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贖身成功，記名弟子！
近些年天災不斷，世道艱難，百姓身處水深火熱，餓殍遍地。
為了活下去，賣地賣身不在少數。
陸遠在要餓死的時候覺醒前世宿慧，被同鄉女子小芸所救，兩人相互扶持，才活著來到了青石鎮。
沒有技藝傍身，賣身是他們唯一的出路，可災民太多，陸遠這樣的男的，根本不吃香。
小芸憑藉女身的優勢，倒是賣身成功，但她卻將自己的賣身錢，交給了陸遠。
靠著這個，才讓得陸遠得以活下來，不然有金手指也是白搭。
小芸賣身的成家，是青石鎮的大族，已存在上百年，族內還有不少武者。
豪華的門第前，門檻高得嚇人，這說明成家家中之前出過人物。
陳青鸞帶著陸遠，對著門口護衛稟告了來意。
那護衛顯然也是認得天鷹武館的陳青鸞的，沒有出現什麼狗眼看人低的橋段。
很快，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半大老者來到了這裡，看著陳青鸞笑眯眯說道：「陳姑娘，你要替誰贖身吶？」
陳青鸞看向陸遠，陸遠道：「她叫小芸，一個月前賣身的。」
「小芸是吧，既是陳姑娘開口，那當然沒問題，不過這贖身費，是三十兩銀子。」老者說道，看起來很給面子。
陸遠眉頭微皺，當初小芸賣身才賣不到一兩銀子，這轉手贖身，卻多了三十倍不止，這成家倒真能開口。
按照一錢一塊的購買力，三十兩相當於三萬塊。
在這亂世，三十兩銀子別說對普通百姓，就算是一般的武者都拿不出來。
陳青鸞點了點頭，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行，勞煩管事把人和賣身契帶出來吧，銀子晚點我讓人給你送來。」
三十兩銀子確實很多，但既然答應了陸遠，那她也不會心疼。
「稍等。」
成家管事應下來，隨後招呼一個護衛去帶人。
不多時，一個身穿婢女服飾的少女跟著護衛走了出來。
小芸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樣子，由於常年的營養不良，看起來面黃肌瘦，整個人也沒什麼精氣神，見人就低著頭，似乎很自卑。
「小芸。」
陸遠喚了一聲。
小芸抬起頭，這才看到陸遠，一雙還算清澈明亮的眼睛頓時充滿喜色，「小遠！怎麼是你？」
陸遠走上前，「我來給你贖身。」
小芸詫異，「贖身？這麼快，我聽她們說贖身要不少銀子……」
「你不用擔心銀子，現在我已經是武者了，先跟我走。」
陸遠拉著小芸的小手，朝著外面走去。
「武者……小遠你真厲害。」
小芸為陸遠高興，餘光看到了英姿颯爽的陳青鸞，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聲音變低了不少，旋即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
那老者從護衛手中接過賣身契，遞了過來。
陳青鸞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道：「多謝管事了，待會我會讓人把銀子送來。」
「不急不急，那就慢走不送了。」
……
陸遠之前特地打聽過贖身這方面的事，據說很繁瑣，而且主家刻意為難的話，會更加難辦。
但因為陳青鸞的關係，卻讓這事輕鬆了很多。
「謝了，陳師姐。」
陸遠認真道。
陳青鸞擺了擺手，「小事，何況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就成。」
「師姐放心，我陸遠說到做到。」
陳青鸞笑了笑，打量了小芸幾眼，心想陸遠這傢伙對自己毫無感覺，該不會是因為這姑娘吧？也沒多好看吶。
「走吧，我先帶你去給小芸買幾件衣裳，再去吃點東西吧。」
一旁小芸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不覺一緊，陸遠答應了她什麼？
在酒樓吃了點東西，陸遠對陳青鸞道：「師姐，武館有住的地方嗎？」
他現在住的地方，實在有些破舊，且治安混亂，很不安全。
平時自己一個人，倒是不用在意，將就湊合也就算了。
現在身邊多了小芸，那就不一樣了。
自己可沒時間一直守著她，仇人也有不少，平日修行的時候，萬一被仇人盯上……
他不得不考慮周到一些。
「有啊。」
陸遠連忙道：「陳師姐，那我可以帶她一起住在武館嗎？」
「唔，應該可以吧，我和我爹說說看，我爹看起來凶，但其實為人很熱心腸的，何況你還是他看好的人。」
「行，那就謝過師姐了。」
回到武館，陳天鷹果然痛快答應下來此事，還專門在武館後院清出了兩間廂房，給兩人住下。
