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月考如期到來
.........
一個星期後，本來應該和往常一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來，並且這份陰沉又持續了好幾天，致使教室外空氣中的沉悶程度也變得愈加濃厚，愈加讓坐在教室內的人感到沉悶。
因而教室內已經有很多人開始雙手合併於身前，真誠的祈求老天爺能快點下雨，畢竟現在這個鬼天氣屬實讓人太壓抑，也難受了。
而這鬼天氣對於我來說，雖然很悶的慌，但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最起碼現在班級內有一點昏暗的情況下，自己則可以藉機偷偷吃點抽屜里的零食一般人應該是看不見的，當然身旁的人就算眼瞎也是能聽到我趴在桌子上嚼咽零食的聲音。
......
「李遷你能不能別上自習課吃零食？」身旁那位互不打擾的蘇婉在開學那天后第一次開口與我說話，但卻不是友善的對話，說著她手裡突然出現了班主任單獨給她的可以給學生扣分的表。
我聽後心裡突然感到一陣尷尬，在停下手頭的工作坐直身子後便環顧附近的同學，發現教室內只有零星幾個人往我們這邊看，我提上嗓子眼的心才緩緩放下，看向身邊板著臉的蘇婉，心裡也明白現在可不能讓她給老曹告密。
於是我選擇主動釋放出自己願意招安的信號：「姐要不你來點？」
只是事與願違，我沒想到她是那種剛正不阿的管理者。
因為她並沒有回話，而是拿出了她抽屜洞裡的記班裡誰犯錯的本子，然後拿起桌上的簽字筆，一個字接著一個字的寫在了本子上，嘴上還故意小聲自言自語道：「李遷上自習課偷吃零食。」
好，我這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因而我只能趕忙把零食放進自己抽屜洞裡，並在之後開始苦苦哀求起身旁這位鐵面無私的管理者，希望她可以在我的哀求下手下留情。
但很顯然我與她的關係根本到不了可以讓她放過我一馬的地步，因此她在本子上又給我加了一個罪項，那就是打擾他人學習。
好吧，我收回了手縮回了身形，現在的我只能像泄了氣的皮球心如死灰的趴在桌子上，心裡已經漸漸失去了希望，腦海里開始不斷暢想老曹拉著我去辦公室挨訓的場景，這真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越想越頭疼，致使我有看想抬起雙手撓頭的想法，只是在教室里眾人目光下撓頭，他人肯定會認為自己多少有些神經病了，於是我只能雙手托著自己下巴，目光落到教室的大門等待著自己的死刑降臨。
很快當老曹來到教室並打開了班級內所有燈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身邊蘇婉的起身，完蛋了，芭比Q了，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並不是去告密的，而是幫助老曹發下他手中所拿的試卷。
「這節課數學老師家裡有事情沒時間來，所以這節課她給你們準備了試卷讓你們做，自己做自己的，別想著抄別人的。」說完老曹就在前台找了個班級內多出來的椅子，搬到講台上坐下。
蘇婉則是在接過試卷後就按照正式考試的那樣，一摞一摞的分給每一列的第一個人，讓他一人一張往後傳給他身後的人。
只不過她好像並沒有想告我的想法，蘇婉在發完試卷後就重新坐了回來，我的內心則是突然有些不解，那她將才嚇我是幹嘛呢？
帶著這份不解，我忍不住偷偷觀察了她一節課，直到由後往前收完卷子，我也沒辦法從她的神情乃至行為上觀察出她的心思。
而她仿佛很早之前就察覺到我在偷偷觀察她，於是在下課鈴聲響起班主任拿著試卷離開教室後，雖然她沒在看我，但是我知道她這句話完全就是對我說的「你看了我一節課了，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幹嘛啊，就是好奇你怎麼沒有告訴班主任我上課偷吃零食。」我聽後先是一驚，由於我並不想讓她多想，免得她誤以為我是什麼變態之類的男生，因此趕忙在回過神後向她解釋道。
「我告訴班主任，然後讓班主任教訓你？」不知為何她居然繼續向我提出疑問，而她這句提問卻給了不知所以然的我有了一種新的思緒。
我怔了一下，隨後為了證明是不是如我所想的那般緣由，我沒過腦子也沒經過任何修飾；直截了當地向她接著提問道：「你是不是不想讓班主任收拾我？」
其實在我說完話，看到她眼神里透漏出對我厭煩和無語的那一刻，我已經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問的太過直白，可是現在我想收回話也早已為時已晚了。
「你覺得呢？」蘇婉不屑的看向我笑了笑，她並沒有做出正面回答，反而是把這個現在討人厭的皮球又踢回到了我的身邊，也沒有為我鋪所謂的台階，讓我自己挖坑自己跳。
