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接連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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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非凡之所以奇怪許伯安的舉動,是因為他之前早已經派人仔細的調查過許伯安的背景和社會關係了。

  在他的調查結果中,許伯安並沒有什麼別的強大背景,只是跟建工集團的蘇泰董事長關係不錯而已,依靠著蘇泰的支持,許伯安才有了今天這個項目總工程師的職位,在此之前,許伯安是在坐冷板凳的!

  曲非凡的這份調查結果並無不妥,事實也是如此。但是因為許伯安的醒酒液和看病救人的本事本就流傳不廣,僅限於關係密切的幾個人之一,所以外面的人調查都調查不到。

  也是因此,曲非凡對此非常的不屑一顧,因為蘇泰在建工集團的人眼裡是萬人之上的大佬,在整個東江市也有不俗的社會地位和資源,但是曲非凡卻並不太在意。

  一來曲家是省會江城市的主陣地,並不太在意東江市一個企業領導如何如何。

  二來建工集團有不少工程是承接曲家的,也就是說曲家出錢僱傭建工集團做工程,曲家是建工集團實實在在的甲方。

  這種利益鏈下,就是建工集團的董事會那些高層領導見到曲非凡的父親都得敬幾分,更別提他下面的這些許伯安之類的中層領導了。

  曲非凡覺得自己作為建工集團甲方爸爸的兒子,而且自己今天還專門帶了江州首富家族鍾家的千金,可謂是震懾力十足的,難道這兩重身份都壓不住他?勾不動他?不足以讓他說出他是賽車高手的實情嘛?

  以他曲家和鍾家在省城的地位,許伯安他無論是攀附上哪一方,都是他許伯安占便宜了啊,那他為什麼還要藏拙不願意和自己結交呢?

  曲非凡怎麼想都想不通,許伯安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在他看來,許伯安沒理由這樣做的。

  許伯安笑了笑,一言不發,沒有一點兒打算改口的意思,仿佛這事兒沒什麼好解釋的。

  許伯安之所以不想將實情告訴他們,那是因為他最近也比較忙,實在是懶得給自己找太多的事,而且他也並沒有想過要用賽車這一技能來巴結大家族來壯大自己,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這一技能。

  時至今日,許伯安無論是結識自己的大老闆蘇泰還是煤老闆張文忠等這些大佬,都是秉持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沒有刻意結交,也沒有曲意逢迎,純純的看緣分,看心情和性格。

  因此對攀附權貴這種事兒,許伯安並不感興趣。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交朋友不在乎有沒有錢,因為都沒有我有錢,眼下在許伯安身上可以理解為:我不用攀附權貴,我就是最大的權貴!

  曲非凡平日裡和別人相處都是很有優越感的,應該說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行為作風,原本就因為許伯安的推脫和婉拒,曲非凡的心裡有些不痛快,此刻聽了聽了鍾瞾的話,可謂是覺得鍾家沖在前面了,自己也不能落後,反正出了事兒有鍾家頂著!自己怕什麼!

  所以鍾瞾說完話後,曲非凡只是簡單地頓了一下,當下也很快就附合著說道:「是啊,許總,我們都請最專業的人,研究過當時的情況了,一般人哪怕再超常發揮,也不可能有那樣的駕駛技術的,你如果再不說出實情,往小里說那就是不給我們鍾姐面子,往大里說那就是完全不把我們曲家和鍾家放在眼裡?」

  許伯安眼下有這份實力,豈能被他曲非凡這三言兩語嚇住,他許伯安不刻意去巴結誰,也不會害怕人們的威脅!

