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殺死你，與你何干！
破碎穹頂。
所有人密密麻麻地簇擁在暴風赤紅的腳下，好奇地打量著這台具有自我意識的機甲。
讓人奇怪的是，暴風赤紅介紹了自己是塞伯坦星人之後，再也沒有動靜。
從苔北運回來時不管怎麼詢問都默不作聲，唐家三兄弟亦是和往常一樣平安出了機甲。
三兄弟出艙後，被醫護人員帶走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
「怎麼樣？是有人裝神弄鬼，還是暴風赤紅自身在行動？」斯特克隔著防彈玻璃望向眼前的紅色機甲。
機甲耗費最多的成本不是機甲本身，而是培養一名合格的駕駛員。
首先，由於機甲過於龐大的身軀與運行機制，對這個世界的人類來說，必須由兩人以上的駕駛員同時操控。
其次，還要進行神經對接，彼此可以看見對方的記憶與感官反饋。
對於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來說，第二點就足夠刷掉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類，沒人希望自己的秘密被看見。
隨著一台台機甲的隕落，聯合政府決定縮減機甲部隊的各方面支持，轉而大力發展「怪獸牆」，就是在海岸線修建堅固的鋼鐵城牆，將自己囚禁在內陸。
所有的機甲部隊幾乎全部被轉送到香江的破碎穹頂基地，斯特克這位當初風光無限的元帥，現在只有華夏還願意接收他。
斯特克深知所謂的怪獸牆無用，很看重僅剩的機甲，尤其是高端戰力之一的暴風赤紅。
維修負責人看著平板上的數據，一臉不解道：「暴風赤紅本身沒有任何改動，也排除了外界黑客入侵的可能，最離譜的是，我們根本沒有找到通訊系統被使用過的痕跡！」
「那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要麼是對方的科技遠勝過我們，就像拿著石器的遠古人理解不了飛機大炮那樣，要麼就是暴風赤紅本身覺醒了自我意識。」
下方研究團隊中反對道：「我們一開始就沒搭載過ai，怎麼可能自主學習甚至進化。」
眾人吵作一團，楚尋默默地圍觀因他而起的爭吵。
「別吵了，繼續對接實驗，讓唐家三兄弟嘗試溝通。」斯特克制止了喧譁，正要離開時，褲兜里的手機突然振動。
掏出手機，正是一條簡訊。
看完後，面色凝重，吩咐道：「唐家三兄弟還有研究維修人員留下，其餘人先離開，全面戒嚴！」
軍令如山，很快只剩下一小撮人。
「元帥，這是……」助手森麻子疑惑道。
斯特克沒有搭理，走上前幾步，朝著暴風赤紅大聲喊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來了，該見面了吧，你到底是誰？」
這一幕在所有人看起來很奇怪，就像在問你家洗衣機能不能洗衣服一樣不知所謂。
轟轟！
下一秒，柴油發動機的聲音在機庫里轟鳴，暴風赤紅的頭部亮了起來，邁開厚重的腳步走出待命台。
人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楚尋也不在意，走到面前後單膝下跪，巨大的腦袋微微低垂，怔怔地與人群對視。
隨後，廣播響了起來。
「他們很早就盯上了這個美麗的星球，在距今2.5億年至2.03億年的三疊紀時期，蟲洞的到來讓地球不再孤獨。
但那時的地球大氣中含氧量極高，怪獸部隊無法適應環境，最終殖民任務以失敗而告終。
隨著文明時代的到來，地球污染加重，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升高，達到了可支持怪獸生存的環境，第二次殖民任務開啟。
