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還要買什麼，我送你
青梔似乎鬆口氣，他一點都不希望，他們之間鬧出不愉快。
早餐有點心奶茶還有適合昌江口味的包子。
「這裡的水晶蝦餃不錯，你最喜歡這個了！」沈浩將一屜包子推過去。
眼神溫柔。
梁繼勇心裡想著，沈浩的確不錯，青梔如果和他在一起...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可是，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
就像以前，難道狄雨彤對自己不好嗎？自己對蘇晚晴不好嗎？
真的勉強不來。
但，會不會有一天，青梔又會喜歡沈浩呢？
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青梔，隨性而行，她才有靈魂的自由！
「你是學經濟學的，在昌江這邊，感受應該挺深吧！」
沈浩點了點頭，「我父親以前在國營廠工作，我經歷過那時候的繁榮，看到現在衰敗的景象，真的很...」
「心痛，又覺得不能理解吧！」梁繼勇補充道。
沈浩連忙點頭，就是這種感覺。
梁繼勇又說了一些情況和改進措施、建議，挺大膽的。
這時候，青梔小心的拉了一下樑繼勇。
梁繼勇詫異的看過去，怎麼了，不能說嗎？
「沒關係，繼勇的這番話，我會回去告訴我爸爸的，的確是振聾發聵！」
「沈叔叔現在是昌州頭沈光榮！」青梔說了一句，梁繼勇聽了，無奈一笑，還真是有點讓人尷尬，當這別人兒子的面，數落他父親的不是。
「抱歉，我這不是針對任何人！」
「我知道，這兩年，這樣的聲音很多，只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我父親不想做，而是有心無力。
昌州是省會，我父親時常感慨，還不如以前在企業，至少自己的意圖可以落實！」
沈光榮，梁繼勇想起來，前世，好像沈光榮挺出名。
因為他還有一個外號，沈賣光！
因為正是在沈光榮執掌昌州的時候，將昌州的國營企業，全部改制，國有資產，幾乎是半賣半送的，雖然引來很多非議，但也的確是救活了幾十萬產業工人。
但因為他做的事情，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最終據說牽扯到一些經濟問題，至於是真是假無從知曉。
但沈光榮，也就止步了，按照他的年紀和能力，完全不止於此。
至於其品德，梁繼勇以前不知道，但是看見沈浩，他覺得，沈光榮的品德，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有其父才有其子。
「我替我父親請教一個問題，如何才能讓這些企業起死回生？」
梁繼勇笑了笑，「你這話我都有點不敢回答，否則，有點不自量力！」
「雨桐說，你是一個有勇氣的人！」
梁繼勇詫異的看向青梔，他在青梔面前，表現過很有勇氣的事情嗎？
青梔沒有說話，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看著樓下大廳的食客。
「好吧，我也就斗膽說一句，沈市肯定有自己的見解，其實，大體的方向，大家都知道，產權改革，讓企業輕裝上陣。」
「剛剛我說了，企業分三類，第一類破產的，就是工人吃飯的問題。
那些運行舉步維艱，瀕臨破產的企業，就一個字，送！
只要有資金，有技術，有能力讓企業起死回生，不管是怎麼改革，給予政策上最大的支持力度，能救活一個算一個！
還有一類，運行良好的，這一類企業，如果要產權改革，肯定會挨罵。
但是，我還是要說，寧肯現在挨罵，也比以後出了問題，半死不活的賣出去強得多！」
「你這麼確定，運行良好的企業會再次陷入困境？」沈浩問。
「人心思變，現在運行良好的企業，至少其管理層，絕對是有能力的。
如果其他經營困難的企業改制成功，不管是哪種方式，管理層持股、引入外部投資都好，作為管理人員，或者股東，他們的收益遠遠大於國營企業管理層。
試問，一群能力出眾的人，幹著同樣的工作，別人一年賺幾百萬上千萬，他拿十萬八萬死工資，偶爾撈點外快還得提心弔膽，你幹嘛？」
沈浩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又不是傻子，大不了我自己出來創業！」
