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許富貴教子
「傻柱，給爺打兩份肉菜，兩份素菜，再來四個饅頭。」
一個突兀的聲音，讓正在打飯的傻柱抬起了頭。一看對面居然是許大茂。
「嘿，孫賊，你這是跑我們軋鋼廠混飯來了？」傻柱看到許大茂，沒急著打飯，笑著問道。
「誒誒誒，怎麼說話呢？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爺們兒這工作服，還有我這新飯盒，你難道還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兒嗎？」許大茂看著傻柱，得意的說道。
傻柱盯著許大茂看了一會兒，然後恍然大悟道：「哦！你小子這是偷了軋鋼廠的工作服和飯盒了？」
傻柱的話讓打飯的軋鋼廠工人紛紛看了過來，甚至已經有人向許大茂靠近，堵住了他的退路。
這下子許大茂猶如被傻柱踩到了尾巴，跳起來喊道：「你個大傻柱。我怎麼就偷軋鋼廠東西了？我用得著偷東西嗎？爺們兒這是來軋鋼廠上班來了。」
「嗯？不對啊，許大茂你不是還上學呢嘛？怎麼就來軋鋼廠上班了呢？」傻柱疑惑的問道。
「我畢業了，我初中畢業來軋鋼廠跟我爸在廠里宣傳科做放映員學徒。」
「哦」傻柱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已經畢業了啊，我還以為你爸不讓你上學了呢。誒！不對啊？你不上學了，怎麼不去接你媽的班兒，去伺候婁老闆呢？你不會做飯，還不能給小姐當馬騎了？我看你這臉挺適合給小姐當坐騎的。」
「呸，你才給別人當馬騎呢。我才不去給人做下人呢。我只是沒考上中專和高中而已。可不是我爸不讓我上學。」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傻柱伸著手指點了點許大茂說道：「你看，你看，你這就是馬不知臉長了啊。你這臉型，就是被小姐騎的料。你說說你，考不上高中中專你上學幹嘛？那不是浪費錢嘛？」
說到上學，許大茂立馬來精神了。他挺了挺胸膛笑著看向傻柱問道：「爺們兒好歹有個初中畢業證呢。傻柱，你有嗎？我記得傻柱你連小學都沒有說完吧？知道放映員是幹什麼的嗎？放映員是放電影的，還得順便解說電影。那是知識分子，跟你這個臭廚子可不一樣。」
「哦！放映員都成知識分子了？那你怎麼不去學校給別人上課呢？怎麼就跑軋鋼廠當放映員來了呢？而且你這跟許叔好好的父子不做，卻是跟你爸做師徒，這也有點過分了啊。你這是不孝啊？」
許大茂一聽傻柱的話，生氣的說道：「嘿，誰跟你說我跟我爸不是父子了？我現在是跟著我爸學放電影。我們既是父子，也是師徒。」
「啪」傻柱兩手一拍道：「對，你這是兒徒。」
「哈哈哈哈」周圍眾人一聽，紛紛大笑起來。
許大茂被大家笑的面紅耳赤的跟傻柱說道：「放屁，我是我爸從小養到大的兒子，只是現在跟著我爸學放電影而已。就跟你爸教你廚藝一樣。」
傻柱一攤手笑著繼續說道：「嗨，那父子就父子。論什麼師徒啊？你小子不論師徒，你爸就不教你放電影了啊？」
此時的許大茂看著周圍看著自己的工人，也發現了不對，自己想著嗆傻柱幾句，怎麼就成了在這兒耍猴給別人看了呢？本來想貶低一下傻柱的，現在成自己被傻柱拉低一起給人看笑話了。
許大茂也知道繼續跟傻柱爭執，繼續下去只會讓人看笑話。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今兒個這事兒沒完，以後我一定要收拾你。」說著拿起飯盒就要離開。
傻柱連忙招手叫住了許大茂：「誒誒誒，你不打飯了啊？」
許大茂一聽回過神來：對啊，我是來打飯的，不打飯，我回去了，父子倆吃什麼啊？
許大茂回頭，將飯盒扔給傻柱：「打飯，兩葷兩素四個饅頭。」
「打一塊兒，還是分開打啊？」傻柱笑著跟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擺擺手：「分開打。」
傻柱接過飯盒，先給許富貴的舊飯盒裡打飯。
