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俺答入侵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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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52年二月,大同,寒風凜冽,大地被一層厚厚的積雪覆蓋。天空中陰雲密布,仿佛隨時都會降下一場暴風雪。在這片寒冷而肅殺的土地上,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每一個角落。

  俺答的部隊如同一片烏雲般籠罩在大同邊境。他們的身影在雪地中若隱若現,戰馬的嘶鳴聲和士兵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這片土地的寧靜。俺答,這位蒙古部落的首領,騎在高大的戰馬上,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野心。他望著大同境內的繁華景象,心中充滿了對財富和土地的渴望。

  此時,仇鸞身為大將軍,卻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他坐在營帳中,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深知自己的困頓怯懦,不敢發兵征討進擊俺答的部隊。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一方面害怕戰爭的殘酷和失敗的後果,另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地位和聲譽受到影響。

  「將軍,俺答的部隊已經逼近邊境,我們該如何是好?」一名副將焦急地問道。

  仇鸞皺著眉頭,沉默不語。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他想起了朝廷的互市政策,心中不禁一動。「或許,我們可以依靠互市羈縻俺答,避免戰爭的發生。」仇鸞喃喃自語道。

  然而,仇鸞並沒有意識到,他的這種做法是多麼的危險。互市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緊張的局勢,但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而且,他也沒有採取有效的措施來加強邊境防禦,這使得俺答的部隊更加肆無忌憚地出入關口。

  大同總兵徐仁,是一個驕縱跋扈的人。他站在城牆上,望著遠處的俺答部隊,心中充滿了不屑。他認為既然開設了馬市,就沒有必要再進行嚴格的邊境防禦。他肆意地盤剝部下,將大量的財富據為己有。他的行為引起了部下的不滿和怨恨,但他卻毫不在意。

  「哼,這些蒙古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有什麼好怕的?只要我們有馬市,他們就不敢輕易發動戰爭。」徐仁自言自語道。

  巡撫都御史何思,也因為通馬市的緣故,對邊境的警報常常隱瞞不報。他害怕戰爭的發生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和利益,所以選擇了沉默。他的這種行為,使得朝廷對邊境的情況一無所知,無法及時採取有效的應對措施。

  「只要我們保持沉默,就不會有問題。這些蒙古人只是來進行互市的,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何思心中暗自想道。

  在這種情況下,俺答的部隊出入關口毫無顧忌。他們以朝貢互市為名,頻繁地來到官府奔走。有關部門只能小心地發給他們糧食,稍不如意,他們就會大肆哄鬧。甚至沖入城堡,強姦婦女,無人敢管。

  一天,俺答的部隊一萬多人入塞,直至懷仁大肆掠奪。他們的行動如同一場風暴,瞬間席捲了整個懷仁地區。百姓們驚恐萬分,紛紛逃離家園。他們的哭聲和呼喊聲在空氣中迴蕩,讓人聽了心痛不已。

  徐仁等將領各擁兵觀望不戰。他們害怕與俺答的部隊正面交鋒,擔心自己會遭受失敗和損失。他們的心中充滿了自私和怯懦,只想著如何保護自己的利益和地位。

  「將軍,我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俺答的部隊肆意掠奪啊!我們應該出兵抵抗!」一名年輕的將領焦急地說道。

  徐仁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麼?我們不能輕易出兵,否則會遭受重大損失。我們只要守住城池,等待朝廷的援軍就行了。」

  游擊劉潭暗中派人勾結俺答,賣路給他。他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背叛國家和人民。他的行為引起了部下的憤怒和不滿,但他卻毫不在意。

  「只要能得到好處,管他什麼國家和人民呢!」劉潭心中暗自想道。

  只有中軍指揮王恭率部下抵抗。他站在戰場上,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他望著洶湧而來的俺答部隊,心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兄弟們,我們不能讓這些蒙古人肆意掠奪我們的家園!我們要為了國家和人民而戰!」王恭大聲喊道。