我則只能乖乖認命，誰叫自己口不擇言呢，只是這並不代表我非得跳進自己挖的坑裡，畢竟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於是我帶著點殷勤的口吻回答道：「我覺得是因為您人美心善，菩薩心腸，所以就放過了小的。」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的內心是厭惡我自己的，奈何現在我如果不再給自己鋪台階的話，我們兩人之間尷尬的好像也只能是我一人。
她聽後看了看我，大概是心裡勉為其難接受了我的說辭，因此收回了目光繼續忙起自己的事情，而我也可以藉此喘口氣了，內心緊接著開始反省起自己，為何說話的時候不經過大腦。
當然這種反思只存在於片刻工夫，沒過多久我還是會因為說話不經過大腦從而給自己招來一身麻煩。
.......
伴隨著發黃的樹葉開始從樹枝上脫落，步入初中的第一次月考就要在明天開始了，而王悅欣則由於天氣的突然轉涼從而發燒生病，只是她在教室里趴著休息沒多久，她便被跟在老曹身後著急來接她的父母帶回了家。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不免有些失落與擔心，這倒不僅僅因為我失去了考試前能真正可以真心實意輔導我的人，這還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發燒，心裡並不知道她幾天才能好起來回到學校上課。
而時間總是轉瞬即逝，很快就來到了明天的考試日，我呆楞地坐在了分配給自己的考桌前，手拿黑色簽字筆眼睛則看著桌子上擺放的空白試卷，心裡不知該如何去解決這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問題。
可是如果不寫的話，空白交上去卻又屬實丟人了，可是如果要寫的話，我也無從下筆，於是我在答完我所知道的和能推斷猜測的題目後，便只能拿著筆在手中來回擺弄。
而另一側的其他班級的學生卻還在奮筆疾書，與我這個已經放鬆且無事可做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使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羞恥心。
於是我便有了個稀奇且感覺自己特別機智聰明的點子，那就是憑藉我那雙眼5.2的眼睛去看鄰近幾個同學的試卷，藉機可以順利看到她們的答案，並進行修改自己不足和不自信的題目，但很不巧在我執行計劃的時候他們都很湊巧的用手臂或者用筆等文具擋住了我所能看到的答案框。
因此我很快就放棄了這個計劃，在我不想繼續玩弄手中的筆後，只能選擇了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們奮筆疾書，而自己呢？只能繼續發著獨屬於自己的呆。
考試很快就來到了考試所需時間的後半段，老師們則開始從各自的座位上起身在教室內來迴轉悠，只是他們每當走到我這邊時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而我也只能挺直身體假裝看困擾自己的題。
我開始時不時的抬頭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要手絹了，而我還是白白一張試卷，現在的試卷在我眼前愈發刺眼。
隨著一陣由遠到近的哨聲，老師們開始按照從後到前的順序開始收卷，而我這個苦命的孩子只能托著苦惱的身軀在交上試卷後慢慢悠悠的回到班級，在回到自己教室座位所處的位置身旁，我便毫不猶豫的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在此同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王悅欣桌椅所在的位置，內心無比惆悵本來對考試沒有絲毫懼怕的我，如今卻是格外恐懼考試。
現在的我對於分數是否及格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是希望能快點結束所有科目的考試，因為考完試就是星期五了，也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遷你這是咋了？剛考了一課就不行了？」王申此刻也跟著趙安回到了班級，不過他並沒有跟著趙安一起與其他同學討論問題，而是一臉好奇的走到我身邊推了推我，力氣很大仿佛是在確定我是不是掛了。
「沒咋，只是現在的我對未來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我說著坐起身子沮喪的看向王申，此刻我已經沒有了與他斤斤計較的心情。
王申這個死小子則在聽後，當著我的面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有啥的，明天的考試還早著呢，現在哥們就給你強行傳送一波知識，讓你必定考及格。」
我聽後本來想拒絕的，但心裡不由得開始擔心起自己如果全部科目都考砸的話屬實丟人，因此也就默認他的建議。
.........
