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取得信任
······
「走吧，你們幾個人把他抬到車上去，注意千萬別在這裡弄死了，我可不想要第一天就這麼晦氣！」
葉鋒有些嫌棄的揮揮手，他自己是不願意去搬動那個渾身是血污痕跡的人的，於是就讓車仔帶人去弄，而他自己則是在一旁輕鬆的看著。
「車哥，這傢伙實在是太裝了吧？咱們難道就這樣被呼來喚去嗎？」
其中一個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路人甲在車仔的面前故意這麼說道，他實在是看葉鋒不爽的很啊，憑什麼他剛來竟然就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
「對啊車哥，我們都一致認為這個位置應該是由你來坐才公平，他小子憑什麼？」
原本這些人都是屬於車仔的小弟。
作為跟著車仔混的人，他們自然是希望他們的小頭頭能夠晉升的，這樣他們這些下面人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本來車仔是所有人心目中最有可能接替山雞位置的人，但是誰知道葉鋒突然從天而降，不僅搶走了屬於車仔的機遇，同時也打破了他們這些小人物的幻想，因此他們沒有一個人對葉鋒有好感。
就連現在過來做事那也是因為車仔的命令，不然的話他們保證絕對沒有一個人會聽葉鋒的話的。
「都閉嘴！你們不想活了的話千萬別拉上我！」
聽到自己的小弟竟然說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車仔的心也是突然驚了一下。
他趕緊回頭去看葉鋒的位置，發現他已經無聊的開始了琢磨起手中的黃金沙漠之鷹來，車仔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回過神來就狠狠的呵斥了一句這些人。
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葉鋒的恐怖，但是車仔多少也能夠從梁雷的行事作風當中猜出來一點。
幾個小狗腿子被車仔罵了一句，紛紛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各自低頭干起活來。
很快，車仔他們就把這個臥底給安置到了一個五菱宏光的麵包車上面，然後告訴葉鋒。
不要奇怪為什麼能夠在這裡看到五菱宏光，因為除了這個，你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諸如酷派、TCL等十幾年前的老物件。
這些都因為皮實耐用，所以才被人給從國內運到了這裡專賣，不得不說這些東西還是十分的有市場的。
「刀哥，已經搞定了！」
車仔親自過來給葉鋒匯報，他也是害怕自己手底下那幾個沒有腦子的人萬一得罪了葉鋒，到時候倒霉的照樣還是自己，所以還不如就由自己來跑腿呢。
葉鋒瞥了車仔一眼，但是就這一眼，即便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卻還是把車仔給嚇的背後冷汗都出來了。
他這眼神絕對是警告的意思！
雖然車仔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遠的距離葉鋒能夠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但是他知道葉鋒肯定絕對是聽到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態度的。
他不敢多想，連忙跟上葉鋒的腳步，生怕因為自己晚去了一秒鐘自己的那些小弟就全部被他給做掉了。
車仔絲毫不懷疑葉鋒有沒有那個實力，因為他太了解自己那些手下的水平了，就連山雞精心培養的精銳都擋不住葉鋒，那他手底下的混混就更不如了。
好在葉鋒並沒有想和這些人計較的意思，不然等到車仔回來看到的應該就是他們的屍體了。
「走吧，往外開！」
葉鋒大大咧咧的坐在副駕駛上面，然後指揮著跑過來的車仔當司機給他開車。
車仔無奈，只好坐上了駕駛位然後開始開車，但是他又不知道葉鋒到底想去哪兒，因此每到一個分叉路口就需要問一下葉鋒的意見。
「往左！」
「往右！」
「···」
「刀哥，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啊？再開可就要開出咱們集團的範圍了？」
車仔其實不想跑這麼遠的，因為再往前走真的已經不是他們KK集團的勢力範圍了，雖然說他們並不害怕出現什麼事情，但是畢竟是要解決這個臥底的，要是事情不受控制可就糟糕了。
