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魔法師
舉行完儀式，林語笙提著行李箱來到機場，斯曼德三人早已在此等候。
「怎麼只有我們幾人，其他乘客呢？」看著空空如也的機艙，林語笙十分疑惑。
斯曼德推推眼鏡，「為了彰顯對你的重視，學院特意包了一架飛機。」
「哇，米國人就是有錢，真的搞來一架飛機，還是包機。」林語笙兩眼放光。原本還以為斯曼德只是隨口說說，可現在看來，這個摩什麼學院還真的有點實力。
「這些都是小意思，只要學院想，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斯曼德一臉驕傲。「把這個簽了吧，簽了之後你就算正式入學了。」
林語笙看都沒看，毫不猶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都不看一下嗎？」林莫離提醒。
「不用看，我做事從來不後悔。」林語笙仰起頭，眼神堅定。
斯曼德接過合同：「OK，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正式成為摩爾科學院的一員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儘管提問。」
「還是昨天那幾個問題。」林語笙說。
斯曼德思考一會：「首先，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法嗎？」
「相信。」林語笙十分果斷。
「啊！你相信嗎？你不應該先保持質疑嗎？」斯曼德有些震驚。
「我又不是瞎子，上次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摩爾科學院就是一所魔法學院，專門培養魔法師的學校。」說到這，斯曼德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上次你看到的冥火就是魔法的一種，首先跟你介紹一下魔法師的歷史。」
「魔法師最早起源於一萬年前，那時世界上生存著一群惡魔，由於惡魔可以使用魔法，很快惡魔就統治了整個世界。人們把最強大的那隻惡魔稱為主，傳說主種下生命樹，後來人類竊取了生命樹果實並將其吃下，生命樹是由主栽種，因此吃下果實的人類獲得了魔法的力量。」
「至此人類終於有了抵抗惡魔的能力，後來惡魔內部發生一場暴亂，人類藉此機會，成功殺死主，並一舉將惡魔剿滅，但還是有幾隻跑了出來。直到18世紀，惡魔重新出現，傳承下來的魔法師建立摩爾科學院，想要以此對抗歸來的惡魔。」
「咔，等一下，你這講的也太草率了，跟講童話故事一樣。」林語笙吐槽。
「魔法師的歷史中間出現很長時間的斷層，我們了解的知識也是有限的。」斯曼德解釋。
「為什麼會出現斷層？」林語笙問。
斯曼德唉聲嘆氣：「消滅惡魔後，人類成為世界的主人。雖然魔法師贏得了戰爭，可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乎九成的魔法師都折在這場戰爭。後來人類掌權，由於魔法師的力量較於普通人而言過於強大，人類君王開始忌憚魔法師，隨後魔法師迎來一場大屠殺。」
「魔法師因為數量太少的緣故，加上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因此最後只有寥寥無幾的魔法師倖存下來。倖存下來的魔法師已經沒有翻盤的能力，只好隱逸於世間。」
「隨著魔法師的後代血脈越來越淡，加之他們都不願提起這些慘痛的歷史，所以魔法師就漸漸消失在歷史當中。直到現在，只有少部分魔法師家族傳承了下來，隨著科技的發展，魔法師已經不再具備像古時那樣的統治力，為了避免被當作異類清除，只能繼續隱藏起來。」
「說的還有幾分道理。」林語笙點點頭。「只是我有一個疑問，那個主為什麼要栽種生命樹？」
「不知道。」斯曼德搖搖頭。
「惡魔內部為什麼會發生暴亂？」林語笙繼續問。
「不知道。」斯曼德依舊搖頭。
「那惡魔在哪裡？」
