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是下等茶花女
崎嶇的山路上。
一溜溜馬車在披甲軍士的押送下，往大蛇村而來。
風捲起馬車的窗簾，露出裡面一個個女子的身影。
她們蓬頭污面，有的人的身上還有鞭笞的痕跡，臉上帶著淚花，哭哭啼啼。
她們是西梁女兒國的女子。
雖渾身髒污，但依稀可見窈窕的身段，性感惹火的身材。
尤其鼻樑高挺，瞳孔微藍，個個波浪捲髮，帶著濃郁的西梁女兒國的異域風情特色，更添迷人。
「姐妹們，不要哭！」
馬車裡，坐在中間的一個女子低聲說道。
她雖也衣衫襤褸，胳膊上還有鞭打的傷痕，可臉蛋迷人，容貌遠勝其他女子，眉宇間更有一股尊貴的氣質。
一句話出口，馬車裡的抽噎聲霎時止住。
「郡主，我們該怎麼辦？」
馬車裡的幾個女子悲戚問道。
「我們馬上就要被送去給人當媳婦了，我們本是您的侍女，身份低賤，可您金枝玉葉，尊貴的身體如何可以被那些粗蠢骯髒的大蘇國百姓糟蹋......」
她們忍不住落淚。
因為眼前這位女子是她們西梁女兒國『梅王』的女兒。
梅馨月。
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只可惜梅王兵敗而亡，梅城淪陷，郡主換了普通百姓衣服打算逃離卻被抓獲，和身邊一眾侍女隨從一起被送到了大蘇國的虎丘城。
如今，她們要被集體配發去『大蛇村』當媳婦。
「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找機會就逃出去。」
梅馨月低聲道：
「我父親麾下的劉將軍已經秘密潛入了虎丘城，正在聯繫其他舊部，她勇冠三軍，一手神鐵棍威不可擋。」
「我已經傳消息給她，她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們脫離苦海。」
「眼下，我們只需堅持幾日。」
眾女子聞言無不驚喜。
郡主梅馨月秀眉緊蹙道：「眼下的問題是如何捱過這幾日。」
其中一個女子諫言道：「郡主，我聽說，我們一行25人，都是要配發給大蛇村一個叫做『葉常』的百姓。」
「大蘇國的人腦子都有問題，他們不喜歡我們這些大長腿的纖腰翹臀，視我們為『下等茶花女』，他們更喜歡腰圓膀粗的健婦。」
「郡主您身段婀娜，體態苗條，肯定最不討喜了！所以，您應該是最安全的。」
「這個叫做『葉常』的傢伙應該不會對我們感興趣，我們也許都可以保住清白之軀呢！」
她說著笑了起來，其餘女子也都笑了。
梅馨月呢喃道：「但願吧，希望劉將軍她們早日來救我們脫離苦海。」
劉將軍已經聯繫了周圍的其他反叛者，以及虎丘城附近的山匪，最近要有一次大的行動。
到時候.....
梅馨月眸光微亮。
這時，風吹來，捲動馬車外的草莽起伏，隱約可見遠處一個山村的輪廓。
那是大蛇村。
她猛地清醒過來，掃視眾女子道：「姐妹們，要記住，到了大蛇村以後，無論遭受多大的屈辱，一定要忍。」
「忍住屈辱，等待劉將軍的救援。」
其中一個女子抬頭道：「郡主，如果那個叫做『葉常』的傢伙讓我們晚上陪房呢，怎麼辦？」
一群女子都看向了郡主。
郡主俏臉一紅，卻也咬牙道：「那就陪！」
她看向眾女子，低聲道：
「你們不是都學過奇技房術嗎？個個一身絕活兒，現在就到了用武之地。」
「捨得一身清白之軀，換得七尺性命。」
「無論這個叫做『葉常』的傢伙多麼猛男，我們二十五個姐妹齊心，其利斷金，一起上。」
「只需一兩個夜晚，就叫他腎虧虛而死，送他去見他的白骨娘娘。」
郡主梅馨月冷笑道。
「郡主說得對，鐵打的女人流水的腎，累死的耕牛耕不壞的田。」
「姐妹們，我們必勝！」
眾女子伸手，手掌彼此握在一起。
~
「到了嗎？到哪裡了？」
大蛇村的村口。
葉常墊腳張望，身邊是老村長李根生，以及其他眾多來看熱鬧的村民。
「聽說村長給葉常申請的都是腰圓膀粗易生養的上等好女人！」
「葉常有福了。」
「這是好事，葉常的媳婦多，他只要可以完成種役指標，我們大蛇村也能跟著沾光。」
「這幾個月我們已經落後其他村子，這次就看葉常的了。」
村民們議論紛紛，神色期待。
葉常也很忐忑。
他既盼著自己的媳婦們個個都是猛女，可以看家護院，巡邏山林，保護自己，但也盼著自己的媳婦如花似玉，美若天仙。
男人嘛，誰不想自己的媳婦長得漂亮？
而葉常是既要......又要......
