。
騎上摩托緊跟前面的計程車，蝙蝠俠來到賽琳娜東區的住所。
此刻的住所已被弄得一片狼藉。
電視還在播放，桌子上的零食散落一地，還有許多打鬥的痕跡。
和賽琳娜住在一起的安妮卡不見蹤影，收留的流浪貓也全部消失。
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妮卡的護照和身份證還在手中，高高懸起，賽琳娜嘴巴張開，半天說不出話。
蝙蝠俠看到她心碎的模樣，不再隱藏在黑暗中。
「這裡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賽琳娜看向門外，盯著蝙蝠俠的下巴不斷琢磨，從法爾科內莊園回來她就在想，她一定在某處見過蝙蝠俠。
現在終於與記憶里重合，賽琳娜將拳頭砸在蝙蝠俠胸前的盔甲上，哭訴道：
「這一切都怪你！」
蝙蝠俠有點懵，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賽琳娜莫名其妙地開始對蝙蝠俠動手。
經過一陣閃躲，蝙蝠俠最後將她死死壓制在地板上。
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得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罩下傳來，不像對待敵人那般冰冷。
賽琳娜咬住嘴唇，收拾好情緒後開始說話：
「你是東區那個人吧？我還記得你。」
蝙蝠俠有些驚訝，她還是第一個認出自己身份的人。
看見蝙蝠俠默認，賽琳娜繼續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無心之舉，讓許多人都活不下去。」
「胡戈先生，原本好好地經營生意，可是你卻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打倒。大家都不希望在一個無能之人底下工作，連最基本的安全都無法提供。」
「就是這樣，大家才會離開這裡。沒生意，安妮卡才迫不得已跑去冰山會所工作，她從熊國偷渡過來，只能靠著自己的身體吃飯。」
蝙蝠俠也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
看來暴力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如果是現在的自己，應該可以更好地解決問題。
將賽琳娜扶起來靠在牆邊，蝙蝠俠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讓安妮卡捲入巨大的陰謀當中，這是我的錯，可你現在必須得告訴我真相，我才能幫助到你。」
「什麼真相？」
蝙蝠俠慢慢地說道：
「你的老闆是誰？以及調查法爾科內的原因。」
「我沒有老闆，我調查法爾科內是因為……」
蝙蝠俠如同一塊木頭，繼續問道：
「因為什麼？」
賽琳娜深吸一口氣，看著蝙蝠俠的眼睛說道：
「我懷疑卡邁恩殺死了我的母親瑪麗亞。」
「她生前就在那裡工作。」
這邊的對話還沒結束，電視裡的信號突然被切斷。
電視裡，謎語人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頭戴護目鏡和口罩，還穿著厚厚的綠色大衣，左胸下面有個大大的白色問號。
他囂張地朝著電視機前面的蝙蝠俠喊話：
「我殺了你們的市長是因為他不是假裝的那樣，他不像那麼偉大，也沒有那麼光明。」
「我還沒說完，這是另一個……」
鏡頭在謎語人手裡放大，推到籠子裡的勒布局長臉上。
勒布的嘴巴被封死，眼睛瞪大，臉上滿是驚恐。
謎語人的聲音繼續傳出：
「我會一次又一次的殺戮，直到審判之日，關於城市的真相會被揭開面具。」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