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老余的決定
不提張遠那邊幫趙成調查劉慶的任務，趙成來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左右了，幸虧單位沒有什麼事，趙成來不來問題不大，所以趙成只是遲到一會兒也沒人找他。
不過趙成今天來了之後，發現所里的氣氛有點不對，趙成還納悶了起來，等去了鄭才辦公室一打聽，才知道今天早上分局來檢查工作，因為趙成不在，所以是鄭才接待的。
「你是不知道，這新來的分局局長真是個麻煩，來了之後挑這挑那的，這裡不行，那裡不合規的。還讓咱們把那些吉普車偏三輪啥的送到分局去，說咱們一個派出所有這些東西不符合條件，而且別的派出所都是走著或者騎自行車巡邏，憑什麼咱們就又是開車有事騎摩托的。」鄭才這次真有點發火了，連局長都開始吐槽了。
「他們把車開走了？」趙成好奇的問。
「開走了，吉普車開走了，偏三輪也是，就給咱們留了一輛最破的那個原來所里的。」鄭才無奈的說道。
「你給大局長打電話沒有？沒問問什麼情況？」趙成笑呵呵的看著指導員。
「我打了，大局長說他也不知道情況，說是去核實一下再回我電話！」鄭才哭喪著臉，實在是分局做的太過分了。
「那就等大局長怎麼說，如果分局非得讓咱們把這車啥的都上交，那咱們就把那些車都還給各個單位，反正除了咱們自己那輛跟我的那輛都是公家的，有能耐就讓分局跟他們扯皮唄。」趙成無奈的說道。
其實新的西城分局局長剛上任不到一周時間，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據說年齡挺大，但是性格古板，最看不上新奇的東西。趙成也想過可能會找麻煩，但是沒想到竟然會來自己這把車收走？
這算什麼？看不上自己想找麻煩？還是單純的就是不想讓西直門派出所不想搞特殊？
「也只能如此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好幾級。不過這新局長確實不好說話，做事兒也真是一板一眼，老余今天心情不好，就因為沒有把風紀扣扣上，被新局長噴了五分鐘！你是沒看到，當時老余的臉都綠了！哈哈哈！」鄭才想起余則成剛剛被罵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哦？還有這事兒？那我得趕緊去看看！這樣的節目可是不常有啊！」趙成說完起身就要走。
「唉，等會兒，大局長那邊怎麼說？」鄭才叫住趙成。
「實話實說，如果分局不讓，大局長不管，那咱們就通知各單位，讓他們把車都要回去，咱們老老實實的騎自行車巡邏唄，還能怎麼辦？」趙成攤攤手。
這事兒趙成真決定不了，按照新局長那脾氣，大局長是不可能跟他說為了照顧西直門外這幫大院的，所以趙成估計大概率還是被分局把車要過去。
但是分局不知道這車不是西直門派出所的嗎？這個還真不知道，因為這些車都是趙成自己商量著借用的，平時加油都是找大院他們幫忙加的。
就連軍區那輛威利斯都不例外，所以分局想要扣車，那趙成只能找大院讓他們自己要。
看看新局長怎麼跟大院掰扯唄。反正趙成這邊有沒有車都一樣，因為趙成沒有摩托車也一樣鎮的住西直門這一片，現在的巡邏只是例行公事，騎車一樣能巡邏。
鄭才看著趙成遠去的背影，也只能無奈的認同趙成的說法，畢竟這件事情真不是他們兩個能決定的，這是公事，上級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趙成來到余則成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余則成正在鬱悶的喝茶，滿臉的無精打采。
「怎麼著老余？被兩位嫂子攆出來了？」趙成進屋就自己拿出茶杯，給自己先倒上一杯。
余則成看著趙成那自來熟的樣子，也是很無奈，人家臉皮厚，說了也白說，能有什麼辦法？
「我決定讓翠萍跟孩子留下！」老余說道。
「哦？那現在的晚秋怎麼辦？一起生活？」趙成詫異的看著余則成。
「我是這麼打算的，你不知道，當我看到閨女的那一刻，我這心裡是多麼不是滋味。整整十年，我閨女等了我整整十年了。」余則成看著趙成，說到閨女眼睛不自覺的有點濕潤了。
「你跟田丹打招呼沒有？上邊怎麼說？」趙成好奇的問。
「沒有呢，我還沒想好怎麼跟田主任說這件事，要不你去幫我說說？反正你跟田主任關係那麼好，即使她生氣也不會跟你發火！」余則成眨巴著眼睛，滿臉真誠的說道。
「停！這事兒你想起來我了？再說，我估計組織上也不會同意的，這是原則問題！」趙成趕緊擺手拒絕。
這事兒是余則成的家事，而且完成今天的這種局面，也是因為組織的安排導致的，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余則成家裡兩個女人的藉口。
