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還個人情
白狐少女抬著蓮台大轎來到眾人中間放下，嘯月朝著山君點頭，然後對著兩隻像他行佛禮的狼妖回了一記佛禮，溫言道:「辛苦二位來阻止這亂局。」
山君聞言一愣，剛想說話，便聽嘯月笑道:「山君，御下不嚴，以致鬧出笑話，該當何罪？」
山君深吸一口氣，低下頭鞠躬:「屬下知罪，請大王責罰。」
「責罰倒也不必，過幾日還靠你多出力，本尊自有賞賜。」
嘯月的聲音很溫和，甚至說讓人有些如沐春風，辰陽若不是知曉這貨分明是一個滅門奪寶的兇惡妖怪，只會覺得這是一位修佛法斷六根的妖修高僧。
山君聞言，一腔委屈瞬間彌散，挺胸道:「大王放心，屬下必當竭盡全力，為大王開疆拓土。」
嘯月含笑點頭以示鼓勵。
「相關事宜本尊已然知曉，是這蠢熊貪婪挑唆眾將關係，既已伏法，倒也免了本尊動手。」
他看向辰陽。
「你便是那會釀酒的猴子？為何挑唆小妖圍攻上司？」
辰陽餘光看到青葉就在身後不遠處，倒也沒有多少緊張。
「弟子辰陽，見過尊者。」
辰陽雙掌合十朝著嘯月鞠躬行禮。
嘯月見辰陽這般模樣，眉頭一挑，笑道:「你這猴子倒是伶俐，媚上之道倒也使得順溜，不過以下克上之舉乃是大忌，說不出個所以然，本尊可不饒你。」
辰陽是什麼人？作為前世公司策劃總監，去別的公司報項目之事都是他親自來，瞎話簡直是張口就來。
「回尊者，非是弟子不知上下尊卑，而是那巨掌實在太過貪腐，平素盤剝我等也就罷了，這釀酒之道，本就是應該尊者掌握。」
「想以尊者之尊，平素所喝得也不過三勒漿，而我的美酒天下少有，他巨掌何德何能？」
「他狗膽包天想獨享收成，為了不讓山君大人察覺，還挑撥三位將軍關係，甚至因為手下兄弟勸阻而肆意屠殺。」
「尊者明察，弟子句句屬實，熊羆墳所有妖怪皆可為弟子做證。」
就在此時，化作白蛇的敖璃悄然將花斑變回原形，花斑落地，直奔大力。
「兄弟啊！！！！我的兄弟啊！！」花斑剛才就悲痛萬分，此時更是撲在大力身上痛哭起來，「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尋來各個將軍，就是為了救你於巨掌毒手啊！你怎麼還是死了啊！」
聽得花斑痛哭，辰陽轉過頭看了敖璃一眼，直道敖璃這妮子真會選時候，時機簡直恰到好處。
同時卻心中也有些感慨，他是真想救大力的，誰知大力慘死於山君虎嘯神通……
尖牙哈哈一笑，指著辰陽道:「小猴子莫把自己講得太好，巨掌貪婪是真，有獨吞酒生意的意思也是真，但挑動我等關係的只怕是你吧？別把我當傻子。」
嘯月聞言眉毛一挑，微笑看向辰陽，山君更是怒而死瞪著辰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辰陽心中一沉，尖牙之狡詐，僅憑剛才巨掌的隻言片語就把事實推斷了一個七七八八，一句話還逼得他只能投靠二狼，心機之深實屬罕見！
果然不可小覷天下之人……之妖。
辰陽深吸一口氣，昂然道:「我辰陽不是不講義氣的，平素酒生意沒有虧欠過熊羆墳的兄弟們，也不曾虧欠過他巨掌！」
「他白要我酒生意的八成，我給了，他要九成，我也給了！」
「為了讓兄弟們喝口酒，我不抬高酒價格，只分攤成本，想做些其他山頭生意。」
「結果呢？這熊羆貪得無厭，居然想獨占生意，那兄弟們連口酒都喝不到，我還不如當個妖兵！」
