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跟我搵食（求收藏，求追讀）
李逸向街尾望去。看到路口急停下一輛麵包車。通身刷的白色，但有不少地方已經開始掉漆。
車上的駕駛席跳下一名二十三四歲的青年，看裝扮像是送貨的工人。他拉開側門，隨後又有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子從後車廂跳了出來。
一行四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街道走來。每個人手裡都還拎著一份《東方日報》。
李逸一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報紙里都央著把西瓜刀。
所以有街坊市民戲稱，《東方日報》的銷量之所以那麼好。是因為那幫古惑仔兄弟看在馬家的面子上，每次做事都會用它來包著傢伙，以求順順利利。
這幾條友從街尾開始，每路過一家攤販，就攤開手板。直棟棟地站在檔口，囂張地搖晃著身子。
商販們無奈，只能從裝錢的箱子中數出五十蚊，放到了為首的男子手裡。
「50塊？這裡是大埔啊，現在收開那麼多嗎？」李逸望著商販手中的那堆零錢，再三確定了數目。
一個攤販收50蚊，這條春秧街怎麼說也有幾十攤。一天就是幾千蚊的收入。一個月下來，將近十萬。
難怪個個都喜歡出來行古惑，仲發過周閏發。
「之前是大好彩的人收的，二十蚊一日。」劉小毛斜眼盯著那幾個人，語氣不屑。
「這幫潮勇義的廢柴一來，就將陀地提高到五十塊。這裡很多商販，一日都賺不到一百塊。就這麼平白無故被他們屈走了一半。」
「而且他們仲又吃又拿，從來沒有找過數。」
雖然小販們都一肚子怨氣，但也敢怒不敢言。畢竟出來擺攤，就是為了搵兩餐。沒必要跟這幫古惑仔慪氣。
五十塊，咬咬牙，還是得給。
「之前這條街還有成百檔小販的。很多因為給不起陀地，只能收檔改行。」劉小毛指了指街角旮旯一些空出來的角落。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這幾個潮勇義的小弟，也總算收到了劉小毛的攤位前。他們一來，那些排隊買甘蔗的工廠妹也都急忙退到了一旁。仿佛在躲瘟神一般。
「怎麼收，大陸仔。今日的陀地費？」為首的男子站在劉小毛攤子的跟前，他用手中的報紙拍了拍收找銀錢的牛皮紙箱，態度囂張道。
往後的幾個小弟，也將手中從上一攤小販那順來的魚丸竹籤扔掉，一人操起段甘蔗，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啃咬起來。
劉小毛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在強忍著心中的不忿。他從錢箱中拿出五張十元散紙，塞到了為首男子的手中。隨後又轉身削起甘蔗。
「不夠啊！」為首男子順手從推車上操起一段甘蔗，不停到拋接。口中心不在焉道。「我觀察了好幾天，成條春秧街。就你這檔生意最好。」
「由今日起，你一日要交一百塊。」說罷，為首男子直勾勾地盯著劉小毛，表情甚是挑釁。
劉小毛咬緊後槽牙，太陽穴邊的青筋都暴起，他一字一字地說道。「低B，你不要太過分！」
此話一出，為首男子直接將手中的甘蔗扔掉，隨後將包有西瓜刀的報紙就這麼拍在推車上。
鏗鏘之間，他指著劉小毛的鼻孔喝道。「我低B就吃定你。你吹咩。我在重複一次，你這個攤子，每天要交一百塊，沒得拖欠！」
見劉小毛不答話，他又繼續說道。「不爽啊？叫你們大圈仔的人過來講數啊。一個大陸阿燦，在我低B面前扮曬嘢。」
劉小毛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他握緊拳頭，正要抬起。卻有一隻大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低B哥是吧？這裡五十塊，加上頭先那五十，剛剛好一百塊。」李逸從兜中掏出五十零錢，同樣塞到了低B的手中。
「你是？」
李逸笑道：「我是他朋友，這錢算是幫他交的。」
「他的朋友，你也是大圈仔？」低B眉頭一抬。
「不是。」李逸搖了搖頭。
「呵，賣蔗的朋友。那你是賣什麼的？」
「低B哥。以我看，這條友長得清靚白淨，估計系賣屎忽的。」低B一行四人報以熱烈的鬨笑聲。
李逸強壓住想過衝上前的劉小毛，笑道。「那幾位兄弟沒事得多來幫襯我啊。」
「我頂你個肺，走先啦，屎忽鬼。」低B擺了擺手，轉身要離去。
此時其中一個馬仔，突然眼睛一抬。直接把手中的甘蔗扔掉，一把拉過站在一旁的少女。
