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始皇帝嬴樓,回來了,一招阻止金國南下;宋國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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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盧,撫淵!」

  忽然。

  一道人影,從地面直穿而來。

  只見。

  少年束髮,面如冠玉。

  意氣風發,氣宇軒昂。

  身穿大秦玄衣。

  手持秦王劍,鹿盧。

  已入仙人之境。

  而一劍揮下。

  浩然正氣如虹。

  竟將這黑色的箭矢,暫時逼停了下來。

  「後生,退下吧,這裡交給我來便可,你莫要白白送死。」

  少年,看起來不過舞象之年的十八九歲。

  但卻言語老成。

  不過下一秒。

  少年回頭一看。

  整個人仿若定格一般,僵在了原地。

  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嘴巴微張。

  顫顫巍巍。

  「哥?」

  少年懵了。

  反覆的眨著眼睛。

  心中不解。

  眼前這人為何如此像自己的王兄?

  無論是那股帝王的威嚴氣質。

  還是外貌。

  不過這外貌,卻略有些不同。

  既像當年在杜邑見過的少年,又神似深宮中的王兄。

  「你是誰?」

  腳踏在雷霆上的嬴樓,凝目望去。

  眼前這少年,他雖無半點印象,但卻能看出對方並沒有敵意。

  「吾乃長安君,大秦秦王之弟,成蟜,敢問兄台是?」

  「嬴樓!」

  此話一出。

  成蟜頓時愣在原地。

  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

  當年成蟜屍解成仙,葬於金絲楠木棺中,又被秦王劍鹿盧從頭頂穿透,最後埋於月壇山中。

  直到一百多年前,才屍解成仙破土而出。

  又用了六十六年恢復記憶,六十六年參悟大道,恢復己身。

  才成了如今這完整的模樣。

  在此期間,成蟜通過民間典籍,了解了嬴樓所做的一切。

  橫掃六國,一統中原。

  稱「始皇帝」。

  於泰山之巔告伐天檄文。

  修長城、鑿河飲水、築秦俑

  等等的事跡。

  雖然始皇帝在民間以暴君的形象,廣為流傳。

  但成蟜清楚,他的王兄絕不是這種人。

  「嬴樓.,大秦始皇帝,嬴樓,你.,你真是王兄?」

  成蟜問道。

  不過就在這時。

  遠處那黑色的箭矢,已經擊散了成蟜的劍氣。

  直衝二人的方向前來。

  成蟜知道現在並非敘舊的時候,而且眼前這個神似自己王兄的男人,似乎有點古怪。

  「天下縱橫。」

  手中的秦王劍橫掃斬出,似千軍萬馬,奔騰而去。

  但可惜這能橫斷日月的一擊,終究沒有抵抗下那霸道無比的黑色箭矢。

  只見成蟜倒飛出去,將身後的山峰擊穿。

  自己也口噴鮮血,經脈斷裂幾寸。

  雖無致命的大傷,但也暫時失去了行動。

  滾石落地,激起百丈高灰。

  而嬴樓則躲閃不及,竟被這箭矢直接擊碎了半具身體。

  剎那間。

  只見嬴樓四濺的腦漿中。

  一張手掌大小的黃紙符籙,不停的閃著亮光。

  「原來,是你搞的鬼啊!」

  低沉的聲音,從四周的肉塊中傳出。


  一把將符籙攥到手裡。

  用雷霆將其燒成灰燼。

  殘缺的身子,逐漸重塑。

  嬴樓想起了。

  什麼都想起來。

  桃花源二十年,函谷關之戰。

  滅齊、滅韓.