「哐」「哐」兩大勺，飯盒裡打了個滿滿當當。又拿兩個饅頭，放進去，飯盒蓋子都蓋不住。
飯盒往外一送，又接過許大茂的新飯盒，也是滿滿一大勺肉菜。
許大茂眼睛都看直了，果然當工人就是好啊。那麼點錢，居然這麼多飯菜。
不待許大茂開始激動，就見傻柱得了帕金森似的抖了起來。只見飯勺里的肉一片片的往下掉，許大茂看著都心疼。
許大茂震驚的看著傻柱，完全想不明白傻柱是如何把一大勺的菜，把裡面的肉都抖出去的。最後就剩下一點兒菜跟湯汁。
再看一下，素菜也是一樣。傻柱也是把菜抖去了大半，進到許大茂飯盒的菜，居然不到許富貴的一半兒。放進兩個饅頭，飯盒裡都晃蕩。
「傻柱，你………」許大茂指著傻柱說道。
「你什麼你？打完了趕緊滾蛋。後面還有那麼多人等著打飯呢。」傻柱揮了揮手，讓許大茂走人。後面的人也催促了起來。
許大茂無奈，只好拿著飯盒離開。
宣傳科，放映室里。許富貴拿著杯子喝著茶。他就知道兒子第一天來上班，去打飯肯定早回來不了。知子莫若父，許富貴心裡是最清楚許大茂的想法的。那是沒事兒都要撩撥一下傻柱的脾氣，他哪兒會放棄今天這機會呢？
不大功夫，許大茂拿著兩個飯盒回來了。
「爸，您的飯。」許大茂將許富貴的飯盒放下，然後拿著自己的飯盒到一邊吃飯去了。
許富貴看著自己蓋也蓋不住的飯盒，又看到許大茂的模樣。心裡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這是去找傻柱打飯去了？」許富貴笑著問道。
「嗯。」許大茂頭也不抬的回道。
「那你那飯菜夠吃嗎？」許富貴再次問道。
許大茂看了許富貴一眼，點了點頭道：「夠了。」
「哦！既然你夠了，那我這份我可就自己吃了啊。」許富貴笑著搖搖頭說道。
「嚯，今兒個這菜可真可以啊。瞧瞧這肉，這得有多少啊？在飯店都有一盤了。」
「哎呦，吃不了，真的吃不了。這麼多菜，扔了多可惜啊？」
說著許富貴再次搖了搖頭道：「哎，這人呀。吃沒吃飽，只有肚子知道。又沒什麼深仇大怨，為了一點意氣之爭，搞的自己餓肚子，也不知道虧不虧。」
聽了父親的話，許大茂再也吃不下去了。來到許富貴面前說道：「爸，傻柱欺負人。他就給我打了這麼一點菜。」
許富貴看了許大茂一眼，笑了笑問道：「怎麼？不夠吃？」
許大茂低著頭，沒有說話。
許富貴笑了笑，再次開口道：「那你說，你為了嘴上痛快一下，餓著自己的肚子，這事兒合不合適？而且你嘴上還未必能在傻柱那兒賺到便宜。」
許大茂抬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此時他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就為了跟傻柱嗆幾句，讓自己餓肚子。這事兒還真是自己傻了。
「我知道你從小就跟柱子不對付，沒事兒總想著跟傻柱抖一下。但是你得看清楚什麼時候吧？人家傻柱掌管著你的飯菜，你再跟人家嗆，你不是自個兒找不自在嘛。別人跟傻柱說好話，想讓傻柱多打一點兒還來不及呢，你倒好，自個兒往外推。」許富貴笑著繼續說道。
見許大茂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許富貴又開口道：「現在是有我這個當爹的呢。傻柱能把你那份少了的打給我。要是哪天這軋鋼廠放映員就你一個人了，你說你少的那份菜，會去了哪裡？」
許大茂聽了許富貴的話，抬起頭來。
「爸，您是說…………？」
「對啊，你打飯的時候跟廚子嗆，那人家能不給你抖勺嗎？你少了，廚房的剩菜就多了。多出來的這些，可不就成了廚房那些人的了嘛。」
說著許富貴站起身來，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道：「所以啊，這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廚子。人家可以給你少打飯，你能攔著人家不讓他看電影嗎？」
許大茂此時也明白了過來，開口道：「爸，我知道了。」
許富貴把自己飯盒裡的肉菜給許大茂倒了過去，讓許大茂吃飯。