終於，在所有人的期待下，滄溟暮色里，一溜溜馬車從山道上逶迤而來。
披甲軍士押送，挑著繡有『蘇』字的大旗。
馬車眾多。
除了載人的車輛，還有一車車糧食。
甚至還有幾頭豬，幾籠雞。
最前面的是青衣巡查官老爺，騎著高大的馬牛，身邊有披甲軍士保護。
李根生似乎早已認識對方，連忙上前幾步相迎。
「小民李根生恭迎青衣巡查胡大人！」
李根生滿面恭敬的笑容。
青衣巡查胡大人留著絡腮鬍子，個子不高，聞言一笑下馬道：
「李根生啊，你還是這麼精神抖擻，不愧是大蛇村的老壽星，我看你能活到八十歲！」
李根生謙虛幾句送上馬屁說『小民要是可以活到八十歲，您老就能活到九十九。』
然後好奇的探頭張望後面的馬車，道：「胡大人，之前委託您幫忙，給我們大蛇村的葉常配發一批上等好女人，這次......」
他眼神期待。
青衣巡查胡大人卻面色一沉，嘆息道：「你們大蛇村這名叫做『葉常』的村民，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仇敵？」
李根生心中一突。
旁邊一直豎著耳朵的葉常也不由面色微變。
難道這次配發媳婦出了變故？
青衣巡查胡大人沒有解釋，道：「你們看了就知道了。」說罷，轉身朝著後面一擺手：「押送女奴下車！」
從敵國擄掠來的女子都是奴隸，被稱為『女奴』。
在披甲軍士的吆喝叱罵聲中，後面的幾輛馬車裡一陣騷動，然後就看到一個個女子從馬車上被驅趕了下來。
她們個頭高低各不相同，粗布麻衣，蓬頭污面。
外在形象並不好看。
然而。
破舊的衣衫下，依稀可見她們個個纖腰翹臀，大長腿，身量苗條，鼻樑高挺，眼眸微藍。
全部一頭波浪捲髮，盡顯異域風情。
如此一批女子，算得上是美女俏佳人。
然而。
李根生和大蛇村一眾村民全都面色大變，如避蛇蠍猛獸般後退幾步，驚叫了起來。
「下等茶花女！」
「我的天，怎麼全是下等女人。」
「這樣的女人最不好生養了，難以生孕，稍有風寒就一病不起，還要花錢，幹不了一點粗活兒，種役也不好完成，有什麼用？」
村民們抱怨氣憤一片。
葉常也有些呆滯。
說好的北國白髮雪女呢，說好的胡西黑妞呢。
怎麼到自己這裡，全成了美女模特......沒錯，按照他前世在車展上看美女的經驗來看，眼前這些女子都可以當車模。
她們是貨真價實的美女。
可在大蘇國，在嚴酷的種役制度下，車模有什麼用？
腰圓膀粗易生養的健婦才是真理！
「胡大人，這這這......」李根生也急了，湊到青衣巡查胡大人跟前，焦急道：「胡大人，這也太差了吧，怎麼全是下等茶花女啊！」
「就算再不濟，也該有一部分是上等好女人才是。」
青衣巡查胡大人搖頭嘆息道：「我也盡力了，可上面的大人親自簽了手令，指名道姓給大蛇村的葉常配發這批女子。」
他苦笑安慰道：「也不要太難過，從西梁女兒國送來的八千女子中，除了送給虎丘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做奴僕的外，眼前這些女子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佼佼者，個個都美若天仙。」
李根生氣的瞪眼道：「美若天仙能當飯吃嗎？種役完不成有什麼用......」似乎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跟胡大人說話，語氣一軟，又哈腰懇求可不可以換一批女子。
胡大人搖頭：「換不了，已經定了。」
「那就多給一些其他的補貼.....」李根生跟胡大人交涉起來。
葉常見木已成舟，心下嘆息無奈之餘，也抬頭看向了自己這批媳婦。
一共二十五人。
如同一群驚弓之鳥，蜷縮在一起。
有人還在身體發顫，目光瑟瑟不安的張望著四周，表情惶恐而無助。
部分人穿著破鞋，腳丫子外漏。
但大部分人光著腳，腳腕上還有鐵索留下的印記，紅腫或發青，身上殘留鞭笞痕跡。
葉常不由心生同情，但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眼神變得冷酷。
「她們終究是敵國女子，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心存復國之仇。」
「她們看似柔弱不堪，但萬一她們心懷歹意報復我，我的同情心只會害了我！」
