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我知道你們的目標不是我！
「朱琳同志，她其實已經交代了！」
眼鏡中年男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如果是面對真正的小年輕，說不定早就臉上變色了。
只可惜，王向陽只是淡淡冷笑，臉色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倒不是王向陽心理年齡更大，導致心理素質更好。
也不是王向陽相信朱琳的智商沒那麼低。
純粹是王向陽的身份給了他底氣。
其實這件事，一旦想明白了，那就一點不可怕。
說白了，什麼亂搞男女關係也好，什麼私下走後門也罷，這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哪怕朱琳真的弱智，真的不聽王向陽當初的叮囑，把什麼都交代了，那也沒用。
只需要王向陽拒不承認就行了。
這不是三四年前了，不是什麼人隨便匿名舉報一下，就能直接把你定罪的時代了。
在這個年頭，匿名舉報也有，但想要定人的罪，可沒那麼容易了，你真得拿出證據。
尤其是對王向陽這種根紅苗正的人，越發不能隨便因言獲罪。
王向陽要是北影廠的職工也還好，還能以組織的名義對他進行審查。
但王向陽不是廠里的職工啊，那就管不到了。
如今能直接管王向陽的單位，是交道口街道辦，哪怕是文化部，想要審查王向陽，也得先給交道口街道辦去函，先通知並要求協助，然後再走程序。
巧了，王向陽的老媽，就是街道辦的幹部，那你說，一旦走這種程序，結果會如何？
因此，只要想明白這個訣竅，就會明白，其實別看那仨人氣勢洶洶，又是黑臉又是白臉的，其實都是嚇唬人而已。
你只要不被嚇唬住，人家拿你一點辦法沒有。
果然，看說出那句話後，王向陽無動於衷，甚至看他們三人的目光都帶著點戲謔之後，對面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有些沉不住氣了。
「問你話呢！」最年輕，也是剛剛給王向陽道過歉的陳姓年輕男子，板著臉追問，「老實交代！」
「交代？我交代什麼？」王向陽懶洋洋的問。
「交代問題！」年輕的陳姓男子繼續板著臉問，「交代你跟朱琳同志的問題。」
「我交代你麻痹！」王向陽直接開噴。
「你，你敢罵人？」陳姓男子鐵青著臉問。
「那是因為你該罵！」王向陽繼續噴他，「什麼叫交代？你當我不懂呢？
交代問題，那是對待犯罪分子的言辭。
老子可不是什麼犯罪分子。
老子肯來這裡，充其量，只是接受你們的問詢，協助你們調查而異。
說白了，我是來幫你們高清問題的良好市民，不是嫌疑人，更不是犯罪分子。
你對一個良好市民用老實交代？
呵呵，你是何居心？
我看你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誣賴好人。
我很懷疑你的居心！
說，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父母是誰？
要不回答，信不信，回頭我就去跟我爸舉報你，先查查你是什麼情況！」
「你，你……」被王向陽一頓反向威脅的陳姓男子一陣臉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氣的。
「王向陽同志，你這樣有些過了吧？」年齡最大的那個男子皺眉道，「是我們找你問話，怎麼你反而開始誣陷我方同志了？」
「誣陷？我哪兒誣陷了？」王向陽臉色平靜，「我只是合理懷疑而已，畢竟他遲遲不敢說他的成分問題，還不斷無緣無故的誣賴我，我懷疑他有問題，有問題嗎？
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你也有問題？
來，你也把你的名字說一下，家庭情況說一下。