「如果是以前，咱家也不差這一口吃的，他傻柱再能耐，認識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婁老闆而已。他再好，還能好過咱們家跟婁老闆的關係不成。」許富貴繼續說道。
「但是，現在軋鋼廠已經開始公私合營了。婁老闆已經在慢慢失去軋鋼廠的掌控權。現在軋鋼廠里說了算的是楊廠長。而負責採購的李主任也在爭權奪利。這些人新的領導咱們家可沒有什麼面子。人家傻柱有手藝在，卻是能夠經常接觸到這些人。」
說著許富貴笑著跟許大茂問道：「你說，現在這種情況，你在軋鋼廠里還能跟傻柱掙到便宜嗎？」
許大茂聽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爸，我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以後我在軋鋼廠里儘量不會得罪傻柱了。」
「不只是軋鋼廠，就是院兒里你惹的過人家嗎？人家傻柱媳婦兒是院兒里的協調員。即便不管事兒，但是有什麼事情，劉海中閆埠貴肯定是站在傻柱那邊的。」
「你跟傻柱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處呢？人家劉光齊之前跟你好，現在不也跟傻柱熟了嘛。你說說都被他出賣多少次了？你怎麼就不記事兒呢？」
「說實話，你小子在傻柱那兒挨了揍，老子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不是覺得你活該，而是人家傻柱收拾你，每次都跟逗小孩兒似的。你說這事兒我跟你媽怎麼開口？」
許富貴訓子，卻是說的許大茂陷入了沉思。回想起這兩年跟傻柱的交手，確實如同父親所說的一樣，傻柱確實是有一點逗小孩兒的意思。
這讓許大茂就不能忍了：傻柱你居然拿我當棒梗逗，我兄弟們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我要新仇舊恨都跟你算清楚。
一個突兀的聲音，讓正在打飯的傻柱抬起了頭。一看對面居然是許大茂。
「嘿，孫賊，你這是跑我們軋鋼廠混飯來了？」傻柱看到許大茂，沒急著打飯，笑著問道。
「誒誒誒，怎麼說話呢？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爺們兒這工作服，還有我這新飯盒，你難道還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兒嗎？」許大茂看著傻柱，得意的說道。
傻柱盯著許大茂看了一會兒，然後恍然大悟道：「哦！你小子這是偷了軋鋼廠的工作服和飯盒了？」
傻柱的話讓打飯的軋鋼廠工人紛紛看了過來，甚至已經有人向許大茂靠近，堵住了他的退路。
這下子許大茂猶如被傻柱踩到了尾巴，跳起來喊道：「你個大傻柱。我怎麼就偷軋鋼廠東西了？我用得著偷東西嗎？爺們兒這是來軋鋼廠上班來了。」
「嗯？不對啊，許大茂你不是還上學呢嘛？怎麼就來軋鋼廠上班了呢？」傻柱疑惑的問道。
「我畢業了，我初中畢業來軋鋼廠跟我爸在廠里宣傳科做放映員學徒。」
「哦」傻柱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已經畢業了啊，我還以為你爸不讓你上學了呢。誒！不對啊？你不上學了，怎麼不去接你媽的班兒，去伺候婁老闆呢？你不會做飯，還不能給小姐當馬騎了？我看你這臉挺適合給小姐當坐騎的。」
「呸，你才給別人當馬騎呢。我才不去給人做下人呢。我只是沒考上中專和高中而已。可不是我爸不讓我上學。」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傻柱伸著手指點了點許大茂說道：「你看，你看，你這就是馬不知臉長了啊。你這臉型，就是被小姐騎的料。你說說你，考不上高中中專你上學幹嘛？那不是浪費錢嘛？」