「不知道。」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林語笙覺得自己加入傳銷組織了，這一問三不知，他十分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是，你們能不能專業一點，就你們這還拯救世界，我看你們先拯救一下自己再說吧。」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中國有一句話叫打鐵還需自身硬，只要你足夠強，完全可以無視這些。」斯曼德恢復以往的幽默。
「我現在可以反悔嗎？我不加入你們了，我要回家。」林語笙寧願回去被同學嘲笑，也不想跟這群瘋子在一起了。昨晚他還在幻想，說不定自己能像小說男主那樣，進入學校一路開掛，消滅所有敵人，一舉成為學校的紅人。
凡是他出現在學校，所有女同學都爭先恐後地撲向他，生怕自己落後了，從而錯失跟英雄說上話的機會。面對熱情的女同學，他只是笑一笑，說上幾句比較中二的話，扭頭奔向自己喜歡的女孩，牽起她的手，告訴所有人自己已經名花有主了。
本以為女同學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放棄對他的崇拜，但他的熱度不減反增。私下裡女同學吃飯的話題永遠都是我們學校有一個英雄，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還很專一，要是我是他女朋友就好了，要是讓我跟他說上一句話，哪怕是讓我住別墅開豪車我也願意啊。
雖然他知道這些終究只是想像，自己只不過是個過客，混到畢業就回國當保安，但鹹魚也是有想像的權利。可現在看來，別說這些不現實的了，他能不能活到畢業還是個問題。
斯曼德咳嗽一聲：「不行，你已經簽過合同了，不能退學，如果你執意要退學，那我們只能採取非正常手段了。」
「哪有這樣的學校，你們就是一群強盜。」林語笙滿臉漲紅，他想起了林莫離剛才說的話，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了，為什麼不能仔細看一眼合同呢。
斯曼德摟住林語笙肩膀：「這些都不重要，我們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雖然心裡萬分不願意，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給我講一下有關魔法的事情吧。」林語笙耷拉著腦袋，說話有氣無力的。
「魔法又稱『靈化』，根據古書記載，目前人類已知的魔法一共有一百零八種，每種都有編號，從一到一百零八，編號越靠前的魔法危險程度越高。等你進入學校後，會統一安排新生接受生命樹的洗禮，然後由生命樹賜予你魔法。」
「什麼叫賦予我魔法，不應該是我學習什麼魔法嗎？」林語笙問。
「你以為這是修仙啊。」斯曼德說。「還你想學什麼，每個人只能釋放一種魔法，至於是什麼，也不是你能決定的，是生命樹賦予你什麼你就學什麼。」
？？？
「你們玩我呢？」在林語笙的印象中，魔法就是拿著一根魔法棒，他只需大手一揮，就可以實現隔空傳物，或者是穿牆遁地，又或者是憑空造物，充滿了神秘的感覺。「你確定你們這是魔法而不是超能力？」
「古人稱這些為魔法，不要以現代人的思想去理解古人。」斯曼德說。「人類的身體和惡魔比起來過於脆弱，每次使用魔法都會給身體帶來一定的負擔，所以每個人只能使用一種魔法，魔法一般都是用來兜底的，大部分情況下都用不著。」
林語笙耷拉著臉：「魔法師不是應該可以移山倒海，上天遁地嗎？怎麼到你們這什麼都不行了。」
「跟你說多少遍了，那是修仙，如果魔法師真的有這麼厲害，我們還用的著隱藏起來嗎，早就統治世界了。」
「你們覺得這合理嗎？你說的很多不符合邏輯。」林語笙質疑。
「魔法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斯曼德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魔法師的歷史出現過很長時間的斷層，我們現在了解的也很有限。」
「那惡魔為什麼又重新歸來了？」林語笙不想繼續糾結，只能轉移話題。
斯曼德又擺出一副認真的態度：「根據野史記載，主臨死前曾說過一句話，我還會再回來的。惡魔的重新出現，加上那群人說的話，因此我們推測主馬上就要回來了，一旦主回歸，第一件事肯定是殺掉所有魔法師，所以我們必須要團結起來，消滅隱藏起來的惡魔，阻止主的出現。」