  橫掃六國。

  一統中原。

  獨戰凌霄玉皇。

  阻止宇宙坍縮。

  割肉碎骨重鑄天地。

  再到最後,被小洛陽捨命化出的蟠桃仙果,再續一世性命。

  這一刻。

  那個曾經率領大秦鐵騎,君臨天下的始皇帝嬴樓。

  終於又回來了。

  「哼,區區蠻夷之地,也配使用我大秦的霸弩!」

  嬴樓冷哼一聲。

  雙眸漠然。

  右手朝身側伸出。

  竟直接將那幾十米長的黑色箭矢抓到了手裡。

  箭矢上那磅礴的力量。

  爭鳴不止。

  顫抖的箭身,試圖震碎嬴樓的每一寸骨頭。

  雖然稍有抵抗。

  但最終還是乖乖的臣服了下來。

  「宵小蠻夷,竟敢犯我大秦疆土!」

  嬴樓淡吐一句。

  然後只見千里天空,烏雲密布。

  雷霆密集,如夜空繁星。

  咆哮之聲如龍出深淵。

  萬雷落下。

  嬴樓給黑色的箭矢,賦與了雷霆之力。

  「破!」

  在下方眾目睽睽之下。

  嬴樓扭轉身軀,竟將這箭矢原封不動的,沿著原路擲出。

  瞬息之間。

  只見那裹雷的箭矢,如流星墜地,直搗金軍大營方向而去。

  轟隆巨響,震得天地都為之一顫。

  淮水北岸。

  金軍大營。

  被炸出一座百丈深坑。

  雷霆肆虐。

  熊熊烈火沖天而起,瞬間吞噬了營帳。

  百萬金兵們還未反應過來,便已送命。

  慘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天際。

  殘肢斷臂在火光中漫天飛舞,觸目驚心。

  黑煙瀰漫。

  慘不忍睹。

  金國精銳鐵浮屠,平時那能抵抗中原刀劍的厚重鐵甲,此刻卻變成了一座座熔爐。

  三十萬鐵浮屠,就這樣被活活燒成了滾燙的肉液。

  金國二十位上將軍,殞命十六。

  三十五位薩滿仙人,死傷八成。

  縱使金國主將阿骨打,用臨界百萬兵氣抵抗。

  但仍舊被四濺的雷霆,將身體洞穿出九萬個焦黑的小洞。

  就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薩滿大祭司,都被戳瞎了一隻眼睛。

  不過對於金國來說,他們的尊貴的皇帝陛下完顏向陽,倒是僥倖逃過了一劫。

  而代價便是數千親兵,全死,一個不留。

  「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眼前的人間煉獄,大祭司慌了神。

  平日裡那穩重的老臉,此刻呆若木雞。

  「中原怎可能還有如此大能?這絕不可能?難道,那個秦國小子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沒死,而且還回來了?」

  一瞬間。

  大祭司冒出冷汗。

  他想起了,自己在一百多年前曾用仙器,將北方的秦國封印時,那個人曾說過的話。

  「不可能,他都死了一千多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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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司捂著腦袋,低頭自語,聲音越來越小。

  這一次,因為嬴樓靠一己之力,在輕描淡寫之間,便滅了金國一大半的軍隊。

  導致金國南下的計劃,徹底落空。

  只能無奈的退回大興都城,盤踞北方。

  不過就算是這等慘狀。

  十幾日後。

  當這則消息傳回南方的宋國時。

  臨安城內。

  君臣憂慮無比。

  年輕的小皇帝,站在龍椅前來回渡步,焦急不安。

  「陛下,金國大軍雖折損慘重,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根基仍在,國力猶存。此番他們雖退返王都大興,保不准何時又會捲土重來。」

  「我大宋如今百姓豐衣足食,家家戶戶感恩陛下龍威,陛下切莫一時衝動,毀了這百年基業啊!」

  年輕的小皇帝,飽讀經史子集。

  雖然心中也曾有恢復中原脊樑的宏願,但卻天真懦弱、毫無主見。

  僅僅被被這群臣子的三言兩句,就動搖了剛剛想要北伐,恢復中原榮耀的苗頭。

  「依愛卿之見,朕該如何是好啊?」

  小皇帝停下腳步,面露猶豫之色,急切問道。

  宰相秦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連忙說道。

  「陛下,依臣之見,不如我們主動向金國納貢,獻上金銀財寶、絲綢瓷器,甚至再送去十萬年輕男子,向金國表明我大宋絕無出兵之意,以示忠心。」

  「如此一來,金國或許能念及我大宋的誠意,不再興兵犯境,保我大宋百姓太平、永盛。」

  秦檜的想法很簡單。

  這些上供的錢財,只要他稍加運作,便能有一半流入自己的口袋。

  只要能再拖個幾十年,自己這凡人之軀的壽命也就到頭了。

  到時。

  中原死活,百姓死活,關他何事。

  能享一世奢靡,足矣。

  什麼遺臭萬年,豈能為了這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就連金子都不要了?

