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宗門閻浮,借勢黃金,元行空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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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廣打開房門,風雪吹拂進來。

  但在場之人,即便是老邁如吳清源,都未覺得有多少寒冷,說到底能走到這個年紀,多少也有些實力,普通人早就死了。

  不過他也沒有理會錢廣,依然思索。

  這到底是何等煉丹術?

  為什麼隱隱給他一種熟悉感?

  「戰書?什麼戰書。」

  蘇寒抬起頭,站了起來,挑眉回應。

  錢廣遞給蘇寒信封,撕開二人一看,蘇寒沒什麼反應,倒是令錢廣很是意外:「沒想到竟然是他,李麟龍?」

  蘇寒聞言道:「他很有名嗎?」

  錢廣點頭:

  「他確實很有名,李家麟龍,在蘇兄你沒有出現之前,他是這八百里平安縣中資質最強的,風頭一時無兩,只是很快就低調下去。」

  「低調?」

  蘇寒有些意外,成為武夫後,他大概也清楚武夫會是什麼性格,可以是狂傲至極,要力壓天下同輩,可以霸道行事,橫行無忌。

  但唯獨和低調二字沾不上邊。

  說到底,武夫不是山上枯坐的修仙者。

  而是在紅塵人間爭渡的爭命之人。

  「據說是一年前有路過的宗門高手看中他,要收他為徒,但有一年考察期,在此期間要收束性子,專心修煉,磨練心性。」

  「甚至為此拒絕了黃金館的邀請。」

  「不過算算,這一年考察期也該過了。」

  錢廣解釋出聲,眉頭微皺:

  「莫非這就是李家底牌?怪不得李家會如此爽快服軟,交出絕學,七天時間裡面對我們的打壓也一聲不吭,仿佛認栽了。」

  「但現在來看,李家想借宗門的勢翻盤?」

  「這就能解釋李麟龍為什麼會在年關當天挑戰蘇兄你了,就是想踩著你重新崛起,讓其他勢力知道蘇兄你只是個手下敗將。」

  蘇寒笑了笑:

  「錢兄,你這話好像拱火啊。」

  錢廣撇撇嘴:「拱什麼火,我敢保證李家肯定這麼想,就我個人的建議就是,不要應下這一封戰書,以不變應萬變。」

  「反正我們現在已經占據優勢,就算打贏李麟龍,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但是要是輸了,那就會給李家翻盤的機會。」

  蘇寒搖頭:

  「可能沒那麼簡單,即便我不接下這封戰書,李家也有可能造勢出去,說我,說漕幫怕了,畏懼他們李家麟龍,龜縮不出。」

  「畢竟如果這個李麟龍真的和你說的那樣,天資出眾,能被宗門收為弟子,那麼李家也確實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蘇寒這名字,作為煉丹師來說是響亮。」

  「但對於武夫,還不如所謂的李家麟龍。」

  錢廣眉頭緊鎖,還真是這個道理。

  他出聲道:

  「可是蘇兄,你要清楚,李麟龍的實力絕對要強於我們,天姿出眾,起步又早,恐怕現在已經熬筋大成,準備鍛骨之事了。」

  經過七天前的打擊,他很相信蘇寒資質。

  但資質再強,也需要足夠時間彌補吧。

  如今蘇寒練武的天數連一個月都不到,怎麼想都不可能連破換血,熬筋兩個關口,直接煉筋大成,著手鍛骨吧?

  能做到這點......

  恐怕唯有那些真正千年世家的天生貴種。

  「僅是如此?」

  蘇寒卻略微挑眉,反問道。

  僅是煉筋大成的話,過兩天他也能辦到。

  僅是如此?

  錢廣一愣,一陣無言,他倒是忘了,蘇兄心氣高的很,但資質也足夠支撐這股心氣,怎麼可能會害怕區區李麟龍?

  但前提也得是有足夠的時間成長才行啊。

  但他也懶得再糾結此事,連忙轉移話題:

  「關鍵還是在於李麟龍的未來師傅,來自宗門的高手,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畢竟是宗門來客,恐怕實力不低。」

  宗門麼?


  蘇寒若有所思,這幾天查找典籍時,他也看過這些關於武道宗門的資料,就和前世武俠小說中那些門派差不多。

  小宗門的實力不怎麼樣。

  就大概能和李家,漕幫這些等同。

  但是那些大宗,卻有著氣關大家乃至神關宗師坐鎮,能比肩州府之中的那些名門望族,甚至是那些能誕生天生貴種的千年世家。

  「李麟龍拜入的到底是什麼宗門?」

  他詢問道。

  錢廣思索片刻出聲:

  「聽說叫閻浮宗,即便是在青原府也有不小名氣,據說有一位氣關大家坐鎮,實力不容小覷,這下事情就變得難辦了。」

  他面露愁容,嘆息。

  這李家的命也太好了,先前不僅擁有八百里平安縣裡唯一的入品煉丹師,甚至還有人拜入過大宗門,哪裡像他們還在淺水灘。

  「難辦倒也未必。」

  「別忘了,他們可以借勢,我們也可以。」

  「蘇兄你是說......」

  「沒錯,黃金館。」

  蘇寒平靜回應。

  氣關大家坐鎮的宗門?確實是龐然大物,能輕而易舉的碾死現在的他,但如此大宗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李麟龍就全體出動。

  更別提他在黃金館裡見過半步神關。

  李家自以為攀上了高枝。

  殊不知最強的高枝一直都在縣城之中。

  踏踏踏。

  一腳踩在黃金館的奇異木質地板上,響起金鐵之聲,這是蘇寒第二次踏足黃金館,時隔多日,與第一次的感覺頗為不同。

  第一次來到黃金館。

  他還是家奴,並不自由。

  但現在,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不過無論是上次還是這一次,黃金館內都十分冷清,也不知道其中成員跑去了哪裡,總不能都跑到城外挨餓受凍了吧?

  蘇寒張望四周,心中暗暗思索。

  「你小子,終於捨得來了,老子還以為你已經把那個黃金令賣了,或者丟了,不敢來了呢。」

  蘇寒眼前一花。

  元行空驟然現身冷笑道。

  「這不是一直都在關門嗎?」

  蘇寒撓撓頭回應。

  「關門你不會開門嗎?或者用輕功跳上屋頂,進入內院,等等,你小子該不會不知道,黃金館的門平時一直都是關著的吧?」

  元行空突然回過神,問道。

  「咳咳,剛從錢兄那裡得知。」

  蘇寒咳嗽幾聲,有些心虛回應。

  他哪裡知道黃金館如此特立獨行啊。

  「你小子!」

  元行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拍蘇寒肩膀,捏住部分大筋,突然一愣,旋即驚疑不定出聲:「你破開換血關,即將熬筋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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