當晚自習來臨，王申由於桌椅就在我身後不遠處，因而他一本正經地拉來了他的椅子與一些雜亂的試卷和本子，我看著已經放在我桌子上的試卷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王申這小子收拾的這麼好，試卷雖然很多但卻格外平整仿佛從來沒有被人隨意翻找過。
「來明天第一節考數學，你先來看這個題。」他拿過來後便從一疊厚厚的試卷中抽出一張讓我去看，而我則是伴隨這個試卷的展開認真看了起來，很快我便得出一個結論，我根本看不懂。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兩人就這樣沒有說話對視了數秒：「遷，你該不會連這種簡單的題都不會做吧？」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不小，但由於教室內很是安靜，從而他的話剛剛落下就引來了附近人的關注，皆投來好奇的目光看向我們。
而我自然明白無論如何都要回答王申的問題，只是我這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我自己傻吧？
因而我便立馬否認了王申的猜想，王申則在聽後立馬皺起眉來，不敢相信的小聲再次向我詢問道：「遷真的嗎？」
「那肯定是真的啊，來來來下一題，下一題。」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猜疑，以防止我連這種簡單題都不會的事情公之於眾。
只是王申不愧是我多年來的兄弟，他顯然是看出了我是在故意隱瞞，因此他繼續帶著那不敢相信我的目光繼續看向此刻手忙腳亂的我。
我則在說完話後，立馬察覺到了王申那犀利的目光，緊接著本能反應地躲過他的目光，心裡也隨之不由得感到一陣茫然，為啥明明我不會這個題為何還要藏著掖著呢？
這個問題在我腦海里突然的誕生，使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身旁對我失望的王申，很快我就明白過來，我之所以如此大概就是源於王申這小子的大聲詢問，致使我的內心為此害怕在全班學生的面前出醜。
.........
一個星期後，本來應該和往常一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沉了下來，並且這份陰沉又持續了好幾天，致使教室外空氣中的沉悶程度也變得愈加濃厚，愈加讓坐在教室內的人感到沉悶。
因而教室內已經有很多人開始雙手合併於身前，真誠的祈求老天爺能快點下雨，畢竟現在這個鬼天氣屬實讓人太壓抑，也難受了。
而這鬼天氣對於我來說，雖然很悶的慌，但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最起碼現在班級內有一點昏暗的情況下，自己則可以藉機偷偷吃點抽屜里的零食一般人應該是看不見的，當然身旁的人就算眼瞎也是能聽到我趴在桌子上嚼咽零食的聲音。
......
「李遷你能不能別上自習課吃零食？」身旁那位互不打擾的蘇婉在開學那天后第一次開口與我說話，但卻不是友善的對話，說著她手裡突然出現了班主任單獨給她的可以給學生扣分的表。
我聽後心裡突然感到一陣尷尬，在停下手頭的工作坐直身子後便環顧附近的同學，發現教室內只有零星幾個人往我們這邊看，我提上嗓子眼的心才緩緩放下，看向身邊板著臉的蘇婉，心裡也明白現在可不能讓她給老曹告密。
於是我選擇主動釋放出自己願意招安的信號：「姐要不你來點？」
只是事與願違，我沒想到她是那種剛正不阿的管理者。
因為她並沒有回話，而是拿出了她抽屜洞裡的記班裡誰犯錯的本子，然後拿起桌上的簽字筆，一個字接著一個字的寫在了本子上，嘴上還故意小聲自言自語道：「李遷上自習課偷吃零食。」
