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潤色人在與骰子的搏鬥中死去了(求月票!求追讀!)
54、史上最強姐妹之爭
戰鬥結束了。
隨著煙霧鏡力量的褪去,這些力量再度變回原本的鏡子聖遺物,被士郎收起來之後,隨之消失的,是羽蛇神的力量。
原本在遠坂凜體內,好似無窮無盡的力量,隨著失去了煙霧鏡的存在這個錨點,從遠坂凜的體內離開。
遙遠的南美地下魔境中,羽蛇神再度陷入沉睡。
南美諸神為何會沉睡在那裡?
具體緣由沒人清楚,一些魔術師猜測,諸神們或許是通過這種方式,讓南美神域裡封印的怪物一直沉睡下去。
這件事,南美諸神已經持續了超過千萬年的歲月。
只要那怪物不甦醒,人類就不會被毀滅。
也有些魔術師們認為,當人類文明成長到了可以消滅那怪物的時候,南美諸神才會甦醒歸來。
當然,煙霧鏡這種是南美諸神之中的特例。
不過,雖然羽蛇神的力量已經離去,但萬事萬物過後必會留下痕跡,羽蛇神的力量終歸會留下一些在遠坂凜的體內。
退一步講,有一就有二,未來再度召喚羽蛇神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士郎現在就能想到一種可能的辦法:比如士郎來用煙霧鏡的力量,以此為基礎,再來一次對羽蛇神的連鎖召喚什麼的。
遠坂凜也終於迎來了各種意義上的極限,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士郎的懷裡。
當士郎重新落回柳洞寺被破壞的慘不忍睹的地面上時——
雖然這次的事件已經結束。
但意外果不其然還是發生了。
沉默著看著自己姐姐與士郎身影,一路跟著落到了地上的櫻模樣的靈魂,異變降臨在了她的身上。
以她靈魂體大概心臟部位的地方為中心,血肉憑空出現,然後是骨骼、神經、肌肉、大腦——轉眼間的功夫,除了頭髮被染上了不詳的蒼白色之外,櫻已然恢復了正常的血肉之軀。
完全復活了......嗎?
如果只到這一步的話,可能是這樣吧。
但是發生在櫻身上的異變並沒有在這裡停下!
她的身體強度在不斷的暴漲,不正常的怪異特徵浮現在她的體表:細密的鱗片覆蓋她的身體,好似呼吸般蠕動著,龍角與龍尾隨之在她的原本凡人模樣的肉體上破體而出。
雖然在變強,但櫻只能感受到痛苦,這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思的撕心裂肺粉身碎骨的痛苦!
她的身體在不斷的重複著毀滅與新生,不斷的向著......之前那頭邪龍的模樣在轉變!
這又是怎麼回事?
士郎對此......其實並沒有覺得特別意外。
因為這些事,佛門的諸神們早就預料到了,宿儺離開之前自然也有告知士郎。
也就是說——沒有關係,觀音大士會出手的。
士郎原本抱在懷裡的凜重新睜開了雙眼,她的身上散發出不可思議的清香,彩色的佛光拖著她的身體飄到了半空中。
凜——不,不對。
是觀音菩薩在借用昏迷狀態的凜的身體,在與士郎進行對話。
「吉爾加美什王,既然已經來了,何必躲藏?」
菩薩話音未落,虛空之中鑽出了無數的鎖鏈,將正在邪龍化的櫻死死束縛——但並沒有停止櫻身上的異變,只是延緩了異變的速度。
對士郎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副看上去似乎與士郎是同齡人模樣的幼年期吉爾加美什,一邊拍手鼓掌,一邊走了出來。
不過既然觀音菩薩知道,想必此時的吉爾並非是自己的敵人吧?