這個丫頭年不過二十，長得水靈標緻。雖然穿著一身笨重的藍色工服，但是留著短髮的她顯得異常俏皮可愛。
「低B哥，這條女不錯哦。」
這個馬仔兩眼放光，他單手緊緊抓著女生的手腕。另一隻手急忙招呼來自家大哥。
低B扭頭一看，也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的果真有幾分姿色。
「不用那麼緊張，妹妹仔。我叫阿B，我帶你去游車河吧。」比起自家小弟，低B更加猴急。他將手中的報紙交給另外一個馬仔，就打算要上手抓住對方了。
「啊！我不要，不要碰我。」女孩拼命的掙扎。慌亂之中，她想一腳踢開低B，結果反被對方一手拖住了。
「嘿嘿，身手唔錯呀。就是不知道在床上這種水平沒？」低B眼神一冷，低聲說道。
「一個在工廠粘塑膠花的臭婊子，裝什麼裝。跟老子一起去Happy，一個月的工資就有了。」說罷，低B想直接下手，抱起女子往車裡去。
「啊，救命啊，小毛哥！」
李逸本來一直冷眼看著，並不打算橫加阻攔。像這種事情，有時候幫了，反而會惹得一嘴毛。
結果卻聽到那女子喊出劉小毛的名字。
「認識的？」李逸扭頭，問道。
此時的劉小毛，已經是雙目通紅。他的右手，已經悄悄拿起那部削甘蔗皮用的短刀。
「嗯，同鄉！」劉小毛沒有過多解釋。
「那還等什麼，干他們啊。」話口未落，李逸操起一段甘蔗，也不等劉小毛回話，就直接沖了出去。
電光火石間，就來到四人跟前。
「你……」低B看到有人影走來，剛想問話。就發現有一道黑影，直戳他的臉門。
既然下手，那就要黑。甘蔗這種東西，敲打起來完全沒一點殺傷力。捅人眼睛還成。
「啊！」一甘蔗下去，低B擋無可擋，正中兩門。他雙手捂著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蹲在地上。痛苦地嚎叫起來。
李逸直接補上一腳，將其踢倒在地。隨後又抱起那名女子，將其推到身後。交由李逸照顧。
這時，其他三名小弟總算反應過來。他們大叫著從報紙中抽出西瓜刀，對準了李逸，就要劈下去。
李逸早有準備，他一個側身，跑到隔壁的臭豆腐攤，抄起拿鍋滾燙的老油，就這麼潑向其餘三人。
除以離得最遠那傢伙倖免於難外，剩下的兩個馬仔。兜口兜面被潑了一臉。
「啊……」
「嗷嗚……」
就在滾油接觸到他們皮膚的一剎那，三個人捂著自己的臉，痛的直喊娘。
李逸則是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依次給了他們三條粉腸一人一腳。讓他們在地上翻滾。
「小心！」就在這時，剩餘的那個馬仔想要偷襲李逸。
他高舉著西瓜刀，向李逸劈過來。卻被一段飛過來的甘蔗給丟中面門。
「你這個撲街仔，找死！」原先在地上捂著眼睛的低B總算是緩過勁來，他緩緩站起，在地上撿起一把西瓜刀。
看那架勢，確實要比幾個小弟強上那麼幾分。
而在另一旁的劉小毛見狀，也示意那名女子暫且退後。自己則拿了那把削皮刀，站在了李逸的面前。
李逸見狀，也就放下心來。他依靠在路邊欄杆上，從兜里掏出一包萬寶路。抖出一根，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煙霧迷茫間，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全然不把眼前的械鬥放在心上。
也是，論玩刀子。這些撲街仔怎麼可能是劉小毛的對手。哪怕他現在還年輕。
果不其然。低B沉不住氣，先出手。他提刀朝著劉小毛衝去。
劉小毛側身閃過低B的刀尖，短刀出手，用刀把狠狠敲在低B的太陽穴上。
低B被這一擊劈得身體搖搖欲墜。
劉小毛乘勝追擊，他一刀在低B胸口砍出道傷口，又反手一刀將低B的左臂削出一條皮肉。
身中兩刀，低B瞬間失去了作戰能力。
劉小毛這才出腿將低B踢翻在地。
李逸走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低B的臉。「打電話叫你們大佬來收屍吧。成班廢材。」
他看見低B那惡毒的眼神，繼續說道。「不服？我們還在這裡擺攤！不服就讓你們仁義社的人過來。」
說罷，李逸也不理他們。直接幫劉小毛收拾起攤子。
過來好一會，見李逸二人再無動作。那名被甘蔗偷襲的馬仔才爬起身來。
並無大礙的他將三個兄弟依次扶上了街尾的麵包車。期間他有開價讓周邊的小販幫忙抬人，沒有人理他。
在眾人的噓聲中，麵包車一溜煙，消失在馬路上。
「逸哥，如果他們回來報仇，怎麼辦？」劉小毛看著自顧自收拾攤子的李逸，憂心地問道。