「我應該和她們保持適當的距離！」
「就算今晚同房，也要讓她們寸縷不帶，一絲不掛，不能有任何地方收藏利器！」
一溜溜馬車在披甲軍士的押送下，往大蛇村而來。
風捲起馬車的窗簾，露出裡面一個個女子的身影。
她們蓬頭污面，有的人的身上還有鞭笞的痕跡，臉上帶著淚花，哭哭啼啼。
她們是西梁女兒國的女子。
雖渾身髒污，但依稀可見窈窕的身段，性感惹火的身材。
尤其鼻樑高挺，瞳孔微藍，個個波浪捲髮，帶著濃郁的西梁女兒國的異域風情特色，更添迷人。
「姐妹們，不要哭！」
馬車裡，坐在中間的一個女子低聲說道。
她雖也衣衫襤褸，胳膊上還有鞭打的傷痕，可臉蛋迷人，容貌遠勝其他女子，眉宇間更有一股尊貴的氣質。
一句話出口，馬車裡的抽噎聲霎時止住。
「郡主，我們該怎麼辦？」
馬車裡的幾個女子悲戚問道。
「我們馬上就要被送去給人當媳婦了，我們本是您的侍女，身份低賤，可您金枝玉葉，尊貴的身體如何可以被那些粗蠢骯髒的大蘇國百姓糟蹋......」
她們忍不住落淚。
因為眼前這位女子是她們西梁女兒國『梅王』的女兒。
梅馨月。
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只可惜梅王兵敗而亡，梅城淪陷，郡主換了普通百姓衣服打算逃離卻被抓獲，和身邊一眾侍女隨從一起被送到了大蘇國的虎丘城。
如今，她們要被集體配發去『大蛇村』當媳婦。
「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找機會就逃出去。」
梅馨月低聲道：
「我父親麾下的劉將軍已經秘密潛入了虎丘城，正在聯繫其他舊部，她勇冠三軍，一手神鐵棍威不可擋。」
「我已經傳消息給她，她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們脫離苦海。」
「眼下，我們只需堅持幾日。」
眾女子聞言無不驚喜。
郡主梅馨月秀眉緊蹙道：「眼下的問題是如何捱過這幾日。」
其中一個女子諫言道：「郡主，我聽說，我們一行25人，都是要配發給大蛇村一個叫做『葉常』的百姓。」
「大蘇國的人腦子都有問題，他們不喜歡我們這些大長腿的纖腰翹臀，視我們為『下等茶花女』，他們更喜歡腰圓膀粗的健婦。」
「郡主您身段婀娜，體態苗條，肯定最不討喜了！所以，您應該是最安全的。」
「這個叫做『葉常』的傢伙應該不會對我們感興趣，我們也許都可以保住清白之軀呢！」
她說著笑了起來，其餘女子也都笑了。
梅馨月呢喃道：「但願吧，希望劉將軍她們早日來救我們脫離苦海。」
劉將軍已經聯繫了周圍的其他反叛者，以及虎丘城附近的山匪，最近要有一次大的行動。
到時候.....
梅馨月眸光微亮。
這時，風吹來，捲動馬車外的草莽起伏，隱約可見遠處一個山村的輪廓。
那是大蛇村。
她猛地清醒過來，掃視眾女子道：「姐妹們，要記住，到了大蛇村以後，無論遭受多大的屈辱，一定要忍。」
「忍住屈辱，等待劉將軍的救援。」
其中一個女子抬頭道：「郡主，如果那個叫做『葉常』的傢伙讓我們晚上陪房呢，怎麼辦？」
一群女子都看向了郡主。
郡主俏臉一紅，卻也咬牙道：「那就陪！」
她看向眾女子，低聲道：
「你們不是都學過奇技房術嗎？個個一身絕活兒，現在就到了用武之地。」
「捨得一身清白之軀，換得七尺性命。」
「無論這個叫做『葉常』的傢伙多麼猛男，我們二十五個姐妹齊心，其利斷金，一起上。」
「只需一兩個夜晚，就叫他腎虧虛而死，送他去見他的白骨娘娘。」
郡主梅馨月冷笑道。
「郡主說得對，鐵打的女人流水的腎，累死的耕牛耕不壞的田。」
「姐妹們，我們必勝！」
眾女子伸手，手掌彼此握在一起。
~
「到了嗎？到哪裡了？」
大蛇村的村口。
葉常墊腳張望，身邊是老村長李根生，以及其他眾多來看熱鬧的村民。
「聽說村長給葉常申請的都是腰圓膀粗易生養的上等好女人！」
「葉常有福了。」
「這是好事，葉常的媳婦多，他只要可以完成種役指標，我們大蛇村也能跟著沾光。」
「這幾個月我們已經落後其他村子，這次就看葉常的了。」
村民們議論紛紛，神色期待。
葉常也很忐忑。
他既盼著自己的媳婦們個個都是猛女，可以看家護院，巡邏山林，保護自己，但也盼著自己的媳婦如花似玉，美若天仙。
男人嘛，誰不想自己的媳婦長得漂亮？
而葉常是既要......又要......