「你這野史是不是叫做《狼族編年史》，主的名字叫灰太狼。」林語笙只覺得自己要瘋了，這都是什麼，是自己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怎麼只有我們幾人，其他乘客呢？」看著空空如也的機艙，林語笙十分疑惑。
斯曼德推推眼鏡，「為了彰顯對你的重視，學院特意包了一架飛機。」
「哇，米國人就是有錢，真的搞來一架飛機，還是包機。」林語笙兩眼放光。原本還以為斯曼德只是隨口說說，可現在看來，這個摩什麼學院還真的有點實力。
「這些都是小意思，只要學院想，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斯曼德一臉驕傲。「把這個簽了吧，簽了之後你就算正式入學了。」
林語笙看都沒看，毫不猶豫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你都不看一下嗎？」林莫離提醒。
「不用看，我做事從來不後悔。」林語笙仰起頭，眼神堅定。
斯曼德接過合同：「OK，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正式成為摩爾科學院的一員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儘管提問。」
「還是昨天那幾個問題。」林語笙說。
斯曼德思考一會：「首先，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法嗎？」
「相信。」林語笙十分果斷。
「啊！你相信嗎？你不應該先保持質疑嗎？」斯曼德有些震驚。
「我又不是瞎子，上次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摩爾科學院就是一所魔法學院，專門培養魔法師的學校。」說到這，斯曼德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上次你看到的冥火就是魔法的一種，首先跟你介紹一下魔法師的歷史。」
「魔法師最早起源於一萬年前，那時世界上生存著一群惡魔，由於惡魔可以使用魔法，很快惡魔就統治了整個世界。人們把最強大的那隻惡魔稱為主，傳說主種下生命樹，後來人類竊取了生命樹果實並將其吃下，生命樹是由主栽種，因此吃下果實的人類獲得了魔法的力量。」
「至此人類終於有了抵抗惡魔的能力，後來惡魔內部發生一場暴亂，人類藉此機會，成功殺死主，並一舉將惡魔剿滅，但還是有幾隻跑了出來。直到18世紀，惡魔重新出現，傳承下來的魔法師建立摩爾科學院，想要以此對抗歸來的惡魔。」
「咔，等一下，你這講的也太草率了，跟講童話故事一樣。」林語笙吐槽。
「魔法師的歷史中間出現很長時間的斷層，我們了解的知識也是有限的。」斯曼德解釋。
「為什麼會出現斷層？」林語笙問。
斯曼德唉聲嘆氣：「消滅惡魔後，人類成為世界的主人。雖然魔法師贏得了戰爭，可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乎九成的魔法師都折在這場戰爭。後來人類掌權，由於魔法師的力量較於普通人而言過於強大，人類君王開始忌憚魔法師，隨後魔法師迎來一場大屠殺。」
「魔法師因為數量太少的緣故，加上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因此最後只有寥寥無幾的魔法師倖存下來。倖存下來的魔法師已經沒有翻盤的能力，只好隱逸於世間。」
「隨著魔法師的後代血脈越來越淡，加之他們都不願提起這些慘痛的歷史，所以魔法師就漸漸消失在歷史當中。直到現在，只有少部分魔法師家族傳承了下來，隨著科技的發展，魔法師已經不再具備像古時那樣的統治力，為了避免被當作異類清除，只能繼續隱藏起來。」
「說的還有幾分道理。」林語笙點點頭。「只是我有一個疑問，那個主為什麼要栽種生命樹？」
「不知道。」斯曼德搖搖頭。
「惡魔內部為什麼會發生暴亂？」林語笙繼續問。
「不知道。」斯曼德依舊搖頭。
「那惡魔在哪裡？」
「不知道。」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林語笙覺得自己加入傳銷組織了，這一問三不知，他十分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不是，你們能不能專業一點，就你們這還拯救世界，我看你們先拯救一下自己再說吧。」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中國有一句話叫打鐵還需自身硬，只要你足夠強，完全可以無視這些。」斯曼德恢復以往的幽默。
