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獅門、合作、《在某處》
兩天後，《烈日灼心》的版權，總共賣了2780萬，綠幣！折算成國內貨幣超過了2.2億，這不是票房啊，這是純收入！
《失戀三十三天》和《人在囧途》借著雲秋的名頭，加起來也賣了300多萬綠幣。
中影帶來的其他影片也都有所收穫。
韓三坪一掃《無極》票房口碑雙失敗的陰霾，志得意滿的登上了回國的航班，曾梨和三位影帝也一同回國。
除了韓三坪和曾梨，其他人都不知道雲秋為什麼不回國。
隨後，雲秋和老黃也登上了前往好萊塢的航班。
老黃之前帶著老婆在歐洲玩了十多天，公司買單。
雲秋沒想到老黃的英語居然不錯，交流起來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有一股大碴子味兒。
他老婆跟著劇組一起回國了，臨走前一再叮囑老黃要保護好雲秋，這麼好的老闆可不好找。
韓三坪和《烈日灼心》劇組走出京城機場，立刻被數不清的記者圍住了。
眾人回答了幾個問題，三位影帝又按記者們的要求，手持幾隻熊，被他們「咔咔咔」一頓拍，才在機場安保的護送上了車。
「咦，好像沒看到雲導啊。」有個記者突然反應過來。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對啊，雲秋呢，我們只拍了銀熊，金熊呢？
雲大導演的航班已經降落在洛城機場。
「哈嘍，我親愛的老闆，恭喜你啊，你的電影震驚了北美，最佳影片加三影帝啊！」
歐洲三大電影節，同一部電影獲得最佳影片外加三位影帝，這是第一次！
所以大家都非常好奇，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片子，才能讓嚴謹的德國佬如此破例！
「皮特你好，這是老黃，是我的保鏢兼助理，老黃，這是皮特，是我在好萊塢的夥伴。」
雲秋指著老黃介紹道，這是他從劉岩那裡學到的，時時刻刻對身邊的人保持尊重。
說起劉岩，她也給雲秋發了祝賀簡訊，用詞之優美，不愧是語言文學專業畢業的。
雲秋看完消息後，立刻有了一個想法
「梨子，我想找王常田把劉岩要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啊？」曾梨張著嘴有點懵，要過來是什麼意思？哥哥好直接啊！
「我缺一個助理啊，劉岩就不錯，很細心、很謹慎，而且專業也對口，在公司培訓下就可以了。」
哦，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啊，可助理都是必須最親近的人，更何況是哥哥的助理，我來做這個助理是最合適的。
她把這個想法和雲秋一說，被雲秋果斷拒絕了，理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曾梨就應該好好拍戲。
「啊，老黃你好，我是皮特。」
「你好。」
皮特帶來了一輛SUV，老黃坐了副駕駛，皮特正在向雲秋介紹雲朵影業的情況。
「老闆，我們收到了很多的報價，有你的劇本，還有那些暢銷書的版權，你真是太精明了。」
老外就是這樣，學藝不精，你把精明換成英明，是不是更好呢？
「沒有大公司吧？」雲秋笑眯眯的問道。
「額，還沒有，不過獅門影業實力也很不錯。」
獅門影業雲秋知道，它可能是獨立電影公司中成功的，老闆弗蘭克之前是楓葉國的銀行家，後來創立了獅門。
這家公司以小成本電影聞名於好萊塢，尤其擅長恐怖片，前年一部《電鋸驚魂》，票房超過一億綠幣。
「他們看中了什麼項目？」
「死寂、潛伏、招魂，他們都有興趣。」
「胃口這麼大嗎？」
「好萊塢從來不怕胃口大。」
「那就好，很巧的是，我的胃口也很大，幫我約他們吧。」雲秋樂了。
雲秋到酒店稍稍安頓了一下，就和皮特去了公司，去年底，雲秋已經把編劇工作室改成了公司，也招了一些人。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有一間新辦公室。」雲秋巡視完公司，看著皮特簡陋的辦公室說道。