「唉，那你說怎麼辦？」余則成無奈的說道。
「要我說，你乾脆跟晚秋離婚得了！翠萍嫂子才是你的原配，本來你倆就有結婚證，你跟晚秋那個結婚證在國內也沒有登記啊！那就是一張廢紙。
「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我跟晚秋離婚就對得起晚秋跟孩子了？」余則成揉著太陽穴，感覺自己有點頭疼。
「這樣，老余，你把你跟兩位夫人相識的事情跟我詳細說說，我聽聽給你找點藉口！」趙成笑著說道。
余則成看了看趙成，最後只能無奈的開始講述自己跟穆晚秋跟王翠萍的相識相愛的過程。
隨著余則成的講述。趙成發現了一個疑點。
「等會兒老余，你說晚秋嫂子是大漢奸穆連城的親侄女？後來被你原來的上司吳站長安排給了你？讓你跟她談戀愛？」趙成好奇的問道。
「對啊，怎麼了？」余則成納悶。
「後來這個穆連城逃到了小鬼子那？這個晚秋嫂子被遺忘了？後來嫁給中統的特務，再後來晚秋嫂子發現了你跟翠萍嫂子是假結婚？所以你才把她送到根據地？」趙成嚴肅的問。
「是啊，有什麼不對？晚秋是一個進步女性，那時候還是一個滿腔熱血的進步青年，為了不暴露我跟翠萍，只能把她送走，總不能殺了他吧？」余則成奇怪的問趙成。
趙成突然想起來一個段子，後世各種分析大師把整部電視劇翻來覆去的解說，趙成記得其中一個段子中，講解的就是晚秋可能是吳站長安排在余則成身邊的眼線！
等會兒我打個電話。於是趙成拿起余則成桌子上的電話，直接打了出去。
「長途台，給我接山城市局！」趙成對著電話說道。
等了五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
「怎麼了小趙？想哥哥了？」電話裡面傳來的正是山城市局陳國華局長。
「想你老哥是肯定想，不過這次打電話是有件事情想問你一下！」趙成笑著跟陳國華打趣了一下。
「說吧，我一猜你小子給我打電話就沒好事兒。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這邊非常忙！」陳國華開了一句玩笑，接著說道。
「陳局長，我記得你當初是邊去保衛組的吧？我記得韓冰當初有個女助手，你還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嗎？」趙成好奇的問。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當初我們都是韓冰的同事，韓冰手下好幾個人員呢，你說的是哪個？」陳國華也納悶，趙成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韓冰了？這都過去好幾年了，韓冰轉世都好幾歲了，怎麼又突然問起來這個？
「是這麼回事兒，我這邊有一個小島撤回來的特工，她老婆原來也投身過革命，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韓冰當初有沒有接觸過這個女人？」趙成說道。
「那我等會兒去問問，這個馬小五應該最清楚，那時候部門裡幾個女孩子，他最清楚，我去問問他！」陳國華說完就掛了電話，去找馬小五了。
趙成放下電話，抬頭看見余則成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趙成問。
「你覺得晚秋可能是吳站長的眼線？」余則成沉聲說道。
「有可能！」趙成也不敢確定。畢竟如果晚秋真的是吳站長的眼線，那就證明余則成已經暴露，那最後吳站長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余則成，反而還要在最後時刻把余則成帶到小島去呢？
余則成也在想著這個問題，他現在也有點拿不準了，如果晚秋真的是吳站長眼線，為什的自己暴露之後吳站長還重用自己，甚至把自己帶去小島？這有點說不通啊！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各自想著心事，等著山城的電話。
趙成也沒有把握，沒辦法確定晚秋是不是吳站長的眼線，如果晚秋真的是，那余則成當年非要把晚秋送到根據地就是再犯錯誤！即使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一樣要遭受處分！
就在兩人苦苦等待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趙成馬上接聽電話，電話中傳來馬小五的聲音。