而且車仔真正擔心的是萬一葉鋒也是這傢伙的同夥，那麼他動起手來自己幾個人肯定是不夠看的，那個時候如果離自己老家太遠的話，車仔擔心支援還沒有趕到他們就已經涼透了。
「怎麼？你是要教我做事？還是說五哥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的？」
葉鋒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立馬讓車仔打消了他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不是不擔心了，只是害怕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的話葉鋒就會直接動手。
「不敢不敢，五哥是讓我全力配合刀哥你，我就是隨便問問，問問···」
車仔訕訕的笑道，然後就自顧自的專心開起了車來。
他這個時候就希望車上安裝著的GPS系統能夠管用一點兒，另外狗仔也不要在這個時候亂搞，一定要緊跟在他們後面才行，不然的話車仔的心裡真的是沒底啊。
······
最後車仔按照葉鋒的指示，將麵包車開到了一處水流非常湍急的江邊。
「來吧夥計們，把人給我拉出來！」
葉鋒手裡把玩著梁雷送給他的黃金沙漠之鷹，然後吩咐人把那個臥底給拉出來，然後站在了江邊。
「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華夏警方的臥底了嗎？」
葉鋒甚至都沒有抬頭看這個臥底一眼，直接就是毫無感情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沙漠之鷹。
別看葉鋒甚至沒有回頭看站在他身後的車仔等人，但是隨著葉鋒的舉動，車仔等人的心也是全部提了起來。
如果葉鋒真的和這個臥底是一夥兒的話，那麼他絕對是不會朝他開槍的。
可是現在葉鋒卻已經把槍舉了起來，那麼能夠瞄準的目標不就是剩下了車仔幾人嗎？
車仔的手都已經放在了手機通話界面，只要葉鋒一有動靜他就會立刻發消息給狗仔，狗仔就會立馬帶著大部隊從後面過來圍剿葉鋒。
有人可能會想車仔為什麼不把手放在手槍上面，這樣子說不定還可以和葉鋒來一場看誰手速快的對決呢。
但是只有車仔知道，如果他發消息還不一定會死，但是拔槍的話百分之一百會被葉鋒的幹掉的。
即便是他們是三個人，而葉鋒是孤身一人。
那個臥底沒有多說一個字，也許他是真的已經看淡了生死，隨時做好了為了任務而犧牲自己生命的人吧。
「再見了！兄弟！」
葉鋒嘴裡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果斷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梁雷送給葉鋒的黃金沙漠之鷹並不是玩具，而是專門定製的全槍身由黃金打造的特別版，這是為了象徵葉鋒的地位。
車仔就這樣盡全力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他想要看清楚葉鋒是不是會故意手下留情，給這個臥底留下一絲絲可能的生路。
如果是這樣，那麼依舊能夠證明葉鋒的身份恐怕也是不乾淨的。
但是車仔很明顯的失望了。
「砰！」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槍響，沙漠之鷹巨大的後坐力讓即便是葉鋒這麼變態的身體素質都手抬了一下，可見這把手槍的威力究竟是有多大。
車仔就站在葉鋒的身後，所以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隨著葉鋒扣下了扳機，那個臥底的腦袋就直接出現了一個大洞，然後失去平衡跌落了身後湍急的江水之後。
即便是狠人如車仔，也是被這個可怕血腥的場面給嚇到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這就更不要說那些平常沒有見過多少市面，最多也就是跑跑腿送送貨的小馬仔了。
跟著車仔來的兩個人可以說完全被這個場面給嚇傻了。
他們想到開始竟然還在背後說葉鋒的壞話，幸好當時沒有被葉鋒聽到，不然的話自己兩個人的下場恐怕並不會比這個臥底要好到哪裡去。
「呵呵，刀哥不愧是五哥看中的人，手段就是乾脆！」
車仔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既然葉鋒能夠毫不猶豫的解決這個臥底，那麼他絕對不可能是警方的臥底的。
就沖他這個狠辣的手段，比KK集團內部不少人都還要狠呢。