我覺得很有必要調查一番。
別以為我沒資格。
共和國的任何一個人民群眾，都有資格合理懷疑任何一個可疑分子，都有資格抓間諜。
我只是合理懷疑你們，可沒說你們就是！
怎麼，我問一下你們的名字跟家庭情況都不行了？
你們是什麼秘密機構的人嗎？
還是說，真讓我說中了，你們真的內心有鬼？」
聽到這番邏輯縝密的話語，年輕男子跟年老男子都不吭聲了。
唯有中間那個眼鏡男，略微無奈的嘆口氣道：「王向陽同志，你非要這樣嗎？你如果一直這樣，會讓我們很難辦的。」
「難辦就不辦了！」王向陽冷笑一聲。
「有證據就抓我，沒證據就別逼逼！
還什麼朱琳已經交代了？
她愛交代不交代，關我屁事？
拿她來嚇唬我？當我嚇大的？
實話說，我也就是看你們是文化口的，不樂意跟你們撕破臉，這才跟你們嘮這麼多。
我本來可以一走了之的。
但我人好。
你們如果真心請我幫忙，我還是會的。
但注意方式方法，嘴巴放尊重點！
要得到尊重，先尊重他人，懂嗎？」
中年眼鏡男笑了笑：「好好好，是我們之前態度不好，我再次給你道歉。現在，請王向陽同志，拿出人民群眾的熱情來，配合我們一下，方便我們了解情況，可以不？」
「你先讓你身邊那倆人出去。」王向陽道，「我看到他倆就煩，而且你們三個對我一個，我很慌啊，怕你們打我，刑訊逼供！」
中年眼鏡男嘆口氣，對身邊倆人各自使了個眼色。
然後那個老年男子跟那個陳姓青年，都一起站起來，很快離開了房間。
等房間只剩下倆人的時候，眼鏡男才笑眯眯的對王向陽道：「現在可以了吧？王向陽同志？」
「哼！」王向陽雙手抱臂，「這還差不多。」
眼鏡男這時候低頭看了看小本本，然後抬頭對王向陽道：「王向陽同志，是這樣，有人舉報說，你跟朱琳同志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因為這層關係，你才在之前的女主角面試過程中，給朱琳同志開後門，讓朱琳得以入選女主角，有這回事嗎？」
「當然沒有啊！」王向陽道，「我只是個待業青年，連北影廠的職工都不是，只是僥倖寫了個劇本，被北影廠看中了，要拍成電影，讓我來改稿而已。
然後呢，按照規矩，我作為編劇，可以參與演員的選拔。
但眾所周知，演員選拔問題，我最多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
別說我對那個叫朱琳的人，一開始就壓根不看好。
就算真的提前看好她，想給她開後門，那也沒用。
不正當男女關係就更扯淡了。
我自從來到北影廠，一直住招待所，長期在房間寫作，基本不外出，壓根就沒啥機會跟外人接觸，更別說跟女演員了。
我想不正當，也沒機會啊。
這一點，招待所的管理人員可以給我作證！」
眼鏡男點點頭：「那麼，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錢江導演，跟朱琳有不正當關係？」
「啊？」王向陽一愣，「啥玩意兒？」
眼鏡男微微一笑，再次扶了扶眼鏡，笑眯眯的再次問王向陽：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朱琳同志跟錢江導演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是不是錢江導演跟朱琳有不正當男女關係，才讓朱琳入選女主角？
然後為了掩人耳目，才拿你當替罪羊，說你跟朱琳有不正當關係？」
王向陽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回答這個之前，我倒是挺好奇你之前說的話。」
「什麼話？」眼鏡男問。
「就是那個朱琳，她到底交代了啥？」王向陽眯眼道，「我很好奇，她會說啥。」
「這個嘛，不好意思，不能告訴你。」眼鏡男笑了笑。
「總之，她已經交代了問題，我們也掌握了一些情況。
找你來，只是想印證一下。