「他迫害的兄弟，我救的！酒，我釀的！若不是二位將軍救他，他攔得住我殺他嗎？他這樣的廢物，留著有什麼用？這教頭位置，他巨掌德不配位，還不如我來做！」
「我手下若有這一千兄弟跟著我釀酒，浪浪山就不缺酒，有酒大家喝，生意大家做，該上繳的靈草靈藥我絕不拖欠！」
「這教頭的位置，我辰陽也坐得！」
辰陽原本計劃推金狸兒當教頭好更方便調查仇人身份，但現在已經知曉五年前金狸兒的血仇和嘯月脫不了干係，加上他被這兩頭狼妖盯上，還不如出來自己扛。
辰陽算是看出來了，在妖界鮮少有什麼道義忠心可言，強者為尊，不怕有野心，就怕沒本事。
論本事和對二狼妖乃至嘯月的價值，巨掌哪裡比得上他辰陽？
至於得罪山君……
他在乎嗎？
若不是金狸兒仇人和嘯月脫不開干係，調查還需嘯月活著，要不然他現在就可以讓青葉殺了那裝模作樣裝佛陀的嘯月，然後事了拂衣去，離開浪浪山這貧瘠之地。
不過辰陽沒想到的是。即便他讓青葉動手她估計也不會動手，畢竟按照敖璃的想法，就是把辰陽拴死在浪浪山為自己所用。
尖牙聞言上下打量了一遍辰陽，轉頭對銳齒笑道:「這猴子，該是頭狼才是。」
銳齒點頭道:「有野心，有腦子，有能力，會釀酒，我喜歡。」
尖牙嘿嘿一笑。
「辰陽是吧？來我麾下，這熊羆墳之主就是你，以後你當教頭，負責釀酒，除了供給尊者和我們兩兄弟，做得生意你分四成，我們兩兄弟分三成，尊者分三成，可好？」
辰陽聞言挑眉，很是意外，下意識看向嘯月。
嘯月這浪浪山妖王都沒說話，這尖牙卻是越俎代庖替嘯月做決定，而嘯月那笑盈盈的樣子哪有反對的樣子？
有點意思。
辰陽不再遲疑，單膝跪地，隨後轉頭對剩餘不到一千的小妖吼道:「愣著幹嘛？隨我拜見二位將軍！」
後面的金狸兒等人聞言也是單膝跪下，只是金狸兒餘光瞄了一眼嘯月，紗笠之後的一雙眼睛仿佛要將嘯月身體每一根毫毛記住。
變作青蛇的青葉還大咧咧站著，被敖璃拉了一把才不情不願單膝跪下。
「屬下辰陽見過二位將軍！」
「見過二位將軍！！」
眾熊羆墳小妖齊齊拜喊。
尖牙笑吟吟點頭，轉頭朝著嘯月敬了個佛禮，問道:「屬下如此安排，尊者可還滿意？」
「你有識人之明，本尊自不會反對，只是這猴子以下犯上，死罪難免，不得不罰。」
嘯月微笑道。
尖牙哈哈笑道。
「尊者所言極是，猴子只會釀酒也不行，既然他把自己吹得如此厲害，過幾日就率熊羆墳一眾為先鋒主攻兩界山梵音觀。」
「倘若立下功勞，屬下自會重用，若是平庸，砍去雙腿囚在此間，當個釀酒徒便是。」
尖牙談笑間的狠辣使辰陽低垂的眼中冷意連連。
「善。」
嘯月微笑點頭，隨後轉頭看向山君，「山君，你我許久未對飲，不若陪本尊喝上幾杯，過幾日好好殺敵，不許為難尖牙手下。」
山君狠狠瞪了尖牙和辰陽一眼，隨著嘯月蓮台轎子遠去。
就在尖牙和利齒也要離去之時，辰陽趕緊行禮叫住二妖。
「二位將軍，過幾日我主攻，可有教我。」
說著，辰陽招呼阿寶抬來兩大壇頂尖桃酒。
尖牙拍去封泥，只聞酒香撲鼻，喜道:「你這猴子確實釀的一手好酒。」
「也罷，我不討厭有能力者，便與你說說。」
在尖牙的講述中，辰陽才明白，那兩界山此時已然被大唐人類修士所占，是唐庭割據一方的隴右節度使李茂貞煉製丹藥的場所。
原來大唐兜兜轉轉五百多年，還是走到了皇朝盡頭。
李茂貞這個名字辰陽不陌生，即便不熟知歷史也曾看過一部動漫，此人乃是唐末藩鎮之一，乃是唐末至五代的風雲人物。