他們平常殺人的時候都還要猶豫一下，但是葉鋒那可真的是一下子都不猶豫了，如果現在還有人說葉鋒是臥底的話，那麼車仔一定第一時間上去噴死這個人。
你見過誰家的臥底干起自己人來就跟殺雞一樣的？
啊？
「沒辦法，誰讓他不乖乖的交代呢，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他一個痛快！」
車仔聽著葉鋒的話心裡也是腹誹不止，你這是給他倒的確是給他一個痛快了，但是你全程好像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吧？
當然，車仔這吐槽的話也就只敢在心裏面說說了，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那個臥底那樣，被人幹掉然後扔到江裡面去餵魚。
「撤了，回去，真沒意思！」
葉鋒擺擺手，然後就坐回了車上，完全不在乎車仔他們其他人的想法。
······
等到葉鋒和車仔回到KK集團總部之後，車仔看到葉鋒徑直走向了他自己的房間之後，然後他就去了梁雷的辦公室，今天的全部經過他必須要仔仔細細的告訴梁雷才可以。
而就在車仔以為葉鋒已經回去了的時候，在拐角處卻突然出現了葉鋒的身影，他看著車仔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後才真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葉鋒早就料到了梁雷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肯定有個什麼考驗在等著自己。
但是他沒有想到梁雷的辦法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個所謂的警方臥底來詐自己，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十分有效的辦法。
如果在葉鋒來之前沒有和溫長林確認的話，他說不定還真的被詐出來了呢。
最主要的是這個梁雷還真的找來了一個華夏人來扮演這個所謂的臥底。
時間回到葉鋒在東海市和溫長林見的最後一面，也就是在特警押運車上的時候。
溫長林那個時候叫走了梁澤，然後確保車上只有他和葉鋒兩個人，這才開始和葉鋒說起那些機密的事情。
葉鋒那個時候還不了解溫長林，所以問的事情就多了一點，不過也正是他的多想，才讓葉鋒在今天這一幕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溫總，既然你讓我來執行這個任務，那麼想來就是相信我的，所以我多嘴一句，除了我之外您沒有安排其他的臥底吧？」
葉鋒也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才會和溫長林問出這個問題，可能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吧，
溫總面對著葉鋒的提問有些猶豫，因為除了葉鋒之外，他的確是從警校找了一個人安排進了KK集團，為的就是即便葉鋒這邊失敗了那麼還有後手。
葉鋒也是從溫總臉上的表情讀到了一點兒信息，所以他立刻堅決的說道：
「溫總，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請立馬把這位同志撤出來，我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葉鋒的話說的斬釘截鐵，這讓溫長林的內心也變得有些猶豫，說實話溫長林也有些擔心這兩個毫無經驗的人要是在臥底行動的過程中遇見了那可應該怎麼辦。
片刻之後，他竟然選擇了贊同葉鋒的意見，把那個已經開始接觸KK集團的警校生給撤了回來。
所以就是因為那件事之後，葉鋒起碼知道了KK集團的內部是不會有華夏警察的臥底的，那麼梁雷的行為背後的含義就很明顯了。
梁雷就是要藉助這個所謂的「臥底」，來試探一下葉鋒究竟是不是華夏警方的臥底。
而現在，經過了車仔對於當時場面那繪聲繪色的描寫，梁雷在心中已經確定了葉鋒不可能是華夏警方的臥底了，因此他的內心十分的激動。
這下子他梁雷的手底下又添了一員猛將！
至於說葉鋒究竟願不願意在他手底下幹活那梁雷是一丁點兒都不擔心，畢竟在他們這些人的眼睛裡面看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麼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諱的事情都會有人去做，而且說不定還是搶著去做呢。