皮特是個很節省的商人，雲朵影業條件很一般，遠不如雲海和雲天。
「老闆，這都是次要的，我相信只要有那些劇本在，我們可以在好萊塢買下一棟大樓。」
皮特還真是學到了畫餅的精髓，面對老闆畫的餅，他能把餅畫得更大，再還給老闆！
「我這裡有一個新劇本，心中也有一個男主角的人選，你看完劇本也挑一個人，看看我們的想法是不是一樣的。」
「哇哦，老闆，你這是在學諸葛明燈和周都督嗎？」皮特興奮的說道。
諸葛明燈是誰？那TM叫諸葛孔明。
雲秋沒有糾正他，他覺得讓一個老外明白明燈和孔明燈的區別，實在有些難。
「老闆，有一個人特別適合，他完全可以本色演出。」
皮特很快看完劇本，說出了一個名字。
嘿，想得還真是一樣的。
「那你把劇本拿給他，看他有沒有興趣，我想儘快拍完，你是知道的，對於我來說，吃西餐實在是太痛苦了。」
雲秋沒想到，這次來好萊塢也能聽到張紫怡的消息。
在柏林獲獎後，張紫怡也給他發了祝賀的消息，並請雲秋有了適合的角色，一定不要忘記她，言語雖然客氣，但也相當自傲。
現在正是她的高光時刻，龔麗和楊子瓊為她做配的《藝伎回憶錄》，獲得了本年度奧斯卡多項提名，其中就有她的最佳女主角，據說還是大熱門。
雲秋知道，《藝伎回憶錄》不可能讓她拿到影后。
一部按照西方思維拍出來的東方電影，只會讓東西兩方的影迷們，都有霧裡看花的感覺，華國有一個成語能很好的形容這部電影，邯鄲學步。
而當《藝伎回憶錄》的資源出現在網絡，國內的觀眾們看了以後，張紫怡在華國的聲譽就會開始急劇下降，直到幾扇門事件後跌落谷底。
獅門影業等了幾個月，終於等到了雲朵的回覆，雙方約定了談判的時間，地點就在雲朵影業。
他們派來了一個電影製作部門的經理，同行的還有溫子仁，獅門的王牌導演和賺錢的主力。
談判很不順利，獅門影業一口咬定，要以每部一百萬綠幣的價格，買下幾部劇本的版權。
雲秋不同意，只談以劇本投資，他要三成的份額，最後，獅門的人拂袖而去。
「怎麼辦，老闆？」
「談判嘛，哪有一次就談成的，相信我，等我們的電影開機之後，著急的就是他們了。對了，萊昂納多有消息了嗎？」
「沒有，他在度假，和他的新女朋友，不過他們公司的人說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新女朋友？還是25歲嗎？」
「哈哈哈，這是萊昂納多一生不變的追求！」
「這個男人很專一啊。」
「什麼？萊昂納多專一？」皮特覺得老闆可能理解有問題。
「是的，你想啊，他在20歲的時候，喜歡不超過25歲的女孩，現在30歲了，喜歡的還是不超過25歲的女孩，我相信，等他40歲、50歲甚至70歲的時候，喜歡的依然是不超過25歲的女孩。
這樣五十年如一日，喜歡不超過25歲女孩的男人，你不覺得他很專一嗎？」
雲秋一臉深沉，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了呆若木雞的皮特。
小樣，跟誰倆呢，這幾天天天在我面前賣弄你那微薄的華國知識，不給你上點強度，你都不知道什麼叫華國文化博大精深。
以後膽敢再囉嗦，我可說要「我也想過過過過兒過過的生活」了。
咦，好久沒有過兒姑姑小龍女的消息了。
第二天，萊昂納多親自打來了電話，約雲秋面談，雲秋很愉快的把地址定在了雲朵影業，自家公司，要打打GG。
「哈哈哈，雲，我聽說過你，柏林最佳影片金熊獎得主，恭喜你。」
如約而至的小李子給了雲秋一個擁抱，雲秋覺得不太適應，他還是喜歡抱曾梨胡婧這樣的美女。
「你好，迪卡普里奧先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雲秋表面客氣，心裡卻嘀咕起來，只知道我是柏林金熊獎得主，那就是才聽說我沒幾天唄，不行，要為難為難他，小心眼雲秋上線了。
「叫我萊昂納多吧，看了你給我發的劇本，劇本充分體現了我內心的孤獨，我很喜歡，我很想知道，這劇本你是專門為我寫的嗎？」