幼年的吉爾加美什向著觀音笑了笑,露出了名副其實的『紅顏美少年』的甜美笑容:「觀音姐姐好呀,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說明,還是姐姐你來說明?或者我直接走程序發通關獎品?」
伸手不打笑臉人,觀音也回以禮儀性質的微笑:「既然讓我有機會來此,那便是與我佛有緣,接下來的就讓我來進行說明,由我來做善後處理,再讓士郎小友來做出選擇吧。」
還好士郎是這種性格。
他幾乎不會對任何超展開感到『吃驚』或『不知所措』。
士郎只會接受一切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同時默默做好自己的準備。
觀音菩薩也不繞彎子,直接向士郎說明,眼前這大戰之後,需要由她親自來善後處理的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萬惡之源還是——龍魔。
這麼說其實不太準確,更準確地說是龍魔阿茲達哈卡在這場『考試』里,作為考官與出題人,他所遇到的『倒霉事』。
換句話說就是厄運的結果。
四捨五入也能怪「該死的煙霧鏡!」——畢竟煙霧鏡的『無常之風』外號就是這麼來的,有他在附近遇到倒霉的事情直接罵他基本不會錯。
簡單說說龍魔原本的『考試計劃(劇本)』。
按照龍魔的想法,他這次測試只是會將三個考生往死里揍——僅此而已罷了。
只要他們三個都能合格,那就會開放帶有獎勵性質的『加試』內容。
具體來說,就是打龍魔動用自己權能,以冬木市龍脈中的古代星辰龍的能量為原材料,創造出來的——星辰幼龍。
沒錯,重點是『幼龍』這兩個字。
在龍魔原本的考試題目里,打敗這頭幼龍的難度其實不算高,加試里一部分是『獎勵』,一部分是『追加測試』的內容。
獎勵就是這頭星辰幼龍本身。
而追加測試的內容,其實更多是在這之後。
等士郎與幼龍簽訂契約,將她收服之後,她將會作為士郎的使魔,與士郎同步成長與戰鬥。
但這裡面有一個陷阱。
被龍魔製造出來送給士郎的幼龍,是龍魔用自己的權能,從自己身上分裂出去的『分靈』,是相當於龍魔女兒般的存在。
如果放任不管,讓她正常成長的話,這頭幼龍必然會成為下一個惡魔,成為惡念化身的魔王!
如果不能徹底將其『降伏』的話,她早晚會變成魔——換句話說,就是早晚會成為士郎的敵人。
而想要降伏這幼龍的話,就要在培養她的過程中,用自己的『心』去鎮壓她與生俱來的惡念神的種子,將她矯正教育為『正義』的姿態。
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敵人。
這對士郎來說絕對是難題!
別看士郎現在好像一副能夠無視惡意污染類攻擊的樣子,但這其實是因為他現在沒有正常意義上的『心』,這類攻擊難以選中他作為目標。
但想要降伏幼龍的話,士郎不但要完善自己的心,還要用自己的心去壓制與淨化幼龍。
這可謂是龍魔為士郎量身打造的『禮物』與『課題』。
如果士郎真的能做到,那麼自惡念中誕生的光之白龍,將會成為士郎的左膀右臂,那一天也將是士郎與龍魔決戰之日。
如果士郎能夠殺死龍魔,那麼龍魔的女兒就會將其父親的一切奪走、取而代之,並且淨化。
這也是龍魔阿茲達哈卡作為絕對惡魔王一直的終極目標:培養出能夠徹底殺死自己的光之戰士。
讓世界得到拯救,讓人智得到升華,讓人類能夠擺脫『惡念』——就結果而言,相當於讓全人類都『善之飛升』。
龍魔就是為此準備的祭品。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成為『為了實現終極的善,所必須被打敗的惡』。
為什麼作為絕對惡魔王的阿茲達哈卡目標是這個?這裡面說起來就很複雜了,關係到二元論哲學,扯起來會沒完沒了,這裡暫時就不多做贅述了,只要知道這一事實便可。
哪天士郎真的走到了要與龍魔決鬥的那一步,龍魔自會說明。
總之龍魔的計劃很完美。
但這過程中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龍魔都忍不住在心裡抱怨「都是煙霧鏡的錯!」的地步。
雖然這展開很有趣,但自己原本布置的課題現在一團糟,讓龍魔很是無奈。
先是間桐櫻與阿爾比昂之龍的肉塊莫名被吸引到了龍魔的儀式場裡,龍魔一個沒察覺,讓櫻就這樣『轉生』成自己女兒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櫻天生具備某種成為『魔王』一般存在的潛力嗎?
再然後,就是平行世界的殺生院祈荒突然殺了過來,她帶來了大量屬於自己『魔性菩薩』的力量!
直接把原本的幼龍給餵的躍遷進化了!
眼下這頭邪龍,除了沒有神核沒有神之權能之外,單純的身體素質已經達到了神靈級!
事實上已經跟『魔王』相差無幾了。
不是?
龍魔原本的計劃里,這玩意應該是要陪伴士郎他們一起長大的啊!長的再怎麼快,也得十幾二十年起步啊!
但是因為該死的煙霧鏡,突然刷出來一隻煙霧鏡,直接把她餵到這個地步了。
可惡!
沒有了培養過中締結的羈絆,那龍魔就看不到士郎不得不面對自己一同長大的最信任的搭檔成魔、不得不展開死斗的愉悅畫面了啊!
但這還沒完!
所有意外情況加起來的結果就是......
此時此刻,年僅七歲的櫻的靈魂,不得不承受著成長過頭了的,魔王級邪龍體內滿是惡意的力量的壓迫。
她的人格隨時可能被吞噬消化。
巧合到這種地步,難道是骰子的劇本在暗示櫻有成為『絕對惡魔王』的潛力嗎?