  當即漫不經心的輕笑一下,淡淡的說道:「哦?聽曲少這話里的意思,是想用兩位身後的家族來壓我一頭嘍?」

  曲非凡見許伯安不吃這招不說,還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當即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有求於許伯安的,立刻又改口說道:「許總,您誤會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繞彎子直說了,還請許總你也能給我個答案。」

  許伯安淡淡一笑,慵懶的說道:「就是嘛,咱就事論事多好,想要拿家族來壓我的話,我還真不吃那套。可能我說話有些直,但是我這人不喜歡繞彎子,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對吧!」

  鍾瞾對許伯安的狂妄自大有些無語了,要不是看在聽曲非凡那小子說他有超凡的賽車技能,自己早就懶得在這呆著了。畢竟這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正當曲非凡想要再度開口時,就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坐在離門口位置不遠的許伯安順手將門打開,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這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時常亮,自從上次兩人坐同一輛車從省城江州回來之後,許伯安有好長時間沒見到這小子了。

  時常亮看到是許伯安,很是驚訝,以為自己走錯房門了,而後又再次抬頭看了看房門號碼,瞬間醒目的包廂名字出現在自己眼前,沒錯啊,就是這間房間啊,怎麼會在這裡遇到許大哥,真是太巧了,而後很是驚奇地說道:「咦?許大哥,你怎麼會在這?」


  許伯安笑著說道:「你小子這話問的,我在這當然是有事情要談了,小亮,你來這做什麼?」

  時常亮說道:「哦,許哥,我今天來這是來找一位客戶的?」

  許伯安瞟了一眼包廂內,有些疑惑的看著時常亮說道:「客戶?唔,你沒走錯吧。」許伯安尋思著屋子裡這倆人是來找自己的,並沒有其他人在場了,時常亮十有八九是走錯地方了。

  時常亮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鏡框,說道:「我剛才確認過了許大哥,就是這個包廂,我今天來這找的人是省城一位姓鐘的小姐,她讓我來這裡找她的。」

  剛才坐在一旁的鐘瞾自然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以為是許伯安的老熟人走錯門了,這會聽出來人是來找自己的。

  鍾瞾這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立刻從坐位上起身,手裡還提著一個較大的盒子,向著門口走去。

  因為剛才鍾瞾在來東江的路上就給時常亮打過電話了,讓時常亮來皇朝大酒店取東西。

  就在幾天前,鍾厚原本打算讓司機,將那批從國外托人採購回來的直升飛機手辦,親自交給時常亮改造的。

  但是無意間聽到妹妹鍾瞾要去東江,自己的司機正好這幾天有事,就讓妹妹代勞這事了。

  因為鍾厚很重視這批手辦,因此他再三囑咐妹妹,到了東江一定要第一時間將他這些寶貝轉交給時常亮。

  自家老哥交代的事,鍾瞾哪敢怠慢,所以在剛啟程到東江時,就給時常亮打過電話了。

  只是鍾瞾沒想到,自己哥哥推崇備至、讚不絕口的修理高手,居然和許伯安認識?

  這些高手都是扎堆兒的,既然時常亮是機械高手,許伯安是駕駛高手似乎也沒毛病!

  想到這裡,鍾瞾愈發肯定許伯安的身份和實力了!

  哼,既然你不給我面子,我就借著這次機會讓你看看我的實力!

  鍾瞾當即走到了門口,打量著時常亮問道:「我是鍾瞾,你就是時先生?」

  時常亮點點頭,道:「我是時常亮,先前鍾厚先生和我合作過幾次了。」

  聽到時常亮提及哥哥鍾厚的名字,鍾瞾已經確定了時常亮的身份。

  她點了點頭,道:「我有個題外話,還希望時先生您能為我答疑解惑,你看方便嘛?」

  這要是換成許伯安,一定會說「既然是題外話那就別問了」、又或者直接說「不方便」。

  可是時常亮還是太嫩了,他實實在在的回答道:「您是客戶,客戶是上帝,您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儘管問就是了。」

  許伯安一聽,就知道壞事兒了。

  果然,鍾瞾聽完之後,當即邪魅一笑,道:「我哥給出高達五十萬一筆勞務報酬,自然是相信你,你的技術自然是沒得說。眼下我們還想和你的這位許哥達成一些合作,既然你們認識,如果您能幫我們勸說一下許總同意的話,我相信你和我們家的合作還會更牢固的。」

  這句話其實暗藏鋒芒,一來告訴許伯安,我們鍾家是很有錢的,能給出這麼多錢給一個修理工身上,自然也不會差了你的。

  第二是告訴許伯安,你要是識相的話,你的這位朋友和我們的合作還能很牢固,你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呵呵,你這位朋友和我們的合作也就黃了,到時候你看他會不會埋怨你!