萊昂納多很喜歡這個劇本，他覺得這就是為自己寫的，可以很好的回擊好萊塢那幫蟲豸們對自己的抨擊。
誒，這不來了嗎？機會來了啊。
「萊昂納多，在回答您的問題之前，請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嗎？」
「請問。」
「我覺得您是一個很專一的人，可我的夥伴並不這麼認為，您能告訴我們正確的答案嗎？」雲秋很嚴肅的問道。
萊昂納多凌亂了，我，專一，是嗎？
皮特忍不住大笑起來，萊昂納多好奇的看著他。
當皮特把雲秋的理解告訴他時，萊昂納多的眼神都清澈了，對啊，這就是我啊。
「雲，你是一個博學的人，也是一個幽默的人，我已經知道怎麼回擊好萊塢那幫污衊我的臭蟲們了。」
接下來，雙方談判很順利，萊昂納多以打折後的片酬作為投資，占三成份額，正式參演。
「由雲朵影業、亞壁古道聯合出品的電影《在某處》，將於近日開機，該片由雲秋導演，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擔綱男主角。」
電影的角色很多，但主要戲份都在父女兩人，所以只要選出女兒的演員就行了，其他的演員公會都能提供。
3月1日，《在某處》女主角的試鏡開始，在十多個十一二歲的女孩中，雲秋和萊昂納多意見一致，佐伊達奇被選中。
「老闆，你猜對了，獅門影業屈服了，他們提出我們以劇本換取兩成的份額。」皮特興奮的打來電話。
「可以，但這只是第一部的條件。」
雲秋知道獅門影業在聽到《在某處》的消息後，就會同意自己的條件。
因為他們會意識到，雲秋不僅僅有劇本，他還是個導演，一個剛拿到金熊獎的導演，如果他們不同意，那些劇本雲秋完全可以自己拍。
《在某處》開機了，沒有拜神儀式，雲秋連紅包都沒敢發，因為雲朵影業的法律顧問告訴他，這樣做可能涉嫌稅務違法。
雲秋不明白髮個紅包為什麼會違法，而且他對雲朵的法律顧問也很惱火。
「可能涉嫌稅務違法」是什麼意思，敢情你們也不懂？
《在某處》開機的消息，在好萊塢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在國內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柏林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熊獎影片《烈日灼心》的導演雲秋，殺入好萊塢，與萊昂納多合作電影《在某處》。」
「雲秋導演首次登陸好萊塢，即與《鐵達尼號》男主角傑克聯手。」
「……」
國內的影視娛樂公司都懵了，自從雲秋斬獲金熊後，大家都等著看他有沒有新動作，盤算著能分一杯羹，沒想到他居然去好萊塢拍電影了。
演員們就激動了，這可是好萊塢，這可是萊昂納多啊，雖然不知道《在某處》講的是什麼，但萊昂納多能出演，而且還以片酬作為投資，那這部電影肯定錯不了。
雲秋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開全球通，安安靜靜的拍電影不好嗎？
韓三坪也給雲秋打來了電話，告訴他《烈日灼心》的宣傳已經開始了，安排在4月7日上映，首映禮在4號，他問雲秋能不能趕上首映禮，雲秋只能說到時候再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你這動靜太大了，金熊獎的事還沒過去，好萊塢又來了你的消息，誰也沒想到，你拿了金熊獎後不回國，居然跑好萊塢拍電影去了。」
「好萊塢這邊瞞不住的，有什麼消息都能查到。」雲秋也是無可奈何，資本主義什麼的，透明度太高了，總統和小助理的事都能拿出來說。
「《小偷家族》的事兒，國內也快瞞不住了，坎城電影節宣布入圍名單也就在最近兩個月了，加上你這部電影，聰明人可不少啊。」
「瞞不住就不瞞了，這又不是什麼壞事，當時不想說，一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跳出來，二是不想影響我正常的生活。」