好，我這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因而我只能趕忙把零食放進自己抽屜洞裡，並在之後開始苦苦哀求起身旁這位鐵面無私的管理者，希望她可以在我的哀求下手下留情。
但很顯然我與她的關係根本到不了可以讓她放過我一馬的地步，因此她在本子上又給我加了一個罪項，那就是打擾他人學習。
好吧，我收回了手縮回了身形，現在的我只能像泄了氣的皮球心如死灰的趴在桌子上，心裡已經漸漸失去了希望，腦海里開始不斷暢想老曹拉著我去辦公室挨訓的場景，這真是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越想越頭疼，致使我有看想抬起雙手撓頭的想法，只是在教室里眾人目光下撓頭，他人肯定會認為自己多少有些神經病了，於是我只能雙手托著自己下巴，目光落到教室的大門等待著自己的死刑降臨。
很快當老曹來到教室並打開了班級內所有燈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身邊蘇婉的起身，完蛋了，芭比Q了，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並不是去告密的，而是幫助老曹發下他手中所拿的試卷。
「這節課數學老師家裡有事情沒時間來，所以這節課她給你們準備了試卷讓你們做，自己做自己的，別想著抄別人的。」說完老曹就在前台找了個班級內多出來的椅子，搬到講台上坐下。
蘇婉則是在接過試卷後就按照正式考試的那樣，一摞一摞的分給每一列的第一個人，讓他一人一張往後傳給他身後的人。
只不過她好像並沒有想告我的想法，蘇婉在發完試卷後就重新坐了回來，我的內心則是突然有些不解，那她將才嚇我是幹嘛呢？
帶著這份不解，我忍不住偷偷觀察了她一節課，直到由後往前收完卷子，我也沒辦法從她的神情乃至行為上觀察出她的心思。
而她仿佛很早之前就察覺到我在偷偷觀察她，於是在下課鈴聲響起班主任拿著試卷離開教室後，雖然她沒在看我，但是我知道她這句話完全就是對我說的「你看了我一節課了，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幹嘛啊，就是好奇你怎麼沒有告訴班主任我上課偷吃零食。」我聽後先是一驚，由於我並不想讓她多想，免得她誤以為我是什麼變態之類的男生，因此趕忙在回過神後向她解釋道。
「我告訴班主任，然後讓班主任教訓你？」不知為何她居然繼續向我提出疑問，而她這句提問卻給了不知所以然的我有了一種新的思緒。
我怔了一下，隨後為了證明是不是如我所想的那般緣由，我沒過腦子也沒經過任何修飾；直截了當地向她接著提問道：「你是不是不想讓班主任收拾我？」
其實在我說完話，看到她眼神里透漏出對我厭煩和無語的那一刻，我已經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自己問的太過直白，可是現在我想收回話也早已為時已晚了。
「你覺得呢？」蘇婉不屑的看向我笑了笑，她並沒有做出正面回答，反而是把這個現在討人厭的皮球又踢回到了我的身邊，也沒有為我鋪所謂的台階，讓我自己挖坑自己跳。
我則只能乖乖認命，誰叫自己口不擇言呢，只是這並不代表我非得跳進自己挖的坑裡，畢竟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於是我帶著點殷勤的口吻回答道：「我覺得是因為您人美心善，菩薩心腸，所以就放過了小的。」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的內心是厭惡我自己的，奈何現在我如果不再給自己鋪台階的話，我們兩人之間尷尬的好像也只能是我一人。
她聽後看了看我，大概是心裡勉為其難接受了我的說辭，因此收回了目光繼續忙起自己的事情，而我也可以藉此喘口氣了，內心緊接著開始反省起自己，為何說話的時候不經過大腦。
當然這種反思只存在於片刻工夫，沒過多久我還是會因為說話不經過大腦從而給自己招來一身麻煩。
.......