所以，希望你謹慎回答。
要不然，本來你沒事兒，可就因為胡亂撒謊的話，沒事兒變有事兒，那可就不好看了。」
聽了這番話，王向陽笑了笑：「其實我還很好奇，這種事情，怎麼會勞你們大駕？」
「當然是因為有人舉報，並且影響不好。」對方回答。
「也就是說，有人跟你們舉報，哪怕是匿名，哪怕沒實際證據，只是捕風捉影，你們就能隨便過來調查？」王向陽問。
「當然不是那樣。」眼鏡男面色嚴肅道。
「有人舉報問題，我們自然就會調查，但不是隨便什麼事情都調查。
要看事情的嚴重程度，以及影響惡劣不惡劣，不是什麼雞毛蒜皮都查。
像這種電影廠內部的亂搞男女關係，還有導演私自給女演員走後門，這都屬於比較嚴重的問題，我們當然要來調查。
這樣做，也是給大家一個清白。」
王向陽皺眉：「那上影廠的潘虹，跟那個姓楊的導演亂搞，雙雙在拍戲期間婚內出軌，雙方的情書都被公開了，上影廠里人盡皆知，你們怎麼不去調查？」
眼鏡男面色平靜道：「因為沒人來跟我們舉報，如果有人通過正規途徑來舉報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去調查的。」
王向陽笑了笑，然後突然站起身。
「你幹嘛？」眼鏡男一愣，下意識一個戰術後仰，顯然是有些怕對方。
畢竟王向陽一米八二的身高，還是很有攻擊性的，尤其是突然站起來的時候。
王向陽整理了一下衣領：「當然是離開這裡啊。」
「離開？誰讓你離開的？」眼鏡男皺眉。
王向陽輕蔑的沖他搖搖頭，一臉的囂張：
「我這就走，這就離開這裡！
你有本事就讓外面的人攔我，看我回頭鬧不鬧你們就完了！
還有，你不用故作深沉，玩那些沒用的小花招了，太兒戲。
我知道你們的目標不是我！
你們只是覺得我年輕，覺得我好拿捏，想先唬住我，然後從我這裡拿到突破口罷了。
所以……算了，我懶得跟你們掰扯了，拜拜了您那！」
說完這幾句，王向陽不再理會對方，扭頭就走。
一直等王向陽大搖大擺的離開房間，也沒有任何人過去阻攔一下。
甚至連那個眼鏡男，也從頭到尾再也不吭聲。
就那麼放任他離開。
眼鏡中年男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如果是面對真正的小年輕，說不定早就臉上變色了。
只可惜，王向陽只是淡淡冷笑，臉色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倒不是王向陽心理年齡更大，導致心理素質更好。
也不是王向陽相信朱琳的智商沒那麼低。
純粹是王向陽的身份給了他底氣。
其實這件事，一旦想明白了，那就一點不可怕。
說白了，什麼亂搞男女關係也好，什麼私下走後門也罷，這都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哪怕朱琳真的弱智，真的不聽王向陽當初的叮囑，把什麼都交代了，那也沒用。
只需要王向陽拒不承認就行了。
這不是三四年前了，不是什麼人隨便匿名舉報一下，就能直接把你定罪的時代了。
在這個年頭，匿名舉報也有，但想要定人的罪，可沒那麼容易了，你真得拿出證據。
尤其是對王向陽這種根紅苗正的人，越發不能隨便因言獲罪。
王向陽要是北影廠的職工也還好，還能以組織的名義對他進行審查。
但王向陽不是廠里的職工啊，那就管不到了。
如今能直接管王向陽的單位，是交道口街道辦，哪怕是文化部，想要審查王向陽，也得先給交道口街道辦去函，先通知並要求協助，然後再走程序。
巧了，王向陽的老媽，就是街道辦的幹部，那你說，一旦走這種程序，結果會如何？
因此，只要想明白這個訣竅，就會明白，其實別看那仨人氣勢洶洶，又是黑臉又是白臉的，其實都是嚇唬人而已。
你只要不被嚇唬住，人家拿你一點辦法沒有。
果然，看說出那句話後，王向陽無動於衷，甚至看他們三人的目光都帶著點戲謔之後，對面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有些沉不住氣了。