「放心，一切有我。」李逸咧嘴笑道。「由明天起，你別在這邊擺攤了。跟我去食大茶飯！」
車上的駕駛席跳下一名二十三四歲的青年，看裝扮像是送貨的工人。他拉開側門，隨後又有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子從後車廂跳了出來。
一行四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街道走來。每個人手裡都還拎著一份《東方日報》。
李逸一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報紙里都央著把西瓜刀。
所以有街坊市民戲稱，《東方日報》的銷量之所以那麼好。是因為那幫古惑仔兄弟看在馬家的面子上，每次做事都會用它來包著傢伙，以求順順利利。
這幾條友從街尾開始，每路過一家攤販，就攤開手板。直棟棟地站在檔口，囂張地搖晃著身子。
商販們無奈，只能從裝錢的箱子中數出五十蚊，放到了為首的男子手裡。
「50塊？這裡是大埔啊，現在收開那麼多嗎？」李逸望著商販手中的那堆零錢，再三確定了數目。
一個攤販收50蚊，這條春秧街怎麼說也有幾十攤。一天就是幾千蚊的收入。一個月下來，將近十萬。
難怪個個都喜歡出來行古惑，仲發過周閏發。
「之前是大好彩的人收的，二十蚊一日。」劉小毛斜眼盯著那幾個人，語氣不屑。
「這幫潮勇義的廢柴一來，就將陀地提高到五十塊。這裡很多商販，一日都賺不到一百塊。就這麼平白無故被他們屈走了一半。」
「而且他們仲又吃又拿，從來沒有找過數。」
雖然小販們都一肚子怨氣，但也敢怒不敢言。畢竟出來擺攤，就是為了搵兩餐。沒必要跟這幫古惑仔慪氣。
五十塊，咬咬牙，還是得給。
「之前這條街還有成百檔小販的。很多因為給不起陀地，只能收檔改行。」劉小毛指了指街角旮旯一些空出來的角落。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這幾個潮勇義的小弟，也總算收到了劉小毛的攤位前。他們一來，那些排隊買甘蔗的工廠妹也都急忙退到了一旁。仿佛在躲瘟神一般。
「怎麼收，大陸仔。今日的陀地費？」為首的男子站在劉小毛攤子的跟前，他用手中的報紙拍了拍收找銀錢的牛皮紙箱，態度囂張道。
往後的幾個小弟，也將手中從上一攤小販那順來的魚丸竹籤扔掉，一人操起段甘蔗，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啃咬起來。
劉小毛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在強忍著心中的不忿。他從錢箱中拿出五張十元散紙，塞到了為首男子的手中。隨後又轉身削起甘蔗。
「不夠啊！」為首男子順手從推車上操起一段甘蔗，不停到拋接。口中心不在焉道。「我觀察了好幾天，成條春秧街。就你這檔生意最好。」
「由今日起，你一日要交一百塊。」說罷，為首男子直勾勾地盯著劉小毛，表情甚是挑釁。
劉小毛咬緊後槽牙，太陽穴邊的青筋都暴起，他一字一字地說道。「低B，你不要太過分！」
此話一出，為首男子直接將手中的甘蔗扔掉，隨後將包有西瓜刀的報紙就這麼拍在推車上。
鏗鏘之間，他指著劉小毛的鼻孔喝道。「我低B就吃定你。你吹咩。我在重複一次，你這個攤子，每天要交一百塊，沒得拖欠！」
見劉小毛不答話，他又繼續說道。「不爽啊？叫你們大圈仔的人過來講數啊。一個大陸阿燦，在我低B面前扮曬嘢。」
劉小毛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他握緊拳頭，正要抬起。卻有一隻大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低B哥是吧？這裡五十塊，加上頭先那五十，剛剛好一百塊。」李逸從兜中掏出五十零錢，同樣塞到了低B的手中。
「你是？」
李逸笑道：「我是他朋友，這錢算是幫他交的。」
「他的朋友，你也是大圈仔？」低B眉頭一抬。
「不是。」李逸搖了搖頭。
「呵，賣蔗的朋友。那你是賣什麼的？」
「低B哥。以我看，這條友長得清靚白淨，估計系賣屎忽的。」低B一行四人報以熱烈的鬨笑聲。
李逸強壓住想過衝上前的劉小毛，笑道。「那幾位兄弟沒事得多來幫襯我啊。」
「我頂你個肺，走先啦，屎忽鬼。」低B擺了擺手，轉身要離去。
此時其中一個馬仔，突然眼睛一抬。直接把手中的甘蔗扔掉，一把拉過站在一旁的少女。
這個丫頭年不過二十，長得水靈標緻。雖然穿著一身笨重的藍色工服，但是留著短髮的她顯得異常俏皮可愛。
「低B哥，這條女不錯哦。」