總而言之,聽觀音說:「如果費盡千辛萬苦擊敗了惡魔,最終得到的結果卻依舊是悲劇的話,那未免太過掃興了——阿茲達哈卡是這麼認為的。
當然,也因為你們之前優秀的表現,清算並消滅了一尊邪惡的『菩薩』,才讓我得到了能夠來幫你們『善後』的機緣。」
觀音提供了兩個解決方案讓士郎來選。
第一個解決方案最簡單粗暴:觀音菩薩會動用大法力,將邪龍的部分徹底消滅,只留下櫻的部分。
但這個方案又有兩個缺點。
「第一,原本應該作為你們收穫的『龍之力』徹底消失,第二——士郎你現在能夠好好控制自己體內的龍魔之力嗎?」
答案是否。
士郎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靈魂雖然得到了光之戰士的祝福,但這個祝福本身並不會帶來戰鬥力的加成,而是能夠在滿足一定條件之後,會得到光之神的幫助。
而在平時,它最主要的作用,是封印士郎肉體上寄宿著的『暗之戰士』的力量。
士郎覺得,現在自己的體內就像是有個開關,這個開關士郎可以隨意打開,一旦開啟,光的祝福就會停止抑制暗的力量,而後者會給士郎的力量帶來飛躍性的暴增!
但後者的缺陷並非是力量的多少強弱,而是這股力量本身非常危險,有著嚴重的副作用。
這副作用還是精神與肉體雙向的。
釋放暗之力久了,士郎心中原本勉強構建起來的『自我框架』會被粉碎,會不顧身邊的人,尤其激進衝動的做出種種瘋狂之舉。
並且對士郎肉體的壓力也會呈幾何倍數不斷上升。
現在的士郎,恐怕只能正常使用這力量幾秒鐘。
「現在的你終究還是太年幼了,等你再長大一些,你本身的力量變得更強之後,才能更好的駕馭作為暗之戰士的龍魔之力。」觀音菩薩也很誠懇的勸告士郎。
歸根究底:士郎現在還太小了。
士郎嘗試著揭開了光之祝福的封印。
下一刻,強大到會令常人沉醉其中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士郎體內澎涌而出!
而士郎的臉上,亦再度出現了那龍骨面具,龍魔的權能之力隨之湧現!
只開啟了一秒鐘,士郎就將這力量關上了,未成型的面具隨之破碎。
答案很顯而易見:精神方面的問題暫且不提,對此時士郎這個年紀的肉體來說,壓力太大了。
想要提升肉體強度來承受更多力量的話,那就得用煙霧鏡聖遺物的力量去補強肉體才行......
但,想想龍魔吧,龍魔阿茲達哈卡都被這力量的副作用(厄運)折騰的夠嗆。
真的就是:不到沒選擇的萬不得已,煙霧鏡的力量還是別借了吧。
只能老老實實鍛鍊,老老實實等自己的身體成長起來了。
實際上,士郎發現這一趟自己收穫雖多,但要說什麼收穫是最簡單無副作用的......
居然是宿儺教給他的『斬擊術式』!
這玩意本身簡單粗暴,而且成長性也很可觀,不但現在好用,而且也一樣會隨著士郎的成長穩步變強!
宿儺還真沒說錯,越是效果簡單直白的咒術,往往越是強力......準確的說是越是『好用』,但『好用』何嘗不是一種強大呢?
但這又會帶來一個新的問題——
觀音認真道:「這個城市裡,現在還有許多因為接觸到黑泥而痛不欲生的人,你現在無法做到吸收黑泥,等你能做到了,那至少也是十年後的你,到那時,已經來不及救那些人了。」
一邊說,觀音一邊凝視著士郎的雙眸。
士郎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感情波動。
只是問:「第二個方案是什麼?」
觀音瞥了眼吉爾加美什與櫻的方向,繼續道:
「第二個方案,我們會採取特殊手段,將邪龍以及已經跟她密不可分的櫻放逐到異空間之中——當然,你們之間的契約聯繫並不會斷。
你依舊可以通過支付魔力的方式,將其作為『召喚物』召喚到身邊來。
只不過,這個選擇相當於將原本的『心』與『肉體』方面的壓力,轉移給了那個靈魂去承擔。
她撐不撐得住姑且不論,如此一來,你也可以讓她將黑泥吸收,拯救無數病床上受苦於黑泥的可憐無辜之人。」
士郎沉默了。
不管是哪個選擇,似乎都有其道理,似乎都各自有正確的地方。
第一個選擇最穩妥,畢竟嚴格來說,士郎並沒有義務去拯救那些人,櫻也不用再背負這麼沉重的力量,可以得到個人的解脫——雖然這個選擇會導致失去邪龍的力量。
不可否認的是,第二個選擇誘惑力最大。
如果拋開櫻不談的話,第二個選擇士郎既可以獲得邪龍的力量,也可以拯救那些無辜之人,可謂是最圓滿的結果了。
選1,還是選2。
客觀來講,似乎選2是最合理的。
畢竟選項2,犧牲的只有櫻一個人。
更何況,士郎還無法確認這個櫻是不是真正的遠坂凜的妹妹,說不定她只是那個什麼肉塊在模仿櫻的模樣、模仿櫻的人格、模仿櫻的靈魂呢?