「有個事情，要問問你，問了我還得向上匯報。」韓三坪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
《失戀三十三天》和《人在囧途》借著雲秋的名頭，加起來也賣了300多萬綠幣。
中影帶來的其他影片也都有所收穫。
韓三坪一掃《無極》票房口碑雙失敗的陰霾，志得意滿的登上了回國的航班，曾梨和三位影帝也一同回國。
除了韓三坪和曾梨，其他人都不知道雲秋為什麼不回國。
隨後，雲秋和老黃也登上了前往好萊塢的航班。
老黃之前帶著老婆在歐洲玩了十多天，公司買單。
雲秋沒想到老黃的英語居然不錯，交流起來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有一股大碴子味兒。
他老婆跟著劇組一起回國了，臨走前一再叮囑老黃要保護好雲秋，這麼好的老闆可不好找。
韓三坪和《烈日灼心》劇組走出京城機場，立刻被數不清的記者圍住了。
眾人回答了幾個問題，三位影帝又按記者們的要求，手持幾隻熊，被他們「咔咔咔」一頓拍，才在機場安保的護送上了車。
「咦，好像沒看到雲導啊。」有個記者突然反應過來。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對啊，雲秋呢，我們只拍了銀熊，金熊呢？
雲大導演的航班已經降落在洛城機場。
「哈嘍，我親愛的老闆，恭喜你啊，你的電影震驚了北美，最佳影片加三影帝啊！」
歐洲三大電影節，同一部電影獲得最佳影片外加三位影帝，這是第一次！
所以大家都非常好奇，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片子，才能讓嚴謹的德國佬如此破例！
「皮特你好，這是老黃，是我的保鏢兼助理，老黃，這是皮特，是我在好萊塢的夥伴。」
雲秋指著老黃介紹道，這是他從劉岩那裡學到的，時時刻刻對身邊的人保持尊重。
說起劉岩，她也給雲秋發了祝賀簡訊，用詞之優美，不愧是語言文學專業畢業的。
雲秋看完消息後，立刻有了一個想法
「梨子，我想找王常田把劉岩要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啊？」曾梨張著嘴有點懵，要過來是什麼意思？哥哥好直接啊！
「我缺一個助理啊，劉岩就不錯，很細心、很謹慎，而且專業也對口，在公司培訓下就可以了。」
哦，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啊，可助理都是必須最親近的人，更何況是哥哥的助理，我來做這個助理是最合適的。
她把這個想法和雲秋一說，被雲秋果斷拒絕了，理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曾梨就應該好好拍戲。
「啊，老黃你好，我是皮特。」
「你好。」
皮特帶來了一輛SUV，老黃坐了副駕駛，皮特正在向雲秋介紹雲朵影業的情況。
「老闆，我們收到了很多的報價，有你的劇本，還有那些暢銷書的版權，你真是太精明了。」
老外就是這樣，學藝不精，你把精明換成英明，是不是更好呢？
「沒有大公司吧？」雲秋笑眯眯的問道。
「額，還沒有，不過獅門影業實力也很不錯。」
獅門影業雲秋知道，它可能是獨立電影公司中成功的，老闆弗蘭克之前是楓葉國的銀行家，後來創立了獅門。
這家公司以小成本電影聞名於好萊塢，尤其擅長恐怖片，前年一部《電鋸驚魂》，票房超過一億綠幣。
「他們看中了什麼項目？」
「死寂、潛伏、招魂，他們都有興趣。」
「胃口這麼大嗎？」
「好萊塢從來不怕胃口大。」
「那就好，很巧的是，我的胃口也很大，幫我約他們吧。」雲秋樂了。
雲秋到酒店稍稍安頓了一下，就和皮特去了公司，去年底，雲秋已經把編劇工作室改成了公司，也招了一些人。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有一間新辦公室。」雲秋巡視完公司，看著皮特簡陋的辦公室說道。
