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啟迪
「沙爺爺？」大龍奇道：「這什麼情況？它的記憶還在？」
小光沉聲道：「或許吧，它是從老沙爺爺的心中誕生的欲魔，這相當於血緣一般的聯繫了，不會輕易的被抹滅。」
大龍眉頭一跳：「就是說，它還是會認老沙一家為主？」
小光感慨道：「應該是最容易取得聯繫的，只不過老沙一家也是心術不正，很難說是誰把誰帶壞了。」
雷雅麗呵呵一笑：「剛才哥哥不是擔心那個深淵之眼麼？現在既然它還活了下來，就可以為我們所用啊！」
大龍點點頭：「不錯，但我們不需要一個沉迷賭博的渣渣！具體實施的話還需要追加改變一點小細節，首先勞動改造戒賭癮吧，以發任務的形式……然後你這次顯形的時候一定要慢，給他適應時間千萬別快了嚇醒了他了！」
聽完大龍的指示，小光笑道：「知道了。年幼的靈體最好早點認主，那我就把它帶進那個老沙意識里，等會聯繫。」
說完一縷柔和的光芒照在靈體身上，那靈體不自覺被光芒吸引，也跟著小光飄飛而起。
大龍還真看呆了，這光芒簡直就像是聖母的指引啊？小孩子無法抗拒嘛。
小光突然停在半空中問道：「對了，是不是該給它取個名字？」
取名啊？既然是賭魔……大龍不假思索：「就叫索羅斯吧！」
「好的！」
小光的光影消失在天空。賭魔的背叛必定讓老沙崩了，對於這一趟的成果大龍是毫不懷疑了。大龍又想到被老沙家懷疑的油帶魚，他的確可疑，一個山野村夫哪來的占星術？貌似剛才自己醉酒時他還積極的過來扶了一把，這有套路？希望有！
本來村長就已經夠優秀了，他和老沙能把村長瞞的團團轉，也算是天秀了，這都是值得拿下的起步級人才。
此時，雷雅麗望著瓶子興奮不已：「哥哥，這個勵志精華變少了，小章真的在吃呀，能成長成什麼樣子呢？」
大龍略有心得：「哥覺得這個淨化嘛，應該就是把賭魔的貪婪屬性轉化為勵志屬性，這兩種屬性看起來似乎沒什麼不同，但一個是負能量，一個是正能量，就是說這個瓶子其實是正能量轉化瓶。」
雷雅麗訝道：「正能量是什麼啊？」
大龍頗為尷尬：「就是那種……引導人性向善的東西。」
雷雅麗淡淡道：「是麼？我倒是覺得這個世界的發展是由人性之惡推動的——因為懶惰，魔法快船和仆魔出現了；因為貪食，人們發明很多的美食；因為貪婪，所以商業發達市場繁榮；因為色慾，人們爭奪優秀異性繁衍更多更優秀的人口；因為嫉妒，所以想方設法超越他人。因為暴虐，更強大更先進的魔法武器技能出現了；因為傲慢，各種禮儀尊卑秩序出現……哥哥說的善又是什麼呢？」
大龍眉頭一皺，她又是站在魔神的立場上解讀？其實她這個觀點大龍耳熟能詳，是惡魔邪教散播縱惡的觀點，極具蠱惑性。與之對應的就是教會的反駁，大概就是爭論「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之類的文字論戰……
反正大龍前世是不感興趣的，一方面忙於殺怪練功，另一方面身為穿越者看任何人神魔都是NPC，壓根就不在乎這些「土著NPC」的善惡——NPC陣營不同就是應該PK啊，談善惡正邪純屬多餘。
但現在不同了，雷雅麗的誕生顯然是被灌輸了魔神的價值觀，如果不扭轉她，她就始終是那種「是我是敵」的矛盾綜合體，會出大問題的啊！如何扭轉？大龍前世身為「格局超然」的穿越者當然有自己的看法，只是懶的和他們交流而已。
大龍便問道：「那狼吃羊是暴虐，就是惡？」