顯然......這或許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觀音親自來考驗士郎了吧?
士郎:「......」
觀音菩薩默默注視著士郎。
吉爾則是饒有興致的在期待什麼。
【那麼,關於對邪龍的善後處理一事,士郎的選擇是......】
【1、方案1保守選擇:消滅邪龍,放棄邪龍的力量,讓櫻得到解放,也放棄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的機會】
【2、方案2激進選擇:保留邪龍的力量,讓櫻承受這一切的詛咒,如此,也能讓她去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
【3、「櫻,你自己來選。」】
【1D3=3】
士郎決定讓櫻自己來選。
畢竟這個選擇里,在場真正的當事人其實是櫻,士郎似乎不太好代替她來選。
或者說......士郎覺得:「如果是武藏小姐的話,肯定會讓櫻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不過,雖然士郎讓櫻自己選,但也得她現在能忍受的住邪龍力量的侵蝕與詛咒,然後再做出判斷。
【櫻模樣的靈魂,能否撐住邪龍力量的痛苦,做出自己的選擇......】
【難度:50】
【櫻的『意志』:1D100=96(你又是何方神聖?)】
士郎意外:「?」
觀音菩薩沉默:「.....」
吉爾則是愉悅的笑出聲來。
櫻......居然不是在意識模糊的狀態,而是在聽到了士郎的聲音之後,爆發出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強韌執念......硬生生暫時抗住了邪龍的詛咒侵蝕,以意識清晰的狀態,仔細思考,嘗試做出自己的選擇......
【先追加判定一下】
【『櫻模樣的靈魂』現在對遠坂凜的『好感度(姐妹之間的態度,無任何百合要素,請不要想歪然後自己覺得自己毒自己然後噴我)』:1D100=100(?)】
【對『自己』的『好感度(態度)』:1D100=32(嘶——)】
【『櫻模樣的靈魂』現在對士郎的『好感度』1D20+80(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再考慮櫻的性格,給個80保底)=20+80=100(???)】
【對武藏的『態度』:1D100=59(不認識的女人呢)】
【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至少現階段暫時是這樣的態度】
現在的櫻,是怎樣的精神狀態?
她強烈的憧憬著士郎與姐姐凜,尤其憧憬著『這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
她想取代凜的位置,站在士郎的身邊。
但她同時又對自己有著相當強烈的自我厭惡情緒。
為什麼?
因為......當她通過情報,得知自己可能並不是真正的櫻,並不是遠坂凜真正的妹妹之後——櫻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
「既然我不是妹妹,那我從姐姐身邊將士郎搶走,也是可以的吧?」
「如果我假裝是姐姐的妹妹,然後想辦法讓她將士郎讓給我......」
但下一刻,櫻隨即對有著這種想法在心裡揮之不去的自己,感到了強烈的自我厭惡。
這樣糟糕差勁低劣的自己......怎麼配得上士郎身邊的位置?
怎麼能比姐姐更適合站在士郎的身邊?
櫻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凜先前面對惡神咄咄逼人的絕境,毅然決然挖出自己的心臟進行獻祭,從而帶來奇蹟逆轉、改寫整個戰局機會的畫面。
自己根本配不上。
現在的自己......只要是有資格,站在他們身邊就夠了......
為此,櫻的選擇是——
【櫻模樣的靈魂選擇的方案是......】
【1、方案1:消滅邪龍,放棄邪龍的力量,讓自己得到解放,也放棄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的機會】
【2~10、方案2:保留邪龍的力量,自己承受這一切的詛咒的痛苦,自己去代替士郎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因為上面的意志大成功,櫻選擇該方案的概率翻9倍)】
【1D10=2(唔,似乎是就算沒有概率翻倍,也依舊選擇方案2啊)】
櫻選擇了方案2。
理由?
她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看向士郎:
「如果是像士郎跟姐姐這樣正直的勇者作為當事人的話,肯定會選擇方案2。」
並非是單純的腦熱,而是認真的選擇。士郎通過旁白的情報確認了。
這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意外的有用。
於是。
櫻與士郎的正式從屬契約,成立。
櫻成為了士郎的『式神』。
同時。
在士郎的眼裡,櫻從『不知道是不是凜妹妹的人』......