「趙所長，我是馬小五，當初韓冰手下好幾個人員，但是她經常帶在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一個叫穆晚秋的人，天津送來的進步青年！」馬小五說道。
不過趙成今天來了之後，發現所里的氣氛有點不對，趙成還納悶了起來，等去了鄭才辦公室一打聽，才知道今天早上分局來檢查工作，因為趙成不在，所以是鄭才接待的。
「你是不知道，這新來的分局局長真是個麻煩，來了之後挑這挑那的，這裡不行，那裡不合規的。還讓咱們把那些吉普車偏三輪啥的送到分局去，說咱們一個派出所有這些東西不符合條件，而且別的派出所都是走著或者騎自行車巡邏，憑什麼咱們就又是開車有事騎摩托的。」鄭才這次真有點發火了，連局長都開始吐槽了。
「他們把車開走了？」趙成好奇的問。
「開走了，吉普車開走了，偏三輪也是，就給咱們留了一輛最破的那個原來所里的。」鄭才無奈的說道。
「你給大局長打電話沒有？沒問問什麼情況？」趙成笑呵呵的看著指導員。
「我打了，大局長說他也不知道情況，說是去核實一下再回我電話！」鄭才哭喪著臉，實在是分局做的太過分了。
「那就等大局長怎麼說，如果分局非得讓咱們把這車啥的都上交，那咱們就把那些車都還給各個單位，反正除了咱們自己那輛跟我的那輛都是公家的，有能耐就讓分局跟他們扯皮唄。」趙成無奈的說道。
其實新的西城分局局長剛上任不到一周時間，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據說年齡挺大，但是性格古板，最看不上新奇的東西。趙成也想過可能會找麻煩，但是沒想到竟然會來自己這把車收走？
這算什麼？看不上自己想找麻煩？還是單純的就是不想讓西直門派出所不想搞特殊？
「也只能如此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好幾級。不過這新局長確實不好說話，做事兒也真是一板一眼，老余今天心情不好，就因為沒有把風紀扣扣上，被新局長噴了五分鐘！你是沒看到，當時老余的臉都綠了！哈哈哈！」鄭才想起余則成剛剛被罵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哦？還有這事兒？那我得趕緊去看看！這樣的節目可是不常有啊！」趙成說完起身就要走。
「唉，等會兒，大局長那邊怎麼說？」鄭才叫住趙成。
「實話實說，如果分局不讓，大局長不管，那咱們就通知各單位，讓他們把車都要回去，咱們老老實實的騎自行車巡邏唄，還能怎麼辦？」趙成攤攤手。
這事兒趙成真決定不了，按照新局長那脾氣，大局長是不可能跟他說為了照顧西直門外這幫大院的，所以趙成估計大概率還是被分局把車要過去。
但是分局不知道這車不是西直門派出所的嗎？這個還真不知道，因為這些車都是趙成自己商量著借用的，平時加油都是找大院他們幫忙加的。
就連軍區那輛威利斯都不例外，所以分局想要扣車，那趙成只能找大院讓他們自己要。
看看新局長怎麼跟大院掰扯唄。反正趙成這邊有沒有車都一樣，因為趙成沒有摩托車也一樣鎮的住西直門這一片，現在的巡邏只是例行公事，騎車一樣能巡邏。
鄭才看著趙成遠去的背影，也只能無奈的認同趙成的說法，畢竟這件事情真不是他們兩個能決定的，這是公事，上級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趙成來到余則成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余則成正在鬱悶的喝茶，滿臉的無精打采。
「怎麼著老余？被兩位嫂子攆出來了？」趙成進屋就自己拿出茶杯，給自己先倒上一杯。
余則成看著趙成那自來熟的樣子，也是很無奈，人家臉皮厚，說了也白說，能有什麼辦法？
「我決定讓翠萍跟孩子留下！」老余說道。
「哦？那現在的晚秋怎麼辦？一起生活？」趙成詫異的看著余則成。
「我是這麼打算的，你不知道，當我看到閨女的那一刻，我這心裡是多麼不是滋味。整整十年，我閨女等了我整整十年了。」余則成看著趙成，說到閨女眼睛不自覺的有點濕潤了。
「你跟田丹打招呼沒有？上邊怎麼說？」趙成好奇的問。
「沒有呢，我還沒想好怎麼跟田主任說這件事，要不你去幫我說說？反正你跟田主任關係那麼好，即使她生氣也不會跟你發火！」余則成眨巴著眼睛，滿臉真誠的說道。
「停！這事兒你想起來我了？再說，我估計組織上也不會同意的，這是原則問題！」趙成趕緊擺手拒絕。
這事兒是余則成的家事，而且完成今天的這種局面，也是因為組織的安排導致的，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余則成家裡兩個女人的藉口。
「唉，那你說怎麼辦？」余則成無奈的說道。
「要我說，你乾脆跟晚秋離婚得了！翠萍嫂子才是你的原配，本來你倆就有結婚證，你跟晚秋那個結婚證在國內也沒有登記啊！那就是一張廢紙。