雷雅麗訝道：「動物的事怎麼能算惡？這是獵食本能自然法則而已。」
大龍笑道：「說的對，我們身為格局超然的旁觀者一句自然法則就行了，但我們考慮過羊的感受麼？你猜，哥下面要說什麼？」
雷雅麗呵呵一笑：「人也吃羊啊，又有誰考慮過羊的感受？哥哥想說的就是善惡都是分立場的，在羊的立場上狼和人就是惡，是麼？」
大龍搖頭笑道：「哥是傲慢的人類，羊的立場沒有考慮的必要吧？哥想說的是，在惡魔的眼裡，人和羊其實也沒有區別，惡魔也沒有必要考慮人的感受，也是一句自然法則就了事，所以哥也不說弱者的立場了，也不用人類的善惡道德標準去衡量惡魔——哥就換個角度，哥就說自然法則，哥認為走極端破壞法則就是惡！」
雷雅麗訝道：「走極端？」
大龍沉聲道：「比如狼吃羊，通常情況下狼只要獵殺幾隻能吃飽的羊就不會殺光其他的羊，實際上大多猛獸都不會進行多餘的殺戮，哥認為這就是自然法則的體現。但還是會有狂獸殺光了所有的羊群，最終吃不完的爛掉，它自己也餓死，這就是走極端違背法則，這就是惡！所以你先前說的人性之惡推動世界發展是不對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惡，只是人性的本能，是自然法則而已！」
雷雅麗驚愕道：「不是惡？只是本能？」
大龍點點頭繼續說道：「再比如貪婪，當絕大多數的財富都集中在少數人手裡，其他人就和被殺戮的羊群一樣活不下去的時候，那就是破壞了法則，那就是惡——」
說到這裡，大龍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其實，帝國的皇帝也算是明君，也意識到這種惡也想進行變革，但這會觸動貴族豪門的利益，你猜貴族們會怎麼做？」
雷雅麗訝道：「造反反抗？」
大龍搖頭一笑：「貴族哪有這麼蠢，誰敢公然反抗皇帝？皇帝想改革是麼？他們會順著皇帝的意思來，但是他們故意走極端擴大化，一棒子打死一大片搞的天下大亂，來證明皇帝變革是錯誤的，皇帝還無話可說，只得停止變革，於是所有的黑鍋皇帝背了，皇權受損，貴族派反倒占據上風……」
回想前塵，大龍真是感慨萬千：皇帝比武招親並不是心血來潮鬧得玩，這是為變革探路啊。而自己也是趁亂而起當了亂世英雄，是巴不得他們亂，不然自己能出頭？如此說來，前世的自己其實也不算什麼好人啊。
雷雅麗恍悟大悟：「這樣啊……」
大龍感慨道：「就是這樣，我們看問題的層次要高，要比惡魔都高！這樣就不必糾結各種善惡的定義了……」
而望著雷雅麗若有所悟的神情，大龍就覺得一種不一樣的成就感湧上心頭，先不論自己思想是否正確，但能讓別人接受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也就在這時：
——系統提示：恭喜您！您的智慧和堅持不懈的教導領悟了1級技能「啟迪」，智慧+1。啟迪可以分享您的智慧給最信任崇拜您的人。您成功了啟迪了您的信任者雷雅麗，分享了1點智慧。
大龍驚愕當場，啟迪！？智慧系的技能？
雷雅麗也是猛然驚悟狂喜交集：「哥哥！我領悟了1點智慧啊！」
我勒個去啊，正愁不知道怎麼讓雷雅麗漲智慧啊，原來就是要不斷的教育她才行啊！也不對，教育要是有用，那魔武學院不知道該啟迪多少人了。這應該算是思維高度同步了，誰叫她也是哥的一部分呢？
雷雅麗狂喜的一把撲了過來：「我太高興了，哥哥抱抱！」