  他的部下們被他的勇氣所感染,紛紛響應。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沖向俺答的部隊。在管家堡,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王恭身先士卒,他揮舞著長劍,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但他卻毫不退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讓人看了心生敬佩。

  「殺!為了國家和人民!」王恭大聲喊道。

  他的部下們也奮勇殺敵,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保衛著國家和人民的安全。然而,俺答的部隊人數眾多,裝備精良,王恭的部隊逐漸陷入了困境。

  在戰鬥中,王恭的部下一個個倒下,但他們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軍人的忠誠和勇氣。最終,王恭力盡戰死,他的屍體倒在了戰場上,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堅定和勇氣。


  俺答的部隊在獲得了大量的財富和物資後,得意洋洋地離開了。他們的身影在雪地中漸行漸遠,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戰場。

  代府饒陽王得知了這件事情後,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他立刻上奏朝廷,將此事告知了朱厚熜。朱厚熜得知後,龍顏大怒。他下令逮捕徐仁、劉潭等人,押送京城,馬上審訊討論處置。何思被革職,追贈王恭都督僉事,任其一子為官,祠祭他。

  一個月後,京城,春寒料峭,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緊張的氣息。皇宮內,朱厚熜坐在御書房中,面色凝重,手中拿著一份奏摺,眉頭緊鎖。這份奏摺是關於邊境馬市的,而此時的邊境局勢讓他憂心忡忡。

  在邊境地區,自馬市開設以來,局勢一直不穩定。邊防久已廢弛,這讓許多言官深感擔憂,他們多次上書提及此事。他們看到了邊境的隱患,擔心蒙古部落會藉此機會不斷侵擾明朝邊境,給國家帶來更大的危機。

  仇鸞,這位大將軍,此刻內心也是忐忑不安。他坐在自己的營帳中,來回踱步,臉上露出焦慮之色。他深知自己在邊境事務中的責任重大,而馬市的存在讓他感到如芒在背。他擔心一旦出事,自己會被牽連其中,影響自己的地位和前程。

  「這馬市,開也不是,關也不是,真是讓人頭疼。」仇鸞自言自語道,他停下腳步,望著窗外的遠方,心中充滿了憂慮。他思考著自己的處境,最終決定秘密上疏請求停辦馬市。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避免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煩。

  於是,馬市被停辦,召史道回京。朱厚熜對此事極為重視,他深知馬市的停辦可能會帶來一系列的後果。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他下令有再建議開馬市者處死,定為法律。

  在朝堂上,群臣們聽到這個命令,心中都不禁一震。他們明白,皇帝對邊境局勢的擔憂和對馬市問題的重視。然而,他們也知道,停辦馬市只是一個權宜之計,真正的問題還在於如何加強邊防,抵禦蒙古部落的侵擾。

  兵部上奏道:「以前宣府、大同成卒足夠作戰守衛之用,自從選精兵保衛京城力量分散,以致調各地士兵增援,疲於奔命,運輸補給耗資巨大,幾年以來,已花費一百多萬兩銀子,以後將怎麼辦!不如用本地壯丁補足原有軍人數額,大概供給費用可以減少,戰守可以信賴。」

  朱厚熜聽了兵部的上奏,微微點頭。他深知邊防問題的嚴重性,也明白必須採取有效的措施來解決。他思考片刻後,批准了兵部的建議。

  在邊境地區,士兵們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既有期待,又有擔憂。他們期待著能夠有更多的力量來加強邊防,抵禦敵人的入侵。但他們也擔心,本地壯丁的加入是否能夠真正起到作用,他們是否能夠與自己並肩作戰,保衛家園。

  一位老兵站在城牆上,望著遠方的草原,心中感慨萬千。他想起了過去的歲月,那時的邊防堅固,士兵們士氣高昂。而如今,邊防廢弛,馬市的停辦又給邊境帶來了更多的不確定性。

  「唉,這局勢真是讓人擔憂啊。不知道我們能否守住這片土地。」老兵自言自語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堅定。

