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記憶
翌日，當艾琳娜從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中脫離時，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在感覺到周圍熟悉的目光後，她看向了那裡，在看見坐在她旁邊的落羽後，艾琳娜還是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
「我的任務完成了，羽。」
「嗯，做得不錯，」落羽很容易就想到她的記憶斷在哪裡了，「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回來了，這裡是你的母星。」
「母星？」
就如同剛從麻醉中醒來的病人一樣，艾琳娜的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
艾琳娜把目光從落羽臉上移開，然後看見的就是蕾拉那有些焦急的表情。
腦子反映了好一會，艾琳娜才點點頭，「好久不見，蕾拉。」
「……你在說什麼？」
蕾拉有些焦急，艾琳娜能醒來她很高興，但醒來後的艾琳娜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這就讓她很難受了。
有一種明明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親人，突然在某一天和陌生人的關係變得比和自己還要好的感覺，這讓蕾拉感覺到了難受。
見艾琳娜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落羽不再保持沉默，原本還想要讓姐妹兩人說說話來著，順便讓艾琳娜的腦子清醒一點，沒想到第一步就遇見了問題。
「不要用高哥特語，她聽不懂。」
……
經過短暫的交流後，蕾拉被請出了房間。
蕾拉被請出去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明明是自己照顧了一夜艾琳娜，她醒來後第一個看見的不是自己就算了，現在還要把自己趕出去。
站在門口好一會，蕾拉才離開。
房間裡面就剩下艾琳娜和落羽兩個人。
看出落羽情緒不對，艾琳娜小心地問道，「羽，你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兩人朝夕相處的那麼多年，這麼點了解還是有的，即便落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艾琳娜都可以從他的眼神和細微的動作中看出一些東西。
落羽沒有廢話，直接說道，「艾琳娜，放鬆你的心靈，我需要去看一下。」
艾琳娜很清楚落羽想要做什麼，『讀心』是每一個審判官及其學徒都會的一種審訊技巧之一，能夠看到對方的記憶。
出於對落羽的信任，艾琳娜放棄了對心靈的防護，任由落羽的精神湧入自己的腦海。
良久，當艾琳娜再一次醒來，看見的就是緊皺眉頭的落羽。
落羽發現艾琳娜的記憶的起點籠罩著一團迷霧，靈能者的直覺告訴落羽不應該再繼續深入，不過現在獲得的情報也已經夠了。
隔著迷霧，落羽感覺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存在。
自己在祂還是凡人的時候就陪伴在了祂身邊，在祂成神的第一時間就『湮滅』了自己和艾琳娜的靈魂。
現在祂找到了他，不知道是出於『善意』還是惡意。
即便是善意，落羽也很難確定那個善意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艾琳娜，你說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
看著滿頭問號的艾琳娜，落羽聳聳肩，「沒什麼，就是從你的記憶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艾琳娜想了一圈都沒想到自己的記憶中有誰是落羽的熟人，這說的肯定不是蕾拉。
想不到是誰，艾琳娜就直接問了。
「誰？」
「沒什麼，現在和你說了也沒用，保持現狀吧。」
艾琳娜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的好奇心其實沒有那麼重，既然落羽不想說，那她不問就是了。
兩人聊起了在那個煉獄般的宇宙所發生的事情，從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到最後那一場由阿爾法靈能者所引起的災難。
直到蕾拉拿著食物走進來，兩人才停下交談。
將手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示意落羽自己去拿，然後端起粥遞向了艾琳娜嘴邊。
「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給你煮了點粥，張嘴。」
對待自己的姐妹，蕾拉就和對落羽的態度完全不同了，再怎麼說也是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姐妹了，即便蕾拉再怎麼生氣，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勺子，躺在床上的艾琳娜坐了起來，想要接過碗自己喝。