所謂的怪獸，不過是基因工程的流水線產物，就像你們的軍工廠，只要他們願意，整個地球可以頃刻間被怪獸填滿。」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信息給震撼了，斯特克愣了一會兒後快速發問：「他們是誰？還有按你的說法，為什麼怪獸沒有傾巢出動？」
暴風赤紅的面部裝甲閃爍燈光，廣播中的電子音也轉化為人類男聲：「他們被稱為先驅，人類所認為的戰爭，在對面看來不過是一場過家家，就像幼兒園的稚童隨手丟了幾隻寵物在螞蟻窩前。
用你們地球人的話來說，殺死你，與你何干！」
所有人皺著眉頭，再次沉默。
他們所看不見的楚尋，正哼哧哼哧地從廣播操縱台飛回暴風赤紅體內。
沒錯，沒有什麼高端技術，完全靠強大的靈魂力量和他本身奇怪的附身特性，對所有電子產品進進出出才達到了這裝神弄鬼的一幕。
至於沒檢查出通訊系統的使用痕跡，自然也是直接用靈魂傳音的方式直通腦海。
在場的人堅信這是楚尋的高科技。
良久，「怪獸科學部」的赫曼緩緩出聲：「看樣子，你也是外星人，不過看上去和先驅很不對付。」
楚尋早有腹稿：「我來自塞伯坦星球，目前在行星觀測部擔任觀察員，我們以母星為中心將宇宙劃分出來3600個扇區，每一位觀察員負責一個扇區，地球正好屬於我的職責範圍。」
斯特克也不馬虎，當即問道：「你對人類表示了善意，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塞伯坦星球要幫助地球人類對抗先驅。」
「理論上如此，我們不允許先驅持續擴張。」楚尋毫不掩飾，「問題在於，第三方勢力下場，號稱宇宙霸主的薩諾斯帶領麾下的黑暗教團挑起了波及半個宇宙的戰爭，塞伯坦和先驅亦是捲入其中。」
「換言之，先驅對地球的投入有限，塞伯坦亦是如此，只有我的權限內提供幫助。」
楚尋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漫威宇宙的滅霸拉過來當擋箭牌，如果一開始他還怕死，現在的他可以隨時附身，完全可以開浪。
看在曾經也是人類的份上，他自然也樂意幫幫人類，卻不代表他願意給人類當牛馬。
老子穿越前給人類當了這麼多年的牛馬，轉世後還當牛馬，那他不是白穿越了嗎！
更何況，楚尋也提供不了戰爭援助，他最大的靠山是不同世界的自己，如今的他在地球打打怪獸還可以，讓他在宇宙中戰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楚尋的話，斯特克明白不可能有艦隊之類的援助了，不過他也樂得如此，人類可沒有一顆大心臟看著外星艦隊降臨。
不過，也總算為怪獸的起源揭開了謎底。
「我會全力配合你的。」斯特克深深看了楚尋一眼。
楚尋自然知道人類不可能抱以完全的信任，有距離感的合作反而讓雙方都很舒服。
一機甲一人群中間，突然產生一陣空間波動。
「保護長官！」森麻子拔出腰間手槍，將養父斯特克護在身後。
唐家三兄弟也護住身後的科學家們，擺起防禦架勢。
波動過後，數顆種子落在地上。
楚尋也適時解說道：「這是一種生物科技，這種植物能夠快速生長，捕殺怪獸，專門針對先驅的怪獸開發的。」
「你們的機甲過於落後，而且現在數量稀少，需要更多戰鬥力，先拿這個頂上，下一輪的援助我還在申請。」
所謂的種子自然是森森果實和查克拉結合製造出來的衍生物，對付目前踏足地球的怪獸還是綽綽有餘。
畢竟，這個世界的怪獸本身並不像奧特宇宙里的那麼強悍，五級怪獸或許解決不了，其他的不成問題。
要不是怕畫風不對，楚尋甚至想直接一個頂上化佛打進蟲洞另一端。
很大可能打不贏就是了。
科學家們一臉驚奇地看向種子旁的環境，他們對那種空間技術更加眼熱。
最後，楚尋告誡道：「不要試圖與怪獸大腦通感，擁有蟲巢意識的怪獸能夠捕獲我們的情報。」