只是這黑神話世界的歷史早已和正史早已相去甚遠，此李茂貞和正史中的李茂貞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
辰陽聞言感嘆不已。
「梵音觀是烏斯藏國滅佛之後逃出的一群番僧投靠李茂貞，和李茂貞手下的道家修士合力所建，用以給李茂貞煉製提高修為和壽命的丹藥。」
「讓你主攻不是讓你送死，自己機靈點，過幾日山君也要主攻，所以你進入後給我記住，兩樣東西必須拿到手。」
尖牙看著辰陽。
「其一乃是合兩界山靈蘊生得的佛首石，其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和鬥戰勝佛有關。」
辰陽心中一動。
果然這群獅駝嶺的妖怪再收集孫悟空有關的一切東西。
「鬥戰勝佛是誰？」
辰陽懵道。
「和你一樣是一隻猴子，你不知道很正常，很多年前的人物了，具體是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你只要留意和猴子有關的東西便是。」
尖牙拍了拍辰陽的肩膀笑道:「小猴子，我們哥倆很看好你，眼界高些，你不該只看著浪浪山這不毛之地，好好表現，有我等提攜，你以後前途無量。」
「這頭熊的妖軀就賞你了，當作見面禮，好好做事，好處多的事。」
辰陽微微沉吟。
「大人，那山君過幾日不會報復我吧？」
尖牙笑道:「他不敢。」
「那我能報復他嗎？」
旁邊的銳齒聞言一愣，隨後眯眼笑道:「好你個猴子，心思倒是歹毒，我們是不反對，但你別把自己玩進去。」
猴子嘿嘿一笑。
「主要看上他那柄方天戟，正合我兄弟使用。」
然後他面色一冷，指著大力的屍體。
「我欠這頭牛一個人情，但這頭牛被那老虎所殺，倒不好什麼都不做。」
銳齒咧嘴笑著點頭。
「真不知你是睚眥必報還是有情有義，隨你，但我們不會幫你，死了也不會幫你報仇，權當圖個樂子。」
「多謝二位大人，我自當量力而行！」
山君聞言一愣，剛想說話，便聽嘯月笑道:「山君，御下不嚴，以致鬧出笑話，該當何罪？」
山君深吸一口氣，低下頭鞠躬:「屬下知罪，請大王責罰。」
「責罰倒也不必，過幾日還靠你多出力，本尊自有賞賜。」
嘯月的聲音很溫和，甚至說讓人有些如沐春風，辰陽若不是知曉這貨分明是一個滅門奪寶的兇惡妖怪，只會覺得這是一位修佛法斷六根的妖修高僧。
山君聞言，一腔委屈瞬間彌散，挺胸道:「大王放心，屬下必當竭盡全力，為大王開疆拓土。」
嘯月含笑點頭以示鼓勵。
「相關事宜本尊已然知曉，是這蠢熊貪婪挑唆眾將關係，既已伏法，倒也免了本尊動手。」
他看向辰陽。
「你便是那會釀酒的猴子？為何挑唆小妖圍攻上司？」
辰陽餘光看到青葉就在身後不遠處，倒也沒有多少緊張。
「弟子辰陽，見過尊者。」
辰陽雙掌合十朝著嘯月鞠躬行禮。
嘯月見辰陽這般模樣，眉頭一挑，笑道:「你這猴子倒是伶俐，媚上之道倒也使得順溜，不過以下克上之舉乃是大忌，說不出個所以然，本尊可不饒你。」
辰陽是什麼人？作為前世公司策劃總監，去別的公司報項目之事都是他親自來，瞎話簡直是張口就來。
「回尊者，非是弟子不知上下尊卑，而是那巨掌實在太過貪腐，平素盤剝我等也就罷了，這釀酒之道，本就是應該尊者掌握。」
「想以尊者之尊，平素所喝得也不過三勒漿，而我的美酒天下少有，他巨掌何德何能？」
「他狗膽包天想獨享收成，為了不讓山君大人察覺，還挑撥三位將軍關係，甚至因為手下兄弟勸阻而肆意屠殺。」
