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個女人緊相擁而泣
「我的生母，她……她叫什麼名字？她出走之後，又怎麼樣？」吳淑娟急切地問靈玉。
吳淑娟心急如焚。她既然知道了勢不兩立與你死我活的家族史，還知道了母親生前的一些情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鍋里煎熬。
「吳氏家族的女人都姓吳，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你的生母也姓吳，她叫玉姝。為了愛情，她偷偷地背著全家人從吳氏家族逃走了。族裡老一輩人知道以後，震怒得像狂暴的獅子一樣，把整個吳氏家族都震得瑟瑟發抖，但他們都毫無辦法，只得由她而去。」靈玉看著吳淑娟急切的神色。
「師父，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吳淑娟問，「這些是我們家族裡的秘密，我想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你是我們吳家的姑娘，你是不是我的姨媽？」她大膽猜測，在師父面前她很放鬆，即使猜錯了也沒有關係。
「淑娟，你猜對了，我是你生母的親妹妹，我就是你姨媽呀！靈玉是我的法名，我的書名叫吳玉琴，」靈玉說，「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告訴你這些事情的真相以及來龍去脈，你知道這些，以後就知道應該怎麼做。」
吳淑娟百感交集，她撲向靈玉懷裡，久久不願意鬆開。她覺得她的命運好苦好苦，姨媽的命運也不好到哪裡去，否則她也不可能出家呀！靈玉也是緊緊擁抱著眼前苦命的侄女，激動得久久說不出話。
殘酷的命運將兩個女人聯繫在一起，在她們相認之後，彼此緊緊相擁而泣。
「姨媽，煉凶珠到底是個啥玩意？真的很殘忍，是嗎？」吳淑娟掙開靈玉的懷抱，眼睛飽含著淚水，淚眼婆娑抬起頭來。
時光荏苒，回憶猶存，往事一幕幕在靈玉腦海重現。當靈玉聽到煉凶珠這幾個字時，她害怕得渾身顫抖，仿佛置身於冰冷的地窖之中。
靈玉說：「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我無意間看見了一本發黃的老冊子上記載，煉凶珠，取shi油、活血養胎……單單看見這些文字，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猜測應該極其殘忍，張氏家族可能會迫使吳氏家族未婚未育的女人，把撥響佛珠的怨氣收集起來，孕育成一個畸形的胎兒，然後從活人身上取shi油……後面太可怕，我說不下去。」
「所以，逃出去的女子因為太可怕，她們只得又逃了回來，是吧？」吳淑娟禁問。她不住打了個冷戰，像是被一隻無形的鬼魂緊緊抓住。
因為靈玉是姨媽，即使再害怕，見到親人也是鎮定的。怪不得血緣關係畢竟是血緣關係，當吳淑娟第一次見到靈玉時，不知為什麼就感覺極其親切。
「是的，那些沒有逃回來的女子，要麼頭胎生了兒子，喪失了聽懂珠語的特異功能。對於張氏家族而言，就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也就不再追捕。至於其他的女子，估計都葬送到張氏家族手裡。」
「對於我媽任性出走，你都勸過她嗎？」
「怎麼沒有勸過呢？」靈玉激動地說，「你媽走的時候，也沒有向我告別，她是悄悄在半夜走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媽可能不太清楚煉凶珠到底是咋回事，這比她想像的更殘忍。我看見了祖上的這本老冊子記載之後，就去找你母親，希望能夠勸說她回頭。」
靈玉當時是這麼想的，倘若姐姐吳玉姝如果她生育了，頭胎最好是個男孩子；如果是個女兒，就把這個女兒送回吳氏家族，這樣當她接掌佛珠之後，就可以得到家族的保護，張氏家族的人就不容易上手。
靈玉不知道姐姐走向何處安身，她只得漫無目的到處尋找。這樣她找了好幾年，邊打工，邊尋找，一個城市，又一個城市，走遍了大江南北。功夫不負有心人，靈玉居然在上海郊區找到了姐姐吳玉姝。