梁繼勇搖頭，「自己創業多難啊，這些企業，不就是現成的，只要人為製造點困難，讓企業經營陷入困境，那這企業，也就該改制了。
再活動活動，搞個管理層持股，這事不就成了，空手套白狼，多好啊！
所以說，與其如此，還不如趁著現在，企業經營良好，直接改制。
政f從企業管理中脫身，做好服務監督，征個稅款，這才是最聰明的。
企業賺錢也好，虧本也罷，那都是市場行為。
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公司破產，工人也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不會像現在這樣，領導們天天面對這些糟心的事，圖個啥啊？」
青梔也側頭，看著侃侃而談，時而風趣幽默的梁繼勇。
沈浩注意到她的目光，內心暗淡，這種眼神，自己只怕無緣享受了。
或許，他才是真正配得上雨桐的人吧！
「你如果以後入g場，是不是要當一個腐敗的小g僚啊！」青梔笑著問道。
梁繼勇搖了搖頭，「腐敗，為什麼啊？
我畢業之前，肯定賺夠這輩子花的錢，我又不是守財奴，夠花了，還去貪那小便宜，多沒意思啊！」
「很高興認識你，真的，雨桐是個好女孩，值得你永遠珍藏！」沈浩伸出手，和梁繼勇握了握。
「會的！」梁繼勇只說了兩個字。
然後，沈浩看向青梔，「我早應該下定決心，可還是存在著萬一的念想，現在，雖然遺憾，但還是比較欣慰，你的眼光，沒有讓我失望！
以後，可能很久不會去煩你了，春節後，我會去英國讀書！」
「哦，你走的時候，我去送你！」青梔道。
「不了，我怕又會再起波瀾，如果，你能送我一個擁抱，我會走的了無遺憾！」
沈浩說的很坦然。
梁繼勇沒有任何不愉快，因為，沈浩的坦然，還因為，自己和青梔，若即若離的關係！
原本，梁繼勇以為，青梔會答應，但是青梔卻笑著拒絕。
「你的遺憾，留到學成歸來吧，我希望你還會回來，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沈浩聽了，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
「好吧，為了彌補這個遺憾，我也會再次回歸祖國的懷抱！」
「再見！」
「再見！」
梁繼勇和沈浩，又握了握手！
沈浩離開以後，青梔對梁繼勇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霍雨桐！」
「霍雨桐，很美的名字，我叫梁繼勇！」
兩人握了下手，相互看著對方，「我以後還叫你青梔，好嗎？」梁繼勇問。
「嗯，原本，這是專屬於你的稱呼！」
梁繼勇知道，歐陽和她的朋友們，知道了這個名字。
「人生總是有很多意外，如果不是這些偶然，我們也不會相遇，事事難以完美！」
「的確...」青梔收回手，想起自己和他，遲到的相識。
「你今天還有什麼安排？」梁繼勇問。
「買一件衣服，外面真的有些冷！」
「還有你的包！」梁繼勇道。
「這個不用了，我回去修一下吧，只是帶子改一改，我喜歡這個包！」
「哦，你自己縫？」梁繼勇詫異。
「不像嗎？」
「有點沒想到，現在的女孩子，很少學這個！」
「我小時候喜歡給一些娃娃做衣服！」
「哦，我打電話問下，我估計他們都沒時間理我！」
青梔沒說話，撐著手看向樓下大廳的食客，似乎要從其中，看出人生百態。
梁繼勇給周建國和陳維打了電話，兩人的確是沒有時間理他，一大早，就返回雲州了。
不過，他們跟梁繼勇大概說了下昨晚大會的事情，讓梁繼勇跟龍司聯繫。
梁繼勇又給胡金安打了個電話，道了謝，問了一下高世良的電話。
高世良還是幫了忙的，於情於理，都應該道聲謝。
電話打過去，高世良態度很好，梁繼勇估計，他是肯定知道了昨晚常委會的事情。
梁繼勇說請客吃飯，被婉拒了，至少，梁繼勇現在的身份，還不太可能讓高世良特意抽時間一起吃飯。
不過也算是打了交道，以後或許還會有聯繫的機會。
比如柴林和胡金安，職位都不高，但他們年輕，不能算警界楷模，但也不算壞警察。
「走吧，先去給你買衣服，然後，我在打電話給龍叔叔，不然他肯定會第一時間派兵抓我過去！」
青梔點頭，不過卻糾正道，「不是給我買衣服，而是陪我買衣服！」
「好吧，明白，經濟獨立！」
...