「人類，儘可能地反抗吧。」
所有人密密麻麻地簇擁在暴風赤紅的腳下，好奇地打量著這台具有自我意識的機甲。
讓人奇怪的是，暴風赤紅介紹了自己是塞伯坦星人之後，再也沒有動靜。
從苔北運回來時不管怎麼詢問都默不作聲，唐家三兄弟亦是和往常一樣平安出了機甲。
三兄弟出艙後，被醫護人員帶走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
「怎麼樣？是有人裝神弄鬼，還是暴風赤紅自身在行動？」斯特克隔著防彈玻璃望向眼前的紅色機甲。
機甲耗費最多的成本不是機甲本身，而是培養一名合格的駕駛員。
首先，由於機甲過於龐大的身軀與運行機制，對這個世界的人類來說，必須由兩人以上的駕駛員同時操控。
其次，還要進行神經對接，彼此可以看見對方的記憶與感官反饋。
對於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來說，第二點就足夠刷掉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類，沒人希望自己的秘密被看見。
隨著一台台機甲的隕落，聯合政府決定縮減機甲部隊的各方面支持，轉而大力發展「怪獸牆」，就是在海岸線修建堅固的鋼鐵城牆，將自己囚禁在內陸。
所有的機甲部隊幾乎全部被轉送到香江的破碎穹頂基地，斯特克這位當初風光無限的元帥，現在只有華夏還願意接收他。
斯特克深知所謂的怪獸牆無用，很看重僅剩的機甲，尤其是高端戰力之一的暴風赤紅。
維修負責人看著平板上的數據，一臉不解道：「暴風赤紅本身沒有任何改動，也排除了外界黑客入侵的可能，最離譜的是，我們根本沒有找到通訊系統被使用過的痕跡！」
「那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要麼是對方的科技遠勝過我們，就像拿著石器的遠古人理解不了飛機大炮那樣，要麼就是暴風赤紅本身覺醒了自我意識。」
下方研究團隊中反對道：「我們一開始就沒搭載過ai，怎麼可能自主學習甚至進化。」
眾人吵作一團，楚尋默默地圍觀因他而起的爭吵。
「別吵了，繼續對接實驗，讓唐家三兄弟嘗試溝通。」斯特克制止了喧譁，正要離開時，褲兜里的手機突然振動。
掏出手機，正是一條簡訊。
看完後，面色凝重，吩咐道：「唐家三兄弟還有研究維修人員留下，其餘人先離開，全面戒嚴！」
軍令如山，很快只剩下一小撮人。
「元帥，這是……」助手森麻子疑惑道。
斯特克沒有搭理，走上前幾步，朝著暴風赤紅大聲喊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來了，該見面了吧，你到底是誰？」
這一幕在所有人看起來很奇怪，就像在問你家洗衣機能不能洗衣服一樣不知所謂。
轟轟！
下一秒，柴油發動機的聲音在機庫里轟鳴，暴風赤紅的頭部亮了起來，邁開厚重的腳步走出待命台。
人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楚尋也不在意，走到面前後單膝下跪，巨大的腦袋微微低垂，怔怔地與人群對視。
隨後，廣播響了起來。
「他們很早就盯上了這個美麗的星球，在距今2.5億年至2.03億年的三疊紀時期，蟲洞的到來讓地球不再孤獨。
但那時的地球大氣中含氧量極高，怪獸部隊無法適應環境，最終殖民任務以失敗而告終。
隨著文明時代的到來，地球污染加重，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升高，達到了可支持怪獸生存的環境，第二次殖民任務開啟。
所謂的怪獸，不過是基因工程的流水線產物，就像你們的軍工廠，只要他們願意，整個地球可以頃刻間被怪獸填滿。」