......變成了『櫻』。
【現階段士郎對櫻的『態度』:1D50+50(見證櫻的選擇,獲得50基礎值)=27+50=77(意外正常的點數)】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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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有一更
戰鬥結束了。
隨著煙霧鏡力量的褪去,這些力量再度變回原本的鏡子聖遺物,被士郎收起來之後,隨之消失的,是羽蛇神的力量。
原本在遠坂凜體內,好似無窮無盡的力量,隨著失去了煙霧鏡的存在這個錨點,從遠坂凜的體內離開。
遙遠的南美地下魔境中,羽蛇神再度陷入沉睡。
南美諸神為何會沉睡在那裡?
具體緣由沒人清楚,一些魔術師猜測,諸神們或許是通過這種方式,讓南美神域裡封印的怪物一直沉睡下去。
這件事,南美諸神已經持續了超過千萬年的歲月。
只要那怪物不甦醒,人類就不會被毀滅。
也有些魔術師們認為,當人類文明成長到了可以消滅那怪物的時候,南美諸神才會甦醒歸來。
當然,煙霧鏡這種是南美諸神之中的特例。
不過,雖然羽蛇神的力量已經離去,但萬事萬物過後必會留下痕跡,羽蛇神的力量終歸會留下一些在遠坂凜的體內。
退一步講,有一就有二,未來再度召喚羽蛇神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士郎現在就能想到一種可能的辦法:比如士郎來用煙霧鏡的力量,以此為基礎,再來一次對羽蛇神的連鎖召喚什麼的。
遠坂凜也終於迎來了各種意義上的極限,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士郎的懷裡。
當士郎重新落回柳洞寺被破壞的慘不忍睹的地面上時——
雖然這次的事件已經結束。
但意外果不其然還是發生了。
沉默著看著自己姐姐與士郎身影,一路跟著落到了地上的櫻模樣的靈魂,異變降臨在了她的身上。
以她靈魂體大概心臟部位的地方為中心,血肉憑空出現,然後是骨骼、神經、肌肉、大腦——轉眼間的功夫,除了頭髮被染上了不詳的蒼白色之外,櫻已然恢復了正常的血肉之軀。
完全復活了......嗎?
如果只到這一步的話,可能是這樣吧。
但是發生在櫻身上的異變並沒有在這裡停下!
她的身體強度在不斷的暴漲,不正常的怪異特徵浮現在她的體表:細密的鱗片覆蓋她的身體,好似呼吸般蠕動著,龍角與龍尾隨之在她的原本凡人模樣的肉體上破體而出。
雖然在變強,但櫻只能感受到痛苦,這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思的撕心裂肺粉身碎骨的痛苦!
她的身體在不斷的重複著毀滅與新生,不斷的向著......之前那頭邪龍的模樣在轉變!
這又是怎麼回事?
士郎對此......其實並沒有覺得特別意外。
因為這些事,佛門的諸神們早就預料到了,宿儺離開之前自然也有告知士郎。
也就是說——沒有關係,觀音大士會出手的。
士郎原本抱在懷裡的凜重新睜開了雙眼,她的身上散發出不可思議的清香,彩色的佛光拖著她的身體飄到了半空中。
凜——不,不對。
是觀音菩薩在借用昏迷狀態的凜的身體,在與士郎進行對話。
「吉爾加美什王,既然已經來了,何必躲藏?」
菩薩話音未落,虛空之中鑽出了無數的鎖鏈,將正在邪龍化的櫻死死束縛——但並沒有停止櫻身上的異變,只是延緩了異變的速度。
對士郎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副看上去似乎與士郎是同齡人模樣的幼年期吉爾加美什,一邊拍手鼓掌,一邊走了出來。
不過既然觀音菩薩知道,想必此時的吉爾並非是自己的敵人吧?
幼年的吉爾加美什向著觀音笑了笑,露出了名副其實的『紅顏美少年』的甜美笑容:「觀音姐姐好呀,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說明,還是姐姐你來說明?或者我直接走程序發通關獎品?」
伸手不打笑臉人,觀音也回以禮儀性質的微笑:「既然讓我有機會來此,那便是與我佛有緣,接下來的就讓我來進行說明,由我來做善後處理,再讓士郎小友來做出選擇吧。」
還好士郎是這種性格。
他幾乎不會對任何超展開感到『吃驚』或『不知所措』。
士郎只會接受一切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同時默默做好自己的準備。
觀音菩薩也不繞彎子,直接向士郎說明,眼前這大戰之後,需要由她親自來善後處理的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萬惡之源還是——龍魔。
這麼說其實不太準確,更準確地說是龍魔阿茲達哈卡在這場『考試』里,作為考官與出題人,他所遇到的『倒霉事』。
換句話說就是厄運的結果。
四捨五入也能怪「該死的煙霧鏡!」——畢竟煙霧鏡的『無常之風』外號就是這麼來的,有他在附近遇到倒霉的事情直接罵他基本不會錯。
簡單說說龍魔原本的『考試計劃(劇本)』。
按照龍魔的想法,他這次測試只是會將三個考生往死里揍——僅此而已罷了。
只要他們三個都能合格,那就會開放帶有獎勵性質的『加試』內容。
具體來說,就是打龍魔動用自己權能,以冬木市龍脈中的古代星辰龍的能量為原材料,創造出來的——星辰幼龍。
沒錯,重點是『幼龍』這兩個字。
在龍魔原本的考試題目里,打敗這頭幼龍的難度其實不算高,加試里一部分是『獎勵』,一部分是『追加測試』的內容。
獎勵就是這頭星辰幼龍本身。
而追加測試的內容,其實更多是在這之後。
等士郎與幼龍簽訂契約,將她收服之後,她將會作為士郎的使魔,與士郎同步成長與戰鬥。
但這裡面有一個陷阱。
被龍魔製造出來送給士郎的幼龍,是龍魔用自己的權能,從自己身上分裂出去的『分靈』,是相當於龍魔女兒般的存在。
如果放任不管,讓她正常成長的話,這頭幼龍必然會成為下一個惡魔,成為惡念化身的魔王!
