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這時候的哈維·登特還不是雙面人
「你好，我是哈維·登特，哥譚市地方檢察官。」
「詹姆斯·戈登。」戈登局長自我介紹道，「我們見過的，在法庭上，我很佩服你的檢查工作，哥譚的法律因為你而更加讓人敬畏了。」
「哈哈哈，說笑了，說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堅守法律的人而已。」
「在哥譚，堅守法律這一點，就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官僚了。」
「那您呢？」
「我有罪，我一直找不到那個蒙面義警。」
「在這一點上，您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哥譚人一樣。」
詹姆斯·戈登和哈維·登特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在彼此的眼神中，他們看見了「戰友」這兩個字。在哥譚，這份感情彌足珍貴。
李明浩在一旁嘆息，這時候的哈維·登特，是多好的人啊。
在黑暗的哥譚官場，這就是一束光。
在短暫的時間裡，他幾乎就是那個「光明騎士」。
現在小丑已經被關進阿卡姆瘋人院了，沒有意外的話，希望這個世界的哈維·登特能夠堅持地更久一些。
沒有意外的話。
「哦，忘了介紹了，這個臭小子。」戈登局長這時才「想起來」晾在一邊的李明浩，將他介紹給了哈維·登特，「這是哥譚警察局實習生，他叫……」
哥譚警察局實習生。
這是李明浩對外的身份。
雖然以一個高中生的身份，成為這樣一個實習生有些奇怪。
但戈登局長在條例的角落裡翻出了某個塵封的條款，證明了這樣做的合法性。
而且警察局中的人，大都記得這個在搶劫案中幫助救援的少年，還記得他在冰山會所案中的精彩表現，所以大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而且在布魯斯·韋恩的授意下，在未來的幾天裡，會有一批媒體都會從前段時間《孤兒補助條例》出發，來進一步呼籲大家從更多方式包容那些孤兒，討論以更多的方式：比如政府開放一些崗位，以實習津貼的方式補償孤兒們。
這樣，會提前給李明浩第一層身份「哥譚警察局實習生」做好保護。
所以這麼個特殊的實習警員，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出現了。
「李明浩！哈哈，我知道你。」哈維·登特調皮地彎下腰，看著比自己矮一些的李明浩，「或者，我應該叫你『藝術家』先生？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那天在小丑的直播遊戲中罵的很精彩，我都替你鼓掌了。」
哦，想必在那天晚上，你也給我提供了1點感謝值吧。
李明浩勉強笑了笑，和哈維·登特握了握手。
還有吉姆這個老頭子，是真的記仇啊。不就是追了你家女兒麼……
到現在，芭芭拉還被老頭子氣的躲在房間裡不出來呢。
哈維·登特則饒有趣味地看著李明浩，問道：「事後的官方報紙說，由於你的幫助，小丑分心了，被蝙蝠俠成功拿下。而兩位女士身體裡的炸彈，經過鋼鐵俠的檢測，只不過是虛驚一場，那麼說來的話，小丑不就是一個自大的瘋子麼？」
李明浩訕訕一笑道：「我當時確實有些激動了……」
官方給出的解釋，就是哈維·登特現在說的那樣。
不過，這當然是布魯斯·韋恩、托尼·斯塔克和李明浩三個人討論後放出來的標準答案了。
哈維·登特鼓勵地拍了拍李明浩的肩膀：「很好，年輕人就是應該這樣，要有年輕人的朝氣才對。我倒是希望，哥譚的年輕人都能以你為榜樣。」
詹姆斯·戈登局長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很贊同。」
不，你不贊同。
不然芭芭拉就不會被你氣到躲進房間不出來了。
「欸，李，哦，我可以這麼叫你吧？」看著李明浩點了點頭，哈維·登特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還是個高中生吧？報紙上怎麼說的來著？天才高中生偵探！你怎麼又變成警局實習生了？」
天才高中生偵探？
這是哪個喜歡看島國動漫的編輯想出來的標題啊……
李明浩說道：「我最近經歷了很多事情，比如在銀行目睹了小丑的搶劫，在冰山會所外看到了企鵝人的囂張，在地下又見到了小丑的……瘋狂。而在這期間，鋼鐵俠、蝙蝠俠的行為，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停停停，好了好了，我的模範高中生啊，你這簡直是背台詞嘛，可我又不是媒體。」哈維·登特笑著打斷了李明浩的話，說道，「我很敬佩你的選擇，這樣，讓我來判斷一下，你的選擇是不是足夠好運。」