即便是青梔，依舊難逃逛街的魅力。
用了一個半小時，買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不過梁繼勇身上，也有一件相似的，看著相似情侶裝。
「你說了不讓我給你買東西，你又花錢給我買衣服，不合適！」梁繼勇一邊走一邊說。
「大男子主意，我給你買衣服，是感謝你昨天替我找回包！」
「那行，你還要買什麼，我送你！」
「不要！」清雅的臉，刷的紅了！
梁繼勇正巧看到旁邊是一家內衣店，這才想起來，青梔似乎這會還...
「哦，差點忘了！」梁繼勇連忙道。
「不許記...」青梔紅著臉，羞澀的道。
「什麼？你剛說什麼？」梁繼勇立刻裝糊塗。
青梔側頭不理他，「等我一下！」
清雅進入了內衣店，梁繼勇在旁邊的一個長椅上坐著。
時間也差不多了，梁繼勇給龍定國打去了電話。
電話是龍定國的通信員接的。
沒一會，龍定國的聲音就傳來了。
「你小子擱哪呢？」
「龍叔，這昌州太冷了，我剛買了件衣服，您現在有空嗎？我去看你！」
「說地方，我讓人去接你，等你過來再算帳。」
梁繼勇沒推辭，因為龍定國呆的地方，其他車不一定進得去。
剛剛，和青梔說好，待會她會去有味書齋看書，所以，梁繼勇直接報了有味書齋的名字。
青梔出來，梁繼勇沒有再說什麼調侃的話，不過穿上內衣之後，似乎的確是不像剛才，走路都謹小慎微。
走到有味書齋，梁繼勇看了看時間。
「現在十點四十五，我一點之前肯定回來，你餓了的話，先吃點東西！」
「嗯，拜拜，接你的車來了！」青梔揮揮手，提著自己的包和一個袋子進去了。
梁繼勇和他原本的外套都在這裡面，梁繼勇不可能帶著一堆衣服去見龍定國。
但也不能空著手，所以，就在商場櫃檯里，買了兩瓶茅台。
見到龍定國，梁繼勇就挨了兩腳。
「臭小子，我入伍通知書都簽了，你說不來就不來了，該不該踢一腳！」
早餐有點心奶茶還有適合昌江口味的包子。
「這裡的水晶蝦餃不錯，你最喜歡這個了！」沈浩將一屜包子推過去。
眼神溫柔。
梁繼勇心裡想著，沈浩的確不錯，青梔如果和他在一起...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可是，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
就像以前，難道狄雨彤對自己不好嗎？自己對蘇晚晴不好嗎？
真的勉強不來。
但，會不會有一天，青梔又會喜歡沈浩呢？
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青梔，隨性而行，她才有靈魂的自由！
「你是學經濟學的，在昌江這邊，感受應該挺深吧！」
沈浩點了點頭，「我父親以前在國營廠工作，我經歷過那時候的繁榮，看到現在衰敗的景象，真的很...」
「心痛，又覺得不能理解吧！」梁繼勇補充道。
沈浩連忙點頭，就是這種感覺。
梁繼勇又說了一些情況和改進措施、建議，挺大膽的。
這時候，青梔小心的拉了一下樑繼勇。
梁繼勇詫異的看過去，怎麼了，不能說嗎？
「沒關係，繼勇的這番話，我會回去告訴我爸爸的，的確是振聾發聵！」
「沈叔叔現在是昌州頭沈光榮！」青梔說了一句，梁繼勇聽了，無奈一笑，還真是有點讓人尷尬，當這別人兒子的面，數落他父親的不是。
「抱歉，我這不是針對任何人！」
「我知道，這兩年，這樣的聲音很多，只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我父親不想做，而是有心無力。
昌州是省會，我父親時常感慨，還不如以前在企業，至少自己的意圖可以落實！」
沈光榮，梁繼勇想起來，前世，好像沈光榮挺出名。
因為他還有一個外號，沈賣光！
因為正是在沈光榮執掌昌州的時候，將昌州的國營企業，全部改制，國有資產，幾乎是半賣半送的，雖然引來很多非議，但也的確是救活了幾十萬產業工人。
但因為他做的事情，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最終據說牽扯到一些經濟問題，至於是真是假無從知曉。