「尊者明察，弟子句句屬實，熊羆墳所有妖怪皆可為弟子做證。」
就在此時，化作白蛇的敖璃悄然將花斑變回原形，花斑落地，直奔大力。
「兄弟啊！！！！我的兄弟啊！！」花斑剛才就悲痛萬分，此時更是撲在大力身上痛哭起來，「我們費盡千辛萬苦尋來各個將軍，就是為了救你於巨掌毒手啊！你怎麼還是死了啊！」
聽得花斑痛哭，辰陽轉過頭看了敖璃一眼，直道敖璃這妮子真會選時候，時機簡直恰到好處。
同時卻心中也有些感慨，他是真想救大力的，誰知大力慘死於山君虎嘯神通……
尖牙哈哈一笑，指著辰陽道:「小猴子莫把自己講得太好，巨掌貪婪是真，有獨吞酒生意的意思也是真，但挑動我等關係的只怕是你吧？別把我當傻子。」
嘯月聞言眉毛一挑，微笑看向辰陽，山君更是怒而死瞪著辰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辰陽心中一沉，尖牙之狡詐，僅憑剛才巨掌的隻言片語就把事實推斷了一個七七八八，一句話還逼得他只能投靠二狼，心機之深實屬罕見！
果然不可小覷天下之人……之妖。
辰陽深吸一口氣，昂然道:「我辰陽不是不講義氣的，平素酒生意沒有虧欠過熊羆墳的兄弟們，也不曾虧欠過他巨掌！」
「他白要我酒生意的八成，我給了，他要九成，我也給了！」
「為了讓兄弟們喝口酒，我不抬高酒價格，只分攤成本，想做些其他山頭生意。」
「結果呢？這熊羆貪得無厭，居然想獨占生意，那兄弟們連口酒都喝不到，我還不如當個妖兵！」
「他迫害的兄弟，我救的！酒，我釀的！若不是二位將軍救他，他攔得住我殺他嗎？他這樣的廢物，留著有什麼用？這教頭位置，他巨掌德不配位，還不如我來做！」
「我手下若有這一千兄弟跟著我釀酒，浪浪山就不缺酒，有酒大家喝，生意大家做，該上繳的靈草靈藥我絕不拖欠！」
「這教頭的位置，我辰陽也坐得！」
辰陽原本計劃推金狸兒當教頭好更方便調查仇人身份，但現在已經知曉五年前金狸兒的血仇和嘯月脫不了干係，加上他被這兩頭狼妖盯上，還不如出來自己扛。
辰陽算是看出來了，在妖界鮮少有什麼道義忠心可言，強者為尊，不怕有野心，就怕沒本事。
論本事和對二狼妖乃至嘯月的價值，巨掌哪裡比得上他辰陽？
至於得罪山君……
他在乎嗎？
若不是金狸兒仇人和嘯月脫不開干係，調查還需嘯月活著，要不然他現在就可以讓青葉殺了那裝模作樣裝佛陀的嘯月，然後事了拂衣去，離開浪浪山這貧瘠之地。
不過辰陽沒想到的是。即便他讓青葉動手她估計也不會動手，畢竟按照敖璃的想法，就是把辰陽拴死在浪浪山為自己所用。
尖牙聞言上下打量了一遍辰陽，轉頭對銳齒笑道:「這猴子，該是頭狼才是。」
銳齒點頭道:「有野心，有腦子，有能力，會釀酒，我喜歡。」
尖牙嘿嘿一笑。
「辰陽是吧？來我麾下，這熊羆墳之主就是你，以後你當教頭，負責釀酒，除了供給尊者和我們兩兄弟，做得生意你分四成，我們兩兄弟分三成，尊者分三成，可好？」
辰陽聞言挑眉，很是意外，下意識看向嘯月。
嘯月這浪浪山妖王都沒說話，這尖牙卻是越俎代庖替嘯月做決定，而嘯月那笑盈盈的樣子哪有反對的樣子？
有點意思。
辰陽不再遲疑，單膝跪地，隨後轉頭對剩餘不到一千的小妖吼道:「愣著幹嘛？隨我拜見二位將軍！」
後面的金狸兒等人聞言也是單膝跪下，只是金狸兒餘光瞄了一眼嘯月，紗笠之後的一雙眼睛仿佛要將嘯月身體每一根毫毛記住。