眾人被突如其來的信息給震撼了，斯特克愣了一會兒後快速發問：「他們是誰？還有按你的說法，為什麼怪獸沒有傾巢出動？」
暴風赤紅的面部裝甲閃爍燈光，廣播中的電子音也轉化為人類男聲：「他們被稱為先驅，人類所認為的戰爭，在對面看來不過是一場過家家，就像幼兒園的稚童隨手丟了幾隻寵物在螞蟻窩前。
用你們地球人的話來說，殺死你，與你何干！」
所有人皺著眉頭，再次沉默。
他們所看不見的楚尋，正哼哧哼哧地從廣播操縱台飛回暴風赤紅體內。
沒錯，沒有什麼高端技術，完全靠強大的靈魂力量和他本身奇怪的附身特性，對所有電子產品進進出出才達到了這裝神弄鬼的一幕。
至於沒檢查出通訊系統的使用痕跡，自然也是直接用靈魂傳音的方式直通腦海。
在場的人堅信這是楚尋的高科技。
良久，「怪獸科學部」的赫曼緩緩出聲：「看樣子，你也是外星人，不過看上去和先驅很不對付。」
楚尋早有腹稿：「我來自塞伯坦星球，目前在行星觀測部擔任觀察員，我們以母星為中心將宇宙劃分出來3600個扇區，每一位觀察員負責一個扇區，地球正好屬於我的職責範圍。」
斯特克也不馬虎，當即問道：「你對人類表示了善意，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塞伯坦星球要幫助地球人類對抗先驅。」
「理論上如此，我們不允許先驅持續擴張。」楚尋毫不掩飾，「問題在於，第三方勢力下場，號稱宇宙霸主的薩諾斯帶領麾下的黑暗教團挑起了波及半個宇宙的戰爭，塞伯坦和先驅亦是捲入其中。」
「換言之，先驅對地球的投入有限，塞伯坦亦是如此，只有我的權限內提供幫助。」
楚尋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漫威宇宙的滅霸拉過來當擋箭牌，如果一開始他還怕死，現在的他可以隨時附身，完全可以開浪。
看在曾經也是人類的份上，他自然也樂意幫幫人類，卻不代表他願意給人類當牛馬。
老子穿越前給人類當了這麼多年的牛馬，轉世後還當牛馬，那他不是白穿越了嗎！
更何況，楚尋也提供不了戰爭援助，他最大的靠山是不同世界的自己，如今的他在地球打打怪獸還可以，讓他在宇宙中戰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楚尋的話，斯特克明白不可能有艦隊之類的援助了，不過他也樂得如此，人類可沒有一顆大心臟看著外星艦隊降臨。
不過，也總算為怪獸的起源揭開了謎底。
「我會全力配合你的。」斯特克深深看了楚尋一眼。
楚尋自然知道人類不可能抱以完全的信任，有距離感的合作反而讓雙方都很舒服。
一機甲一人群中間，突然產生一陣空間波動。
「保護長官！」森麻子拔出腰間手槍，將養父斯特克護在身後。
唐家三兄弟也護住身後的科學家們，擺起防禦架勢。
波動過後，數顆種子落在地上。
楚尋也適時解說道：「這是一種生物科技，這種植物能夠快速生長，捕殺怪獸，專門針對先驅的怪獸開發的。」
「你們的機甲過於落後，而且現在數量稀少，需要更多戰鬥力，先拿這個頂上，下一輪的援助我還在申請。」
所謂的種子自然是森森果實和查克拉結合製造出來的衍生物，對付目前踏足地球的怪獸還是綽綽有餘。
畢竟，這個世界的怪獸本身並不像奧特宇宙里的那麼強悍，五級怪獸或許解決不了，其他的不成問題。
要不是怕畫風不對，楚尋甚至想直接一個頂上化佛打進蟲洞另一端。
很大可能打不贏就是了。
科學家們一臉驚奇地看向種子旁的環境，他們對那種空間技術更加眼熱。
最後，楚尋告誡道：「不要試圖與怪獸大腦通感，擁有蟲巢意識的怪獸能夠捕獲我們的情報。」
「人類，儘可能地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