不是吧？
戈登局長也來了興趣：「哈維？你還會塔羅？」
哈維·登特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硬幣出來：「看好了，等會兒我會丟出硬幣，如果人頭向上，那就說明你會好運的，年輕人。」
戈登興趣盎然：「那我猜，一定是字！」
李明浩撇了撇嘴，老頭你死心吧。
一定是人頭。
「叮~」
哈維單手拋出硬幣，硬幣在空中轉著圈。哈維伸手接住硬幣，一手蓋住，然後看著面前的一老一少，笑著說道：「好了，讓我們看一看……」
戈登湊了上去。
李明浩站在原地。
哈維·登特打開了自己的手。
在中午的陽光下，硬幣上的一個神似古希臘雕刻風格的人像側臉，在閃閃發光。
戈登泄氣道：「哦。哈維，你這種迷信做法很不好，運氣不是由這個決定的。」
哈維笑著說道：「哈哈，沒錯，所以我一般都是自己創造運氣。」
戈登以為這只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話。
只有李明浩聽懂了。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哈維·登特手中的硬幣，兩面都是一樣的。
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創造「運氣」。
哈維笑著將硬幣收回去：「好了，不玩了，該聊工作了朋友們。據我所知，企鵝人的手下正在瘋狂活動，一定要把自己的老大從阿卡姆瘋人院救出去。我們下午要好好注意，企鵝人會做什麼，他自己肯定有打算。」
李明浩好奇道：「還有這種事？」
蝙蝠俠怎麼沒和自己說過。
哈維點了點頭：「是的，我只知道他們的初步計劃，是出具一張企鵝人精神完全健康的證明，然後將他轉移至黑門監獄。到了黑門監獄後，再通過司法手段保釋他出來……好了，我們邊吃邊說吧，我都聞到香氣了，是唐餐麼？我可最愛唐餐了。」
原來是這樣，一切在法律的範圍內進行操作。
所以這不是蝙蝠俠優先注意的事情是麼？他更優先關注違法的事情。
李明浩熟練地引著哈維向餐桌走去：「是的，登特先生，這可是我自己做的唐餐，和市面上的唐餐不太一樣，希望你能喜歡。」
哈維·登特笑道：「叫我哈維就好，那我一定要好好嘗嘗！你可真會給人帶來驚喜，藝術家。」
戈登局長則有些奇怪地看著這一幕。
嘿，小子，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
「詹姆斯·戈登。」戈登局長自我介紹道，「我們見過的，在法庭上，我很佩服你的檢查工作，哥譚的法律因為你而更加讓人敬畏了。」
「哈哈哈，說笑了，說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堅守法律的人而已。」
「在哥譚，堅守法律這一點，就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官僚了。」
「那您呢？」
「我有罪，我一直找不到那個蒙面義警。」
「在這一點上，您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哥譚人一樣。」
詹姆斯·戈登和哈維·登特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在彼此的眼神中，他們看見了「戰友」這兩個字。在哥譚，這份感情彌足珍貴。
李明浩在一旁嘆息，這時候的哈維·登特，是多好的人啊。
在黑暗的哥譚官場，這就是一束光。
在短暫的時間裡，他幾乎就是那個「光明騎士」。
現在小丑已經被關進阿卡姆瘋人院了，沒有意外的話，希望這個世界的哈維·登特能夠堅持地更久一些。
沒有意外的話。
「哦，忘了介紹了，這個臭小子。」戈登局長這時才「想起來」晾在一邊的李明浩，將他介紹給了哈維·登特，「這是哥譚警察局實習生，他叫……」
哥譚警察局實習生。
這是李明浩對外的身份。
雖然以一個高中生的身份，成為這樣一個實習生有些奇怪。
但戈登局長在條例的角落裡翻出了某個塵封的條款，證明了這樣做的合法性。
而且警察局中的人，大都記得這個在搶劫案中幫助救援的少年，還記得他在冰山會所案中的精彩表現，所以大家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而且在布魯斯·韋恩的授意下，在未來的幾天裡，會有一批媒體都會從前段時間《孤兒補助條例》出發，來進一步呼籲大家從更多方式包容那些孤兒，討論以更多的方式：比如政府開放一些崗位，以實習津貼的方式補償孤兒們。
這樣，會提前給李明浩第一層身份「哥譚警察局實習生」做好保護。
