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今夜，註定難眠
紐約。
托尼·斯塔克抱著小辣椒，一飛沖天，最後落在了一座屋頂上。
誰都沒想到，漢默公司在博覽會上展示的機器人，全部成了屠殺紐約市民的武器。
而那個來自西伯利亞的科學家伊凡，也帶著更強大的電鞭，捲土重來。
不過最後，鋼鐵俠又一次拯救了紐約。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大家看得見的，他身邊有一個叫戰爭機器的同伴。而大家看不見的是，在鋼鐵俠背後，還多了一個叫李明浩的哥譚人。
另一個不同的是。
這次他們彼此打開了心扉。
托尼，吻上了小辣椒，良久，分開。
小辣椒看著托尼，忽然說道：「嘿，托尼，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哥譚的那個少年請來紐約，好好感謝他一下？要不是他，你，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死了。」
托尼：「說的很好，但是……」
「嗯？」
「在這種場合，能不能不要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哦，我知道，儘管我們欠他一條命。」托尼頓了頓，又補充道，「好吧，兩個人，所以，兩條。」
小辣椒撲哧一笑。
托尼道：「說真的，你不覺得這樣挺奇怪的嗎？忽然聊到了別的男人。」
「不奇怪，那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享受美好。」
托尼輕輕把腦袋往前伸了伸。
小辣椒也默默地向前探了探。
霓虹燈火。
月光輕柔。
共同照著一對愛人。
「我覺得挺奇怪的。」角落裡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正是穿著戰爭機器戰甲的羅德上校，「你們倆就像是還沒畢業的高中生，談著人生的第一次戀愛。」
「嘿！混蛋！你不應該去別的地方嗎？」
羅德上校搖著頭站起來，飛走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這個屋頂我先來的。」
托尼笑罵著看著羅德上校離開，再轉過頭來，看著小辣椒。
「我們別管那個臭傢伙了，來，我們繼續。」
「不要！」
「別害羞啊！剛剛不是挺好的。」
「我不！」
今夜，註定難眠。
——————
哥譚郊區。
這是神盾局臨時研究所內的一個臨時審訊室。
索爾茫然地坐在這裡，他不明白，為什麼，父王怎麼真的這麼狠心，剝奪了自己的能力，剝奪了自己使用雷神錘的資格。
父王！
你讓我見見你啊！
而特工菲爾·科爾森看著眼前的傻大個，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一整個晚上，這個傢伙嘴裡只知道說什麼父王、父王，拜託，什麼年代了？你在演莎士比亞的戲劇嗎？
「嘿！菲爾！快來看看這個！剛剛記錄下的能量波動，這不正常！」
有人在呼叫菲爾。
菲爾·科爾森暫時走出了這間審訊室，留下索爾一個人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索爾感到眼前的空氣一陣波動。
一張熟悉的臉，穿著陌生裝扮，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洛基？我的弟弟。你怎麼來這裡了？」索爾驚訝地問道，然後臉色露出了驚喜的神情，「是父王讓你接我回去的嗎？父王原諒我了？父王願意聽我當面說話了？」
一身人類西服打扮的洛基，帶著沉痛的語調，看著索爾。
良久，洛基才緩緩說道：「父王死了。」
索爾張大了嘴：「……什麼？」
「因為你，挑起的戰爭壓力，約頓海姆隨時會進攻阿斯加德。加上父王本身年邁，身體的老去……」洛基沒說出一句話來，就像一柄錘子，狠狠錘在了索爾的內心，「我，現在繼承了王位，我締造了和冰霜巨人間的和平。但，和平的代價就是……將你永遠流放。」
索爾呆住了：「都怪我，都怪我。」
洛基搖著頭道：「而我來這裡，是來和你告別的，兄長。」
索爾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原本還殘存著的一絲希望，被狠狠掐滅。
說完告別，看著痛苦的索爾，洛基的身影消失在了空中。
菲爾·科爾森這時候推門進入，聽到索爾對著自己說了句：「再見。」
「嘿，我們這才剛開始呢。」
這個傻大個，真是的，什麼都不懂。
菲爾忍不住笑了。
而洛基又再次出現身影，是在雷神之錘的邊上。
周圍所有忙碌的員工們，都好像看不見洛基的身影。
洛基嘗試著去拔那柄錘子。
卻和過去一樣，再一次失敗。
洛基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失敗了，在小時候，哥哥睡著後，自己就無數次在深夜來到錘子的旁邊，希望獲得錘子的認可。