終於，在所有人的期待下，滄溟暮色里，一溜溜馬車從山道上逶迤而來。
披甲軍士押送，挑著繡有『蘇』字的大旗。
馬車眾多。
除了載人的車輛，還有一車車糧食。
甚至還有幾頭豬，幾籠雞。
最前面的是青衣巡查官老爺，騎著高大的馬牛，身邊有披甲軍士保護。
李根生似乎早已認識對方，連忙上前幾步相迎。
「小民李根生恭迎青衣巡查胡大人！」
李根生滿面恭敬的笑容。
青衣巡查胡大人留著絡腮鬍子，個子不高，聞言一笑下馬道：
「李根生啊，你還是這麼精神抖擻，不愧是大蛇村的老壽星，我看你能活到八十歲！」
李根生謙虛幾句送上馬屁說『小民要是可以活到八十歲，您老就能活到九十九。』
然後好奇的探頭張望後面的馬車，道：「胡大人，之前委託您幫忙，給我們大蛇村的葉常配發一批上等好女人，這次......」
他眼神期待。
青衣巡查胡大人卻面色一沉，嘆息道：「你們大蛇村這名叫做『葉常』的村民，是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什麼仇敵？」
李根生心中一突。
旁邊一直豎著耳朵的葉常也不由面色微變。
難道這次配發媳婦出了變故？
青衣巡查胡大人沒有解釋，道：「你們看了就知道了。」說罷，轉身朝著後面一擺手：「押送女奴下車！」
從敵國擄掠來的女子都是奴隸，被稱為『女奴』。
在披甲軍士的吆喝叱罵聲中，後面的幾輛馬車裡一陣騷動，然後就看到一個個女子從馬車上被驅趕了下來。
她們個頭高低各不相同，粗布麻衣，蓬頭污面。
外在形象並不好看。
然而。
破舊的衣衫下，依稀可見她們個個纖腰翹臀，大長腿，身量苗條，鼻樑高挺，眼眸微藍。
全部一頭波浪捲髮，盡顯異域風情。
如此一批女子，算得上是美女俏佳人。
然而。
李根生和大蛇村一眾村民全都面色大變，如避蛇蠍猛獸般後退幾步，驚叫了起來。
「下等茶花女！」
「我的天，怎麼全是下等女人。」
「這樣的女人最不好生養了，難以生孕，稍有風寒就一病不起，還要花錢，幹不了一點粗活兒，種役也不好完成，有什麼用？」
村民們抱怨氣憤一片。
葉常也有些呆滯。
說好的北國白髮雪女呢，說好的胡西黑妞呢。
怎麼到自己這裡，全成了美女模特......沒錯，按照他前世在車展上看美女的經驗來看，眼前這些女子都可以當車模。
她們是貨真價實的美女。
可在大蘇國，在嚴酷的種役制度下，車模有什麼用？
腰圓膀粗易生養的健婦才是真理！
「胡大人，這這這......」李根生也急了，湊到青衣巡查胡大人跟前，焦急道：「胡大人，這也太差了吧，怎麼全是下等茶花女啊！」
「就算再不濟，也該有一部分是上等好女人才是。」
青衣巡查胡大人搖頭嘆息道：「我也盡力了，可上面的大人親自簽了手令，指名道姓給大蛇村的葉常配發這批女子。」
他苦笑安慰道：「也不要太難過，從西梁女兒國送來的八千女子中，除了送給虎丘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做奴僕的外，眼前這些女子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佼佼者，個個都美若天仙。」
李根生氣的瞪眼道：「美若天仙能當飯吃嗎？種役完不成有什麼用......」似乎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跟胡大人說話，語氣一軟，又哈腰懇求可不可以換一批女子。
胡大人搖頭：「換不了，已經定了。」
「那就多給一些其他的補貼.....」李根生跟胡大人交涉起來。
葉常見木已成舟，心下嘆息無奈之餘，也抬頭看向了自己這批媳婦。
一共二十五人。
如同一群驚弓之鳥，蜷縮在一起。
有人還在身體發顫，目光瑟瑟不安的張望著四周，表情惶恐而無助。
部分人穿著破鞋，腳丫子外漏。
但大部分人光著腳，腳腕上還有鐵索留下的印記，紅腫或發青，身上殘留鞭笞痕跡。
葉常不由心生同情，但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眼神變得冷酷。
「她們終究是敵國女子，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心存復國之仇。」
「她們看似柔弱不堪，但萬一她們心懷歹意報復我，我的同情心只會害了我！」
「我應該和她們保持適當的距離！」
「就算今晚同房，也要讓她們寸縷不帶，一絲不掛，不能有任何地方收藏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