變作青蛇的青葉還大咧咧站著，被敖璃拉了一把才不情不願單膝跪下。
「屬下辰陽見過二位將軍！」
「見過二位將軍！！」
眾熊羆墳小妖齊齊拜喊。
尖牙笑吟吟點頭，轉頭朝著嘯月敬了個佛禮，問道:「屬下如此安排，尊者可還滿意？」
「你有識人之明，本尊自不會反對，只是這猴子以下犯上，死罪難免，不得不罰。」
嘯月微笑道。
尖牙哈哈笑道。
「尊者所言極是，猴子只會釀酒也不行，既然他把自己吹得如此厲害，過幾日就率熊羆墳一眾為先鋒主攻兩界山梵音觀。」
「倘若立下功勞，屬下自會重用，若是平庸，砍去雙腿囚在此間，當個釀酒徒便是。」
尖牙談笑間的狠辣使辰陽低垂的眼中冷意連連。
「善。」
嘯月微笑點頭，隨後轉頭看向山君，「山君，你我許久未對飲，不若陪本尊喝上幾杯，過幾日好好殺敵，不許為難尖牙手下。」
山君狠狠瞪了尖牙和辰陽一眼，隨著嘯月蓮台轎子遠去。
就在尖牙和利齒也要離去之時，辰陽趕緊行禮叫住二妖。
「二位將軍，過幾日我主攻，可有教我。」
說著，辰陽招呼阿寶抬來兩大壇頂尖桃酒。
尖牙拍去封泥，只聞酒香撲鼻，喜道:「你這猴子確實釀的一手好酒。」
「也罷，我不討厭有能力者，便與你說說。」
在尖牙的講述中，辰陽才明白，那兩界山此時已然被大唐人類修士所占，是唐庭割據一方的隴右節度使李茂貞煉製丹藥的場所。
原來大唐兜兜轉轉五百多年，還是走到了皇朝盡頭。
李茂貞這個名字辰陽不陌生，即便不熟知歷史也曾看過一部動漫，此人乃是唐末藩鎮之一，乃是唐末至五代的風雲人物。
只是這黑神話世界的歷史早已和正史早已相去甚遠，此李茂貞和正史中的李茂貞已經沒有太大關係了。
辰陽聞言感嘆不已。
「梵音觀是烏斯藏國滅佛之後逃出的一群番僧投靠李茂貞，和李茂貞手下的道家修士合力所建，用以給李茂貞煉製提高修為和壽命的丹藥。」
「讓你主攻不是讓你送死，自己機靈點，過幾日山君也要主攻，所以你進入後給我記住，兩樣東西必須拿到手。」
尖牙看著辰陽。
「其一乃是合兩界山靈蘊生得的佛首石，其二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和鬥戰勝佛有關。」
辰陽心中一動。
果然這群獅駝嶺的妖怪再收集孫悟空有關的一切東西。
「鬥戰勝佛是誰？」
辰陽懵道。
「和你一樣是一隻猴子，你不知道很正常，很多年前的人物了，具體是什麼樣子我都不知道，你只要留意和猴子有關的東西便是。」
尖牙拍了拍辰陽的肩膀笑道:「小猴子，我們哥倆很看好你，眼界高些，你不該只看著浪浪山這不毛之地，好好表現，有我等提攜，你以後前途無量。」
「這頭熊的妖軀就賞你了，當作見面禮，好好做事，好處多的事。」
辰陽微微沉吟。
「大人，那山君過幾日不會報復我吧？」
尖牙笑道:「他不敢。」
「那我能報復他嗎？」
旁邊的銳齒聞言一愣，隨後眯眼笑道:「好你個猴子，心思倒是歹毒，我們是不反對，但你別把自己玩進去。」
猴子嘿嘿一笑。
「主要看上他那柄方天戟，正合我兄弟使用。」
然後他面色一冷，指著大力的屍體。
「我欠這頭牛一個人情，但這頭牛被那老虎所殺，倒不好什麼都不做。」
銳齒咧嘴笑著點頭。
「真不知你是睚眥必報還是有情有義，隨你，但我們不會幫你，死了也不會幫你報仇，權當圖個樂子。」
「多謝二位大人，我自當量力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