「問你話呢！」最年輕，也是剛剛給王向陽道過歉的陳姓年輕男子，板著臉追問，「老實交代！」
「交代？我交代什麼？」王向陽懶洋洋的問。
「交代問題！」年輕的陳姓男子繼續板著臉問，「交代你跟朱琳同志的問題。」
「我交代你麻痹！」王向陽直接開噴。
「你，你敢罵人？」陳姓男子鐵青著臉問。
「那是因為你該罵！」王向陽繼續噴他，「什麼叫交代？你當我不懂呢？
交代問題，那是對待犯罪分子的言辭。
老子可不是什麼犯罪分子。
老子肯來這裡，充其量，只是接受你們的問詢，協助你們調查而異。
說白了，我是來幫你們高清問題的良好市民，不是嫌疑人，更不是犯罪分子。
你對一個良好市民用老實交代？
呵呵，你是何居心？
我看你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誣賴好人。
我很懷疑你的居心！
說，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父母是誰？
要不回答，信不信，回頭我就去跟我爸舉報你，先查查你是什麼情況！」
「你，你……」被王向陽一頓反向威脅的陳姓男子一陣臉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氣的。
「王向陽同志，你這樣有些過了吧？」年齡最大的那個男子皺眉道，「是我們找你問話，怎麼你反而開始誣陷我方同志了？」
「誣陷？我哪兒誣陷了？」王向陽臉色平靜，「我只是合理懷疑而已，畢竟他遲遲不敢說他的成分問題，還不斷無緣無故的誣賴我，我懷疑他有問題，有問題嗎？
你這麼維護他，是不是你也有問題？
來，你也把你的名字說一下，家庭情況說一下。
我覺得很有必要調查一番。
別以為我沒資格。
共和國的任何一個人民群眾，都有資格合理懷疑任何一個可疑分子，都有資格抓間諜。
我只是合理懷疑你們，可沒說你們就是！
怎麼，我問一下你們的名字跟家庭情況都不行了？
你們是什麼秘密機構的人嗎？
還是說，真讓我說中了，你們真的內心有鬼？」
聽到這番邏輯縝密的話語，年輕男子跟年老男子都不吭聲了。
唯有中間那個眼鏡男，略微無奈的嘆口氣道：「王向陽同志，你非要這樣嗎？你如果一直這樣，會讓我們很難辦的。」
「難辦就不辦了！」王向陽冷笑一聲。
「有證據就抓我，沒證據就別逼逼！
還什麼朱琳已經交代了？
她愛交代不交代，關我屁事？
拿她來嚇唬我？當我嚇大的？
實話說，我也就是看你們是文化口的，不樂意跟你們撕破臉，這才跟你們嘮這麼多。
我本來可以一走了之的。
但我人好。
你們如果真心請我幫忙，我還是會的。
但注意方式方法，嘴巴放尊重點！
要得到尊重，先尊重他人，懂嗎？」
中年眼鏡男笑了笑：「好好好，是我們之前態度不好，我再次給你道歉。現在，請王向陽同志，拿出人民群眾的熱情來，配合我們一下，方便我們了解情況，可以不？」
「你先讓你身邊那倆人出去。」王向陽道，「我看到他倆就煩，而且你們三個對我一個，我很慌啊，怕你們打我，刑訊逼供！」
中年眼鏡男嘆口氣，對身邊倆人各自使了個眼色。
然後那個老年男子跟那個陳姓青年，都一起站起來，很快離開了房間。
等房間只剩下倆人的時候，眼鏡男才笑眯眯的對王向陽道：「現在可以了吧？王向陽同志？」
「哼！」王向陽雙手抱臂，「這還差不多。」
眼鏡男這時候低頭看了看小本本，然後抬頭對王向陽道：「王向陽同志，是這樣，有人舉報說，你跟朱琳同志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因為這層關係，你才在之前的女主角面試過程中，給朱琳同志開後門，讓朱琳得以入選女主角，有這回事嗎？」
「當然沒有啊！」王向陽道，「我只是個待業青年，連北影廠的職工都不是，只是僥倖寫了個劇本，被北影廠看中了，要拍成電影，讓我來改稿而已。
然後呢，按照規矩，我作為編劇，可以參與演員的選拔。