這個馬仔兩眼放光，他單手緊緊抓著女生的手腕。另一隻手急忙招呼來自家大哥。
低B扭頭一看，也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的果真有幾分姿色。
「不用那麼緊張，妹妹仔。我叫阿B，我帶你去游車河吧。」比起自家小弟，低B更加猴急。他將手中的報紙交給另外一個馬仔，就打算要上手抓住對方了。
「啊！我不要，不要碰我。」女孩拼命的掙扎。慌亂之中，她想一腳踢開低B，結果反被對方一手拖住了。
「嘿嘿，身手唔錯呀。就是不知道在床上這種水平沒？」低B眼神一冷，低聲說道。
「一個在工廠粘塑膠花的臭婊子，裝什麼裝。跟老子一起去Happy，一個月的工資就有了。」說罷，低B想直接下手，抱起女子往車裡去。
「啊，救命啊，小毛哥！」
李逸本來一直冷眼看著，並不打算橫加阻攔。像這種事情，有時候幫了，反而會惹得一嘴毛。
結果卻聽到那女子喊出劉小毛的名字。
「認識的？」李逸扭頭，問道。
此時的劉小毛，已經是雙目通紅。他的右手，已經悄悄拿起那部削甘蔗皮用的短刀。
「嗯，同鄉！」劉小毛沒有過多解釋。
「那還等什麼，干他們啊。」話口未落，李逸操起一段甘蔗，也不等劉小毛回話，就直接沖了出去。
電光火石間，就來到四人跟前。
「你……」低B看到有人影走來，剛想問話。就發現有一道黑影，直戳他的臉門。
既然下手，那就要黑。甘蔗這種東西，敲打起來完全沒一點殺傷力。捅人眼睛還成。
「啊！」一甘蔗下去，低B擋無可擋，正中兩門。他雙手捂著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蹲在地上。痛苦地嚎叫起來。
李逸直接補上一腳，將其踢倒在地。隨後又抱起那名女子，將其推到身後。交由李逸照顧。
這時，其他三名小弟總算反應過來。他們大叫著從報紙中抽出西瓜刀，對準了李逸，就要劈下去。
李逸早有準備，他一個側身，跑到隔壁的臭豆腐攤，抄起拿鍋滾燙的老油，就這麼潑向其餘三人。
除以離得最遠那傢伙倖免於難外，剩下的兩個馬仔。兜口兜面被潑了一臉。
「啊……」
「嗷嗚……」
就在滾油接觸到他們皮膚的一剎那，三個人捂著自己的臉，痛的直喊娘。
李逸則是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依次給了他們三條粉腸一人一腳。讓他們在地上翻滾。
「小心！」就在這時，剩餘的那個馬仔想要偷襲李逸。
他高舉著西瓜刀，向李逸劈過來。卻被一段飛過來的甘蔗給丟中面門。
「你這個撲街仔，找死！」原先在地上捂著眼睛的低B總算是緩過勁來，他緩緩站起，在地上撿起一把西瓜刀。
看那架勢，確實要比幾個小弟強上那麼幾分。
而在另一旁的劉小毛見狀，也示意那名女子暫且退後。自己則拿了那把削皮刀，站在了李逸的面前。
李逸見狀，也就放下心來。他依靠在路邊欄杆上，從兜里掏出一包萬寶路。抖出一根，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煙霧迷茫間，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全然不把眼前的械鬥放在心上。
也是，論玩刀子。這些撲街仔怎麼可能是劉小毛的對手。哪怕他現在還年輕。
果不其然。低B沉不住氣，先出手。他提刀朝著劉小毛衝去。
劉小毛側身閃過低B的刀尖，短刀出手，用刀把狠狠敲在低B的太陽穴上。
低B被這一擊劈得身體搖搖欲墜。
劉小毛乘勝追擊，他一刀在低B胸口砍出道傷口，又反手一刀將低B的左臂削出一條皮肉。
身中兩刀，低B瞬間失去了作戰能力。
劉小毛這才出腿將低B踢翻在地。
李逸走上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低B的臉。「打電話叫你們大佬來收屍吧。成班廢材。」
他看見低B那惡毒的眼神，繼續說道。「不服？我們還在這裡擺攤！不服就讓你們仁義社的人過來。」
說罷，李逸也不理他們。直接幫劉小毛收拾起攤子。
過來好一會，見李逸二人再無動作。那名被甘蔗偷襲的馬仔才爬起身來。
並無大礙的他將三個兄弟依次扶上了街尾的麵包車。期間他有開價讓周邊的小販幫忙抬人，沒有人理他。
在眾人的噓聲中，麵包車一溜煙，消失在馬路上。
「逸哥，如果他們回來報仇，怎麼辦？」劉小毛看著自顧自收拾攤子的李逸，憂心地問道。
「放心，一切有我。」李逸咧嘴笑道。「由明天起，你別在這邊擺攤了。跟我去食大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