「車仔，你去酒窖裡面搬兩箱酒出來，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梁雷也是為此十分的開心，決定晚上要和葉鋒好好的籠絡一下感情才可以。
「走吧，你們幾個人把他抬到車上去，注意千萬別在這裡弄死了，我可不想要第一天就這麼晦氣！」
葉鋒有些嫌棄的揮揮手，他自己是不願意去搬動那個渾身是血污痕跡的人的，於是就讓車仔帶人去弄，而他自己則是在一旁輕鬆的看著。
「車哥，這傢伙實在是太裝了吧？咱們難道就這樣被呼來喚去嗎？」
其中一個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路人甲在車仔的面前故意這麼說道，他實在是看葉鋒不爽的很啊，憑什麼他剛來竟然就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
「對啊車哥，我們都一致認為這個位置應該是由你來坐才公平，他小子憑什麼？」
原本這些人都是屬於車仔的小弟。
作為跟著車仔混的人，他們自然是希望他們的小頭頭能夠晉升的，這樣他們這些下面人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本來車仔是所有人心目中最有可能接替山雞位置的人，但是誰知道葉鋒突然從天而降，不僅搶走了屬於車仔的機遇，同時也打破了他們這些小人物的幻想，因此他們沒有一個人對葉鋒有好感。
就連現在過來做事那也是因為車仔的命令，不然的話他們保證絕對沒有一個人會聽葉鋒的話的。
「都閉嘴！你們不想活了的話千萬別拉上我！」
聽到自己的小弟竟然說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車仔的心也是突然驚了一下。
他趕緊回頭去看葉鋒的位置，發現他已經無聊的開始了琢磨起手中的黃金沙漠之鷹來，車仔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回過神來就狠狠的呵斥了一句這些人。
他們這些人不知道葉鋒的恐怖，但是車仔多少也能夠從梁雷的行事作風當中猜出來一點。
幾個小狗腿子被車仔罵了一句，紛紛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各自低頭干起活來。
很快，車仔他們就把這個臥底給安置到了一個五菱宏光的麵包車上面，然後告訴葉鋒。
不要奇怪為什麼能夠在這裡看到五菱宏光，因為除了這個，你甚至還能夠看到一些諸如酷派、TCL等十幾年前的老物件。
這些都因為皮實耐用，所以才被人給從國內運到了這裡專賣，不得不說這些東西還是十分的有市場的。
「刀哥，已經搞定了！」
車仔親自過來給葉鋒匯報，他也是害怕自己手底下那幾個沒有腦子的人萬一得罪了葉鋒，到時候倒霉的照樣還是自己，所以還不如就由自己來跑腿呢。
葉鋒瞥了車仔一眼，但是就這一眼，即便是他什麼都沒有做，卻還是把車仔給嚇的背後冷汗都出來了。
他這眼神絕對是警告的意思！
雖然車仔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遠的距離葉鋒能夠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但是他知道葉鋒肯定絕對是聽到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態度的。
他不敢多想，連忙跟上葉鋒的腳步，生怕因為自己晚去了一秒鐘自己的那些小弟就全部被他給做掉了。
車仔絲毫不懷疑葉鋒有沒有那個實力，因為他太了解自己那些手下的水平了，就連山雞精心培養的精銳都擋不住葉鋒，那他手底下的混混就更不如了。
好在葉鋒並沒有想和這些人計較的意思，不然等到車仔回來看到的應該就是他們的屍體了。
「走吧，往外開！」
葉鋒大大咧咧的坐在副駕駛上面，然後指揮著跑過來的車仔當司機給他開車。
車仔無奈，只好坐上了駕駛位然後開始開車，但是他又不知道葉鋒到底想去哪兒，因此每到一個分叉路口就需要問一下葉鋒的意見。
「往左！」
「往右！」
「···」
「刀哥，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啊？再開可就要開出咱們集團的範圍了？」
車仔其實不想跑這麼遠的，因為再往前走真的已經不是他們KK集團的勢力範圍了，雖然說他們並不害怕出現什麼事情，但是畢竟是要解決這個臥底的，要是事情不受控制可就糟糕了。
而且車仔真正擔心的是萬一葉鋒也是這傢伙的同夥，那麼他動起手來自己幾個人肯定是不夠看的，那個時候如果離自己老家太遠的話，車仔擔心支援還沒有趕到他們就已經涼透了。