伴隨著發黃的樹葉開始從樹枝上脫落，步入初中的第一次月考就要在明天開始了，而王悅欣則由於天氣的突然轉涼從而發燒生病，只是她在教室里趴著休息沒多久，她便被跟在老曹身後著急來接她的父母帶回了家。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不免有些失落與擔心，這倒不僅僅因為我失去了考試前能真正可以真心實意輔導我的人，這還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發燒，心裡並不知道她幾天才能好起來回到學校上課。
而時間總是轉瞬即逝，很快就來到了明天的考試日，我呆楞地坐在了分配給自己的考桌前，手拿黑色簽字筆眼睛則看著桌子上擺放的空白試卷，心裡不知該如何去解決這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問題。
可是如果不寫的話，空白交上去卻又屬實丟人了，可是如果要寫的話，我也無從下筆，於是我在答完我所知道的和能推斷猜測的題目後，便只能拿著筆在手中來回擺弄。
而另一側的其他班級的學生卻還在奮筆疾書，與我這個已經放鬆且無事可做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使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羞恥心。
於是我便有了個稀奇且感覺自己特別機智聰明的點子，那就是憑藉我那雙眼5.2的眼睛去看鄰近幾個同學的試卷，藉機可以順利看到她們的答案，並進行修改自己不足和不自信的題目，但很不巧在我執行計劃的時候他們都很湊巧的用手臂或者用筆等文具擋住了我所能看到的答案框。
因此我很快就放棄了這個計劃，在我不想繼續玩弄手中的筆後，只能選擇了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們奮筆疾書，而自己呢？只能繼續發著獨屬於自己的呆。
考試很快就來到了考試所需時間的後半段，老師們則開始從各自的座位上起身在教室內來迴轉悠，只是他們每當走到我這邊時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而我也只能挺直身體假裝看困擾自己的題。
我開始時不時的抬頭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要手絹了，而我還是白白一張試卷，現在的試卷在我眼前愈發刺眼。
隨著一陣由遠到近的哨聲，老師們開始按照從後到前的順序開始收卷，而我這個苦命的孩子只能托著苦惱的身軀在交上試卷後慢慢悠悠的回到班級，在回到自己教室座位所處的位置身旁，我便毫不猶豫的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在此同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王悅欣桌椅所在的位置，內心無比惆悵本來對考試沒有絲毫懼怕的我，如今卻是格外恐懼考試。
現在的我對於分數是否及格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是希望能快點結束所有科目的考試，因為考完試就是星期五了，也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遷你這是咋了？剛考了一課就不行了？」王申此刻也跟著趙安回到了班級，不過他並沒有跟著趙安一起與其他同學討論問題，而是一臉好奇的走到我身邊推了推我，力氣很大仿佛是在確定我是不是掛了。
「沒咋，只是現在的我對未來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我說著坐起身子沮喪的看向王申，此刻我已經沒有了與他斤斤計較的心情。
王申這個死小子則在聽後，當著我的面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有啥的，明天的考試還早著呢，現在哥們就給你強行傳送一波知識，讓你必定考及格。」
我聽後本來想拒絕的，但心裡不由得開始擔心起自己如果全部科目都考砸的話屬實丟人，因此也就默認他的建議。
.........
當晚自習來臨，王申由於桌椅就在我身後不遠處，因而他一本正經地拉來了他的椅子與一些雜亂的試卷和本子，我看著已經放在我桌子上的試卷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王申這小子收拾的這麼好，試卷雖然很多但卻格外平整仿佛從來沒有被人隨意翻找過。
「來明天第一節考數學，你先來看這個題。」他拿過來後便從一疊厚厚的試卷中抽出一張讓我去看，而我則是伴隨這個試卷的展開認真看了起來，很快我便得出一個結論，我根本看不懂。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兩人就這樣沒有說話對視了數秒：「遷，你該不會連這種簡單的題都不會做吧？」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不小，但由於教室內很是安靜，從而他的話剛剛落下就引來了附近人的關注，皆投來好奇的目光看向我們。
而我自然明白無論如何都要回答王申的問題，只是我這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我自己傻吧？
因而我便立馬否認了王申的猜想，王申則在聽後立馬皺起眉來，不敢相信的小聲再次向我詢問道：「遷真的嗎？」
「那肯定是真的啊，來來來下一題，下一題。」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猜疑，以防止我連這種簡單題都不會的事情公之於眾。
只是王申不愧是我多年來的兄弟，他顯然是看出了我是在故意隱瞞，因此他繼續帶著那不敢相信我的目光繼續看向此刻手忙腳亂的我。
我則在說完話後，立馬察覺到了王申那犀利的目光，緊接著本能反應地躲過他的目光，心裡也隨之不由得感到一陣茫然，為啥明明我不會這個題為何還要藏著掖著呢？
這個問題在我腦海里突然的誕生，使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身旁對我失望的王申，很快我就明白過來，我之所以如此大概就是源於王申這小子的大聲詢問，致使我的內心為此害怕在全班學生的面前出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