這次哥不客氣了！大龍激動的舉高高：「課程改變！哥來教你學律動符文~~~」
小光沉聲道：「或許吧，它是從老沙爺爺的心中誕生的欲魔，這相當於血緣一般的聯繫了，不會輕易的被抹滅。」
大龍眉頭一跳：「就是說，它還是會認老沙一家為主？」
小光感慨道：「應該是最容易取得聯繫的，只不過老沙一家也是心術不正，很難說是誰把誰帶壞了。」
雷雅麗呵呵一笑：「剛才哥哥不是擔心那個深淵之眼麼？現在既然它還活了下來，就可以為我們所用啊！」
大龍點點頭：「不錯，但我們不需要一個沉迷賭博的渣渣！具體實施的話還需要追加改變一點小細節，首先勞動改造戒賭癮吧，以發任務的形式……然後你這次顯形的時候一定要慢，給他適應時間千萬別快了嚇醒了他了！」
聽完大龍的指示，小光笑道：「知道了。年幼的靈體最好早點認主，那我就把它帶進那個老沙意識里，等會聯繫。」
說完一縷柔和的光芒照在靈體身上，那靈體不自覺被光芒吸引，也跟著小光飄飛而起。
大龍還真看呆了，這光芒簡直就像是聖母的指引啊？小孩子無法抗拒嘛。
小光突然停在半空中問道：「對了，是不是該給它取個名字？」
取名啊？既然是賭魔……大龍不假思索：「就叫索羅斯吧！」
「好的！」
小光的光影消失在天空。賭魔的背叛必定讓老沙崩了，對於這一趟的成果大龍是毫不懷疑了。大龍又想到被老沙家懷疑的油帶魚，他的確可疑，一個山野村夫哪來的占星術？貌似剛才自己醉酒時他還積極的過來扶了一把，這有套路？希望有！
本來村長就已經夠優秀了，他和老沙能把村長瞞的團團轉，也算是天秀了，這都是值得拿下的起步級人才。
此時，雷雅麗望著瓶子興奮不已：「哥哥，這個勵志精華變少了，小章真的在吃呀，能成長成什麼樣子呢？」
大龍略有心得：「哥覺得這個淨化嘛，應該就是把賭魔的貪婪屬性轉化為勵志屬性，這兩種屬性看起來似乎沒什麼不同，但一個是負能量，一個是正能量，就是說這個瓶子其實是正能量轉化瓶。」
雷雅麗訝道：「正能量是什麼啊？」
大龍頗為尷尬：「就是那種……引導人性向善的東西。」
雷雅麗淡淡道：「是麼？我倒是覺得這個世界的發展是由人性之惡推動的——因為懶惰，魔法快船和仆魔出現了；因為貪食，人們發明很多的美食；因為貪婪，所以商業發達市場繁榮；因為色慾，人們爭奪優秀異性繁衍更多更優秀的人口；因為嫉妒，所以想方設法超越他人。因為暴虐，更強大更先進的魔法武器技能出現了；因為傲慢，各種禮儀尊卑秩序出現……哥哥說的善又是什麼呢？」
大龍眉頭一皺，她又是站在魔神的立場上解讀？其實她這個觀點大龍耳熟能詳，是惡魔邪教散播縱惡的觀點，極具蠱惑性。與之對應的就是教會的反駁，大概就是爭論「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之類的文字論戰……
反正大龍前世是不感興趣的，一方面忙於殺怪練功，另一方面身為穿越者看任何人神魔都是NPC，壓根就不在乎這些「土著NPC」的善惡——NPC陣營不同就是應該PK啊，談善惡正邪純屬多餘。
但現在不同了，雷雅麗的誕生顯然是被灌輸了魔神的價值觀，如果不扭轉她，她就始終是那種「是我是敵」的矛盾綜合體，會出大問題的啊！如何扭轉？大龍前世身為「格局超然」的穿越者當然有自己的看法，只是懶的和他們交流而已。
大龍便問道：「那狼吃羊是暴虐，就是惡？」
雷雅麗訝道：「動物的事怎麼能算惡？這是獵食本能自然法則而已。」