「怎麼？你是要教我做事？還是說五哥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的？」
葉鋒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立馬讓車仔打消了他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不是不擔心了，只是害怕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的話葉鋒就會直接動手。
「不敢不敢，五哥是讓我全力配合刀哥你，我就是隨便問問，問問···」
車仔訕訕的笑道，然後就自顧自的專心開起了車來。
他這個時候就希望車上安裝著的GPS系統能夠管用一點兒，另外狗仔也不要在這個時候亂搞，一定要緊跟在他們後面才行，不然的話車仔的心裡真的是沒底啊。
······
最後車仔按照葉鋒的指示，將麵包車開到了一處水流非常湍急的江邊。
「來吧夥計們，把人給我拉出來！」
葉鋒手裡把玩著梁雷送給他的黃金沙漠之鷹，然後吩咐人把那個臥底給拉出來，然後站在了江邊。
「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華夏警方的臥底了嗎？」
葉鋒甚至都沒有抬頭看這個臥底一眼，直接就是毫無感情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沙漠之鷹。
別看葉鋒甚至沒有回頭看站在他身後的車仔等人，但是隨著葉鋒的舉動，車仔等人的心也是全部提了起來。
如果葉鋒真的和這個臥底是一夥兒的話，那麼他絕對是不會朝他開槍的。
可是現在葉鋒卻已經把槍舉了起來，那麼能夠瞄準的目標不就是剩下了車仔幾人嗎？
車仔的手都已經放在了手機通話界面，只要葉鋒一有動靜他就會立刻發消息給狗仔，狗仔就會立馬帶著大部隊從後面過來圍剿葉鋒。
有人可能會想車仔為什麼不把手放在手槍上面，這樣子說不定還可以和葉鋒來一場看誰手速快的對決呢。
但是只有車仔知道，如果他發消息還不一定會死，但是拔槍的話百分之一百會被葉鋒的幹掉的。
即便是他們是三個人，而葉鋒是孤身一人。
那個臥底沒有多說一個字，也許他是真的已經看淡了生死，隨時做好了為了任務而犧牲自己生命的人吧。
「再見了！兄弟！」
葉鋒嘴裡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果斷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梁雷送給葉鋒的黃金沙漠之鷹並不是玩具，而是專門定製的全槍身由黃金打造的特別版，這是為了象徵葉鋒的地位。
車仔就這樣盡全力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他想要看清楚葉鋒是不是會故意手下留情，給這個臥底留下一絲絲可能的生路。
如果是這樣，那麼依舊能夠證明葉鋒的身份恐怕也是不乾淨的。
但是車仔很明顯的失望了。
「砰！」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槍響，沙漠之鷹巨大的後坐力讓即便是葉鋒這麼變態的身體素質都手抬了一下，可見這把手槍的威力究竟是有多大。
車仔就站在葉鋒的身後，所以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隨著葉鋒扣下了扳機，那個臥底的腦袋就直接出現了一個大洞，然後失去平衡跌落了身後湍急的江水之後。
即便是狠人如車仔，也是被這個可怕血腥的場面給嚇到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這就更不要說那些平常沒有見過多少市面，最多也就是跑跑腿送送貨的小馬仔了。
跟著車仔來的兩個人可以說完全被這個場面給嚇傻了。
他們想到開始竟然還在背後說葉鋒的壞話，幸好當時沒有被葉鋒聽到，不然的話自己兩個人的下場恐怕並不會比這個臥底要好到哪裡去。
「呵呵，刀哥不愧是五哥看中的人，手段就是乾脆！」
車仔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既然葉鋒能夠毫不猶豫的解決這個臥底，那麼他絕對不可能是警方的臥底的。
就沖他這個狠辣的手段，比KK集團內部不少人都還要狠呢。
他們平常殺人的時候都還要猶豫一下，但是葉鋒那可真的是一下子都不猶豫了，如果現在還有人說葉鋒是臥底的話，那麼車仔一定第一時間上去噴死這個人。