但對上蕾拉逐漸陰沉下去的臉色，還是乖乖讓她餵了。
戰錘的記憶已經消退，隱藏入記憶的深處，只要不是看見對應場景或者自己主動回憶，那些記憶並不會如同附骨之疽一樣一直糾纏著她，這一點落羽也是一樣，這方面系統還是做的挺不錯的。
那些和蕾拉在一起相處的記憶就占了上風。
只是，蕾拉總感覺艾琳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她又說不上來。
直到晚餐吃完，蕾拉都沒找到機會問出來。
還是艾琳娜先開口了，「蕾拉，能請你幫個忙嗎？」
「什麼事？」
「是這樣的，羽能夠看見一個人的記憶，他在我的記憶中看見了一些特別的東西，而你和這些東西有關，所以我想要讓他看一下你的記憶……」
那個特殊的記憶在記憶的最深處，如果想要強行探查的話，肯定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害，所以艾琳娜想要先進行溝通。
只要蕾拉能夠同意，放開心靈的防護，就和她一樣，哪怕是探底了也只是昏迷一會兒，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不過這件事情蕾拉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答應的。
果然，在聽見艾琳娜想要讓一個男人窺視自己的記憶後，蕾拉立即炸毛了起來。
「不可能！」隨後蕾拉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看向落羽，「窺視記憶？你這個邪惡的巫師！」
說著，蕾拉就想要帶著艾琳娜逃離這裡，在她看來，既然能窺視記憶，那肯定就能改變、控制，艾琳娜肯定是受到了這個穿著重甲的恐怖巫師的控制，想要將自己也納入他那邪惡的計劃當中。
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點帶著艾琳娜逃離這裡，蕾拉想要拉起帶著她逃離這裡，一用力，結果反而是被她拉到了床上。
在被蕾拉拉住的那一刻，艾琳娜反應了過來，這丫頭想歪了，「你冷靜點，都叫你不要看那些奇怪的小說了，那些都是虛構的。」
一陣雞飛狗跳後，蕾拉總算是不情不願地答應了艾琳娜的要求，只是對落羽的好感跌到了冰點，原本被落羽所救的那點好感全都沒了。
落羽滿不在乎，好感度什麼的無關緊要，大不了以後想要做什麼通過艾琳娜之口就行，就和現在這樣。
不過在落羽動手之前，艾琳娜說道，「羽，要不還是我和你一起吧。」
感覺到蕾拉的抗拒，艾琳娜生怕出現什麼意外，如果加上自己，蕾拉應該不會反抗得太激烈。
「可以，」落羽點點頭，隨後說道，「你最好真的放鬆心靈了，要不然出現什麼意外我可不管。」
在感覺到周圍熟悉的目光後，她看向了那裡，在看見坐在她旁邊的落羽後，艾琳娜還是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
「我的任務完成了，羽。」
「嗯，做得不錯，」落羽很容易就想到她的記憶斷在哪裡了，「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回來了，這裡是你的母星。」
「母星？」
就如同剛從麻醉中醒來的病人一樣，艾琳娜的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
艾琳娜把目光從落羽臉上移開，然後看見的就是蕾拉那有些焦急的表情。
腦子反映了好一會，艾琳娜才點點頭，「好久不見，蕾拉。」
「……你在說什麼？」
蕾拉有些焦急，艾琳娜能醒來她很高興，但醒來後的艾琳娜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這就讓她很難受了。
有一種明明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親人，突然在某一天和陌生人的關係變得比和自己還要好的感覺，這讓蕾拉感覺到了難受。
見艾琳娜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落羽不再保持沉默，原本還想要讓姐妹兩人說說話來著，順便讓艾琳娜的腦子清醒一點，沒想到第一步就遇見了問題。
「不要用高哥特語，她聽不懂。」
……
經過短暫的交流後，蕾拉被請出了房間。
蕾拉被請出去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明明是自己照顧了一夜艾琳娜，她醒來後第一個看見的不是自己就算了，現在還要把自己趕出去。
站在門口好一會，蕾拉才離開。
房間裡面就剩下艾琳娜和落羽兩個人。
看出落羽情緒不對，艾琳娜小心地問道，「羽，你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兩人朝夕相處的那麼多年，這麼點了解還是有的，即便落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艾琳娜都可以從他的眼神和細微的動作中看出一些東西。
落羽沒有廢話，直接說道，「艾琳娜，放鬆你的心靈，我需要去看一下。」
艾琳娜很清楚落羽想要做什麼，『讀心』是每一個審判官及其學徒都會的一種審訊技巧之一，能夠看到對方的記憶。