  與此同時,總督翁萬達修築的宣化、大同邊牆一千多里,烽火台、哨所三百六十三處,曾經十分完好堅固。然而,後因通馬市,大半被俺答部下破壞。兵部請求守邊大臣修補,給事中李幼孜也上書道:「城堡低小,應該在城牆上加築高台,營建房屋以貯存火器。」

  朱厚熜看到這些建議,都批准了。

  又過了一個月,北方大地,春風依舊帶著絲絲寒意,天空中陰雲密布,仿佛預示著即將有一場風暴來臨。在這片廣袤而又充滿危機的土地上,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每一個角落。

  大將軍仇鸞,身披重甲,騎在高頭大馬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決絕。他的身後,是浩浩蕩蕩的明朝軍隊,士兵們個個面容嚴肅,手中緊握著武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戰鬥。仇鸞心中充滿了矛盾,他知道此次出塞襲擊俺答是一場極其危險的行動,但他又不得不去,因為他肩負著保衛國家的重任。

  「此次出征,務必全力以赴,不可有絲毫退縮。」仇鸞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在風中迴蕩,激勵著士兵們的士氣。他的眼神掃過每一個士兵的臉龐,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堅定和勇氣,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軍隊緩緩前行,踏入了茫茫的草原。草原上的風呼嘯而過,吹得旌旗獵獵作響。仇鸞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警惕。他知道俺答的部隊實力強大,而且善於游擊作戰,此次行動必須小心謹慎。

  當軍隊來到威寧海附近時,仇鸞下令停止前進,派出探子去偵察敵人的動向。探子們迅速離去,不久後便回來報告說發現了俺答的部隊。仇鸞心中一緊,他知道戰鬥即將開始。


  「準備戰鬥!」仇鸞大聲下令,士兵們立刻進入戰鬥狀態,擺好陣型,等待著敵人的到來。不一會兒,俺答的部隊出現在了視野中,他們騎著戰馬,如潮水般湧來,氣勢洶洶。

  仇鸞看著敵人的陣容,心中不禁有些膽怯。他知道自己的部隊在人數和裝備上都不占優勢,但他不能退縮,只能硬著頭皮迎戰。

  「殺!」仇鸞大喊一聲,率先沖了出去。士兵們也紛紛跟隨他沖向敵人。雙方的軍隊瞬間碰撞在一起,喊殺聲震天動地。

  戰鬥異常激烈,仇鸞揮舞著手中的寶劍,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他的劍法凌厲,但敵人也毫不示弱,不斷地向他發起攻擊。在戰鬥中,仇鸞逐漸感到力不從心,他的部隊也開始陷入困境。

  「將軍,我們快頂不住了!」一名副將大聲喊道。仇鸞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此次戰鬥已經失敗,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撤退。

  「再堅持一會兒!」仇鸞喊道,他繼續奮力殺敵,但他的努力並沒有改變局勢。最終,明朝軍隊大敗而歸,士兵們紛紛逃竄。

  仇鸞帶著殘兵敗將退回了邊境,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他知道自己的失敗將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

  與此同時,朵顏三衛引導著俺答部隊幾萬人由遼東前屯衛衝破邊牆七十多里,掠奪至寧遠城下。寧遠城的百姓們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們紛紛逃離家園,躲避敵人的攻擊。

  備御官王相站在城牆上,望著遠處洶湧而來的敵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他知道自己必須保衛這座城市,保衛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

  「兄弟們,我們不能讓敵人得逞!我們要為了國家和人民而戰!」王相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城牆上迴蕩,激勵著士兵們的士氣。

  士兵們紛紛響應,他們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與敵人決一死戰。當俺答的部隊來到城下時,王相下令開火。城牆上的火炮和弓箭紛紛射向敵人,給敵人造成了一定的傷亡。

  但俺答的部隊人數眾多,他們並沒有被嚇退,而是繼續發起攻擊。他們用攻城器械撞擊城門,試圖突破城牆。王相帶領士兵們頑強抵抗,他們用石頭和滾木砸向敵人,阻止敵人的進攻。