你見過誰家的臥底干起自己人來就跟殺雞一樣的？
啊？
「沒辦法，誰讓他不乖乖的交代呢，不然的話我還能給他一個痛快！」
車仔聽著葉鋒的話心裡也是腹誹不止，你這是給他倒的確是給他一個痛快了，但是你全程好像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吧？
當然，車仔這吐槽的話也就只敢在心裏面說說了，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那個臥底那樣，被人幹掉然後扔到江裡面去餵魚。
「撤了，回去，真沒意思！」
葉鋒擺擺手，然後就坐回了車上，完全不在乎車仔他們其他人的想法。
······
等到葉鋒和車仔回到KK集團總部之後，車仔看到葉鋒徑直走向了他自己的房間之後，然後他就去了梁雷的辦公室，今天的全部經過他必須要仔仔細細的告訴梁雷才可以。
而就在車仔以為葉鋒已經回去了的時候，在拐角處卻突然出現了葉鋒的身影，他看著車仔的背影笑了一下，然後才真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葉鋒早就料到了梁雷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肯定有個什麼考驗在等著自己。
但是他沒有想到梁雷的辦法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個所謂的警方臥底來詐自己，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十分有效的辦法。
如果在葉鋒來之前沒有和溫長林確認的話，他說不定還真的被詐出來了呢。
最主要的是這個梁雷還真的找來了一個華夏人來扮演這個所謂的臥底。
時間回到葉鋒在東海市和溫長林見的最後一面，也就是在特警押運車上的時候。
溫長林那個時候叫走了梁澤，然後確保車上只有他和葉鋒兩個人，這才開始和葉鋒說起那些機密的事情。
葉鋒那個時候還不了解溫長林，所以問的事情就多了一點，不過也正是他的多想，才讓葉鋒在今天這一幕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溫總，既然你讓我來執行這個任務，那麼想來就是相信我的，所以我多嘴一句，除了我之外您沒有安排其他的臥底吧？」
葉鋒也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才會和溫長林問出這個問題，可能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吧，
溫總面對著葉鋒的提問有些猶豫，因為除了葉鋒之外，他的確是從警校找了一個人安排進了KK集團，為的就是即便葉鋒這邊失敗了那麼還有後手。
葉鋒也是從溫總臉上的表情讀到了一點兒信息，所以他立刻堅決的說道：
「溫總，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請立馬把這位同志撤出來，我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葉鋒的話說的斬釘截鐵，這讓溫長林的內心也變得有些猶豫，說實話溫長林也有些擔心這兩個毫無經驗的人要是在臥底行動的過程中遇見了那可應該怎麼辦。
片刻之後，他竟然選擇了贊同葉鋒的意見，把那個已經開始接觸KK集團的警校生給撤了回來。
所以就是因為那件事之後，葉鋒起碼知道了KK集團的內部是不會有華夏警察的臥底的，那麼梁雷的行為背後的含義就很明顯了。
梁雷就是要藉助這個所謂的「臥底」，來試探一下葉鋒究竟是不是華夏警方的臥底。
而現在，經過了車仔對於當時場面那繪聲繪色的描寫，梁雷在心中已經確定了葉鋒不可能是華夏警方的臥底了，因此他的內心十分的激動。
這下子他梁雷的手底下又添了一員猛將！
至於說葉鋒究竟願不願意在他手底下幹活那梁雷是一丁點兒都不擔心，畢竟在他們這些人的眼睛裡面看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麼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諱的事情都會有人去做，而且說不定還是搶著去做呢。
「車仔，你去酒窖裡面搬兩箱酒出來，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梁雷也是為此十分的開心，決定晚上要和葉鋒好好的籠絡一下感情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