「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我跟晚秋離婚就對得起晚秋跟孩子了？」余則成揉著太陽穴，感覺自己有點頭疼。
「這樣，老余，你把你跟兩位夫人相識的事情跟我詳細說說，我聽聽給你找點藉口！」趙成笑著說道。
余則成看了看趙成，最後只能無奈的開始講述自己跟穆晚秋跟王翠萍的相識相愛的過程。
隨著余則成的講述。趙成發現了一個疑點。
「等會兒老余，你說晚秋嫂子是大漢奸穆連城的親侄女？後來被你原來的上司吳站長安排給了你？讓你跟她談戀愛？」趙成好奇的問道。
「對啊，怎麼了？」余則成納悶。
「後來這個穆連城逃到了小鬼子那？這個晚秋嫂子被遺忘了？後來嫁給中統的特務，再後來晚秋嫂子發現了你跟翠萍嫂子是假結婚？所以你才把她送到根據地？」趙成嚴肅的問。
「是啊，有什麼不對？晚秋是一個進步女性，那時候還是一個滿腔熱血的進步青年，為了不暴露我跟翠萍，只能把她送走，總不能殺了他吧？」余則成奇怪的問趙成。
趙成突然想起來一個段子，後世各種分析大師把整部電視劇翻來覆去的解說，趙成記得其中一個段子中，講解的就是晚秋可能是吳站長安排在余則成身邊的眼線！
等會兒我打個電話。於是趙成拿起余則成桌子上的電話，直接打了出去。
「長途台，給我接山城市局！」趙成對著電話說道。
等了五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
「怎麼了小趙？想哥哥了？」電話裡面傳來的正是山城市局陳國華局長。
「想你老哥是肯定想，不過這次打電話是有件事情想問你一下！」趙成笑著跟陳國華打趣了一下。
「說吧，我一猜你小子給我打電話就沒好事兒。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這邊非常忙！」陳國華開了一句玩笑，接著說道。
「陳局長，我記得你當初是邊去保衛組的吧？我記得韓冰當初有個女助手，你還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嗎？」趙成好奇的問。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當初我們都是韓冰的同事，韓冰手下好幾個人員呢，你說的是哪個？」陳國華也納悶，趙成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韓冰了？這都過去好幾年了，韓冰轉世都好幾歲了，怎麼又突然問起來這個？
「是這麼回事兒，我這邊有一個小島撤回來的特工，她老婆原來也投身過革命，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韓冰當初有沒有接觸過這個女人？」趙成說道。
「那我等會兒去問問，這個馬小五應該最清楚，那時候部門裡幾個女孩子，他最清楚，我去問問他！」陳國華說完就掛了電話，去找馬小五了。
趙成放下電話，抬頭看見余則成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趙成問。
「你覺得晚秋可能是吳站長的眼線？」余則成沉聲說道。
「有可能！」趙成也不敢確定。畢竟如果晚秋真的是吳站長的眼線，那就證明余則成已經暴露，那最後吳站長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余則成，反而還要在最後時刻把余則成帶到小島去呢？
余則成也在想著這個問題，他現在也有點拿不準了，如果晚秋真的是吳站長眼線，為什的自己暴露之後吳站長還重用自己，甚至把自己帶去小島？這有點說不通啊！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各自想著心事，等著山城的電話。
趙成也沒有把握，沒辦法確定晚秋是不是吳站長的眼線，如果晚秋真的是，那余則成當年非要把晚秋送到根據地就是再犯錯誤！即使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一樣要遭受處分！
就在兩人苦苦等待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趙成馬上接聽電話，電話中傳來馬小五的聲音。
「趙所長，我是馬小五，當初韓冰手下好幾個人員，但是她經常帶在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一個叫穆晚秋的人，天津送來的進步青年！」馬小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