說到上學，許大茂立馬來精神了。他挺了挺胸膛笑著看向傻柱問道：「爺們兒好歹有個初中畢業證呢。傻柱，你有嗎？我記得傻柱你連小學都沒有說完吧？知道放映員是幹什麼的嗎？放映員是放電影的，還得順便解說電影。那是知識分子，跟你這個臭廚子可不一樣。」
「哦！放映員都成知識分子了？那你怎麼不去學校給別人上課呢？怎麼就跑軋鋼廠當放映員來了呢？而且你這跟許叔好好的父子不做，卻是跟你爸做師徒，這也有點過分了啊。你這是不孝啊？」
許大茂一聽傻柱的話，生氣的說道：「嘿，誰跟你說我跟我爸不是父子了？我現在是跟著我爸學放電影。我們既是父子，也是師徒。」
「啪」傻柱兩手一拍道：「對，你這是兒徒。」
「哈哈哈哈」周圍眾人一聽，紛紛大笑起來。
許大茂被大家笑的面紅耳赤的跟傻柱說道：「放屁，我是我爸從小養到大的兒子，只是現在跟著我爸學放電影而已。就跟你爸教你廚藝一樣。」
傻柱一攤手笑著繼續說道：「嗨，那父子就父子。論什麼師徒啊？你小子不論師徒，你爸就不教你放電影了啊？」
此時的許大茂看著周圍看著自己的工人，也發現了不對，自己想著嗆傻柱幾句，怎麼就成了在這兒耍猴給別人看了呢？本來想貶低一下傻柱的，現在成自己被傻柱拉低一起給人看笑話了。
許大茂也知道繼續跟傻柱爭執，繼續下去只會讓人看笑話。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今兒個這事兒沒完，以後我一定要收拾你。」說著拿起飯盒就要離開。
傻柱連忙招手叫住了許大茂：「誒誒誒，你不打飯了啊？」
許大茂一聽回過神來：對啊，我是來打飯的，不打飯，我回去了，父子倆吃什麼啊？
許大茂回頭，將飯盒扔給傻柱：「打飯，兩葷兩素四個饅頭。」
「打一塊兒，還是分開打啊？」傻柱笑著跟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擺擺手：「分開打。」
傻柱接過飯盒，先給許富貴的舊飯盒裡打飯。
「哐」「哐」兩大勺，飯盒裡打了個滿滿當當。又拿兩個饅頭，放進去，飯盒蓋子都蓋不住。
飯盒往外一送，又接過許大茂的新飯盒，也是滿滿一大勺肉菜。
許大茂眼睛都看直了，果然當工人就是好啊。那麼點錢，居然這麼多飯菜。
不待許大茂開始激動，就見傻柱得了帕金森似的抖了起來。只見飯勺里的肉一片片的往下掉，許大茂看著都心疼。
許大茂震驚的看著傻柱，完全想不明白傻柱是如何把一大勺的菜，把裡面的肉都抖出去的。最後就剩下一點兒菜跟湯汁。
再看一下，素菜也是一樣。傻柱也是把菜抖去了大半，進到許大茂飯盒的菜，居然不到許富貴的一半兒。放進兩個饅頭，飯盒裡都晃蕩。
「傻柱，你………」許大茂指著傻柱說道。
「你什麼你？打完了趕緊滾蛋。後面還有那麼多人等著打飯呢。」傻柱揮了揮手，讓許大茂走人。後面的人也催促了起來。
許大茂無奈，只好拿著飯盒離開。
宣傳科，放映室里。許富貴拿著杯子喝著茶。他就知道兒子第一天來上班，去打飯肯定早回來不了。知子莫若父，許富貴心裡是最清楚許大茂的想法的。那是沒事兒都要撩撥一下傻柱的脾氣，他哪兒會放棄今天這機會呢？
不大功夫，許大茂拿著兩個飯盒回來了。
「爸，您的飯。」許大茂將許富貴的飯盒放下，然後拿著自己的飯盒到一邊吃飯去了。
許富貴看著自己蓋也蓋不住的飯盒，又看到許大茂的模樣。心裡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這是去找傻柱打飯去了？」許富貴笑著問道。
「嗯。」許大茂頭也不抬的回道。
「那你那飯菜夠吃嗎？」許富貴再次問道。
許大茂看了許富貴一眼，點了點頭道：「夠了。」
「哦！既然你夠了，那我這份我可就自己吃了啊。」許富貴笑著搖搖頭說道。
「嚯，今兒個這菜可真可以啊。瞧瞧這肉，這得有多少啊？在飯店都有一盤了。」
「哎呦，吃不了，真的吃不了。這麼多菜，扔了多可惜啊？」
說著許富貴再次搖了搖頭道：「哎，這人呀。吃沒吃飽，只有肚子知道。又沒什麼深仇大怨，為了一點意氣之爭，搞的自己餓肚子，也不知道虧不虧。」
聽了父親的話，許大茂再也吃不下去了。來到許富貴面前說道：「爸，傻柱欺負人。他就給我打了這麼一點菜。」