皮特是個很節省的商人，雲朵影業條件很一般，遠不如雲海和雲天。
「老闆，這都是次要的，我相信只要有那些劇本在，我們可以在好萊塢買下一棟大樓。」
皮特還真是學到了畫餅的精髓，面對老闆畫的餅，他能把餅畫得更大，再還給老闆！
「我這裡有一個新劇本，心中也有一個男主角的人選，你看完劇本也挑一個人，看看我們的想法是不是一樣的。」
「哇哦，老闆，你這是在學諸葛明燈和周都督嗎？」皮特興奮的說道。
諸葛明燈是誰？那TM叫諸葛孔明。
雲秋沒有糾正他，他覺得讓一個老外明白明燈和孔明燈的區別，實在有些難。
「老闆，有一個人特別適合，他完全可以本色演出。」
皮特很快看完劇本，說出了一個名字。
嘿，想得還真是一樣的。
「那你把劇本拿給他，看他有沒有興趣，我想儘快拍完，你是知道的，對於我來說，吃西餐實在是太痛苦了。」
雲秋沒想到，這次來好萊塢也能聽到張紫怡的消息。
在柏林獲獎後，張紫怡也給他發了祝賀的消息，並請雲秋有了適合的角色，一定不要忘記她，言語雖然客氣，但也相當自傲。
現在正是她的高光時刻，龔麗和楊子瓊為她做配的《藝伎回憶錄》，獲得了本年度奧斯卡多項提名，其中就有她的最佳女主角，據說還是大熱門。
雲秋知道，《藝伎回憶錄》不可能讓她拿到影后。
一部按照西方思維拍出來的東方電影，只會讓東西兩方的影迷們，都有霧裡看花的感覺，華國有一個成語能很好的形容這部電影，邯鄲學步。
而當《藝伎回憶錄》的資源出現在網絡，國內的觀眾們看了以後，張紫怡在華國的聲譽就會開始急劇下降，直到幾扇門事件後跌落谷底。
獅門影業等了幾個月，終於等到了雲朵的回覆，雙方約定了談判的時間，地點就在雲朵影業。
他們派來了一個電影製作部門的經理，同行的還有溫子仁，獅門的王牌導演和賺錢的主力。
談判很不順利，獅門影業一口咬定，要以每部一百萬綠幣的價格，買下幾部劇本的版權。
雲秋不同意，只談以劇本投資，他要三成的份額，最後，獅門的人拂袖而去。
「怎麼辦，老闆？」
「談判嘛，哪有一次就談成的，相信我，等我們的電影開機之後，著急的就是他們了。對了，萊昂納多有消息了嗎？」
「沒有，他在度假，和他的新女朋友，不過他們公司的人說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新女朋友？還是25歲嗎？」
「哈哈哈，這是萊昂納多一生不變的追求！」
「這個男人很專一啊。」
「什麼？萊昂納多專一？」皮特覺得老闆可能理解有問題。
「是的，你想啊，他在20歲的時候，喜歡不超過25歲的女孩，現在30歲了，喜歡的還是不超過25歲的女孩，我相信，等他40歲、50歲甚至70歲的時候，喜歡的依然是不超過25歲的女孩。
這樣五十年如一日，喜歡不超過25歲女孩的男人，你不覺得他很專一嗎？」
雲秋一臉深沉，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了呆若木雞的皮特。
小樣，跟誰倆呢，這幾天天天在我面前賣弄你那微薄的華國知識，不給你上點強度，你都不知道什麼叫華國文化博大精深。
以後膽敢再囉嗦，我可說要「我也想過過過過兒過過的生活」了。
咦，好久沒有過兒姑姑小龍女的消息了。
第二天，萊昂納多親自打來了電話，約雲秋面談，雲秋很愉快的把地址定在了雲朵影業，自家公司，要打打GG。
「哈哈哈，雲，我聽說過你，柏林最佳影片金熊獎得主，恭喜你。」
如約而至的小李子給了雲秋一個擁抱，雲秋覺得不太適應，他還是喜歡抱曾梨胡婧這樣的美女。
「你好，迪卡普里奧先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雲秋表面客氣，心裡卻嘀咕起來，只知道我是柏林金熊獎得主，那就是才聽說我沒幾天唄，不行，要為難為難他，小心眼雲秋上線了。
「叫我萊昂納多吧，看了你給我發的劇本，劇本充分體現了我內心的孤獨，我很喜歡，我很想知道，這劇本你是專門為我寫的嗎？」
萊昂納多很喜歡這個劇本，他覺得這就是為自己寫的，可以很好的回擊好萊塢那幫蟲豸們對自己的抨擊。
誒，這不來了嗎？機會來了啊。