這時的吳玉姝在上海郊區的一個診所當護士。「玉琴，你怎麼找到我的？」吳玉姝一眼看見妹妹吳玉琴，異常驚喜。親人與親人在異地相見，分外親熱。意想不到的驚喜，讓姐妹倆心花怒放，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在瞬間凝聚在一起，使人感到無比的滿足。
「姐姐，你頭胎生的是女兒，還是兒子？」吳玉姝請靈玉到家裡吃飯，靈玉邊吃飯邊問。
「我生了個女兒，取名淑娟，今年已經四歲，在讀幼兒園啦！」說著吳玉姝還給靈玉看了看照片。這張照片就像一幅精美的畫，照片中的小女孩頭髮短短的，笑臉甜美，純真善良，無憂無慮，眼睛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仿佛陽光般照耀著整個世界。
「我還是勸你把淑娟送回家族，你看行嗎？」靈玉望著吳玉姝的眼睛徵求她的意見。
「不，不行！淑娟就是我的精神寄託，我不能把她送回，」吳玉姝一口拒絕，「再說，我已經把佛珠封印，不會再有怨氣來撥響，我希望淑娟能夠過普通人的生活，不要捲入到這些所謂的毫無意義的紛爭。」
「可是，要是張氏家族的人找上門來怎麼辦？」靈玉擔憂地說。
「不會的，他們的找不到，我們藏得已經很隱秘，一般人是找不到的，除了家族規定不能改姓之外，淑娟的其他身份與名字我都找人已經調換過，他們不會找到，妹妹，你儘管放心吧！」
「姐姐，你有沒有想過，即使藏得再隱秘，也是有可能找到的，我不是就找到你了嗎？既然我能夠找到，那麼作為神通廣大、手段殘忍的張氏家族裡的人同樣可以找到。」
吳玉姝沉默不語。
「姐姐，我覺得，現在淑娟長大了，你沒有權利把這個事給她隱瞞，你也沒有十足把握躲過張氏家族對她的傷害。我希望你，姐姐，你要做個萬全之策，哪怕現在不說，也要用筆記本將整個事件記錄下來，將來不出事最好，如果真的出了事，淑娟可以第一時間拿到這個筆記本，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才知道如何應對。」
回憶到這裡，靈玉對吳淑娟說：「這樣，我無法說服你母親，我就問你母親，你在哪個幼兒園，在我臨走時要去看你一眼。」
吳淑娟心急如焚。她既然知道了勢不兩立與你死我活的家族史，還知道了母親生前的一些情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鍋里煎熬。
「吳氏家族的女人都姓吳，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你的生母也姓吳，她叫玉姝。為了愛情，她偷偷地背著全家人從吳氏家族逃走了。族裡老一輩人知道以後，震怒得像狂暴的獅子一樣，把整個吳氏家族都震得瑟瑟發抖，但他們都毫無辦法，只得由她而去。」靈玉看著吳淑娟急切的神色。
「師父，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吳淑娟問，「這些是我們家族裡的秘密，我想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你是我們吳家的姑娘，你是不是我的姨媽？」她大膽猜測，在師父面前她很放鬆，即使猜錯了也沒有關係。
「淑娟，你猜對了，我是你生母的親妹妹，我就是你姨媽呀！靈玉是我的法名，我的書名叫吳玉琴，」靈玉說，「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告訴你這些事情的真相以及來龍去脈，你知道這些，以後就知道應該怎麼做。」
吳淑娟百感交集，她撲向靈玉懷裡，久久不願意鬆開。她覺得她的命運好苦好苦，姨媽的命運也不好到哪裡去，否則她也不可能出家呀！靈玉也是緊緊擁抱著眼前苦命的侄女，激動得久久說不出話。
殘酷的命運將兩個女人聯繫在一起，在她們相認之後，彼此緊緊相擁而泣。
「姨媽，煉凶珠到底是個啥玩意？真的很殘忍，是嗎？」吳淑娟掙開靈玉的懷抱，眼睛飽含著淚水，淚眼婆娑抬起頭來。
時光荏苒，回憶猶存，往事一幕幕在靈玉腦海重現。當靈玉聽到煉凶珠這幾個字時，她害怕得渾身顫抖，仿佛置身於冰冷的地窖之中。