許富貴看了許大茂一眼，笑了笑問道：「怎麼？不夠吃？」
許大茂低著頭，沒有說話。
許富貴笑了笑，再次開口道：「那你說，你為了嘴上痛快一下，餓著自己的肚子，這事兒合不合適？而且你嘴上還未必能在傻柱那兒賺到便宜。」
許大茂抬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此時他也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就為了跟傻柱嗆幾句，讓自己餓肚子。這事兒還真是自己傻了。
「我知道你從小就跟柱子不對付，沒事兒總想著跟傻柱抖一下。但是你得看清楚什麼時候吧？人家傻柱掌管著你的飯菜，你再跟人家嗆，你不是自個兒找不自在嘛。別人跟傻柱說好話，想讓傻柱多打一點兒還來不及呢，你倒好，自個兒往外推。」許富貴笑著繼續說道。
見許大茂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許富貴又開口道：「現在是有我這個當爹的呢。傻柱能把你那份少了的打給我。要是哪天這軋鋼廠放映員就你一個人了，你說你少的那份菜，會去了哪裡？」
許大茂聽了許富貴的話，抬起頭來。
「爸，您是說…………？」
「對啊，你打飯的時候跟廚子嗆，那人家能不給你抖勺嗎？你少了，廚房的剩菜就多了。多出來的這些，可不就成了廚房那些人的了嘛。」
說著許富貴站起身來，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道：「所以啊，這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廚子。人家可以給你少打飯，你能攔著人家不讓他看電影嗎？」
許大茂此時也明白了過來，開口道：「爸，我知道了。」
許富貴把自己飯盒裡的肉菜給許大茂倒了過去，讓許大茂吃飯。
「如果是以前，咱家也不差這一口吃的，他傻柱再能耐，認識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婁老闆而已。他再好，還能好過咱們家跟婁老闆的關係不成。」許富貴繼續說道。
「但是，現在軋鋼廠已經開始公私合營了。婁老闆已經在慢慢失去軋鋼廠的掌控權。現在軋鋼廠里說了算的是楊廠長。而負責採購的李主任也在爭權奪利。這些人新的領導咱們家可沒有什麼面子。人家傻柱有手藝在，卻是能夠經常接觸到這些人。」
說著許富貴笑著跟許大茂問道：「你說，現在這種情況，你在軋鋼廠里還能跟傻柱掙到便宜嗎？」
許大茂聽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爸，我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以後我在軋鋼廠里儘量不會得罪傻柱了。」
「不只是軋鋼廠，就是院兒里你惹的過人家嗎？人家傻柱媳婦兒是院兒里的協調員。即便不管事兒，但是有什麼事情，劉海中閆埠貴肯定是站在傻柱那邊的。」
「你跟傻柱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處呢？人家劉光齊之前跟你好，現在不也跟傻柱熟了嘛。你說說都被他出賣多少次了？你怎麼就不記事兒呢？」
「說實話，你小子在傻柱那兒挨了揍，老子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不是覺得你活該，而是人家傻柱收拾你，每次都跟逗小孩兒似的。你說這事兒我跟你媽怎麼開口？」
許富貴訓子，卻是說的許大茂陷入了沉思。回想起這兩年跟傻柱的交手，確實如同父親所說的一樣，傻柱確實是有一點逗小孩兒的意思。
這讓許大茂就不能忍了：傻柱你居然拿我當棒梗逗，我兄弟們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我要新仇舊恨都跟你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