但眾所周知，演員選拔問題，我最多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
別說我對那個叫朱琳的人，一開始就壓根不看好。
就算真的提前看好她，想給她開後門，那也沒用。
不正當男女關係就更扯淡了。
我自從來到北影廠，一直住招待所，長期在房間寫作，基本不外出，壓根就沒啥機會跟外人接觸，更別說跟女演員了。
我想不正當，也沒機會啊。
這一點，招待所的管理人員可以給我作證！」
眼鏡男點點頭：「那麼，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錢江導演，跟朱琳有不正當關係？」
「啊？」王向陽一愣，「啥玩意兒？」
眼鏡男微微一笑，再次扶了扶眼鏡，笑眯眯的再次問王向陽：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朱琳同志跟錢江導演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是不是錢江導演跟朱琳有不正當男女關係，才讓朱琳入選女主角？
然後為了掩人耳目，才拿你當替罪羊，說你跟朱琳有不正當關係？」
王向陽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回答這個之前，我倒是挺好奇你之前說的話。」
「什麼話？」眼鏡男問。
「就是那個朱琳，她到底交代了啥？」王向陽眯眼道，「我很好奇，她會說啥。」
「這個嘛，不好意思，不能告訴你。」眼鏡男笑了笑。
「總之，她已經交代了問題，我們也掌握了一些情況。
找你來，只是想印證一下。
所以，希望你謹慎回答。
要不然，本來你沒事兒，可就因為胡亂撒謊的話，沒事兒變有事兒，那可就不好看了。」
聽了這番話，王向陽笑了笑：「其實我還很好奇，這種事情，怎麼會勞你們大駕？」
「當然是因為有人舉報，並且影響不好。」對方回答。
「也就是說，有人跟你們舉報，哪怕是匿名，哪怕沒實際證據，只是捕風捉影，你們就能隨便過來調查？」王向陽問。
「當然不是那樣。」眼鏡男面色嚴肅道。
「有人舉報問題，我們自然就會調查，但不是隨便什麼事情都調查。
要看事情的嚴重程度，以及影響惡劣不惡劣，不是什麼雞毛蒜皮都查。
像這種電影廠內部的亂搞男女關係，還有導演私自給女演員走後門，這都屬於比較嚴重的問題，我們當然要來調查。
這樣做，也是給大家一個清白。」
王向陽皺眉：「那上影廠的潘虹，跟那個姓楊的導演亂搞，雙雙在拍戲期間婚內出軌，雙方的情書都被公開了，上影廠里人盡皆知，你們怎麼不去調查？」
眼鏡男面色平靜道：「因為沒人來跟我們舉報，如果有人通過正規途徑來舉報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去調查的。」
王向陽笑了笑，然後突然站起身。
「你幹嘛？」眼鏡男一愣，下意識一個戰術後仰，顯然是有些怕對方。
畢竟王向陽一米八二的身高，還是很有攻擊性的，尤其是突然站起來的時候。
王向陽整理了一下衣領：「當然是離開這裡啊。」
「離開？誰讓你離開的？」眼鏡男皺眉。
王向陽輕蔑的沖他搖搖頭，一臉的囂張：
「我這就走，這就離開這裡！
你有本事就讓外面的人攔我，看我回頭鬧不鬧你們就完了！
還有，你不用故作深沉，玩那些沒用的小花招了，太兒戲。
我知道你們的目標不是我！
你們只是覺得我年輕，覺得我好拿捏，想先唬住我，然後從我這裡拿到突破口罷了。
所以……算了，我懶得跟你們掰扯了，拜拜了您那！」
說完這幾句，王向陽不再理會對方，扭頭就走。
一直等王向陽大搖大擺的離開房間，也沒有任何人過去阻攔一下。
甚至連那個眼鏡男，也從頭到尾再也不吭聲。
就那麼放任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