  許伯安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這些套路話的潛在意思,許伯安門清兒。

  所以聽到這裡,許伯安一瞬間就冷了臉上的表情。

  鍾瞾這麼對時常亮,有些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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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常亮卻是不太清楚其中的含義,當下看了一眼許伯安,又看了看鐘瞾,而後謙卑一笑,實實在在的說道:「鍾小姐你這就為難我了,咱倆的合作是咱倆的事兒,許大哥自己有自己的選擇,如果你們沒有達成合作意向的話,我也不方便多說什麼的。」

  鍾瞾面色一僵,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婉拒。

  自己可是甲方爸爸,什麼時候甲方爸爸都這麼沒面子了?

  今天先是被許伯安不當會兒事兒落了面子,眼下又被時常亮婉拒,這讓她這個一向被奉為中心的千金大小姐,有了一種失寵的委屈感覺。

  鍾瞾面色冷冰冰的說道:「時先生,你可想好了再回答,這年頭生意難做,我們鍾家的訂單,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幸運接收到的。這可不僅僅是一筆大額訂單,更是涉及到往後可能十倍百倍的合同訂單呢!」


  時常亮面色之中微微露出一絲慌張,這會兒哪怕他再單純,也已經聽明白鍾瞾話里的意思了。

  這是對自己很不滿意啊!

  不過時常亮很快便鎮定下來,不亢不卑的正色說道:「鍾小姐,我想問一下,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鍾厚先生的意思?」

  鍾瞾有恃無恐的抱著胳膊,信心十足的說道:「那是我哥,親哥哥,我的話就是他的話!怎麼?你覺得有問題嘛?」

  話音剛落,鍾瞾的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鍾瞾看到是自家兄長鍾厚的電話,當即有些樂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人啊,還真禁不起念叨,正說著鍾厚呢,他的電話就來了。

  鍾瞾接通了電話,白了時常亮和許伯安一眼,才對著手機話筒甜甜的說道:「哥,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當我,我正聊你呢,你的電話就來了。」

  電話那頭的鐘厚寒暄道:「哦?聊我,你這丫頭,準是又調侃我了。」

  鍾瞾撒嬌道:「沒有,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鍾厚有些焦急的說道:「好了麼兒,先不聊這些了,我打聽一下,你那邊怎麼樣了,見到時先生了嘛!」

  鍾瞾很少被打斷講話的,因此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一下,沒能仔細聽出鍾厚焦急的語氣。

  鍾瞾隨口說道:「我來了,剛見到你說的這個修理工。」

  鍾厚急忙糾正道:「麼兒你可別這麼說,時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修理工,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啊,不對,比專家都還厲害,我上次找了很多人都沒搞定的事兒,最後還是時先生幫我搞定的呢,你可不要胡言亂語,對人家尊重點兒。」

  鍾瞾一怔,聽出自家兄長的這種語氣有些不對勁兒了。

  堂堂江州巨富鍾震江家的公子,都要尊重的人,這得是怎麼樣的情況啊!

  「哥,你說什麼呢,不就是一個修理工嘛?你這是怎麼回事兒!」鍾瞾好奇的問著。

  鍾厚急忙解釋道:「你按我說的注意點兒就是了,我現在沒空和你解釋。我只能告訴你,這次的飛機機械手辦非常的重要,你務必將它交給時先生,讓他費心幫忙檢修一下,事成之後,除了這些修理費用之外,我必有重謝。」

  鍾瞾一下子被兄長的話搞迷糊了,當即不甘心的問道:「哥,你說清楚點兒,我怎麼覺得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啊。」

  鍾厚嘆了口氣,道:「我先長話短說吧,這個飛機事關咱們鍾家下一步去京都參加神州五百強企業年終盛典時排序的事情,你務必要上心一些,萬萬不能出紕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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