  而此言一出,朝堂上頓時一片譁然。

  「陛下,萬萬不可!這金狗向來虎視眈眈,狼子野心,此番他們損失慘重,正是我大宋揮師北上、收復失地、一統中原的大好時機!」

  「納貢求和,豈不是自斷脊樑,讓我大宋的人人寒心吶!」

  有幾位忠心的愛國大臣按捺不住,紛紛出列反對。

  「你們這群亂臣賊子,這是要亡了我大宋嗎?」

  「金國雖受重創,但他們的鐵騎依舊驍勇善戰,倘若我們貿然出兵,激怒了金國,他們必定會傾巢而出,難道你們是想要讓更多的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嗎?」

  「陛下,若是金國殺入臨安,您可就是亡國之君啊!」

  秦檜的黨羽挺身而出,出言呵斥。

  一時間。

  聽到紛紛擾擾的雜音。

  小皇帝只覺得腦袋快要炸開了。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朝著他最信任的國師望去。

  只見群臣之上,皇帝之下。

  粉衣道袍,繡花紅鞋。

  頭髮微卷,盤起。

  插著一根翠玉簪子。

  右手拂塵,左手掐訣。

  閉目、不語。

  皺巴巴的老臉上,看似沉穩淡定。

  但紅唇微抖。

  內心實則慌的一批。

  趙歸真已經十幾天沒睡一個好覺了。

  而且內心遠比這小皇帝要慌亂的多。

  因為在十幾日前。

  他突然發現,自己留在嬴樓腦內,讓其無法恢復全部記憶的符籙,沒了!

  「媽的,本道爺真是豬油蒙了心,居然妄想那個傢伙能被一張破符籙控制住!」

  「唉,早知道就不參活這破事了,金國被滅,大不了本道爺去大金國混個一官半職,就算當不了國師,至少也能吃好喝好,玩女人。」


  當年老君的八卦爐炸裂後。

  趙歸真這傢伙,僥倖參悟大道,一步成仙。

  一直活到了現在。

  而在此期間。

  他不單當過大漢末期的國師。

  還當了晉國的國師。

  和其他很多地方小政權的國師。

  直到金兵南下。

  一統北方後。

  趙歸真這才苟到了南方。

  靠著仙風道骨的外表,和不俗的本事、手段,又混到了如今宋國的國師之位。

  而在一個多月前。

  金兵即將南下的消息,讓他徹夜難眠。

  畢竟蠻夷不似中原,有自己的信仰教派。

  本以為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但誰知,秦皇陵突然從天而降。

  於是趙歸真靠著當年在地宮捏泥人的經歷。

  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地宮,打開了隔世石,找到了沉睡中的嬴樓。

  靠著本命符籙,打算控制嬴樓的記憶,讓其破壞金國南下的計劃。

  但誰知。

  十幾日前。

  符籙突然被毀。

  打亂了趙歸真所有的計劃。

  他知道。

  中原馬上就要一統了。

  什麼金國、東瀛、滿洲.

  這群土狗蠻夷,沒幾日好活了。

  自己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如何能在嬴樓的淫威下再活個幾百年。

  「國師,國師」

  小皇帝和秦檜的叫喊聲。

  讓陷入迷茫中的趙歸真,重新回過了神來。

  「趙國師,您說本相的提議是不是明鑑之舉?」

  看著秦檜不停的朝自己眨巴眼睛。

  趙歸真此刻只想把這個,平日裡沒少給自己送錢、送女人的傢伙撕碎。

  要知道,這種人若是放在曾經的大秦。

  嬴樓估計能將其全族挫骨揚灰。

  「咳、咳,陛下,貧道覺得宰相大人說得對。」

  「金國人才濟濟,就算是一百個貧道,都不是那位金國皇帝和大祭司的對手,依貧道看來,宰相聰慧過人,又是陛下的肱骨之臣,不如將此事全權交給秦宰相去做吧!」

  「對了,貧道前些日子略感風寒,可能要休息幾日,不,幾月,也有可能是幾年,反正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再參與朝堂之事了,請陛下容許貧道回家養病。」

  既然嬴樓踏平臨安是遲早的事,不如將一個頂罪先的推出去再說。

  而秦檜這人,便是趙歸真的最佳人選。

  「陛下,既然國師都這麼說了,請陛下將議和之事,交給臣來處理,臣向您保證,絕對不會再讓金國滋生南下的想法。」

  秦檜喜滋滋的暢想著。

  該如何掏空宋國的國庫,然後再將一半收入囊中。

  但殊不知,自己早已被趙歸真推上了死刑台。

  「唉~」

  「好吧。」

  沒有主心骨的小皇帝,看到兩個最信任的人都這樣說。

  便也不在理會其餘人的北伐謹言。

  朝會結束。

  秦檜主動來到了趙歸真的身邊。

  而他的一派黨羽,則是將兩人與群臣隔出一塊空地。

  這兩貨狼狽為奸,早已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其餘的忠臣良將也不在意。

  也只是原地淬了口濃痰。

  然後捎帶問候了一下兩人的娘親。

  感嘆了一下宋國的未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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