靈玉說：「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我無意間看見了一本發黃的老冊子上記載，煉凶珠，取shi油、活血養胎……單單看見這些文字，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猜測應該極其殘忍，張氏家族可能會迫使吳氏家族未婚未育的女人，把撥響佛珠的怨氣收集起來，孕育成一個畸形的胎兒，然後從活人身上取shi油……後面太可怕，我說不下去。」
「所以，逃出去的女子因為太可怕，她們只得又逃了回來，是吧？」吳淑娟禁問。她不住打了個冷戰，像是被一隻無形的鬼魂緊緊抓住。
因為靈玉是姨媽，即使再害怕，見到親人也是鎮定的。怪不得血緣關係畢竟是血緣關係，當吳淑娟第一次見到靈玉時，不知為什麼就感覺極其親切。
「是的，那些沒有逃回來的女子，要麼頭胎生了兒子，喪失了聽懂珠語的特異功能。對於張氏家族而言，就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也就不再追捕。至於其他的女子，估計都葬送到張氏家族手裡。」
「對於我媽任性出走，你都勸過她嗎？」
「怎麼沒有勸過呢？」靈玉激動地說，「你媽走的時候，也沒有向我告別，她是悄悄在半夜走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媽可能不太清楚煉凶珠到底是咋回事，這比她想像的更殘忍。我看見了祖上的這本老冊子記載之後，就去找你母親，希望能夠勸說她回頭。」
靈玉當時是這麼想的，倘若姐姐吳玉姝如果她生育了，頭胎最好是個男孩子；如果是個女兒，就把這個女兒送回吳氏家族，這樣當她接掌佛珠之後，就可以得到家族的保護，張氏家族的人就不容易上手。
靈玉不知道姐姐走向何處安身，她只得漫無目的到處尋找。這樣她找了好幾年，邊打工，邊尋找，一個城市，又一個城市，走遍了大江南北。功夫不負有心人，靈玉居然在上海郊區找到了姐姐吳玉姝。
這時的吳玉姝在上海郊區的一個診所當護士。「玉琴，你怎麼找到我的？」吳玉姝一眼看見妹妹吳玉琴，異常驚喜。親人與親人在異地相見，分外親熱。意想不到的驚喜，讓姐妹倆心花怒放，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在瞬間凝聚在一起，使人感到無比的滿足。
「姐姐，你頭胎生的是女兒，還是兒子？」吳玉姝請靈玉到家裡吃飯，靈玉邊吃飯邊問。
「我生了個女兒，取名淑娟，今年已經四歲，在讀幼兒園啦！」說著吳玉姝還給靈玉看了看照片。這張照片就像一幅精美的畫，照片中的小女孩頭髮短短的，笑臉甜美，純真善良，無憂無慮，眼睛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仿佛陽光般照耀著整個世界。
「我還是勸你把淑娟送回家族，你看行嗎？」靈玉望著吳玉姝的眼睛徵求她的意見。
「不，不行！淑娟就是我的精神寄託，我不能把她送回，」吳玉姝一口拒絕，「再說，我已經把佛珠封印，不會再有怨氣來撥響，我希望淑娟能夠過普通人的生活，不要捲入到這些所謂的毫無意義的紛爭。」
「可是，要是張氏家族的人找上門來怎麼辦？」靈玉擔憂地說。
「不會的，他們的找不到，我們藏得已經很隱秘，一般人是找不到的，除了家族規定不能改姓之外，淑娟的其他身份與名字我都找人已經調換過，他們不會找到，妹妹，你儘管放心吧！」
「姐姐，你有沒有想過，即使藏得再隱秘，也是有可能找到的，我不是就找到你了嗎？既然我能夠找到，那麼作為神通廣大、手段殘忍的張氏家族裡的人同樣可以找到。」
吳玉姝沉默不語。
「姐姐，我覺得，現在淑娟長大了，你沒有權利把這個事給她隱瞞，你也沒有十足把握躲過張氏家族對她的傷害。我希望你，姐姐，你要做個萬全之策，哪怕現在不說，也要用筆記本將整個事件記錄下來，將來不出事最好，如果真的出了事，淑娟可以第一時間拿到這個筆記本，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才知道如何應對。」
回憶到這裡，靈玉對吳淑娟說：「這樣，我無法說服你母親，我就問你母親，你在哪個幼兒園，在我臨走時要去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