但……一次也沒有成功過。
洛基咬了咬牙，看著天空，似乎能看見，世界樹的頂端，阿斯加德的中心，正陷入奧丁之眠的父親。
「索爾已經失去了資格，你還是不認可我嗎？」
「父王，我會讓你認可我的，一定會。你沒能做到消滅約頓海姆，讓我來，我會證明自己，雖然我是冰霜巨人的後代，但我，也是最偉大的阿斯加德人，我要在你面前證明，我，也有王的資格！」
「到時候，還有誰敢無視我、嘲笑、不認可我？」
洛基的身影消失了。
留下了痛苦的索爾，獨自在人間，陷入了世界上最巨大的悲傷。
父王，因我而死？
今夜，註定難眠。
——————
蝙蝠俠坐在他的蝙蝠洞中。
似乎只要哥譚還在。
只要布魯斯·韋恩還活著。
哪怕布魯斯將來垂垂老矣，白髮將衰。
這個畫面，也依然存在。
「老爺，您該休息了。」阿爾弗雷德擔心地看著這個人，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人。
布魯斯·韋恩卻沒有絲毫困意。
分明是黑暗騎士，卻像是鋼鐵之軀。
「你看，阿福，看這裡。」布魯斯·韋恩指著屏幕說道，在屏幕上，正是在神盾局在哥譚郊外臨時研究所的畫面。
阿爾弗雷德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其實年紀更大。
身體也不如布魯斯·韋恩那人類極限的身體。
他甚至沒那麼喜歡這種監視、保護、情報等工作，所以他從軍情五處離開後，來到美利堅，當了一名管家。
但管家的工作，不就是配合自己的老爺嗎？
阿爾弗雷德看了過去：「怎麼了？老爺？」
布魯斯·韋恩卻沒有察覺到阿福的心態微妙起伏，他早就習慣了阿福在自己的身後。他指著屏幕，然後放大了畫面，說道：「你看，這個人，這個金毛傻大個。」
阿爾弗雷德：「哦，他為自己的潛伏技巧付出了代價，是麼？」
布魯斯笑道：「阿福，你永遠這麼幽默。你看，他在說話，他在對著空氣說話。」
不，老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永遠幽默。
只會有人，願意永遠在你面前儘量保持幽默。
如果，這能讓你稍微輕鬆一點。
「老爺，對這種傻大個，他們的認知和我們不同，我們不可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這種傻大個的腦迴路。」
布魯斯連續調出了不同的視頻。
有的很清楚。
有的很模糊。
但都是這個傻大個的臉，在咋咋呼呼地說著什麼。
布魯斯說道：「根據唇語識別系統，我發現，這個傢伙一直來來回回說的，都是差不多的一套東西。」
「哦，老爺，你甚至開發了唇語識別系統？那我是不是可以省下很多說話的力氣了。」
「阿福你看，他說的是什麼彩虹橋，雷神索爾，天父奧丁，世界之樹，看，這都是一些什麼東西？他以為自己是神麼？」
「哦，老爺，世上有沒有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哥譚一定不是神的發明，哪個神造物時會這麼不講究！」
「阿福，我本來不相信世界有神的，但李明浩提醒了我，如果有人，有了超能力的話……這個超能力，和神有什麼關係？或者說，神，也不過是一群有超能力的人？」
「哦，老爺，就算有神，那哥譚也一定是被神遺忘的神棄之地，竟然淪落到需要一個人類去拯救他們。」
「阿福。」布魯斯·韋恩托著自己的下巴，「本來我覺得，我那套戰甲就夠用了，但如果面對神，夠用嗎？」
「哦，老爺，您又開始受迫害幻想了。」
「阿福，你覺得，我是不是可以向紐約的那隻花蝴蝶學習。」
「哦，老爺……嗯？」
「阿福，就是像所謂的鋼鐵俠一樣，製造一些，強大的戰甲，那種，面對神，也可以正面迎敵的戰甲？我相信，韋恩科技是可以做到這一切的。」
「哦，老爺……」
阿爾弗雷德看著又激起熱情的布魯斯·韋恩，哦不，不是布魯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叫做蝙蝠俠。
但不管他是誰。
今夜，註定難眠。
——————
哥譚老城區的一處住宅。
芭芭拉興奮地看著眼前的資料。
「嗚呼！我終於找到你了！」
「鷹眼？黑寡婦？尼克·弗瑞？」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傢伙們，藏得可真深啊。」
芭芭拉興奮地在床上打滾。
「芭芭拉！趕緊睡覺！」
「好的！爸爸！我馬上就睡！」
明天就是周一了，說好了，明浩會來學校，那自己就能見到李明浩了。
明天吃午飯，就不叫翠西了，上次翠西差點被氣死，哈哈。
哦，明浩，明天我和你說這些消息，你一定會很開心吧。
芭芭拉越想越興奮。
今夜，註定難眠。
——————
「呼……呼……呼……」
李明浩躺在韋恩莊園的床上。
睡的特別香。
托尼·斯塔克抱著小辣椒，一飛沖天，最後落在了一座屋頂上。