但沈光榮，也就止步了，按照他的年紀和能力，完全不止於此。
至於其品德，梁繼勇以前不知道，但是看見沈浩，他覺得，沈光榮的品德，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有其父才有其子。
「我替我父親請教一個問題，如何才能讓這些企業起死回生？」
梁繼勇笑了笑，「你這話我都有點不敢回答，否則，有點不自量力！」
「雨桐說，你是一個有勇氣的人！」
梁繼勇詫異的看向青梔，他在青梔面前，表現過很有勇氣的事情嗎？
青梔沒有說話，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看著樓下大廳的食客。
「好吧，我也就斗膽說一句，沈市肯定有自己的見解，其實，大體的方向，大家都知道，產權改革，讓企業輕裝上陣。」
「剛剛我說了，企業分三類，第一類破產的，就是工人吃飯的問題。
那些運行舉步維艱，瀕臨破產的企業，就一個字，送！
只要有資金，有技術，有能力讓企業起死回生，不管是怎麼改革，給予政策上最大的支持力度，能救活一個算一個！
還有一類，運行良好的，這一類企業，如果要產權改革，肯定會挨罵。
但是，我還是要說，寧肯現在挨罵，也比以後出了問題，半死不活的賣出去強得多！」
「你這麼確定，運行良好的企業會再次陷入困境？」沈浩問。
「人心思變，現在運行良好的企業，至少其管理層，絕對是有能力的。
如果其他經營困難的企業改制成功，不管是哪種方式，管理層持股、引入外部投資都好，作為管理人員，或者股東，他們的收益遠遠大於國營企業管理層。
試問，一群能力出眾的人，幹著同樣的工作，別人一年賺幾百萬上千萬，他拿十萬八萬死工資，偶爾撈點外快還得提心弔膽，你幹嘛？」
沈浩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又不是傻子，大不了我自己出來創業！」
梁繼勇搖頭，「自己創業多難啊，這些企業，不就是現成的，只要人為製造點困難，讓企業經營陷入困境，那這企業，也就該改制了。
再活動活動，搞個管理層持股，這事不就成了，空手套白狼，多好啊！
所以說，與其如此，還不如趁著現在，企業經營良好，直接改制。
政f從企業管理中脫身，做好服務監督，征個稅款，這才是最聰明的。
企業賺錢也好，虧本也罷，那都是市場行為。
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公司破產，工人也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不會像現在這樣，領導們天天面對這些糟心的事，圖個啥啊？」
青梔也側頭，看著侃侃而談，時而風趣幽默的梁繼勇。
沈浩注意到她的目光，內心暗淡，這種眼神，自己只怕無緣享受了。
或許，他才是真正配得上雨桐的人吧！
「你如果以後入g場，是不是要當一個腐敗的小g僚啊！」青梔笑著問道。
梁繼勇搖了搖頭，「腐敗，為什麼啊？
我畢業之前，肯定賺夠這輩子花的錢，我又不是守財奴，夠花了，還去貪那小便宜，多沒意思啊！」
「很高興認識你，真的，雨桐是個好女孩，值得你永遠珍藏！」沈浩伸出手，和梁繼勇握了握。
「會的！」梁繼勇只說了兩個字。
然後，沈浩看向青梔，「我早應該下定決心，可還是存在著萬一的念想，現在，雖然遺憾，但還是比較欣慰，你的眼光，沒有讓我失望！
以後，可能很久不會去煩你了，春節後，我會去英國讀書！」
「哦，你走的時候，我去送你！」青梔道。
「不了，我怕又會再起波瀾，如果，你能送我一個擁抱，我會走的了無遺憾！」
沈浩說的很坦然。
梁繼勇沒有任何不愉快，因為，沈浩的坦然，還因為，自己和青梔，若即若離的關係！
原本，梁繼勇以為，青梔會答應，但是青梔卻笑著拒絕。
「你的遺憾，留到學成歸來吧，我希望你還會回來，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沈浩聽了，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