  在戰鬥中,王相身先士卒,他親自指揮士兵們作戰,哪裡有危險他就出現在哪裡。他的身上多處受傷,但他依然堅持戰鬥。

  「將軍,你受傷了,快下去休息吧!」一名士兵擔心地說道。

  王相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下去,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能讓敵人攻破城牆。」

  然而,敵人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城牆逐漸出現了裂縫。王相知道,城牆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他依然沒有放棄。

  「兄弟們,就算城牆被攻破,我們也要與敵人血戰到底!」王相大聲喊道。

  士兵們被他的勇氣所感染,紛紛表示願意與他一起戰鬥到底。最終,城牆被敵人攻破,王相帶領士兵們與敵人展開了巷戰。在戰鬥中,王相力戰殉國,他的屍體倒在了血泊中,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堅定和勇氣。

  當消息傳到京城時,朱厚熜龍顏大怒。他下令追贈王相為都督同知,以表彰他的忠誠和勇氣。同時,他也對仇鸞的失敗感到非常失望,他決定對仇鸞進行懲罰。

  「仇鸞此次兵敗,罪不可赦。朕要重重地懲罰他,以儆效尤。」朱厚熜說道。

  大臣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知道,此次失敗必須有人承擔責任,而仇鸞作為大將軍,難辭其咎。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俺答數次入侵遼東、薊州,都是朵顏三衛作嚮導,造成的災難更加嚴重。

  三個月後,薊州邊塞,烈日高懸,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風仿佛也被這高溫所壓制,微弱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大地一片枯黃,草木在烈日下低垂著頭,仿佛在訴說著這酷熱的難耐。遠處的山巒在熱浪中若隱若現,模糊了輪廓,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薊州的城牆在陽光下閃耀著黯淡的光芒,古老的磚石仿佛承載著無數的歷史滄桑。城牆上,士兵們身著沉重的鎧甲,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的眼神中卻充滿了警惕和緊張。他們知道,隨時可能有敵人來襲,而他們必須堅守崗位,保衛家園。

  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遼東的警報如同一聲驚雷,打破了這片寂靜。仇鸞,這位大將軍,聽到警報後,心中充滿了矛盾和不安。他原本申請巡視邊關,但不久後又中止了這個決定。如今,薊州軍情更加緊急,他作為大將軍,理應外出禦敵。然而,此時的他卻背生毒瘡,痛苦不堪,根本無法統率部隊。


  仇鸞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無奈。他的心中充滿了糾結,一方面,他留戀大將軍的官職,不想輕易放棄;另一方面,他又深知自己的病情嚴重,無法履行職責。他的內心在痛苦地掙扎著,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將軍,如今軍情緊急,您必須做出決定啊!」一名副將焦急地說道。

  仇鸞皺著眉頭,沉默不語。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他不想失去大將軍的官職,但又無法承擔起禦敵的重任。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害怕自己的決定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與此同時,兵部尚書趙錦也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他看著手中的軍情報告,心中充滿了焦急。

  「大將軍病重,不能禦敵。可是將印在大將軍處,各位副將沒命令不能行動。請讓我代掌大將軍印,親自帶兵禦敵。」趙錦上奏道。

  朱厚熜坐在宮殿中,面色凝重。他看著趙錦的奏摺,心中充滿了猶豫。

  「兵部尚書不能出征。」朱厚熜下令道。他決定另派將軍率兵禦敵。

  趙錦接到命令後,心中充滿了無奈。他決定親自去仇鸞家中,收回大將軍印,任命新的將軍。

  趙錦騎著馬,在烈日下疾馳。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急和使命感。

  當趙錦來到仇鸞家中時,仇鸞正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看到趙錦進來,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你來幹什麼?」仇鸞問道。