誰都沒想到，漢默公司在博覽會上展示的機器人，全部成了屠殺紐約市民的武器。
而那個來自西伯利亞的科學家伊凡，也帶著更強大的電鞭，捲土重來。
不過最後，鋼鐵俠又一次拯救了紐約。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大家看得見的，他身邊有一個叫戰爭機器的同伴。而大家看不見的是，在鋼鐵俠背後，還多了一個叫李明浩的哥譚人。
另一個不同的是。
這次他們彼此打開了心扉。
托尼，吻上了小辣椒，良久，分開。
小辣椒看著托尼，忽然說道：「嘿，托尼，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哥譚的那個少年請來紐約，好好感謝他一下？要不是他，你，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死了。」
托尼：「說的很好，但是……」
「嗯？」
「在這種場合，能不能不要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哦，我知道，儘管我們欠他一條命。」托尼頓了頓，又補充道，「好吧，兩個人，所以，兩條。」
小辣椒撲哧一笑。
托尼道：「說真的，你不覺得這樣挺奇怪的嗎？忽然聊到了別的男人。」
「不奇怪，那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享受美好。」
托尼輕輕把腦袋往前伸了伸。
小辣椒也默默地向前探了探。
霓虹燈火。
月光輕柔。
共同照著一對愛人。
「我覺得挺奇怪的。」角落裡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正是穿著戰爭機器戰甲的羅德上校，「你們倆就像是還沒畢業的高中生，談著人生的第一次戀愛。」
「嘿！混蛋！你不應該去別的地方嗎？」
羅德上校搖著頭站起來，飛走前留下了最後一句話：「這個屋頂我先來的。」
托尼笑罵著看著羅德上校離開，再轉過頭來，看著小辣椒。
「我們別管那個臭傢伙了，來，我們繼續。」
「不要！」
「別害羞啊！剛剛不是挺好的。」
「我不！」
今夜，註定難眠。
——————
哥譚郊區。
這是神盾局臨時研究所內的一個臨時審訊室。
索爾茫然地坐在這裡，他不明白，為什麼，父王怎麼真的這麼狠心，剝奪了自己的能力，剝奪了自己使用雷神錘的資格。
父王！
你讓我見見你啊！
而特工菲爾·科爾森看著眼前的傻大個，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一整個晚上，這個傢伙嘴裡只知道說什麼父王、父王，拜託，什麼年代了？你在演莎士比亞的戲劇嗎？
「嘿！菲爾！快來看看這個！剛剛記錄下的能量波動，這不正常！」
有人在呼叫菲爾。
菲爾·科爾森暫時走出了這間審訊室，留下索爾一個人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索爾感到眼前的空氣一陣波動。
一張熟悉的臉，穿著陌生裝扮，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洛基？我的弟弟。你怎麼來這裡了？」索爾驚訝地問道，然後臉色露出了驚喜的神情，「是父王讓你接我回去的嗎？父王原諒我了？父王願意聽我當面說話了？」
一身人類西服打扮的洛基，帶著沉痛的語調，看著索爾。
良久，洛基才緩緩說道：「父王死了。」
索爾張大了嘴：「……什麼？」
「因為你，挑起的戰爭壓力，約頓海姆隨時會進攻阿斯加德。加上父王本身年邁，身體的老去……」洛基沒說出一句話來，就像一柄錘子，狠狠錘在了索爾的內心，「我，現在繼承了王位，我締造了和冰霜巨人間的和平。但，和平的代價就是……將你永遠流放。」
索爾呆住了：「都怪我，都怪我。」
洛基搖著頭道：「而我來這裡，是來和你告別的，兄長。」
索爾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原本還殘存著的一絲希望，被狠狠掐滅。
說完告別，看著痛苦的索爾，洛基的身影消失在了空中。
菲爾·科爾森這時候推門進入，聽到索爾對著自己說了句：「再見。」
「嘿，我們這才剛開始呢。」
這個傻大個，真是的，什麼都不懂。
菲爾忍不住笑了。
而洛基又再次出現身影，是在雷神之錘的邊上。
周圍所有忙碌的員工們，都好像看不見洛基的身影。
洛基嘗試著去拔那柄錘子。
卻和過去一樣，再一次失敗。
洛基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失敗了，在小時候，哥哥睡著後，自己就無數次在深夜來到錘子的旁邊，希望獲得錘子的認可。
但……一次也沒有成功過。
洛基咬了咬牙，看著天空，似乎能看見，世界樹的頂端，阿斯加德的中心，正陷入奧丁之眠的父親。
「索爾已經失去了資格，你還是不認可我嗎？」