「好吧，為了彌補這個遺憾，我也會再次回歸祖國的懷抱！」
「再見！」
「再見！」
梁繼勇和沈浩，又握了握手！
沈浩離開以後，青梔對梁繼勇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霍雨桐！」
「霍雨桐，很美的名字，我叫梁繼勇！」
兩人握了下手，相互看著對方，「我以後還叫你青梔，好嗎？」梁繼勇問。
「嗯，原本，這是專屬於你的稱呼！」
梁繼勇知道，歐陽和她的朋友們，知道了這個名字。
「人生總是有很多意外，如果不是這些偶然，我們也不會相遇，事事難以完美！」
「的確...」青梔收回手，想起自己和他，遲到的相識。
「你今天還有什麼安排？」梁繼勇問。
「買一件衣服，外面真的有些冷！」
「還有你的包！」梁繼勇道。
「這個不用了，我回去修一下吧，只是帶子改一改，我喜歡這個包！」
「哦，你自己縫？」梁繼勇詫異。
「不像嗎？」
「有點沒想到，現在的女孩子，很少學這個！」
「我小時候喜歡給一些娃娃做衣服！」
「哦，我打電話問下，我估計他們都沒時間理我！」
青梔沒說話，撐著手看向樓下大廳的食客，似乎要從其中，看出人生百態。
梁繼勇給周建國和陳維打了電話，兩人的確是沒有時間理他，一大早，就返回雲州了。
不過，他們跟梁繼勇大概說了下昨晚大會的事情，讓梁繼勇跟龍司聯繫。
梁繼勇又給胡金安打了個電話，道了謝，問了一下高世良的電話。
高世良還是幫了忙的，於情於理，都應該道聲謝。
電話打過去，高世良態度很好，梁繼勇估計，他是肯定知道了昨晚常委會的事情。
梁繼勇說請客吃飯，被婉拒了，至少，梁繼勇現在的身份，還不太可能讓高世良特意抽時間一起吃飯。
不過也算是打了交道，以後或許還會有聯繫的機會。
比如柴林和胡金安，職位都不高，但他們年輕，不能算警界楷模，但也不算壞警察。
「走吧，先去給你買衣服，然後，我在打電話給龍叔叔，不然他肯定會第一時間派兵抓我過去！」
青梔點頭，不過卻糾正道，「不是給我買衣服，而是陪我買衣服！」
「好吧，明白，經濟獨立！」
...
即便是青梔，依舊難逃逛街的魅力。
用了一個半小時，買了一件長款羽絨服。
不過梁繼勇身上，也有一件相似的，看著相似情侶裝。
「你說了不讓我給你買東西，你又花錢給我買衣服，不合適！」梁繼勇一邊走一邊說。
「大男子主意，我給你買衣服，是感謝你昨天替我找回包！」
「那行，你還要買什麼，我送你！」
「不要！」清雅的臉，刷的紅了！
梁繼勇正巧看到旁邊是一家內衣店，這才想起來，青梔似乎這會還...
「哦，差點忘了！」梁繼勇連忙道。
「不許記...」青梔紅著臉，羞澀的道。
「什麼？你剛說什麼？」梁繼勇立刻裝糊塗。
青梔側頭不理他，「等我一下！」
清雅進入了內衣店，梁繼勇在旁邊的一個長椅上坐著。
時間也差不多了，梁繼勇給龍定國打去了電話。
電話是龍定國的通信員接的。
沒一會，龍定國的聲音就傳來了。
「你小子擱哪呢？」
「龍叔，這昌州太冷了，我剛買了件衣服，您現在有空嗎？我去看你！」
「說地方，我讓人去接你，等你過來再算帳。」
梁繼勇沒推辭，因為龍定國呆的地方，其他車不一定進得去。
剛剛，和青梔說好，待會她會去有味書齋看書，所以，梁繼勇直接報了有味書齋的名字。
青梔出來，梁繼勇沒有再說什麼調侃的話，不過穿上內衣之後，似乎的確是不像剛才，走路都謹小慎微。
走到有味書齋，梁繼勇看了看時間。
「現在十點四十五，我一點之前肯定回來，你餓了的話，先吃點東西！」
「嗯，拜拜，接你的車來了！」青梔揮揮手，提著自己的包和一個袋子進去了。
梁繼勇和他原本的外套都在這裡面，梁繼勇不可能帶著一堆衣服去見龍定國。
但也不能空著手，所以，就在商場櫃檯里，買了兩瓶茅台。
見到龍定國，梁繼勇就挨了兩腳。
「臭小子，我入伍通知書都簽了，你說不來就不來了，該不該踢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