如果不能徹底將其『降伏』的話,她早晚會變成魔——換句話說,就是早晚會成為士郎的敵人。
而想要降伏這幼龍的話,就要在培養她的過程中,用自己的『心』去鎮壓她與生俱來的惡念神的種子,將她矯正教育為『正義』的姿態。
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敵人。
這對士郎來說絕對是難題!
別看士郎現在好像一副能夠無視惡意污染類攻擊的樣子,但這其實是因為他現在沒有正常意義上的『心』,這類攻擊難以選中他作為目標。
但想要降伏幼龍的話,士郎不但要完善自己的心,還要用自己的心去壓制與淨化幼龍。
這可謂是龍魔為士郎量身打造的『禮物』與『課題』。
如果士郎真的能做到,那麼自惡念中誕生的光之白龍,將會成為士郎的左膀右臂,那一天也將是士郎與龍魔決戰之日。
如果士郎能夠殺死龍魔,那麼龍魔的女兒就會將其父親的一切奪走、取而代之,並且淨化。
這也是龍魔阿茲達哈卡作為絕對惡魔王一直的終極目標:培養出能夠徹底殺死自己的光之戰士。
讓世界得到拯救,讓人智得到升華,讓人類能夠擺脫『惡念』——就結果而言,相當於讓全人類都『善之飛升』。
龍魔就是為此準備的祭品。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成為『為了實現終極的善,所必須被打敗的惡』。
為什麼作為絕對惡魔王的阿茲達哈卡目標是這個?這裡面說起來就很複雜了,關係到二元論哲學,扯起來會沒完沒了,這裡暫時就不多做贅述了,只要知道這一事實便可。
哪天士郎真的走到了要與龍魔決鬥的那一步,龍魔自會說明。
總之龍魔的計劃很完美。
但這過程中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龍魔都忍不住在心裡抱怨「都是煙霧鏡的錯!」的地步。
雖然這展開很有趣,但自己原本布置的課題現在一團糟,讓龍魔很是無奈。
先是間桐櫻與阿爾比昂之龍的肉塊莫名被吸引到了龍魔的儀式場裡,龍魔一個沒察覺,讓櫻就這樣『轉生』成自己女兒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櫻天生具備某種成為『魔王』一般存在的潛力嗎?
再然後,就是平行世界的殺生院祈荒突然殺了過來,她帶來了大量屬於自己『魔性菩薩』的力量!
直接把原本的幼龍給餵的躍遷進化了!
眼下這頭邪龍,除了沒有神核沒有神之權能之外,單純的身體素質已經達到了神靈級!
事實上已經跟『魔王』相差無幾了。
不是?
龍魔原本的計劃里,這玩意應該是要陪伴士郎他們一起長大的啊!長的再怎麼快,也得十幾二十年起步啊!
但是因為該死的煙霧鏡,突然刷出來一隻煙霧鏡,直接把她餵到這個地步了。
可惡!
沒有了培養過中締結的羈絆,那龍魔就看不到士郎不得不面對自己一同長大的最信任的搭檔成魔、不得不展開死斗的愉悅畫面了啊!
但這還沒完!
所有意外情況加起來的結果就是......
此時此刻,年僅七歲的櫻的靈魂,不得不承受著成長過頭了的,魔王級邪龍體內滿是惡意的力量的壓迫。
她的人格隨時可能被吞噬消化。
巧合到這種地步,難道是骰子的劇本在暗示櫻有成為『絕對惡魔王』的潛力嗎?