「父王，我會讓你認可我的，一定會。你沒能做到消滅約頓海姆，讓我來，我會證明自己，雖然我是冰霜巨人的後代，但我，也是最偉大的阿斯加德人，我要在你面前證明，我，也有王的資格！」
「到時候，還有誰敢無視我、嘲笑、不認可我？」
洛基的身影消失了。
留下了痛苦的索爾，獨自在人間，陷入了世界上最巨大的悲傷。
父王，因我而死？
今夜，註定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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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坐在他的蝙蝠洞中。
似乎只要哥譚還在。
只要布魯斯·韋恩還活著。
哪怕布魯斯將來垂垂老矣，白髮將衰。
這個畫面，也依然存在。
「老爺，您該休息了。」阿爾弗雷德擔心地看著這個人，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人。
布魯斯·韋恩卻沒有絲毫困意。
分明是黑暗騎士，卻像是鋼鐵之軀。
「你看，阿福，看這裡。」布魯斯·韋恩指著屏幕說道，在屏幕上，正是在神盾局在哥譚郊外臨時研究所的畫面。
阿爾弗雷德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其實年紀更大。
身體也不如布魯斯·韋恩那人類極限的身體。
他甚至沒那麼喜歡這種監視、保護、情報等工作，所以他從軍情五處離開後，來到美利堅，當了一名管家。
但管家的工作，不就是配合自己的老爺嗎？
阿爾弗雷德看了過去：「怎麼了？老爺？」
布魯斯·韋恩卻沒有察覺到阿福的心態微妙起伏，他早就習慣了阿福在自己的身後。他指著屏幕，然後放大了畫面，說道：「你看，這個人，這個金毛傻大個。」
阿爾弗雷德：「哦，他為自己的潛伏技巧付出了代價，是麼？」
布魯斯笑道：「阿福，你永遠這麼幽默。你看，他在說話，他在對著空氣說話。」
不，老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永遠幽默。
只會有人，願意永遠在你面前儘量保持幽默。
如果，這能讓你稍微輕鬆一點。
「老爺，對這種傻大個，他們的認知和我們不同，我們不可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理解這種傻大個的腦迴路。」
布魯斯連續調出了不同的視頻。
有的很清楚。
有的很模糊。
但都是這個傻大個的臉，在咋咋呼呼地說著什麼。
布魯斯說道：「根據唇語識別系統，我發現，這個傢伙一直來來回回說的，都是差不多的一套東西。」
「哦，老爺，你甚至開發了唇語識別系統？那我是不是可以省下很多說話的力氣了。」
「阿福你看，他說的是什麼彩虹橋，雷神索爾，天父奧丁，世界之樹，看，這都是一些什麼東西？他以為自己是神麼？」
「哦，老爺，世上有沒有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哥譚一定不是神的發明，哪個神造物時會這麼不講究！」
「阿福，我本來不相信世界有神的，但李明浩提醒了我，如果有人，有了超能力的話……這個超能力，和神有什麼關係？或者說，神，也不過是一群有超能力的人？」
「哦，老爺，就算有神，那哥譚也一定是被神遺忘的神棄之地，竟然淪落到需要一個人類去拯救他們。」
「阿福。」布魯斯·韋恩托著自己的下巴，「本來我覺得，我那套戰甲就夠用了，但如果面對神，夠用嗎？」
「哦，老爺，您又開始受迫害幻想了。」
「阿福，你覺得，我是不是可以向紐約的那隻花蝴蝶學習。」
「哦，老爺……嗯？」
「阿福，就是像所謂的鋼鐵俠一樣，製造一些，強大的戰甲，那種，面對神，也可以正面迎敵的戰甲？我相信，韋恩科技是可以做到這一切的。」
「哦，老爺……」
阿爾弗雷德看著又激起熱情的布魯斯·韋恩，哦不，不是布魯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叫做蝙蝠俠。
但不管他是誰。
今夜，註定難眠。
——————
哥譚老城區的一處住宅。
芭芭拉興奮地看著眼前的資料。
「嗚呼！我終於找到你了！」
「鷹眼？黑寡婦？尼克·弗瑞？」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傢伙們，藏得可真深啊。」
芭芭拉興奮地在床上打滾。
「芭芭拉！趕緊睡覺！」
「好的！爸爸！我馬上就睡！」
明天就是周一了，說好了，明浩會來學校，那自己就能見到李明浩了。
明天吃午飯，就不叫翠西了，上次翠西差點被氣死，哈哈。
哦，明浩，明天我和你說這些消息，你一定會很開心吧。
芭芭拉越想越興奮。
今夜，註定難眠。
——————
「呼……呼……呼……」
李明浩躺在韋恩莊園的床上。
睡的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