「萊昂納多，在回答您的問題之前，請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嗎？」
「請問。」
「我覺得您是一個很專一的人，可我的夥伴並不這麼認為，您能告訴我們正確的答案嗎？」雲秋很嚴肅的問道。
萊昂納多凌亂了，我，專一，是嗎？
皮特忍不住大笑起來，萊昂納多好奇的看著他。
當皮特把雲秋的理解告訴他時，萊昂納多的眼神都清澈了，對啊，這就是我啊。
「雲，你是一個博學的人，也是一個幽默的人，我已經知道怎麼回擊好萊塢那幫污衊我的臭蟲們了。」
接下來，雙方談判很順利，萊昂納多以打折後的片酬作為投資，占三成份額，正式參演。
「由雲朵影業、亞壁古道聯合出品的電影《在某處》，將於近日開機，該片由雲秋導演，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擔綱男主角。」
電影的角色很多，但主要戲份都在父女兩人，所以只要選出女兒的演員就行了，其他的演員公會都能提供。
3月1日，《在某處》女主角的試鏡開始，在十多個十一二歲的女孩中，雲秋和萊昂納多意見一致，佐伊達奇被選中。
「老闆，你猜對了，獅門影業屈服了，他們提出我們以劇本換取兩成的份額。」皮特興奮的打來電話。
「可以，但這只是第一部的條件。」
雲秋知道獅門影業在聽到《在某處》的消息後，就會同意自己的條件。
因為他們會意識到，雲秋不僅僅有劇本，他還是個導演，一個剛拿到金熊獎的導演，如果他們不同意，那些劇本雲秋完全可以自己拍。
《在某處》開機了，沒有拜神儀式，雲秋連紅包都沒敢發，因為雲朵影業的法律顧問告訴他，這樣做可能涉嫌稅務違法。
雲秋不明白髮個紅包為什麼會違法，而且他對雲朵的法律顧問也很惱火。
「可能涉嫌稅務違法」是什麼意思，敢情你們也不懂？
《在某處》開機的消息，在好萊塢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在國內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柏林電影節最佳影片金熊獎影片《烈日灼心》的導演雲秋，殺入好萊塢，與萊昂納多合作電影《在某處》。」
「雲秋導演首次登陸好萊塢，即與《鐵達尼號》男主角傑克聯手。」
「……」
國內的影視娛樂公司都懵了，自從雲秋斬獲金熊後，大家都等著看他有沒有新動作，盤算著能分一杯羹，沒想到他居然去好萊塢拍電影了。
演員們就激動了，這可是好萊塢，這可是萊昂納多啊，雖然不知道《在某處》講的是什麼，但萊昂納多能出演，而且還以片酬作為投資，那這部電影肯定錯不了。
雲秋的手機都快被打爆了，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開全球通，安安靜靜的拍電影不好嗎？
韓三坪也給雲秋打來了電話，告訴他《烈日灼心》的宣傳已經開始了，安排在4月7日上映，首映禮在4號，他問雲秋能不能趕上首映禮，雲秋只能說到時候再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你這動靜太大了，金熊獎的事還沒過去，好萊塢又來了你的消息，誰也沒想到，你拿了金熊獎後不回國，居然跑好萊塢拍電影去了。」
「好萊塢這邊瞞不住的，有什麼消息都能查到。」雲秋也是無可奈何，資本主義什麼的，透明度太高了，總統和小助理的事都能拿出來說。
「《小偷家族》的事兒，國內也快瞞不住了，坎城電影節宣布入圍名單也就在最近兩個月了，加上你這部電影，聰明人可不少啊。」
「瞞不住就不瞞了，這又不是什麼壞事，當時不想說，一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跳出來，二是不想影響我正常的生活。」
「有個事情，要問問你，問了我還得向上匯報。」韓三坪語氣突然變得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