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變色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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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走進屋子後,鍛刀人仔細打量著旗木咫,看得旗木咫有點奇怪。

  「黑色短髮,眼睛充滿了對於日輪刀的渴望,而且還是這一屆唯一通過了選拔的預備劍士,看來你的刀說不定能夠變紅啊!」

  鍛刀人忽然說出了一些奇怪的話語。

  「是吧,慈悟郎?」鍛刀人說道。

  「嗯。」桑島慈悟郎有點無奈地應道,然後為旗木咫解釋了起來。

  「日輪刀別名變色之刀,會根據主人改變顏色。」

  旗木咫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個,只不過他想起了之前所遇到的鬼殺隊的劍士,對方的日輪刀並沒有什麼顏色。

  旗木咫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頓時,鍛刀人和桑島慈悟郎都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那大概是因為他的實力達不到讓日輪刀變色的要求……」

  「這樣嗎?」旗木咫點了點頭,然後也沒有遲疑,拔出了這一柄和他的淺打有點差別的日輪刀,在他的要求下,這一柄日輪刀比普通的淺打要長上一部分。

  當旗木咫完全拔出來這一柄刀的時候,鍛刀人此時的目光已經完全放在了其刀身之上。

  「變了!真的變了!!」此時,旁邊的我妻善逸看著旗木咫手中的日輪刀大叫道。

  「砰!」

  桑島慈悟郎用手中的拐杖一把敲在了我妻善逸的頭上,喝道,「別吵!」

  「疼!」我妻善逸捂著頭叫道。

  很快,日輪刀的顏色便定型了,原本通體白色的劍身,此時刀身的顏色變為了黑色為基底,上面充滿了一道道雷電一般的金色電擊紋路。

  這便是屬於雷之呼吸的日輪刀。

  桑島慈悟郎已經看過了很多次了,沒什麼好驚訝的。

  「金色閃電狀?」鍛刀人吹了一口氣,全身顫抖。

  「他怎麼了?」旗木咫看著對方仿佛多動症一般的身體,不由得問向桑島慈悟郎。

  「沒什麼,只是沒看到鮮紅色的刀身失望了吧。」桑島慈悟郎也很是了解對方,於是乎說道。

  「我還以為能夠見到鮮紅色的刀身呢,可惡!」果然,鍛刀人此時忍不住大叫道,說著,鍛刀人向著旗木咫撲了過來,似乎想要發泄他的不滿。

  旗木咫輕描淡寫地側過了身來,然後看著對方摔在了地面之上慘叫。

  「唉,他就是這個樣子,不用管他。」桑島慈悟郎見此嘆了一口氣說道。

  旗木咫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屬於自己的日輪刀,倒是桑島慈悟郎和鍛刀人口中的鮮紅色刀身的日輪刀他是知道的。

  鮮紅色的日輪刀又被稱為赫刀,其實是不會在普通的時候誕生,它的開啟有著條件,而且任何顏色的刀都是有能力變為赫刀的。

  當使用者的握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便可能能夠讓日輪刀變為赫刀,這種也是最為傳統的赫刀。

  不過,旗木咫記得好像可能還有別的條件,因為如果只有這一個條件的話,那不能夠解釋為什麼作為怪力女的戀柱之前一直沒有開啟過一次赫刀。

  而這個條件很可能便是斑紋。

  還有一種記得是摩擦碰撞,在無限城之戰與無慘的最終之戰之中,不少柱就是使用的這個方法開啟了赫刀。

  當然這個方法,前提是能夠有個人和你一起打鐵摩擦,而且實力還不能夠太低,不然摩擦不起來……

  所以柱級以下的隊員想靠這個方法來開啟赫刀估計也行不通。

  至於這兩種方式開啟的赫刀有沒有什麼區別,那旗木咫就不清楚了……

  想到了這裡,旗木咫也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握在了刀柄之上,使用出了自己的全力。

  然而,眼前的日輪刀依舊沒什麼變化,還是那一副樣子。

  「果然不行。」旗木咫搖了搖頭。

  然後旗木咫用手撫摸了一下刀身,感受著入手的觸感,絕對是一把好刀,雖然完全比不上淺打,但是對於一個普通世界的人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作品了。

  旗木咫打算就算是不再使用日輪刀了,也要將之收藏起來做一個紀念來用。

  然後旗木咫也就將日輪刀收到了刀鞘之內。


  這個時候,一個漆黑髮亮的鎹鴉忽然間飛到了屋子裡,正是旗木咫的鎹鴉幸太郎。

  此時幸太郎轉過身,盯著旗木咫,開口說道。

  「旗木咫!我將傳達指令!前往東南方向的鎮子!在那裡每到夜晚都會有人消失!」幸太郎說完就再次飛走了。

  「這隻烏鴉傳話只會使用重音嗎?」旗木咫吐槽道。

  「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接到了任務。」桑島慈悟郎此時聲音里有點傷感,因為接到了任務也就意味著離別。

  「是啊。」旗木咫也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桑島慈悟郎,還有旁邊瑟瑟發抖的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模樣,在擔憂害怕著……

  旗木咫看到了我妻善逸的樣子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肩膀說道,「善逸,之前我就說過了你要自信一點,我在最終選拔之中也看過別的預備劍士了,你比他們強得多。」

  「他們通過最終選拔了嗎?」我妻善逸聞言盯著旗木咫,旗木咫臉色一僵搖了搖頭。

  頓時我妻善逸叫道,「果然,就算是我比他們更強,去參加這樣的測試也一定會死翹翹的!」

  旗木咫有點無奈,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那不說這個了,這一次我離開,大概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了,你記得不要惹師傅生氣,還有師傅的腿腳不便,你訓練也不要老是偷懶耍滑。」

  「哦,我知道了。」我妻善逸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桑島慈悟郎在旁邊聽得有點淚眼婆娑,有點感動得看著旗木咫,之前獪岳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說這些,應該是忘記了吧……

  旗木咫看著我妻善逸感覺還是不行,忽然間旗木咫瞳孔一亮,笑了起來,說道,「善逸,你怕死嗎?」

  「我才不怕!」我妻善逸頓時叫道,雖然怕得要死,但死也不能夠承認!

  「嗯,那我就當你不怕了,善逸,你相信我嗎?」旗木咫忽然說道。

  「當然相信,你可是我的師弟!」我妻善逸毫不猶豫地說道。

  聞言,旗木咫似乎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笑容,說道。

  「那好,善逸,我告訴你一件能夠讓你輕鬆通過最終選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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