陸遠看著換上新衣的小芸，「小芸，以後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其他的事不用擔心。」
「小遠，會不會太麻煩了，我……我要不還是走？」小芸感覺自己有點累贅，已經後悔離開成家。
現在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和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天生就有距離感，不知為何。
最初那個愣頭愣腦的小遠，好像已經不在了……
「走？你想去哪？可別忘了，我這條命都是你救回來的，別想那麼多，安心在這裡住下。」
陸遠想安慰式的揉下小芸的腦袋，但感覺這舉動有些親昵，還是收了回來。
「等明天，我去問問陳師傅，能不能讓你也跟著習武。」
「啊？我不行的，你別問了。」小芸連連擺手，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試試怎麼行，好了，就這樣，你先好好休息，千萬別胡思亂想，你並不是我的拖累，從你救了我的那天起，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了。」陸遠道。
「只是妹妹嘛……」
小芸心中嘀咕，愈發覺得失落。
……
翌日一早。
陸遠早早起床，找到陳天鷹，說了小芸的事情。
不過這提出的條件太多，陸遠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表示願意成為陳天鷹的記名弟子。
人在江湖，很多東西，都身不由己。
恩怨情仇，是最難算的。
人情，也是最難還的。
他初來乍到，已經欠了不少人情。
「你這小子。」
陳天鷹笑罵了一句，「行吧，待會我讓青鸞給她摸摸骨，看看她有沒有習武的天賦，如果有就跟著練吧，沒有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換做別人，這樣拖家帶口，還要自己求著收徒的，只怕是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陸遠這個天賦，悟性，學習能力，簡直就是一塊習武的璞玉，怎麼捨得錯過？
同樣，陸遠這重情重義的性子，也讓他很是欣賞。
習武光有天賦，人品不行，同樣入不了他的眼。
為了活下去，賣地賣身不在少數。
陸遠在要餓死的時候覺醒前世宿慧，被同鄉女子小芸所救，兩人相互扶持，才活著來到了青石鎮。
沒有技藝傍身，賣身是他們唯一的出路，可災民太多，陸遠這樣的男的，根本不吃香。
小芸憑藉女身的優勢，倒是賣身成功，但她卻將自己的賣身錢，交給了陸遠。
靠著這個，才讓得陸遠得以活下來，不然有金手指也是白搭。
小芸賣身的成家，是青石鎮的大族，已存在上百年，族內還有不少武者。
豪華的門第前，門檻高得嚇人，這說明成家家中之前出過人物。
陳青鸞帶著陸遠，對著門口護衛稟告了來意。
那護衛顯然也是認得天鷹武館的陳青鸞的，沒有出現什麼狗眼看人低的橋段。
很快，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半大老者來到了這裡，看著陳青鸞笑眯眯說道：「陳姑娘，你要替誰贖身吶？」
陳青鸞看向陸遠，陸遠道：「她叫小芸，一個月前賣身的。」
「小芸是吧，既是陳姑娘開口，那當然沒問題，不過這贖身費，是三十兩銀子。」老者說道，看起來很給面子。
陸遠眉頭微皺，當初小芸賣身才賣不到一兩銀子，這轉手贖身，卻多了三十倍不止，這成家倒真能開口。
按照一錢一塊的購買力，三十兩相當於三萬塊。
在這亂世，三十兩銀子別說對普通百姓，就算是一般的武者都拿不出來。
陳青鸞點了點頭，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行，勞煩管事把人和賣身契帶出來吧，銀子晚點我讓人給你送來。」
三十兩銀子確實很多，但既然答應了陸遠，那她也不會心疼。
「稍等。」
成家管事應下來，隨後招呼一個護衛去帶人。
不多時，一個身穿婢女服飾的少女跟著護衛走了出來。
小芸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樣子，由於常年的營養不良，看起來面黃肌瘦，整個人也沒什麼精氣神，見人就低著頭，似乎很自卑。
「小芸。」
陸遠喚了一聲。
小芸抬起頭，這才看到陸遠，一雙還算清澈明亮的眼睛頓時充滿喜色，「小遠！怎麼是你？」
陸遠走上前，「我來給你贖身。」
小芸詫異，「贖身？這麼快，我聽她們說贖身要不少銀子……」
「你不用擔心銀子，現在我已經是武者了，先跟我走。」
陸遠拉著小芸的小手，朝著外面走去。