所以這麼個特殊的實習警員，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出現了。
「李明浩！哈哈，我知道你。」哈維·登特調皮地彎下腰，看著比自己矮一些的李明浩，「或者，我應該叫你『藝術家』先生？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那天在小丑的直播遊戲中罵的很精彩，我都替你鼓掌了。」
哦，想必在那天晚上，你也給我提供了1點感謝值吧。
李明浩勉強笑了笑，和哈維·登特握了握手。
還有吉姆這個老頭子，是真的記仇啊。不就是追了你家女兒麼……
到現在，芭芭拉還被老頭子氣的躲在房間裡不出來呢。
哈維·登特則饒有趣味地看著李明浩，問道：「事後的官方報紙說，由於你的幫助，小丑分心了，被蝙蝠俠成功拿下。而兩位女士身體裡的炸彈，經過鋼鐵俠的檢測，只不過是虛驚一場，那麼說來的話，小丑不就是一個自大的瘋子麼？」
李明浩訕訕一笑道：「我當時確實有些激動了……」
官方給出的解釋，就是哈維·登特現在說的那樣。
不過，這當然是布魯斯·韋恩、托尼·斯塔克和李明浩三個人討論後放出來的標準答案了。
哈維·登特鼓勵地拍了拍李明浩的肩膀：「很好，年輕人就是應該這樣，要有年輕人的朝氣才對。我倒是希望，哥譚的年輕人都能以你為榜樣。」
詹姆斯·戈登局長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很贊同。」
不，你不贊同。
不然芭芭拉就不會被你氣到躲進房間不出來了。
「欸，李，哦，我可以這麼叫你吧？」看著李明浩點了點頭，哈維·登特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還是個高中生吧？報紙上怎麼說的來著？天才高中生偵探！你怎麼又變成警局實習生了？」
天才高中生偵探？
這是哪個喜歡看島國動漫的編輯想出來的標題啊……
李明浩說道：「我最近經歷了很多事情，比如在銀行目睹了小丑的搶劫，在冰山會所外看到了企鵝人的囂張，在地下又見到了小丑的……瘋狂。而在這期間，鋼鐵俠、蝙蝠俠的行為，給了我很大的鼓勵……」
「停停停，好了好了，我的模範高中生啊，你這簡直是背台詞嘛，可我又不是媒體。」哈維·登特笑著打斷了李明浩的話，說道，「我很敬佩你的選擇，這樣，讓我來判斷一下，你的選擇是不是足夠好運。」
不是吧？
戈登局長也來了興趣：「哈維？你還會塔羅？」
哈維·登特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硬幣出來：「看好了，等會兒我會丟出硬幣，如果人頭向上，那就說明你會好運的，年輕人。」
戈登興趣盎然：「那我猜，一定是字！」
李明浩撇了撇嘴，老頭你死心吧。
一定是人頭。
「叮~」
哈維單手拋出硬幣，硬幣在空中轉著圈。哈維伸手接住硬幣，一手蓋住，然後看著面前的一老一少，笑著說道：「好了，讓我們看一看……」
戈登湊了上去。
李明浩站在原地。
哈維·登特打開了自己的手。
在中午的陽光下，硬幣上的一個神似古希臘雕刻風格的人像側臉，在閃閃發光。
戈登泄氣道：「哦。哈維，你這種迷信做法很不好，運氣不是由這個決定的。」
哈維笑著說道：「哈哈，沒錯，所以我一般都是自己創造運氣。」
戈登以為這只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話。
只有李明浩聽懂了。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哈維·登特手中的硬幣，兩面都是一樣的。
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創造「運氣」。
哈維笑著將硬幣收回去：「好了，不玩了，該聊工作了朋友們。據我所知，企鵝人的手下正在瘋狂活動，一定要把自己的老大從阿卡姆瘋人院救出去。我們下午要好好注意，企鵝人會做什麼，他自己肯定有打算。」
李明浩好奇道：「還有這種事？」
蝙蝠俠怎麼沒和自己說過。
哈維點了點頭：「是的，我只知道他們的初步計劃，是出具一張企鵝人精神完全健康的證明，然後將他轉移至黑門監獄。到了黑門監獄後，再通過司法手段保釋他出來……好了，我們邊吃邊說吧，我都聞到香氣了，是唐餐麼？我可最愛唐餐了。」
原來是這樣，一切在法律的範圍內進行操作。
所以這不是蝙蝠俠優先注意的事情是麼？他更優先關注違法的事情。
李明浩熟練地引著哈維向餐桌走去：「是的，登特先生，這可是我自己做的唐餐，和市面上的唐餐不太一樣，希望你能喜歡。」
哈維·登特笑道：「叫我哈維就好，那我一定要好好嘗嘗！你可真會給人帶來驚喜，藝術家。」
戈登局長則有些奇怪地看著這一幕。
嘿，小子，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