出於對落羽的信任，艾琳娜放棄了對心靈的防護，任由落羽的精神湧入自己的腦海。
良久，當艾琳娜再一次醒來，看見的就是緊皺眉頭的落羽。
落羽發現艾琳娜的記憶的起點籠罩著一團迷霧，靈能者的直覺告訴落羽不應該再繼續深入，不過現在獲得的情報也已經夠了。
隔著迷霧，落羽感覺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存在。
自己在祂還是凡人的時候就陪伴在了祂身邊，在祂成神的第一時間就『湮滅』了自己和艾琳娜的靈魂。
現在祂找到了他，不知道是出於『善意』還是惡意。
即便是善意，落羽也很難確定那個善意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艾琳娜，你說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
看著滿頭問號的艾琳娜，落羽聳聳肩，「沒什麼，就是從你的記憶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艾琳娜想了一圈都沒想到自己的記憶中有誰是落羽的熟人，這說的肯定不是蕾拉。
想不到是誰，艾琳娜就直接問了。
「誰？」
「沒什麼，現在和你說了也沒用，保持現狀吧。」
艾琳娜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的好奇心其實沒有那麼重，既然落羽不想說，那她不問就是了。
兩人聊起了在那個煉獄般的宇宙所發生的事情，從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到最後那一場由阿爾法靈能者所引起的災難。
直到蕾拉拿著食物走進來，兩人才停下交談。
將手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示意落羽自己去拿，然後端起粥遞向了艾琳娜嘴邊。
「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給你煮了點粥，張嘴。」
對待自己的姐妹，蕾拉就和對落羽的態度完全不同了，再怎麼說也是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姐妹了，即便蕾拉再怎麼生氣，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勺子，躺在床上的艾琳娜坐了起來，想要接過碗自己喝。
但對上蕾拉逐漸陰沉下去的臉色，還是乖乖讓她餵了。
戰錘的記憶已經消退，隱藏入記憶的深處，只要不是看見對應場景或者自己主動回憶，那些記憶並不會如同附骨之疽一樣一直糾纏著她，這一點落羽也是一樣，這方面系統還是做的挺不錯的。
那些和蕾拉在一起相處的記憶就占了上風。
只是，蕾拉總感覺艾琳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她又說不上來。
直到晚餐吃完，蕾拉都沒找到機會問出來。
還是艾琳娜先開口了，「蕾拉，能請你幫個忙嗎？」
「什麼事？」
「是這樣的，羽能夠看見一個人的記憶，他在我的記憶中看見了一些特別的東西，而你和這些東西有關，所以我想要讓他看一下你的記憶……」
那個特殊的記憶在記憶的最深處，如果想要強行探查的話，肯定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害，所以艾琳娜想要先進行溝通。
只要蕾拉能夠同意，放開心靈的防護，就和她一樣，哪怕是探底了也只是昏迷一會兒，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不過這件事情蕾拉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答應的。
果然，在聽見艾琳娜想要讓一個男人窺視自己的記憶後，蕾拉立即炸毛了起來。
「不可能！」隨後蕾拉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看向落羽，「窺視記憶？你這個邪惡的巫師！」
說著，蕾拉就想要帶著艾琳娜逃離這裡，在她看來，既然能窺視記憶，那肯定就能改變、控制，艾琳娜肯定是受到了這個穿著重甲的恐怖巫師的控制，想要將自己也納入他那邪惡的計劃當中。
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點帶著艾琳娜逃離這裡，蕾拉想要拉起帶著她逃離這裡，一用力，結果反而是被她拉到了床上。
在被蕾拉拉住的那一刻，艾琳娜反應了過來，這丫頭想歪了，「你冷靜點，都叫你不要看那些奇怪的小說了，那些都是虛構的。」
一陣雞飛狗跳後，蕾拉總算是不情不願地答應了艾琳娜的要求，只是對落羽的好感跌到了冰點，原本被落羽所救的那點好感全都沒了。
落羽滿不在乎，好感度什麼的無關緊要，大不了以後想要做什麼通過艾琳娜之口就行，就和現在這樣。
不過在落羽動手之前，艾琳娜說道，「羽，要不還是我和你一起吧。」
感覺到蕾拉的抗拒，艾琳娜生怕出現什麼意外，如果加上自己，蕾拉應該不會反抗得太激烈。
「可以，」落羽點點頭，隨後說道，「你最好真的放鬆心靈了，要不然出現什麼意外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