大龍笑道：「說的對，我們身為格局超然的旁觀者一句自然法則就行了，但我們考慮過羊的感受麼？你猜，哥下面要說什麼？」
雷雅麗呵呵一笑：「人也吃羊啊，又有誰考慮過羊的感受？哥哥想說的就是善惡都是分立場的，在羊的立場上狼和人就是惡，是麼？」
大龍搖頭笑道：「哥是傲慢的人類，羊的立場沒有考慮的必要吧？哥想說的是，在惡魔的眼裡，人和羊其實也沒有區別，惡魔也沒有必要考慮人的感受，也是一句自然法則就了事，所以哥也不說弱者的立場了，也不用人類的善惡道德標準去衡量惡魔——哥就換個角度，哥就說自然法則，哥認為走極端破壞法則就是惡！」
雷雅麗訝道：「走極端？」
大龍沉聲道：「比如狼吃羊，通常情況下狼只要獵殺幾隻能吃飽的羊就不會殺光其他的羊，實際上大多猛獸都不會進行多餘的殺戮，哥認為這就是自然法則的體現。但還是會有狂獸殺光了所有的羊群，最終吃不完的爛掉，它自己也餓死，這就是走極端違背法則，這就是惡！所以你先前說的人性之惡推動世界發展是不對的，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惡，只是人性的本能，是自然法則而已！」
雷雅麗驚愕道：「不是惡？只是本能？」
大龍點點頭繼續說道：「再比如貪婪，當絕大多數的財富都集中在少數人手裡，其他人就和被殺戮的羊群一樣活不下去的時候，那就是破壞了法則，那就是惡——」
說到這裡，大龍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其實，帝國的皇帝也算是明君，也意識到這種惡也想進行變革，但這會觸動貴族豪門的利益，你猜貴族們會怎麼做？」
雷雅麗訝道：「造反反抗？」
大龍搖頭一笑：「貴族哪有這麼蠢，誰敢公然反抗皇帝？皇帝想改革是麼？他們會順著皇帝的意思來，但是他們故意走極端擴大化，一棒子打死一大片搞的天下大亂，來證明皇帝變革是錯誤的，皇帝還無話可說，只得停止變革，於是所有的黑鍋皇帝背了，皇權受損，貴族派反倒占據上風……」
回想前塵，大龍真是感慨萬千：皇帝比武招親並不是心血來潮鬧得玩，這是為變革探路啊。而自己也是趁亂而起當了亂世英雄，是巴不得他們亂，不然自己能出頭？如此說來，前世的自己其實也不算什麼好人啊。
雷雅麗恍悟大悟：「這樣啊……」
大龍感慨道：「就是這樣，我們看問題的層次要高，要比惡魔都高！這樣就不必糾結各種善惡的定義了……」
而望著雷雅麗若有所悟的神情，大龍就覺得一種不一樣的成就感湧上心頭，先不論自己思想是否正確，但能讓別人接受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也就在這時：
——系統提示：恭喜您！您的智慧和堅持不懈的教導領悟了1級技能「啟迪」，智慧+1。啟迪可以分享您的智慧給最信任崇拜您的人。您成功了啟迪了您的信任者雷雅麗，分享了1點智慧。
大龍驚愕當場，啟迪！？智慧系的技能？
雷雅麗也是猛然驚悟狂喜交集：「哥哥！我領悟了1點智慧啊！」
我勒個去啊，正愁不知道怎麼讓雷雅麗漲智慧啊，原來就是要不斷的教育她才行啊！也不對，教育要是有用，那魔武學院不知道該啟迪多少人了。這應該算是思維高度同步了，誰叫她也是哥的一部分呢？
雷雅麗狂喜的一把撲了過來：「我太高興了，哥哥抱抱！」
這次哥不客氣了！大龍激動的舉高高：「課程改變！哥來教你學律動符文~~~」