總而言之,聽觀音說:「如果費盡千辛萬苦擊敗了惡魔,最終得到的結果卻依舊是悲劇的話,那未免太過掃興了——阿茲達哈卡是這麼認為的。
當然,也因為你們之前優秀的表現,清算並消滅了一尊邪惡的『菩薩』,才讓我得到了能夠來幫你們『善後』的機緣。」
觀音提供了兩個解決方案讓士郎來選。
第一個解決方案最簡單粗暴:觀音菩薩會動用大法力,將邪龍的部分徹底消滅,只留下櫻的部分。
但這個方案又有兩個缺點。
「第一,原本應該作為你們收穫的『龍之力』徹底消失,第二——士郎你現在能夠好好控制自己體內的龍魔之力嗎?」
答案是否。
士郎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靈魂雖然得到了光之戰士的祝福,但這個祝福本身並不會帶來戰鬥力的加成,而是能夠在滿足一定條件之後,會得到光之神的幫助。
而在平時,它最主要的作用,是封印士郎肉體上寄宿著的『暗之戰士』的力量。
士郎覺得,現在自己的體內就像是有個開關,這個開關士郎可以隨意打開,一旦開啟,光的祝福就會停止抑制暗的力量,而後者會給士郎的力量帶來飛躍性的暴增!
但後者的缺陷並非是力量的多少強弱,而是這股力量本身非常危險,有著嚴重的副作用。
這副作用還是精神與肉體雙向的。
釋放暗之力久了,士郎心中原本勉強構建起來的『自我框架』會被粉碎,會不顧身邊的人,尤其激進衝動的做出種種瘋狂之舉。
並且對士郎肉體的壓力也會呈幾何倍數不斷上升。
現在的士郎,恐怕只能正常使用這力量幾秒鐘。
「現在的你終究還是太年幼了,等你再長大一些,你本身的力量變得更強之後,才能更好的駕馭作為暗之戰士的龍魔之力。」觀音菩薩也很誠懇的勸告士郎。
歸根究底:士郎現在還太小了。
士郎嘗試著揭開了光之祝福的封印。
下一刻,強大到會令常人沉醉其中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從士郎體內澎涌而出!
而士郎的臉上,亦再度出現了那龍骨面具,龍魔的權能之力隨之湧現!
只開啟了一秒鐘,士郎就將這力量關上了,未成型的面具隨之破碎。
答案很顯而易見:精神方面的問題暫且不提,對此時士郎這個年紀的肉體來說,壓力太大了。
想要提升肉體強度來承受更多力量的話,那就得用煙霧鏡聖遺物的力量去補強肉體才行......
但,想想龍魔吧,龍魔阿茲達哈卡都被這力量的副作用(厄運)折騰的夠嗆。
真的就是:不到沒選擇的萬不得已,煙霧鏡的力量還是別借了吧。
只能老老實實鍛鍊,老老實實等自己的身體成長起來了。
實際上,士郎發現這一趟自己收穫雖多,但要說什麼收穫是最簡單無副作用的......
居然是宿儺教給他的『斬擊術式』!
這玩意本身簡單粗暴,而且成長性也很可觀,不但現在好用,而且也一樣會隨著士郎的成長穩步變強!
宿儺還真沒說錯,越是效果簡單直白的咒術,往往越是強力......準確的說是越是『好用』,但『好用』何嘗不是一種強大呢?
但這又會帶來一個新的問題——
觀音認真道:「這個城市裡,現在還有許多因為接觸到黑泥而痛不欲生的人,你現在無法做到吸收黑泥,等你能做到了,那至少也是十年後的你,到那時,已經來不及救那些人了。」
一邊說,觀音一邊凝視著士郎的雙眸。
士郎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感情波動。
只是問:「第二個方案是什麼?」
觀音瞥了眼吉爾加美什與櫻的方向,繼續道:
「第二個方案,我們會採取特殊手段,將邪龍以及已經跟她密不可分的櫻放逐到異空間之中——當然,你們之間的契約聯繫並不會斷。
你依舊可以通過支付魔力的方式,將其作為『召喚物』召喚到身邊來。
只不過,這個選擇相當於將原本的『心』與『肉體』方面的壓力,轉移給了那個靈魂去承擔。
她撐不撐得住姑且不論,如此一來,你也可以讓她將黑泥吸收,拯救無數病床上受苦於黑泥的可憐無辜之人。」
士郎沉默了。
不管是哪個選擇,似乎都有其道理,似乎都各自有正確的地方。
第一個選擇最穩妥,畢竟嚴格來說,士郎並沒有義務去拯救那些人,櫻也不用再背負這麼沉重的力量,可以得到個人的解脫——雖然這個選擇會導致失去邪龍的力量。
不可否認的是,第二個選擇誘惑力最大。
如果拋開櫻不談的話,第二個選擇士郎既可以獲得邪龍的力量,也可以拯救那些無辜之人,可謂是最圓滿的結果了。
選1,還是選2。
客觀來講,似乎選2是最合理的。
畢竟選項2,犧牲的只有櫻一個人。
更何況,士郎還無法確認這個櫻是不是真正的遠坂凜的妹妹,說不定她只是那個什麼肉塊在模仿櫻的模樣、模仿櫻的人格、模仿櫻的靈魂呢?