  趙錦看著仇鸞,心中充滿了同情,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須完成任務。

  「將軍,軍情緊急,您不能禦敵。請將大將軍印交給我,我會任命新的將軍率兵禦敵。」趙錦說道。

  仇鸞聽了趙錦的話,心中充滿了憤怒。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被剝奪了權力。

  「你敢!我是大將軍,這將印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仇鸞大聲喊道。

  趙錦看著仇鸞,心中充滿了無奈。

  「將軍,這是陛下的命令。您已經病重,無法履行職責。為了國家的安危,您必須交出將印。」趙錦說道。

  仇鸞聽了趙錦的話,心中更加憤怒。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

  「你給我滾!我不會交出將印的!」仇鸞大聲喊道。

  趙錦知道,自己不能強行拿走將印,必須想辦法讓仇鸞自願交出。

  「將軍,您想想,如果您不交將印,敵人來襲,我們將無法抵禦。到時候,國家將陷入危機,百姓將遭受苦難。您作為大將軍,難道忍心看到這樣的結果嗎?」趙錦說道。

  仇鸞聽了趙錦的話,心中充滿了矛盾。

  「我……我……」仇鸞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趙錦看著仇鸞,心中充滿了期待。

  「將軍,您不要再猶豫了。為了國家,為了百姓,您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趙錦說道。

  仇鸞看著趙錦,心中充滿了無奈。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他嘆了口氣,緩緩地從枕頭下拿出大將軍印,遞給了趙錦。

  「罷了,罷了。我將印交給你,希望你能好好保衛國家。」仇鸞說道。

  趙錦接過將印,心中充滿了感慨。

  「將軍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衛國家。」趙錦說道。

  趙錦拿著將印,立刻任命總兵陳時接替仇鸞任大將軍。時間緊迫,必須儘快組織軍隊,抵禦敵人的進攻。

  仇鸞看著趙錦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被剝奪了權力。他的病情也因為憤怒而加劇,最終病死。

  那時,朱厚熜心中知道仇鸞奸謀沒來得及發動,命令都督陸炳暗中查訪。陸炳一向厭惡仇鸞,經常暗中注意其動靜,得知他的各種奸謀,想立即告發,還擔心沒有證據。

  陸炳站在宮殿中,面色凝重。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正義感。仇鸞是一個奸臣,他的奸謀如果得逞,將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災難。

  「我一定要找到證據,揭露仇鸞的罪行。」陸炳暗暗發誓道。

  正巧時義、侯榮、姚江等人都由於誇大戰功被任命為錦衣衛指揮等官職,知道仇鸞一死,事情必定敗露。於是在八月十一日出逃到居庸關、鞏華城等地,想叛逃出塞。

  時義、侯榮、姚江等人騎著馬,在夜色中疾馳。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知道,自己的罪行即將被揭露,只有逃跑才能保住性命。


  「快!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時義說道。

  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消失,留下了一片寂靜。

  陸炳得知後,命令守關的官員與巡邏兵抓住他們,上報此事,朱厚熜命將他們下獄。陸炳於是揭發他們前後勾結、受賄的各種擾亂朝政罪狀。

  朱厚熜坐在宮殿中,面色陰沉。他看著陸炳的奏摺,心中充滿了憤怒。

  「仇鸞這個奸臣,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朱厚熜大聲說道。

  他下令有關部門會審此案。下詔公布仇鸞罪狀,開棺戮屍。將其父母妻子兒女和時義、侯榮等人全部斬首,抄沒家產,下詔布告天下。

  這個消息如同一聲驚雷,震驚了整個朝廷。大臣們紛紛議論著,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他們知道,朱厚熜這次是動了真格,要徹底剷除仇鸞的勢力。

  俺答得知後,心中充滿了驚訝。他沒想到明朝皇帝會如此果斷地處理仇鸞。此時不宜再進攻,於是帶兵退走。

  趙錦也因為起初依附仇鸞,貶官戍邊。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無奈。自己的錯誤選擇給自己帶來了嚴重的後果。

  朱厚熜下令改動軍事布署,仇鸞的布署與號令全被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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