「武者……小遠你真厲害。」
小芸為陸遠高興，餘光看到了英姿颯爽的陳青鸞，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聲音變低了不少，旋即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
那老者從護衛手中接過賣身契，遞了過來。
陳青鸞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道：「多謝管事了，待會我會讓人把銀子送來。」
「不急不急，那就慢走不送了。」
……
陸遠之前特地打聽過贖身這方面的事，據說很繁瑣，而且主家刻意為難的話，會更加難辦。
但因為陳青鸞的關係，卻讓這事輕鬆了很多。
「謝了，陳師姐。」
陸遠認真道。
陳青鸞擺了擺手，「小事，何況這是我們之間的交易，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就成。」
「師姐放心，我陸遠說到做到。」
陳青鸞笑了笑，打量了小芸幾眼，心想陸遠這傢伙對自己毫無感覺，該不會是因為這姑娘吧？也沒多好看吶。
「走吧，我先帶你去給小芸買幾件衣裳，再去吃點東西吧。」
一旁小芸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不覺一緊，陸遠答應了她什麼？
在酒樓吃了點東西，陸遠對陳青鸞道：「師姐，武館有住的地方嗎？」
他現在住的地方，實在有些破舊，且治安混亂，很不安全。
平時自己一個人，倒是不用在意，將就湊合也就算了。
現在身邊多了小芸，那就不一樣了。
自己可沒時間一直守著她，仇人也有不少，平日修行的時候，萬一被仇人盯上……
他不得不考慮周到一些。
「有啊。」
陸遠連忙道：「陳師姐，那我可以帶她一起住在武館嗎？」
「唔，應該可以吧，我和我爹說說看，我爹看起來凶，但其實為人很熱心腸的，何況你還是他看好的人。」
「行，那就謝過師姐了。」
回到武館，陳天鷹果然痛快答應下來此事，還專門在武館後院清出了兩間廂房，給兩人住下。
陸遠看著換上新衣的小芸，「小芸，以後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其他的事不用擔心。」
「小遠，會不會太麻煩了，我……我要不還是走？」小芸感覺自己有點累贅，已經後悔離開成家。
現在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和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天生就有距離感，不知為何。
最初那個愣頭愣腦的小遠，好像已經不在了……
「走？你想去哪？可別忘了，我這條命都是你救回來的，別想那麼多，安心在這裡住下。」
陸遠想安慰式的揉下小芸的腦袋，但感覺這舉動有些親昵，還是收了回來。
「等明天，我去問問陳師傅，能不能讓你也跟著習武。」
「啊？我不行的，你別問了。」小芸連連擺手，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試試怎麼行，好了，就這樣，你先好好休息，千萬別胡思亂想，你並不是我的拖累，從你救了我的那天起，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親人，我的妹妹了。」陸遠道。
「只是妹妹嘛……」
小芸心中嘀咕，愈發覺得失落。
……
翌日一早。
陸遠早早起床，找到陳天鷹，說了小芸的事情。
不過這提出的條件太多，陸遠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表示願意成為陳天鷹的記名弟子。
人在江湖，很多東西，都身不由己。
恩怨情仇，是最難算的。
人情，也是最難還的。
他初來乍到，已經欠了不少人情。
「你這小子。」
陳天鷹笑罵了一句，「行吧，待會我讓青鸞給她摸摸骨，看看她有沒有習武的天賦，如果有就跟著練吧，沒有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換做別人，這樣拖家帶口，還要自己求著收徒的，只怕是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陸遠這個天賦，悟性，學習能力，簡直就是一塊習武的璞玉，怎麼捨得錯過？
同樣，陸遠這重情重義的性子，也讓他很是欣賞。
習武光有天賦，人品不行，同樣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