顯然......這或許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觀音親自來考驗士郎了吧?
士郎:「......」
觀音菩薩默默注視著士郎。
吉爾則是饒有興致的在期待什麼。
【那麼,關於對邪龍的善後處理一事,士郎的選擇是......】
【1、方案1保守選擇:消滅邪龍,放棄邪龍的力量,讓櫻得到解放,也放棄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的機會】
【2、方案2激進選擇:保留邪龍的力量,讓櫻承受這一切的詛咒,如此,也能讓她去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
【3、「櫻,你自己來選。」】
【1D3=3】
士郎決定讓櫻自己來選。
畢竟這個選擇里,在場真正的當事人其實是櫻,士郎似乎不太好代替她來選。
或者說......士郎覺得:「如果是武藏小姐的話,肯定會讓櫻自己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不過,雖然士郎讓櫻自己選,但也得她現在能忍受的住邪龍力量的侵蝕與詛咒,然後再做出判斷。
【櫻模樣的靈魂,能否撐住邪龍力量的痛苦,做出自己的選擇......】
【難度:50】
【櫻的『意志』:1D100=96(你又是何方神聖?)】
士郎意外:「?」
觀音菩薩沉默:「.....」
吉爾則是愉悅的笑出聲來。
櫻......居然不是在意識模糊的狀態,而是在聽到了士郎的聲音之後,爆發出了某種不可思議的強韌執念......硬生生暫時抗住了邪龍的詛咒侵蝕,以意識清晰的狀態,仔細思考,嘗試做出自己的選擇......
【先追加判定一下】
【『櫻模樣的靈魂』現在對遠坂凜的『好感度(姐妹之間的態度,無任何百合要素,請不要想歪然後自己覺得自己毒自己然後噴我)』:1D100=100(?)】
【對『自己』的『好感度(態度)』:1D100=32(嘶——)】
【『櫻模樣的靈魂』現在對士郎的『好感度』1D20+80(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再考慮櫻的性格,給個80保底)=20+80=100(???)】
【對武藏的『態度』:1D100=59(不認識的女人呢)】
【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至少現階段暫時是這樣的態度】
現在的櫻,是怎樣的精神狀態?
她強烈的憧憬著士郎與姐姐凜,尤其憧憬著『這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
她想取代凜的位置,站在士郎的身邊。
但她同時又對自己有著相當強烈的自我厭惡情緒。
為什麼?
因為......當她通過情報,得知自己可能並不是真正的櫻,並不是遠坂凜真正的妹妹之後——櫻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
「既然我不是妹妹,那我從姐姐身邊將士郎搶走,也是可以的吧?」
「如果我假裝是姐姐的妹妹,然後想辦法讓她將士郎讓給我......」
但下一刻,櫻隨即對有著這種想法在心裡揮之不去的自己,感到了強烈的自我厭惡。
這樣糟糕差勁低劣的自己......怎麼配得上士郎身邊的位置?
怎麼能比姐姐更適合站在士郎的身邊?
櫻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凜先前面對惡神咄咄逼人的絕境,毅然決然挖出自己的心臟進行獻祭,從而帶來奇蹟逆轉、改寫整個戰局機會的畫面。
自己根本配不上。
現在的自己......只要是有資格,站在他們身邊就夠了......
為此,櫻的選擇是——
【櫻模樣的靈魂選擇的方案是......】
【1、方案1:消滅邪龍,放棄邪龍的力量,讓自己得到解放,也放棄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的機會】
【2~10、方案2:保留邪龍的力量,自己承受這一切的詛咒的痛苦,自己去代替士郎拯救那些被黑泥折磨之人(因為上面的意志大成功,櫻選擇該方案的概率翻9倍)】
【1D10=2(唔,似乎是就算沒有概率翻倍,也依舊選擇方案2啊)】
櫻選擇了方案2。
理由?
她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看向士郎:
「如果是像士郎跟姐姐這樣正直的勇者作為當事人的話,肯定會選擇方案2。」
並非是單純的腦熱,而是認真的選擇。士郎通過旁白的情報確認了。
這東西在這種情況下意外的有用。
於是。
櫻與士郎的正式從屬契約,成立。
櫻成為了士郎的『式神』。
同時。
在士郎的眼裡,櫻從『不知道是不是凜妹妹的人』......
......變成了『櫻』。
【現階段士郎對櫻的『態度』:1D50+50(見證櫻的選擇,獲得50基礎值)=27+50=77(意外正常的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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