「我現在可以反悔嗎？我不加入你們了，我要回家。」林語笙寧願回去被同學嘲笑，也不想跟這群瘋子在一起了。昨晚他還在幻想，說不定自己能像小說男主那樣，進入學校一路開掛，消滅所有敵人，一舉成為學校的紅人。
凡是他出現在學校，所有女同學都爭先恐後地撲向他，生怕自己落後了，從而錯失跟英雄說上話的機會。面對熱情的女同學，他只是笑一笑，說上幾句比較中二的話，扭頭奔向自己喜歡的女孩，牽起她的手，告訴所有人自己已經名花有主了。
本以為女同學們聽到這個消息會放棄對他的崇拜，但他的熱度不減反增。私下裡女同學吃飯的話題永遠都是我們學校有一個英雄，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還很專一，要是我是他女朋友就好了，要是讓我跟他說上一句話，哪怕是讓我住別墅開豪車我也願意啊。
雖然他知道這些終究只是想像，自己只不過是個過客，混到畢業就回國當保安，但鹹魚也是有想像的權利。可現在看來，別說這些不現實的了，他能不能活到畢業還是個問題。
斯曼德咳嗽一聲：「不行，你已經簽過合同了，不能退學，如果你執意要退學，那我們只能採取非正常手段了。」
「哪有這樣的學校，你們就是一群強盜。」林語笙滿臉漲紅，他想起了林莫離剛才說的話，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了，為什麼不能仔細看一眼合同呢。
斯曼德摟住林語笙肩膀：「這些都不重要，我們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雖然心裡萬分不願意，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給我講一下有關魔法的事情吧。」林語笙耷拉著腦袋，說話有氣無力的。
「魔法又稱『靈化』，根據古書記載，目前人類已知的魔法一共有一百零八種，每種都有編號，從一到一百零八，編號越靠前的魔法危險程度越高。等你進入學校後，會統一安排新生接受生命樹的洗禮，然後由生命樹賜予你魔法。」
「什麼叫賦予我魔法，不應該是我學習什麼魔法嗎？」林語笙問。
「你以為這是修仙啊。」斯曼德說。「還你想學什麼，每個人只能釋放一種魔法，至於是什麼，也不是你能決定的，是生命樹賦予你什麼你就學什麼。」
？？？
「你們玩我呢？」在林語笙的印象中，魔法就是拿著一根魔法棒，他只需大手一揮，就可以實現隔空傳物，或者是穿牆遁地，又或者是憑空造物，充滿了神秘的感覺。「你確定你們這是魔法而不是超能力？」
「古人稱這些為魔法，不要以現代人的思想去理解古人。」斯曼德說。「人類的身體和惡魔比起來過於脆弱，每次使用魔法都會給身體帶來一定的負擔，所以每個人只能使用一種魔法，魔法一般都是用來兜底的，大部分情況下都用不著。」
林語笙耷拉著臉：「魔法師不是應該可以移山倒海，上天遁地嗎？怎麼到你們這什麼都不行了。」
「跟你說多少遍了，那是修仙，如果魔法師真的有這麼厲害，我們還用的著隱藏起來嗎，早就統治世界了。」
「你們覺得這合理嗎？你說的很多不符合邏輯。」林語笙質疑。
「魔法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斯曼德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魔法師的歷史出現過很長時間的斷層，我們現在了解的也很有限。」
「那惡魔為什麼又重新歸來了？」林語笙不想繼續糾結，只能轉移話題。
斯曼德又擺出一副認真的態度：「根據野史記載，主臨死前曾說過一句話，我還會再回來的。惡魔的重新出現，加上那群人說的話，因此我們推測主馬上就要回來了，一旦主回歸，第一件事肯定是殺掉所有魔法師，所以我們必須要團結起來，消滅隱藏起來的惡魔，阻止主的出現。」
「你這野史是不是叫做《狼族編年史》，主的名字叫灰太狼。」林語笙只覺得自己要瘋了，這都是什麼，是自己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